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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司徒雷焰压抑着自己想咆哮的声调。再这么下去,他可绝不可能有什么耐性。
“是实话啊。你有你的顾若蓝,那这么好的秘书,要不借我用几天?我还排着几个party,都没合适的伴儿。”说完,西府还啧啧嘴,“真不错。带出去,模样是显小了点儿,但确实不错啊。”
司徒雷焰的剑眉挑得老高,哼了一声,心里骂了几句,但转而又换做一副玩味的表情:“夜,别以为我不了解你。”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他在商界这么游刃有余,什么场景都能化干戈为玉帛。
他的眼眸里闪过无形的睿智,顿了顿:“你…和她?”再配上一副绝对不可能的表情。
西府扬夜有点儿心虚,生怕有什么破绽,赶快转了话锋:“你每天和顾若蓝风风光光,进进出出,高调无比。没想想祁老头子的动作?——最近还是小心点。”
“最近手下已经破了他两次袭击,光等你的消息和科亚的保护,我早死了一百次了。”司徒雷焰换上了一副不屑的表情。他眼前又浮现出奄奄一息的祁志明的狗腿子,眸子里划过一丝不屑,“你没事的话,赶紧走。”现下的“逐客令”一刻都不能延迟。
西府扬夜耸耸肩,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转身朝门走去。临到门口了还不忘扭头做个恶劣的笑脸才出去。最后一句话响彻在司徒雷焰心里:“你不喜欢的女人,不见到别人就看不上!”
司徒雷焰一句“滚”却也只能对着只有虚掩的门空喊着。
气得他够呛。司徒雷焰一把将文件拿在手中握得纸张咯吱作响,又啪地摔在桌上。他出气紧促,又略微粗了一些,浑身升腾着怒气的他又解开了颈子前的几粒扣。喉结微动分明体现着他的神不达意。
萧曦曦再回到总裁室,发现西府扬夜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换之是司徒雷焰臭到极点的脸。
她把茶轻轻放到桌上,赶忙老实地坐回座位。
司徒雷焰一口将冰凉茶灌了下去,杯子随手扔在桌子上。杯子与桌面碰撞发出了不容忽视的当啷声。看着萧曦曦,想发泄下,但眼下又挑不出萧曦曦什么毛病。他狭长犀利的双眸忽然掠过屋子的一角,瞪了瞪,惠然张了口:“把那花给我扔出去!”
萧曦曦保持坐姿没动。明明是送她的花,凭什么给扔掉?
看她置若罔闻的样子,略微有点儿长的刘海轻拂在睫毛,低垂着眼睛兀自盯着电脑。他气更不打一处来:“你听不到我说话是么?——萧曦曦!”
眼下他的拳头已经捏得很紧了,她再不动的话,他一定会冲过去连花瓶一起扔得无影无踪。
萧曦曦注意到他好像确实挺在意,怕再拖下去他又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这才起身不情愿地走到花束面前,轻柔地抱起来。太了解他了,又拿他没办法。她像哄小孩子一样惋惜着,又不敢大声,只能小声嗫嚅道:“还新鲜呢,多漂亮…刚收到就扔了。”
司徒雷焰可是听的真切,这小妮子,是喜欢夜送的花么?要多少,他都可以送!只是…他根本就不肯低下头去张那个口。咽了咽,他还是不动声色,看着她不情愿地抱着花束出去,还带着不舍畅意地嗅了嗅花香。
萧曦曦一会儿返回来已经换上一副不开心的表情,这下反而让司徒雷焰舒心了很多。要她为了别人送的花开心,这不是和他胡扯么!
终于捱到了下午,就要下班了,萧曦曦开口:“总裁,我明天请病假。”
——又是“总裁”,司徒雷焰耳朵极为不舒适,她就这么希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么?哪怕叫一句“司徒雷焰”,对她而言,都那么难?一片阴云拂过他俊朗的面庞。
不过,听到“病假”二字,他还是硬着头皮问:“什么病?”难不成,她又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了?
“我的绷带,拆线。”萧曦曦惜字如金,她还惦念惋惜着刚才不得已扔掉的花。
“就一天。”司徒雷焰悠然地瞥了她一眼,算作同意。他起身张开双臂,伸展了一下身体。高大的身型在她面前映射着悠暗的黑影,旋即,稳健有力地头也不回走出了门。
其实,他真的是360度没有死角的冷峻帅气,就是这个臭脾气,太坏。不过,想什么都没有用,他只是…总裁,她又只是秘书,仅此而已。
萧曦曦看着敞开的门,黯然失神。
***
洁白的木椅,淡蓝色的窗帘,整个医院都透着一种洁净感,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萧曦曦的刘海被拨到一旁,医生动手将白色的绷带一圈圈解开。简单处理了一下,她觉得额头瞬间轻松下来,空荡荡的。她甩甩已经有点儿长得扎眼的刘海儿。
“留了小疤,不过伤口位置在额头,头发能遮住。”医生看了两眼,确定没什么问题,又嘱咐了几句,萧曦曦安然离开医院。
出了医院,头上没有了束缚,感觉松快了好多。只是头发微长了该修剪一下,她便打了车到理发店。
强调了要把伤疤遮住,不要齐刘海,要清碎自然的,萧曦曦便翻着杂志任由理发师摆布了。
“小姐,我认为你可以尝试一下卷发。”理发师热情不已。
“我。。。不适合吧?”萧曦曦不以为然,卷发太风尘了一些,像顾若蓝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才适合,自己经常像个学生一样,留着长直发,倒是很习惯。
理发师依然锲而不舍,劝解了半天,此卷发非彼卷发什么的,不是大波浪,而是轻微的弧度,清新自然。实在是拗不过,萧曦曦才勉强点头同意,嘱咐了半天只要微调才行。对方满口答应,她才压着自己的怀疑同意了。
正好,索性换个发型,换个心情好了。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经历了类似“包租婆”的卷卷,洗洗吹吹了半天,萧曦曦终于看到自己的发型新鲜出炉了。
鼓起勇气看着镜子里的人…真的是她吗?
微微浮动的长发,只带着渺渺的弯弧,像明月花前的垂叶一样清新自然,刘海被修得很精致,正好在眼睫上面,看上去温婉柔顺,还恰巧把伤疤遮得毫无痕迹。
一个字——赞。
萧曦曦看着颇有公主风的自己,微微有点儿脸红。不过,佯装毫不在意的表情,付账离开。
不过,开心可是根本掩饰不住的,她走路都轻俏起来,熠熠的背影慢慢地向前,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儿。
第七章 狂跳不已,慌乱至极
原来,一个不同的发型,真的可以换一个心情。
近来略微压抑的心情,甜蜜的,疯狂的,黯然的…纷杂的事情里,萧曦曦小小的心难得有歇息的时候。而现在,她却暂时性地放空下来。
打车回家,真的是好久没有回家了。萧曦曦捋了捋头发,感觉自己这个样子一定是毫无破绽,脸上绽放着微笑,取出钥匙进了门。
“妈——妈!”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换了拖鞋,两脚蹭着地撒娇地冲到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身边。熟悉的温馨感,微甜又安心的氛围,这就是家,无可替代。
恍然看去,妈妈依然是这么多年来那种熟悉的坐姿,面庞。她心里升腾起一种无可阻挡的依赖感。
“曦曦?今天不上班?”萧妈妈面含惊喜地问,舒坦的笑容从心底油然而发,温和的语气洋溢着淡然的喜悦,“刚才还心里念叨着你几个周末都没回来了。”
“哎哟,妈——”萧曦曦故意撇撇嘴,一句略过,“最近公司忙嘛!你都没注意到我的头发。”指指自己的头发,小忐忑又怀揣着小期待。
萧妈妈的眼神果然把视线和注意力转移到她微卷的头发上,她点点头:“还好,曦曦这么看稍微成熟了些。是长大了!”说着,她心里还有点微酸,上次女儿送的项链,她对着镜子照了很久最后还是摘下来保存着。
“对了,你下周生日了,到时候是出去吃,还是在家?”萧妈妈忽然想到。
萧曦曦忽然一怔,自己都没留意时间流逝这么快,居然…到了自己的生日?有悲有喜的日子,总是飞快。
考虑下,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在家吃,我想吃妈妈做的饭,真的好久没吃了。”一句普通的话,普通的语气,萧曦曦却忽然有点酸涩感。
很多人说自己很小,可是,不知不觉,就要23岁了,而妈妈也日渐有了岁月的痕迹。她竭力掩饰着自己的动容,回了卧室缓缓地坐在床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会让人觉得,越是普通的爱,越是浓郁。
***
秋日的阳光优雅地漫步在窗棂,总裁室里有一种清爽的宁静。
萧曦曦边敲击着键盘,边深思熟虑着想要休年假的事。一大早,看司徒雷焰和顾若蓝春风得意地迈进总裁室,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努力着不在乎的样子,平静自己的心。
萧曦曦暗示自己,只要自己不去想,不去在乎,那么久没什么可以构成伤害和威胁。反正一切都过去了,自己的喜悲,他也无所谓。
坐在宽大的桌前,司徒雷焰修长的腿叠着,悠然的坐姿,暗黑深瘾的目光似有似无地看着萧曦曦。不得不承认,早上推门而入时,看到她背对着门站在桌前忙碌的娇小背影,听闻声音转而回眸的一瞬间,细和的眼神像穿越了许多望过来,让他有种惘然。
拆除了绷带,她还把自己打扮得这么…迷人,是怎么个情况?
顾若蓝一眼便看到了她的变化,女人对女人,眼神更加犀利与敏感。当然,她更能察觉到司徒雷焰的状态的变化,哪怕一丁点儿波动。他显然是被萧曦曦的改变没有来地小震动了,分明有些怔然。
顾若蓝不多想,竭力憋着心里腾空的怒气,轻柔自然地用自己的唇点到司徒雷焰的唇上去。暗暗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所幸,司徒雷焰的眼神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看着萧曦曦的座位,她恨得牙痒痒,心头像高压的充气,却无处发泄出来。好一会儿,她才不依不舍地离去。目前,小不忍,则乱大谋。
萧曦曦识时务地转身出去,这点儿避讳,为了他俩好,也为了自己。过了好久才回去,看到司徒雷焰独自沉默地坐在座椅上,她也才逐渐进入了工作状态。
此刻,他佯装翻阅着文件,心智又毫不惭愧地转到萧曦曦身上去。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细碎的刘海一样轻轻垂在柔密的长睫毛上,眉间因为思虑而有着小弧度,颇具玩味,可以说,吸引力很寂静,却很强烈。不一样的萧曦曦,纯净中泛起点聪慧的妩媚,无名的美交织在一起。
该死,他…怎么又跟失魂似的观察她?司徒雷焰对自己有点愠怒。
“总裁,那个,我下周想休年假。”萧曦曦终于打完了一段文字,开了口。她没敢认真看他,现在很怕对上他那吞噬性极强的双眸。
司徒雷焰的思绪被打断,听闻她的请假,心里硿然一下,眉头皱起来。她就这么讨厌…和他在一起么,昨天刚请假,今天又要休年假。他薄唇微动,像悠然迸发的星火:“又是什么理由?”
料想到他会这么问,萧曦曦赶忙镇定地回答:“我想调整一下自己,最近状态不好。我手头的几个文件和方案草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