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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怎么可能,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不会让你做这种事情。老太婆我感觉自己刚才是真的不成了,心中有个念头,今天是完了。想不到,却被你给救了回来。你这个手法,真神奇啊!”
没错,心肌梗死的病人其实脑子非常清醒的,也清楚地知道自己马上就会死掉。
黄叙把她从死亡边沿拉回来,老太太心中非常感激。
黄叙:“不掏下水道就好,老太太,你快回去吧。看你住这样房子,肯定是有身份的大人物。刚才出了这么大事情,里面怎么没有人出来?”
老太太:“家里人都反感老太太我每天出来扫大街,所以每天这个时候,我都把公务员、警卫员和保健医生给打发掉了,现在家里没人。”说着话,她站起来,伸出手:“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你不是要进去吗,还不扶我?”
黄叙忙扶住她,尴尬地说:“原来老太太你早就知道我要进去了?我叫黄叙。”
“废话,小路不知道给我的公务员和警卫打过多少次电话,说是要推荐一个名医给我家老头子看病,刚才你从小朱车上下来,我有不瞎,怎么看不出来。我家老头子最反感民间的所谓名医,我就是想要掏下水道把你给轰走。”说着话,老太婆面上带着抱歉的神情。
“不过,想不到你这小伙子口才了得,差点把老太婆我给气死了。”
黄叙苦笑:“我算是口才了得,也就是以前在网上和人骂战,有点小小的经验而已。”
“哈哈,你这小伙子倒是有点意思。”
说话间,二人就进了朱漆大门。
绕过照壁之后,里面就横着一个长廊。长廊两头各有一个房间,相必是门房、警卫和公务员值班室。
过了长廊,后面是个小花园,小花园那头又是一道青砖墙,墙上开了月门。
进了月门,里面更大,是一口池塘,池塘边上一颗高大乔木,水边立着假山。
夏风吹过,水波涟涟,一派古典园林韵味。
黄叙忍不住道:“好漂亮的房子!”
老太太摇头:“这院子以前是清朝是一个王爷的府邸,新时代后收归国有,属于国家财产,分配给我们住。我和我家老头子都退休几十年了,按说这房子应该还给国家,哪怕用来做公园也好。可组织上不同意,我们也没办法。”
说到这里,她叹息一声:“我和我家老头子都是江南人氏,早在退休的时候就想回老家养老了,可组织上还是不同意,没办法呀……真想回家。”
黄叙道:“老太太,你们两老的年纪已经大了,京城再怎么不好,可医疗机发达,有病有痛也方便去看不是。”
正说着话,那头水边的房子里传来一阵咆哮声:“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都快死了,他们还不放我回江南去。我已经五十年没给爹娘上过坟了,咱们虽然是唯物主义者,可咱们却不是无父无母的畜生。组织,组织,你们少拿组织来压我。组织管得了我的思想,管得了我的工作,可管不了我的生死。我要回去,我要跟爹娘葬在一起,不做异乡鬼!”
这一阵咆哮声音极大,在院子里激起阵阵回音,让人耳朵里一阵嗡嗡乱响。屋中人还真是中气十足,不像是要死的人。
而且,此人的声音极尽威严,显然是颐指气使惯了的大人物。
屋中传来几个人惊慌的劝解声:“先生,先生,你不能动气的。医生说了,你要保持心地平和。”
“平和,平和个鬼,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让我平和,都走,都出去,滚吧!”
接着就是杯子、书籍什物摔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一口铜香炉击;破雕花木窗落入池塘水中,惊得里面的一群锦鲤四散而逃。
从窗户破碎处看进去,只见里面立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
老头好瘦,只剩一副骨架子。他头发全白了,面上布满皱纹,估计起码九十岁。
虽然瘦,可身材却高大,如果年轻上几十岁,必然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这人肯定是军人出身,这一点从屋中墙壁上挂着小鬼子的佐官军刀和他手中的手枪可以看出来。
军刀肯定是老头当年从鬼子那里缴获的,手枪应该是国家配发的。
此刻,老头挥舞着手枪对着两个工作人员大声咆哮。
工作人员虽然畏惧,在职责使然,依旧硬着头皮在旁边劝慰着什么。
“不象话,太不象话了!”老太婆见此情形,大怒,走进屋去,骂道:“老林,你怎么回事,想杀人吗?”
那个叫老林的老头骂道:“杀人又如何,老子当年打鬼子,打反动派,杀的人多了去!”
“放屁,这两个孩子是鬼子是反动派吗?”老太太彻底地愤怒了,用手指着两个工作人员:“有种你开枪打人,你敢开枪,不管你是多大的干部,老太婆都要扭送你去派出所接受人民的审判。”一边说话,她一边向两个工作人员挥手,示意他们快跑。
两个工作人员如蒙大赦,一道烟似地逃了。
“枪给我!”
老头子也火了:“住口,我这辈子还没有被人缴过枪,我提醒你,别乱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怎么样,怎么,还想打老婆,你的党性呢,我要找组织,我要让组织派人来做你的思想工作。”(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能解释
“随便你,你找谁来也不好使,少拿组织来威胁我!”老头还在咆哮,不过,明显看得出来,他的火气弱了些:“我要回老家难道错了,我自己的家事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老太太叹息一声:“家事家事,咱们什么时候有过自己的家事,自从干革命以来就是组织的人了。还有,老林,你现在的身体,还坐得了飞机、火车吗?都一把年纪了,就别给年轻同志添麻烦了。”
显然,“添麻烦”三字打动了林老头。他顿时泄气,喃喃道:“身体身体,我没几天好活了,他们肯定是不想我死在路上的。那些年轻娃娃,谁都不肯担这个责任。现在的人啊,都是鬼精灵。”
老太太:“死就死吧,你怕什么?怎么,你想当胆小鬼?”
“谁怕死了,谁是胆小鬼了?”林老头又怒了。人到他这把年纪,都又老还小的迹象。所谓老小孩老小孩:“当初在太行山打鬼子,最危险的时候我身边只剩十几个警卫,还带着你们这群没有战斗力的地方政府工作人员,被一个中队的日本人追着在山上转圈圈,我也没有怕过。从开始革命到现在,我就已经当自己是死人了。想想那么多牺牲的同志,我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赚了,又怕个屁?”
林老太太:“好好好,你勇敢好了吧!”
看到他们两个老人斗嘴,黄叙感觉有趣,禁不住扑哧一声轻笑。
老头猛地将头回过来,狠狠地盯着黄叙:“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目光如同刀子一般,说来也怪,被他看着,黄叙竟有些呼吸不畅,心头如同被压了一块大石。
黄叙忙回答道:“林老先生,我叫黄叙,是路伟派来见你老的。”
“路伟,是不是朱家的女婿?”林老头问。
老太太:“是的,就是在盆地省c市做市长那个,上个月刚被免了职,正等着组织部门分配。”
林老头冷哼一声:“这人品性不好,有野心,就是个官迷,也不知道组织上是怎么看上他的?”
林老太太:“老头子,话不能这么讲,你总不能不让人家进步呀?还有,你对人未免苛刻了些,不够宽容。”
林老头又恼了:“我说错了吗,我说错了吗?他被免去市长一职之后,总想着调回京城,走门路还走到老子这里来了。今天送个医生过来给我看病,明天又派个江湖骗子说是有祖传秘方,还不是想讨我的好,要个官儿。老子和草药喝得眼睛都绿了,不死也被他折腾得只剩半条命。”
说罢,他狠狠地看着黄叙,喝问:“你又是哪个庙里的和尚,又有什么秘方要献给我,你觉得我会吃你的药吗?”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黄叙心中大震。已经没有任何疑问了,这老头至少也是开国元勋一级的大人物否则,以路伟堂堂一个大市长也不可能来走他的门路跑官要官。
这人脾气暴躁,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和这样的人接触,一个不慎,那就是无尽的麻烦,得借个由头溜走,不趟这个浑水才好。
如此,即便将来路伟问起,我是被人家给赶走的,又不是不尽力,也怪不到我头上来。
这样一来,我黄叙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正想着,林老太太就道:“老头子,这人是个气功师,有特意功能,很厉害的。”
“什么气功师?”林老头一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全是讽刺。
林老太太:“老头子,你笑什么?”
“荒唐,荒唐,用气功治病,亏他路伟想得出来?”老头愤怒地大叫起来,眼睛都红了:“骗子,骗子。老太太,我真想不到你竟然也相信这一套。三十年前,这样的骗子咱们见得还少了。当年的气功热你也不是不知道,骗子横行,欺骗百姓,诈取财物,甚至聚众人滋事。这些骗子都该抓起来,统统枪毙了。你今天竟然还带这个人进来,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林老太太:“老头子,有的东西未必都能用科学来解释,不要把咱们都不明白的东西当成封建迷信。实话告诉你,刚才老太婆的这一条命就是这个年轻人救的。”、
“救的,怎么了,老太婆,你刚才怎么了?”老头满脸的紧张。
老太太:“刚才我心脏病犯了,差一点死掉。幸好有黄叙在,这才拣回这条命。”说着,她就把刚才的情形大概跟林老头说了一遍。
又道:“说来也怪,我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气从手上伸起,然后一路流进心脏。然后心脏开始有力地跳动,就不痛了,然后就恢复过来。你还别说,经他这么一治,我精神好象比没犯病之前还要好。因此,我这才信了,世界上还真有气功和特异功能一说。只不过我们以前碰到的都是骗子,没有遇到真正的大师罢了。”
她一脸的激动:“老头子,你的病可以说已经被医生判了死刑了,现代医学也是毫无办法。不如让黄叙试试,死马当成活马医。”
“你才是死马。”林老头喝道:“还一道气呢,也要人信,你真当你自己是气球呀?”
他恶狠狠地看着黄叙:“你就是个骗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走,马上给我走。否则,我要将人把你抓起来了!”
说着,手中的手枪隔着窗户对着黄叙不停挥舞。
他手中的手枪扳机大张,看到他颤颤巍巍的手,黄叙背心有冷汗渗出。这老头已经老得不象话,拿枪的手已经不稳,别到时候走了火打中我才好。
我虽然有次元空间在手,可手枪子弹的速度何等之快,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还是快些离开为好。
任务已经完成,我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表面上,黄叙还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老人家,既然你不欢迎我,我就告辞了。你说得是,有病还是找医生的好。”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