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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丫头,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
“哎?!”面对唐越宋的这般语气跟她说话,赵清茹可以说好生不习惯。
“这是你家老太太,让我一字不落地转达的内容。下面是你家老爷子的……”
瞧着唐越宋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赵清茹差点笑出声来。
“还有你周文涛,怎么也不晓得看着点……palapa……”
趁着周边没有人注意到的间隙,唐越宋不着痕迹地将一个纸团交给了赵清茹,压低了嗓门轻声道:“做得漂亮!”
虽然赵清茹故意将事儿闹大,想逮着机会拔毛这事儿未必能如愿以偿,不过一切事在人为,不就是交涉嘛。咱老祖宗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舌战群雄时,这老毛子还不晓得在哪里啃那玉米棒子呢。
所以,很多事儿,就看怎么玩了。
虽然将某个小妮子就这么放出来,也挺危险的,而且有些个把戏也不能经常玩。要不然让这小妮子变成了谁都不欢迎的主,岂不是没办法再玩下去了。
事情告一段落后,剩下的就没赵清茹什么事儿了。按着计划,赵清茹可以跟周文涛一起,当然还有小余和段小子,带着徐苒苒去徐立礼在莫斯科的家。
不过赵清茹几个并没有着急着直奔徐立礼家,而是先去了之前预定的旅馆,住了下来。毕竟一个礼拜都待在火车上,除了简单地擦一下身体外,是没办法洗头洗澡的。正值七月,最热的季节,别说一个礼拜不洗头洗澡了,半天不洗澡这人就觉着黏煳煳的。也亏着在火车上的这几天不算太热,要不然一准变成的腌肉,而且散发着酸臭味的腌肉。
到了旅馆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可算是神清气爽的赵清茹正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抬眼便瞧见了徐苒苒站在那里发呆。
“有什么事儿直接说!你要是害怕见你家老子,就当是过来玩,正好有个亲戚,看完了亲戚,玩够了,我们就回去。”
经过这一个礼拜的朝夕相处,安静了不少的徐苒苒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赵清茹,过了许久才抿着唇,开口道:“真的……能回去?!”
“你家老子都不是老毛子国籍,更何况是你。”
在旅馆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赵清茹便带着换了一身漂亮衣服的徐苒苒,跟周文涛一道去拜访徐立礼。
徐立礼在莫斯科近郊买了套二手的别墅,不算太贵,也不便宜。要说北边老毛子这头,还真是地广人稀。也亏着有车子,要不然光靠着十一路,去最近的购物街买日常用品,只怕也得走上老半天。
最主要的一点,夏天还好,冬天那叫一个寒冷。那西伯利亚的寒风这么一刮,鹅毛般的大雪据说最冷的时候能有一米多厚。想要出门,就得费点心思先将家门口的积雪给铲平了。要不然非得困在家里不可。
所以,北边老毛子这头冬天真心不好过,家里得时刻储存一些诸如可可肉肠之类的高热量食物。就连那些糖果,在赵清茹看来也比国内的要格外甜一些。
因为事先有打过电话联系过,再加上昨个儿到了旅馆后又打了次电话,约定了今儿一早会过来拜访,赵清茹压根就不担心徐立礼敢避而不见,除非他真的开始抽风不想混了。
事实上,徐立礼那脑袋确实让门给夹了一下,有点点活腻味了。
赵清茹亲自按的老半天门铃后,才有人过来开门。开门的是个小男孩,瞧着那年纪,也就是三四岁的样子。
“你找谁?”要说这小豆丁长得真心不错。
且不说徐家基因还是蛮不错的,至少赵清茹那八个表哥,称得上是一表人才。再加上那“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度,要不然在一干上山下乡的知青里,王家闺女也不可能一眼就相中了徐立礼。
而战斗民族里那些个大妈们,或许因为已婚,又多吃高热量食物的关系,一个个虎背熊腰。可谁能说这些个大妈们,年轻的时候不漂亮?不是高挑的个头,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一个比一个火辣?
冲着赵清茹对徐立礼的了解,也不可能找个母夜叉。所以,徐立礼引进北边老毛子这一品种,研发出来的二代混血儿,就是方才那个开门的小男孩,真的很可爱。白皙嫩滑的小脸蛋,唇红齿白,棕色头发,淡蓝色眼眸,这会儿又正值最可爱的年纪。
可不就是在赵清茹这边一下子刷了好些好感度嘛。
人从来都是视觉动物,那些个长得可爱漂亮的,总是更容易博得世人的好感。
“徐立礼在家么?或者,该叫他‘亚山大’。”也不晓得徐立礼取什么名字不好,竟然要叫什么“鸭梨甚大”,也是服了他了。
小男孩明显一愣,除了没想到眼前这个跟他爹地有着一样的头发跟眼睛颜色的女人会说俄语外,其实更诧异的还是那个害自己的爹地妈咪起了争执,最后发展到大打出手的坏女人,果然带着个小姐姐,找上门来了。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不等赵清茹回过神来,小男孩突然用力将门一关。也亏着赵清茹只是站在大门口,并没有急着往里面走,要不然她那鼻子一准被撞上。
聪明如赵清茹,若是还猜不到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不成傻子了?
“清汝,你没事吧。”周文涛看向赵清茹,毫无意外地发现自家媳妇那脸色不怎么好后,其实也挺无奈的。这徐立礼,可是又刷新了一下某些个底线。或许这事儿不能算在徐立礼头上,毕竟方才那个小男孩才多大,瞧着也就是三四岁的样子。但在周文涛看来,“子不教父之过”,再小的孩子也得讲最起码的礼貌不是。
“我能有什么事儿?”赵清茹看了周文涛一眼,随后继续按门铃。
这一次,可算没让赵清茹再等很久,门再次被打开了。从屋里走出个三十多岁,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女人。赵清茹估摸着这人应该就是徐立礼娶的第二任太太,不记得是叫“瓦塔科娃”还是叫“瓦塔妮娃”来着。从女人的五官里,赵清茹觉着她这个第二任表嫂,少女时应该也是位美人。
只不过这西方人过了二十岁后,许是脸上胶原蛋白明显不如东方人,衰老速度非常之快,看起来总是更显成熟(老)一些。再加上肤色本就是白,自然也就是容不得一丁点儿小瑕疵,什么雀斑、晒斑、黄褐斑,在白色肌肤下,就跟一颗洁白的元宵外头撒了好些黄糖粉以及黑白芝麻一般。
“不知三位找谁?!”瓦塔托娃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清茹,眉头明显一皱。显然,对眼前这个在她眼里长得太过漂亮的女人没什么好感。
“这里应该是徐立礼的家,我是赵清茹,算起来也算是他的表妹。这是我的爱人,姓周。”赵清茹只当没瞧出瓦塔托娃眼里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不紧不慢地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你是赵表妹?”瓦塔托娃显然是知道赵清茹的,扯出一抹还算热情的笑容后,侧过头看向躲在周文涛后面的徐苒苒,开口道,“这么说,她就是亚山大的女儿,苒苒了?”
“苒苒,叫二娘。”
“……”周文涛嘴角明显一抽,脑海里直接想到了那个“孙二娘”。
徐苒苒也不晓得是怎么想的,竟然还真的开口叫瓦塔托娃“二娘”。瓦塔托娃虽说不算华夏通,好歹简单的汉语,以及一些常识还是有的。就算没有,这会儿听到“二娘”这个音,再瞅着赵清茹那张漂亮的脸蛋,本就心里不是那么舒服,现在更加多了几分恼怒。
“里面请,快里面请。”当然,瓦塔托娃也不可能将房门一关,当做赵清茹找错了地方。这种事,她那个只有三岁两个月的儿子这么做都非常失礼,更何况她这个成年人。
就算不给赵清茹面子,也无视掉自家丈夫徐立礼那面子,也不得不给赵家还有徐家面子。不是说,自家丈夫这个唯一的小表妹家,在华夏也算得上权贵人家了嘛。这种明面上最基本的接待礼仪,还得有的。
赵清茹随着瓦塔托娃进了屋,虽说外头不算太热,偶尔还有清风吹过。可比起家里头,这温度还是要高上好几度。所以才一进屋,一阵凉风迎面扑来,赵清茹顿时觉着人舒服了不少。
“亚山大他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原本还在念叨着呢,结果天没亮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接完电话,就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瓦塔托娃慢悠悠地跟赵清茹解释,随后又手脚还算利索地帮赵清茹三个倒了奶茶。
“尼克,快过来,叫人!”瓦塔托娃见自家儿子正趴在楼梯口,朝着客厅这边探头探脑的,便抬头叫唤了一声,“小孩子不懂事。”
瓦塔托娃也意识到方才自家儿子做的,可以说相当失礼的事儿,怎么也得给赵清茹这边一个交代。当然,赔礼道歉什么的,瓦塔托娃并没有想过,充其量也就是简单地说明解释一下而已。
小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所以作为大人,是真的没必要斤斤计较的。
问题赵清茹是谁?!没换芯子之前那是一言不合直接动武的主。即便现在换了个芯子,而且随着年纪过了中二期,结婚生子后,脾气柔和了不少,问题嘴皮子也利索了。所以……瓦塔托娃想要蒙混过去,还真心不容易。
“没关系。说起来徐立礼现在也已经不算是徐家人了。所以在子嗣礼仪教育上,欠缺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这又不是在国内,是吧。”
就连徐苒苒都能听出赵清茹这话里所含的额外之意,更何况是瓦塔托娃这个快奔四的女人,即便她只知晓一点点华夏文化。
赵清茹那话,可谓字字珠玑,刀刀见血封喉呐。一者,这是说徐立礼已经家族除了名,所以教出来的儿子竟然不懂礼仪,也是可以理解的。最主要的一点,这儿不是国内,这大环境是这样,还能指望教出的孩子懂礼貌?!
这下,本就对赵清茹没多少好感度的瓦塔托娃,那脸直接变了色。问题还不能当场发作。要不然不就真的验证他们不懂礼仪嘛。
要说瓦塔托娃长这么大还从没吃过什么大的亏,不对,还是有吃过亏的。自己对徐立礼这个华夏男人一见钟情,谁曾想这个看似老实的男人,竟然曾经结过婚,还有过一个女儿。这让瓦塔托娃心里甭提有多郁闷了。
更让瓦塔托娃郁闷的是,本想眼不见就不会心烦的继女,竟然再过几天就要过来,听着徐立礼的意思,还极有可能会长久的跟她还有儿子一道生活。一向注重**的瓦塔托娃是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个。
可有些事儿不是不去想,就不会发生了。这不,昨个儿晚上知道今儿一大早,这继女就要从天而降了,这让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瓦塔托娃那叫一个别扭。
可再别扭,也得硬着头皮,死扛下来啊。
也不晓得是不是为了证明自家还是有家教的,瓦塔托娃阴沉着脸,让自家儿子尼克过来给赵清茹周文涛还有徐苒苒赔礼道歉。
赵清茹原本也没打算过分为难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等到尼克羞红着脸,一脸纠结地跟她说“对不起”后,赵清茹便将这事儿放下了
因为是第一次登门,头一次见面按着习俗自然是要给见面礼的。周文涛大方地给了一个摸着并不算薄的红包,而赵清茹这边则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