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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媳妇穿成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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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子,这事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当然是该咋办就咋办啦。反正啊,赵家大小姐财大气粗,区区几百斤稻谷,还是赔得起的哈。”一旁,知青里一个长得跟竹竿似的瘦高个男生,酸熘熘地开口道。

    “是,是得赔,赔钱……”杨结巴磕磕巴巴地插嘴道,“但,但是……这,这事应,应当,当有,有干,干坏事,事的人……”

    每次听这杨结巴说话,都是一抖一抖的带着颤音,着实费力的很。

    “赔不赔钱的且不说,这事总归不可能是赵清茹兄妹俩还有桃叔干的吧。”钱东方听明白了杨结巴的意思,替他将意思表达了出来。

    “要是知道了这么缺德的事儿是谁做的,自然得找那做坏事的人。现在这不是不知道嘛。”说话之人,带着明显的软软糯糯的苏州那边的口音,甚是好听,“你说是不是,小芳儿。”

    “啊……”脸色有些不太对劲的马芳显然没再状态。

    “汝儿,你……”赵清山差不多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原以为就中间那堆稻谷被耗子给盯上了,压根就没想到东西那两堆稻谷竟然也出了事。虽说口袋里还有点儿钱,并不担心赔钱文太,但赵清山凭借着自己对自家宝贝妹妹的了解,想让她填补这个窟窿,一准是不乐意了。难不成……还有后招不成?

    赵清山想了想,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站在自己身侧的自家宝贝妹妹。

    “哥,我若对你那个小芳痛下杀手,你没意见吧。”

    “啊,什么我的那个小芳。”赵清山立马反驳道,“这事跟她有关?”

    “嗯,而且超级狠,西边那些遮雨布,全被她给戳破了。亏着我们昨晚上提前将稻谷给挪了地方,要不然那十几框稻谷可就全湿了。”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那东边少的两百多斤稻谷是怎么回事?!”

    赵清茹瞥了自家大哥一眼,似乎在鄙视赵清山不该问这种白痴问题似的。

    这个问题很白痴么?赵清山歪着头想了想,确实有点白。没办法,整个沈家洼村有过小矛盾的貌似也就是这么几家人而已。只是赵清山没想到,田学家竟然也在这里头。要说不失望,是骗人的。

    “汝儿,你能不能看在迎春妹子的份上……”

    “你给我打住!迎春跟那家伙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赵清茹脸色阴沉了下来。之前的种种她都没来得及计较,真当她不发威,是hellokitty不成?!

    “村长,我哥昨晚上累着所以睡着了。不过我这里倒是拍了几张照片,很是有趣。”赵清茹笑嘻嘻地拿出提早准备好的黑白照片,交给了村长沈老头的手里,“虽说用的红外线,拍的也不是那么清楚。不过还是可以发现点线索的。”

    什么叫不是那么清楚,根本就看不出人的容貌来,就白乎乎的几个身影。

    村长沈老头跟沈老太爷以及沈利洋互相交换了一下意见,随后齐刷刷地看向赵清茹。红外线那是什么的东西,不是很懂,也不重要。既然有线索,那就姑且听眼前这个小丫头说说的。

    “先说西边的粮堆吧。这个人的身高跟粮堆比较,应该不超过一米六。再看身形,偏瘦,应该是个女孩子,或者年纪不大的半大小子。故意拿剪子戳破防雨布,却不偷拿稻谷,在离开时又不小心摔了一跤。瞧着架势应该摔得不轻,弄不好膝盖还摔伤了。时间上发生在后半夜,既然摔倒了,那衣服必然弄湿了。想来这会儿应该来不及清洗新换下的衣服。”赵清茹抬头看向就站在不远处的那些知青,眉眼带着笑意,“距离西边粮堆的最近的,便是仓库。”

    “汝儿丫头,你的意思……”村长沈老头顺着赵清茹的目光看了过去,毫无意外地看到了一张面色苍白且目光有些躲闪的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V028处理有了结果

    不同的对手,自然需要区别对待,采取不同的策略应对。比起某位小芳,赵清茹准备了好几张只能看到模煳身影的照片,对付徐家婶子跟田学家,就只打印了一张照片。但这一张特写的照片绝对能抵得了小芳那五六张模煳照。

    照片里,徐家婶子跟田学家真掀开防雨布。可以说赵清茹选择的角度非常好,既可以清楚了辨认出两人的脸,又不至于拍到大竹筐里空无一物。可以说,这次的黑锅,这两位背定了。

    “这不可能!”田学家原也不想这么做,只不过这人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自从跟赵清茹三个一道被分配到了沈家洼村当知青,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跟着赵清茹兄妹俩搭伙过日子,伙食并不差,甚至一个礼拜总有一两天能见着荤腥。可以不客气的说,伙食比在家时都吃的好。

    可自从过完年,跟赵清茹兄妹俩算是彻底翻了脸后,这待遇明显就差了好多。田学家并不是买不起肉,口袋里还有吕迎春在信里夹带归还给他的十张**,这一百块钱,田学家并没有归还给村委会。

    这钱,总归是要归还给村委会的,还有家里还指望着知青上山下乡第一年的补贴粮,这些都给了田学家不少的压力。

    田学家又不傻,脑子甚至可以说相当好使。想他深更半夜暗搓搓地跑来晒谷场,好死不死地遇到了打着同样目的的隔壁徐婶子不说,要命的时,打开防雨布,那十几个竹筐里竟然一粒稻谷都没有。最诡异的是这会儿除了一个竹筐里少了一半外,其他竹筐里莫名不见的稻谷又神秘地出现了。

    若只是田学家一个人,或许可以当做酒喝醉了,烟花了。可当时可是跟隔壁徐家婶子一道,两个人四只眼睛,甚至还十几个竹筐都细细检查过。现在竟然还让人给拍了照片。这要是还猜不到是谁在背后搞鬼,可就真的白活了十几年了。

    田学家抬头看向赵清茹这边,望着眼前这张脸色有些晦暗的精致小脸,立马意识到了什么。这是在报复,而且毫不掩饰的算计着他。这几个月,田学家也知道自己不止一次跟人一道喝酒时借着酒醉,将赵清茹兄妹俩的情况往外说,真真假假都有。开始时,田学家也担心,会不会惹来麻烦,可时间久了也没见一丁点儿动静,这胆子自然是越来越大。

    田学家也不觉着自己这么做什么错,哪个不说他人是非,又有哪个不被人说是非,老百姓嘛,闲来无事说点儿家长里短的事儿,这不是很正常嘛。难不成就他赵清茹兄妹俩格外精贵不成?还不让人说道了?

    还有那稻谷,就拿了那么点,怎么就不行了?

    “赵清茹,你这照片是假的!”田学家灵光一闪,隐隐想到了什么,“就算当时我跟徐婶子在现场,我们怎么没发现你?还有你既然有时间拍照,为何不出声,喊人抓个现行?!”

    “可不是,昨晚儿老婆子根本就没出过门。”一旁的徐婶子连连道,“不是,老婆子是说,老婆子确实有想拿稻谷来着,也碰巧遇到了小田。但是老婆子可以对天发誓,我们掀开那个布头后,里面的十几个竹筐里,真的是一粒稻谷也没有。”

    “徐婶子,你的意思,这十几竹筐的稻谷,昨晚上因为知道你跟田学家要过来,所以特意全部搬空了。然后等你们离开后,又将这些稻谷搬了回来?至于缺损的那大半筐稻谷,是我为了陷害你跟田学家,悄悄私吞了?”赵清茹慢悠悠地开口道。

    “村长,您看,这小丫头自己个儿承认了。”

    “好了!简直是不知羞耻!”沈老太爷敲着手里的拐杖,“这事,你看着处理吧。”

    “好的,七叔。”村长沈老头侧过头看向一旁的沈利洋。

    沈利洋回了个无奈的笑容:“大堂伯,您看着办吧。”

    晒谷场里的大竹筐,少则能装四百六十多斤稻谷,多则五百多斤,三堆稻谷,每一堆都有七八千斤稻谷。当然,彻底晒干后可能就没那么重了。可不管怎么说,一个人,就算赵清茹兄妹俩,也不可能一个晚上将这七八千斤稻谷给搬空了。关键还是大半夜可以说黑灯瞎火,还得冒着雨,来回搬动。这显然不太现实。

    要说也是这田学家跟徐家婶子倒霉,前头还有个同样偷集体稻谷的恬妞婶一家,恬妞婶一家还有几年前间接害死一条人命的嫌疑,不管是初犯还是惯犯,这一次村里都没打算轻饶了。

    至于暗搓搓估计拿剪刀戳破防雨布,弄湿稻谷的马芳,那性质比偷集体稻谷更为恶劣。

    要知道一个竹筐里就是近五百斤稻谷,西边这边不多不少二十一的大竹筐,一吨多的稻谷,这得多大的仇恨呐。更何况,之前在知青点发生的那点子着事儿,村里绝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听说了一些。

    怎么说咧,之前将人当冤大头免费劳动力使唤,后来觉着人太穷没本事,就一脚将人蹬了,再后来瞧着人发达了就后悔了。因为不愿意再被当成冤大头,就这般下狠手?!压根就没想过,这些稻谷若淋了雨真的发了霉,会有怎样的后果。

    不管赵家俩兄妹,包括三桃家能否拿的出钱来赔偿,村里铁定要跟着倒霉。上头指派下来的交粮任务可不会因为这些事儿给减免了。这发霉的稻谷自然不可能上交,最终还不是村民自己承受?

    不牵扯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大家乐得看热闹。一旦触碰到了,谁还有那看热闹的心思?

    可惜,现在不让戴高帽/批/斗了。

    “村长,这次的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不是。这次要不是运气好,才淋湿了一筐稻谷。要不然我们整村子人下半年都得吃发霉的谷子了。”

    “严惩!必须严惩!”

    围观的村民七嘴八舌地嚷嚷着,瞧着架势一个比一个情绪激动。这种时候平日里总有些小矛盾的知青们,一个个瞧向马芳的目光或多或少带着怨恨。纵使马芳最初时一个劲地为自己辩白,到了最后迫于压力不得不承认,可嘴上依旧念叨着“自己只是想给赵清茹兄妹一点点教训而已”。

    不管怎么说,最终的处理结果还是很快出来了。对于那几只肥耗子,今年一整年的工分减半,每家分粮时扣一百五十斤稻谷,而且不得参与年底分福。所谓的年底分福,主要每年快过年时,村里以人为单位,会分年猪肉以及鱼跟藕等物。

    至于马芳,则被要求赔偿被淋了雨的那一大竹筐,大约五百斤稻谷,当然今年的工分也减半,也不得参与年底分福。

    干净利索地处理完了事儿,大家乘着太阳出来了,赶紧抓紧时间将竹筐里的稻谷重新在晒谷场摊开,抓紧时间将谷子晒干,然后用麻袋分装,随后入库。

    忙着差不多时,赵清茹便偷偷开熘了。熬了整整一晚上,都没顾上吃早饭,饶是夜猫子的赵清茹,也有点点扛不住。

    “清汝丫头。”赵清茹还没来得及走几步,便被沈利洋给叫住了。

    “利洋叔。”

    “一道回去吧。”

    “哦。利洋叔,你是不是有事?”

    “呵呵,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有些事,有点好奇。”走在前头的沈利洋侧过头看了一眼赵清茹,继续道,“那路上的稻谷痕迹,是清汝丫头你撒上去的吧。”

    “利洋叔,我不晓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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