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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穿视眼功能看过后,苏哲终于明白到底是在哪出错。
解石前,石头的摆放是比较平的那一面,上面有几个地方凸出来,不好放。只是让苏哲没想到,这块看起来不大的蒙头货,里面居然有两种翡翠。
一块赌石解出两种翡翠,这种情况不是没见过,像眼前这块黄梨皮,又让苏哲有点惊讶。
解石中年人是先从底部开始擦,那头擦出的就是糯粉种。当时苏哲在见到凸出的部分是白底青,受到里面玉肉的绿影响,穿视眼没能看到底部的糯粉种。
苏哲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没仔细往下看。重新用穿视眼仔细看过,幸好擦出来的的糯粉种是片状,让他松口气。
赌石界有这么一句话,“宁买一条线,不买一大片”。
“一条线”和“一大片”是两种绿色形状的两种表现形式,前者是“带子绿”,后者是“靠皮绿”,或者“串皮绿”、“膏药绿”。因为“线”的厚度这个大家是知道的,唯一是深度不知道。“片”是指面积是已知,厚度却还是个未知数。
这话的意思其实是说明,不要因为看到表现显现的一大片绿就一定赌涨,或者因为绿比较小就赌垮。
眼前这块黄梨皮擦出来糯粉底就是“靠皮绿”,看起来是赌涨,但是“擦涨不算涨”,再往下擦几公分,这点“靠皮绿”就消失。
望着不少人排完队拿完加注的筹码,没有钱的脸上一阵惋惜,暗恨自己钱不够,错过翻本的机会。
这时苏哲看到陈象领着加注的筹码回来,顺口问道:“陈老板,真的加十万?”
“那还有假的!”接着陈象声音放低一声,“苏小哥,不是不相信你的目光,但是这个摆平是赌涨的迹象,不可能就错过。”
苏哲也没说什么。
李全倒是有点心动,但是见到苏哲没动静,唯有忍住。
加注的时间只有半小时,在擦出绿后,赌场的人会用黑布将正在解的石头盖住,为的是不想让赌客研究久了,放弃加注。
下注台前的人慢慢稀少,苏哲见到陈象见猪肉荣的手中拿着几个黑色的筹码,眉头蹙起来。陈象也看到,走上前说道:“猪肉荣,你这是将身家都砸下去吗?”
猪肉荣手在胸前沾着油渍的衣服抹一把,咧着嘴笑着说:“一开始我就看好五号赌石,原本打算压三万。擦出绿,就追七万,凑齐十万。”接着又叹一声,“如果不是棺材本那张卡在婆娘手中,我都打算全压进去。”
苏哲嘴巴动了动,最后放弃劝猪肉荣少赌一点的想法。这个时候,恐怕用枪顶着他的头都不会收手。
在赌场的工作人员将黑布掀开,解石继续。
这时候,不管是在五号赌石下注还是后面加了注的赌客,全都伸长脖子围过去看。苏哲站在猪肉荣的面前,见到身体不断的往前压,再留意到他的双手在颤抖,眼睛盯着石头,无比紧张。
苏哲已经知道结果,挤出来让个位置给他。
苏哲走出来,李全人有点胖,被这么多人围着透不过气。发现苏哲挤出去,他也出去透气。
“呼,大冬天,汗水都湿了一身。”一走出来,李全努力喘几口气。
苏哲笑了笑说:“下面也湿了吧。。。。。。”
“滚粗,这时候湿可不是好事。”李全笑骂道。踮着脚往密密麻麻的人头看一眼,李全说好正事,“老弟你真有把握认为还没解的三号毛料会涨?”
“这个说不定。”苏哲没将话说满,“不过钱都给别人了,是赚还是亏,再等半小时便知分晓。”
李全应了一声,没有说话。人是在外面,目光还是惦记着里面的情形。等到透完气,李全可不是苏哲知道结果,按耐不住又挤进去。
这时候,围观的人群全都不出声,就是说话都很小声,生怕大声一点,擦出来的糯底种翡翠就不翼而飞。大家都卯足股劲,等着石头擦完尽情欢呼。
苏哲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情形,距离完全解完石至少还要半小时,想着出去吸一口新鲜空气。
“啊!垮了!擦垮了!”
正走到门口,就有人叫起来。
“什么?垮了!怎么可能!快看清楚一点!”
在外面下了五号赌石,因为挤不进去的人这时顾不了这么多,强行挤进去。
“真垮了,那是靠皮绿,就只有那么一点,这会已经擦深好几公分都没再见到绿!”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咒骂声。
猪肉荣瞪大眼睛望着那块黄梨皮石,手里紧紧的握住那几块黑色的筹码,突然嘴里“啊”的一声,整个昏了过去。
“有人昏倒了!快快散开,让人抬出去!”
。。。
第六十四章 :铁锈藏蓝花
事情的转变让人措手不及,很多人看着猪肉荣让赌场的工作人员抬出去,手中紧握着筹码心更慌。
“大家不用紧张,糯粉底没有,还有一大堆没解完,说不定后面还会出绿。”
有人鼓气士气。
尽管在场的赌客都清楚,这种话根本不足以让人看到希望。
解石没有因为猪肉荣的昏倒中止,这种赌博,心脏差一点都承受不了。
陈象从人群中挤出来,手掌在衣服上擦着汗。
这是因为紧张造成的。
苏哲笑了笑说:“陈老板,你都是砸过大钱赌石的人,这十来万还让你紧张成这样子。”
陈象自嘲着:“赌博这种事情真不关钱多或钱少的缘故,哪怕是一千块,没看到结果,心里同样纠结。”
苏哲心里微微吁一声,赌徒的心理都是一样,不管是大钱还是小钱,下注了都想赢钱。
小时候还在竹园村,跟小伙伴赌纸公子和弹珠。那个时候还没有透视眼,玩的是梭哈,在最后一张底牌没开出来前,望着赌注越来越多,心里同样紧张。
还好苏哲没有因此沾染到赌博,不然他不知道现在会变成怎样。如今他赌石,更多是寄托于透视异能。难得生活好起来,与夏珂筑建起爱巢,苏哲不想因为赌一个字让这种美好的生活消失。
“早知方才听苏小哥的,不追加十万块赌注。”陈象有点后悔。
“陈老板,这石头没完全解开,你卖石头十几年应该知道,好戏在后头。”
陈象苦笑下,就因为他卖石头十几年,见过太多这种情况。黄梨皮赌石擦出“靠皮绿”,如果绿消失,剩下就算有绿,估计出不了高绿。
不过陈象心里同样抱着一丝希望,眼下他们赌的是五块石头当中最后哪一块开出来的市场价格最高就算赌涨。如今一号、二号、四号已经完全解开。
两块可以忽略,就是一号只是油青种,只要黄梨皮石最后能解出比油青种好一点的玉石就行。
在“靠皮绿”擦没后,解石的中年人将石头翻过来。这次他没有再选择擦石的方式,直接将黄梨皮石放到解石机上面。苏哲眉头微皱,因为他知道如果是中间切过去,就是切出绿,最后也是切涨。
一块完全的翡翠与一块分开几份的翡翠,市场价格就大大不同。苏哲不知道解石的人是不是受了赌场这边的旨意,故意选择切垮。
正在怀疑时,苏哲见到解石的中年人只是在黄梨皮石上面切了三分之一。望着中年人娴熟的手法,苏哲自嘲起来,他真是多虑了。赌场想要长久赚钱,可能其它小动作会使,像这种当着众多赌客面前用下三滥的手法,简直是断自己财路。
来这里的赌客大部分对赌石是不了解,但也有像陈象这种老江湖。如果是故意切垮,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一刀下去后,中年人打开盒子将石头抱下来,又拿起砂轮擦起来。
五分钟后,沉默了好一会的人群再次骚动。
“哎呀,又出绿了!”
这种情况之前大家没有见过,惊讶不已。
“好像是白底青种?”一个赌客喊出来,接着又强调,“对,不会错,绝对是白底青种!”
“那是、是赌涨了?”有不懂的赌客问道。
“还不知道,别又是‘靠皮绿’。”这次大家没有刚才出糯粉底时那么激动。尽管是白底青种,从擦出来的水色看来,并不是高档。
一号开出的油青翡翠同样是低档翡翠,但块头够大。如果眼前这块黄梨皮没有擦出比油青翡翠重量大的白底青种,最后还是输。不过这又让大家重燃希望,紧张的气氛突然就笼罩起来。
将近一小时,五号黄梨皮石完全解开。看着解石中年人手中拿着那块白底青翡翠,大家纷纷凑近,想看个究竟。
底白如霜,绿色在白色的底子上鲜艳无比,白绿呈泾渭分明,水色一般,属于低档翡翠。
解开的两块翡翠放在一起。比重量是油青翡翠要大,至于市场价格暂时还没评估。
在宣布解第三块石头时,已经没有多少人有心思去注意,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油青翡翠和白底青翡翠上面,纷纷在估计他们的市场价格。
三号毛料是五块当中最大的一块,赌场派了三个人联手将毛料抬到解石机上面。开始解石后,苏哲才将目光放在解石机上。到底下注一百万,总要看过程。
而在这时有人想起苏哲和李全下注一百万的事情,见他们围着看三号赌注,有人凑上前问道:“两位难道刚才一个一百万是买三号?”
没等他们回答,那人又递过两支烟。李全迟疑片刻,接过来没点。苏哲不抽烟,摇摇手拒绝。那人不在意,将烟放回去,自个儿点着后,想去点李全的,见他没抽的念头收回火机。
“三号是铁锈皮,赌相一般,难道真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那人继续自言自语着。
苏哲笑了笑说:“我们今天就图个热闹,来的又比较晚,根本没时间去看。看见大家都下黄梨皮石,我觉得赌场不会让大家这么容易就赢钱,说不定会反其道而行,就下三号。”
那人听了,露出惊讶的表情,还想问,见苏哲和李全并不想多说,撇撇嘴离开。
解石中年人,在铁锈皮上面看了一眼,直接从中间一刀。将切开的一半搬到一边,又在解石机上面的半块再从中间一刀。
两刀下去,没出绿,解石中年人歇息片刻,其他人看到这种情形,知道没劝,摇摇头挤到解出的两块翡翠那边。
在看到解石中年人又准备切,苏哲忍不住开口道:“师父,怎么这块不像刚才那块用擦的?”
听了苏哲的话,人群中有人嘲笑起来,“这种情况哪需要擦,摆明是不会出绿,浪费那么多体力干嘛。”
有人接话催促:“对对,快点三两下切完,宣布结果,我还等着收钱!”
苏哲不再说话,而解石中年人抬起看了苏哲一眼,准备一刀切改成擦石。有赌客抱怨,但是石头要怎么解是赌场的安排,由不得他们抱怨。
随着碎石、沙坯、杂碎掉落下来,经过半小时的擦和磨,一层白雾冒出来。
“咦?”
这回是解石的中年人发出轻微的惊讶声。
不过声音没有引起更多人注意,大家全涌到已经解出来的两块翡翠面前。下注和加注五号翡翠的,都在计算着等会能赚多少钱。
几分钟后,站在解石旁边的一名赌场的工作人员看到白雾去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