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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象掏出烟准备点,想起是在病房,又放回去。苏哲留意到他的手脚在发抖,不知是想到陈安山的病情,抑或是接下来要说的事。
好一会,陈象才缓声道:“千双被送进医院那会,情况跟安山的一样。”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她只是感染风寒,后来查出是重金属中毒。”顿了下,陈象叹一声,“不知这是不是她的命,和所有接受过那块黑钨砂赌石一样,最终都没能够逃过那样的命运。”
“那杨小姐查出是重金属中毒,已经这么久,还不能治好?”
即使是铜中毒,缅甸的总体水平是落后于我国,但医治重金属中毒,应该是有把握。除非是急性重金属中毒,在一瞬间发生,救治不及时另当别论。
陈象说过,杨千双中毒有好些时日,如今还没好,说明中毒很深。
陈象嘴抿了抿,脸上露出哀伤:“不瞒你们,其实千双早在半个月前就去世了。”
“啊!”
苏哲和李全满脸惊讶。
陈象从身上拿出一照片,“千双多好的孩子,就这样走了。。。。。。”
说着陈象眼泪漱漱的落下来。
苏哲接过陈象递过来的照片,照片上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站在一排的芦苇边上。梳着两条小辫子,半蹲着,笑得很阳光。
女孩长得很清秀,皮肤不是很白,大概是长年在阳光下成长,呈现小麦色。咧出来的嘴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
从照片上可以看得出,女孩大概15、6岁,应该是照在五六年前。
苏哲将照片还给陈象问道:“陈老板,这是怎么一回事,上次见面不是说杨小姐在医院治疗,怎么去世了?”
苏哲和李全有很多疑惑,从第一天陈安山说起黑钨砂赌石是不祥之石,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他们。直到上次陈安山中毒,当时他目光闪烁,应该是有事在瞒着。
陈象接过照片,小心的放回口袋。
沉默好一会儿,陈象开声说:“千双是在一个月前去世的,我赶到缅甸那天就快不行了。安排完千双的后事,我和安山想着千双最后还惦记着那块黑钨砂赌石。当时有想过将这块黑钨砂赌石与她合葬。后来想下,这块石头关乎着千双一家四口的性命,而且千双买下来花了将近一千万。”
“我和安山寻思着将石头带回国内,找个不知道石头实情的人卖出去。我承认当时有私心,毕竟那是一千万,谁都心动。”
“等等,陈老板你说杨小姐是中毒身亡,如果陈先生这个样子,难道真没得救?”
“鬼见愁,你说那块黑钨砂赌石是不祥之石,那么你应该见过其他碰过那块石头人的下场是怎样吧。。。。。。”李全也插口问。
陈象抬起头在苏哲和李全脸上看下,沉吟道:“安山的情况和千双的一样,查出是重金属中毒。医院那边根据重金属症状治疗,一直没见好。就像安山的情况一样,毒没除去,反而越来越重。至于老李说的那个问题,我的确没有见过。”
不祥之石是在二十年前连续发生诡异事件才让人认为不祥。陈象当时还没卖翡翠毛料,所有的事情都是听陈安山说的。
沉吟片刻,苏哲抿下嘴问:“陈老板,那块黑钨砂赌石现在是不是在你那里?”
陈象点点头:“千双是因为那块石头出事,安山也是,不管如何,那块石头对他们很重要,我必然要保管好。”
苏哲眉头蹙了下思索道:“陈老板,那块黑钨砂赌石你能不能带出来看一下。。。。。。”
陈象有点为难。
苏哲解释道:“既然那块石头这么邪门,凡是接触的人都会出事,那天我们几个都有碰到,如今陈先生已经出事,不知到时会不会灾难降临到我们的头上。”
李全和陈象表情微变,担心陈安山的安危,反而忽略自身的情况。
李全迟疑道:“老弟,不会这么邪门吧。。。。。。就那天碰过几次,真会受到诅咒不可。。。。。。”
“会不会我就不知道,未雨绸缪总好过亡羊补牢。”
陈象想了会道:“苏小哥,这事情我晚上等安山醒过来问过他再给你答复。”
苏哲点点头:“这事情不能拖,既然陈先生是铜中毒,杨小姐亦是在买回黑钨砂赌石后发生这种事,问题可能是在赌石上面。迷信的东西虽然不能完全忽略,但在科学的时代,总要利用科技将病因查出来。”
回到家,夏珂去买菜还没回来,苏哲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话,眼睛变得干涩。揉了两下,昏昏沉沉入睡。
夏珂回来瞧见苏哲趴在沙发上睡着,天气这么冷,连忙将菜拎回厨房走进房间拿一张毯子出来。
刚盖到苏哲的身上就醒过来。
揉了揉眼,苏哲坐起来:“回来了。”
夏珂心疼道:“怎么在外面睡,不回房间。。。。。。”
苏哲揉着眼睛说:“本来想看完电视,没注意就睡着了。”
夏珂问道道:“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苏哲道:“大概有一点,这个季节我睡眠质量一直不是很好,这你知道。”
。。。
第七十九章 :大才小用
苏哲想再去看下那块黑钨砂赌石,然而陈安山自夜里醒来一次,陈象没来得及征询他的意见,又昏睡过去。
没得到同意,黑钨砂赌石陈象不敢擅长决定。昨天苏哲一席话提醒陈象,如果黑钨砂赌石真是不祥之石,说不定在他们接触后,同样受到诅咒。
陈象闯南走北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至于充满诅咒迷信听得更多。
听来的故事,始终是故事。
那时候陈安山说起黑钨砂赌石发生的诡异事件,陈象心里一哂。
多年后,二十年前发生的扑朔迷离事件再次出现。
苏哲不提还好,昨天一提,陈象对着那块黑钨砂赌石心里犯怵。陈安山交给他一块黑钨砂赌石外,还有那块蜡皮石一样在他手中。
价值两千万的石头,两块品相在陈象眼中可赌性极高,特别是那块蜡皮石,若非中间断蟒,还能再溢价。
对着两块石头,陈象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孩他爹,堂表叔这病越来越重,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两块石头。。。。。。”陈象的妻子许如虹在陈象将石头收起来走进来说出她多日的担忧。
“乱嚼什么舌根!安山的病医生检查出是重金属中毒,只要找到源头,很快就会好起来。”
陈象打断妻子的话,微斥道。嘴上是这样说,杨千双的情况历历在目,内心同样担忧。
许如虹嘴唇蠕动想说话,陈象摆摆阻止。垂下眼皮沉默一会,接着说,“娃他娘,这两天你带儿子回娘家住几天。”
许如虹脸色凝重,停下正在收拾衣服的动作问:“怎么回事,难道有事发生?”
“没什么事,你不要胡乱想。”
许如虹还想问,陈象语气略沉,“行了,你去忙其它事。”
许如虹知道陈象的脾气,往黑色的箱子望一眼,拿着几件衣服出去。
陈象将箱子塞到床底下,嘀咕道:“真出事,就全让我一个人扛好了。。。。。。”
不光是陈象担心,苏哲和李全俩人同样不放心。不过目前事情演变在这样子,担心没用。既然陈象还没得到陈安山授权,苏哲想着将近年底,各路珠宝商迫切需要翡翠原货,到底怎么坑林远生的念头又冒上来。
上次想和张明杰去堵郭襄,碰到诈昏这事又让慕观澜那么一闹,没法再继续进行。
上完课,张明杰早上没课,一大早就跟夏小悠去逛街。苏哲唯有一人打车到石河街赌场。
听李全说过,上次在赌局结束柳长桥过来将林远明带走,估计凶多吉少。至于那个崔志强,后来强过盘问才得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澳门新一届赌王大赛的新科赌王,只是一个二流魔术师。
赌术一般,玩的是牌类魔术,手脚比较快。
当日林霸托人找赌牌高手,崔志强听到林霸出一百万,心蠢蠢欲动就去冒这个险。
不得不说,尽管是玩魔术的,若非苏哲能看穿牌,早就栽在他手里。
林霸的赌资是典当掉明诚珠宝两件高当珠宝换来,赌输后珠宝赎不回来,这事又让林远生知道,恨不得将他两条腿给打断。
因为典当的珠宝市场销售价格比典当的价格要高,林远生唯有自己出资将东西赎回。
明诚珠宝林远生是大股东,下面还有几个小股东。就因为林霸前后几次的行为,明诚珠宝过去一个季度的销售额呈直线下降。加上江井场口这边不再提供是翡翠原货,明诚珠宝要从其它渠道高价进货,原本赚钱的珠宝公司,上个季度出现盈亏。
明诚珠宝今年在筹划上市,这么一闹,季度产生盈亏,又让媒体报导出去上市的计划几乎成为泡汤。
面对明诚珠宝此刻的情形,苏哲认为雪中送炭只是个别人才有的想法,落井下石却符合国情。
到了石河街赌场,苏哲不确定郭襄在不在。不过,郭襄做为一名小偷,像赌场这种地方,人数众多,鱼龙浑杂,绝对不会这么快就转阵地。
进入赌场,只是中午时分,“唐僧师徒取经”的赌石活动没开始,有不少提前过来的赌客手里拿着几个筹码在里面晃荡。
苏哲在赌场里面扫了一眼,很快就发现郭襄的身影。
换了几个筹码,苏哲坐到郭襄的对面。郭襄看到苏哲坐下来,神色有点慌张,正在发牌的动作停下来。
“发牌呀,发什么愣!”有赌客嚷着。估计输了钱,心情不爽,脾气也大。
这一桌玩的是21点,苏哲冲着郭襄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郭襄看得心里有点发怵,正在当值又不能换班。
在一局完后,苏哲丢一个五百的筹码进去。
这个时候只有三个人玩,苏哲看了下牌面,他的点数最大,但他的底牌是张2。玩过21点的人都知道,12点往往最容易碰10爆掉。这的确是个很诡异的事情,12点,除开10、j、q、k,任何一张过来都不会爆掉,偏偏就是来那几张。
尽管是五百块赌注,过来赌的人都不想输。庄家是赌场这边,苏哲是闲家第一个要牌。开启穿视眼,苏哲就想抹泪,接下来那一张真的是碰10。
“靠,有没有这么邪门!”苏哲心里暗骂道。
扫一遍,其他两家包括庄家都起过12点,但是庄家是16点,而接下来两家一个14点,一个15点,他们必定要拿牌。
但是明知会爆掉还拿牌,简直是傻子行为。
苏哲不要牌,接下来那个人不出意料要牌。
“日他奶奶的,又是10!操!连续五把这种牌,真晦气!”那人骂咧起来。换谁都一样,14点来张公,怎么不恼火。
接下来一张是5,加上来20点,自然不会要了。然而,当郭襄也翻开一张5时,就连围观的人都忍不住骚动。
“真邪门,庄家连续五把21点!”
这的确是够邪门。
输掉五百块,苏哲这次押了一千。这一局倒好,庄家没开出21点却来了个20点通杀。
“嘿,这还真有意思!”
苏哲来了兴趣,又压了两千块。
这一局他起手20点,郭襄面前的牌是19点,另外两家分别是公落桌,底片都是9。
“这次不会要了吧。”苏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