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确认苏羽澄没事,苏哲站起来拿开陈国标的手冷声说:“看你刚才的行为是想动手了?好,既然这样,我满足你!”
用力将陈国标甩到一边,苏哲冷漠的看着陈国标。这个时候苏哲满腔怒火,没等陈国标站住,立刻冲上前一个左勾拳打中他的左脸。
陈国标脸上传来一阵发疼,他火气也爆发出来,冲上前想要跟苏哲撕打。苏哲可兴趣要跟他用泼妇打架的方式,身体微弯,又是一拳往陈国标的肚子抽过去。
陈国标身体立刻瘫下去,捂住肚子,脸上疼得发青。
这样子不能阻止苏哲心中的怒火,抓住陈国标的肩膀将他拦下来,苏哲连续两膝盖撞过去。在陈国标未来得痛得大叫时,苏哲转过身一个过肩摔将陈国标扔到两米的地方去。
陈国标落地,身体将手压住,手腕处传来“啪”的一声,恐怕是骨折了。
陈娇在屋子里面见陈国标出去好一会没回来,又听到外面有争吵声,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刚好见到苏哲将陈国标扔到地上那一幕,顿时叫起来:“打架了!打架了!”
苏老跟陈枪正在喝茶,等着人将棋盘拿上来,听到陈娇的喊声走了出去。
看到苏哲满脸怒火,而陈国标躺在地上抓住右手腕一脸痛苦,苏老眉头一皱喝道:“苏哲,给我住手!”
苏哲还没打够,不过陈国标这个模样,他再揍几拳,不知又是哪里骨折。
陈娇看见苏哲停下来,连忙跑过去将陈国标扶起。陈国标此刻是疼得冷汗都冒出来,苏老连忙让警卫兵跑过去将他扶进去医疗。
苏老板着脸沉声问道:“苏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哲将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语气坚定:“爷爷,如果羽澄让陈国标踢得重一点,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将他整条腿给废了。谁伤了我在乎的人,豁出性命我都不会放过!”
苏老脸崩着,却是没说话。
陈枪脸上同样不好看,黑着脸厉声斥道:“按你的意思,如果我们晚一点出来,你就会对国标下毒手了!谁给你这种草营人命的权力,是不是仗着自己有点羽翼,就敢胡作为非!我看你这种性格,如果不加与管教,日后必出大乱。”
苏哲迎上陈枪愤怒的目光冷冷道:“那陈老爷子,我斗胆问一句,你孙子陈国标的行为就是对的?一言不合就动手,如果对方不是羽澄,换作另外一个人,那一脚是不是岂不是要让对方受重伤?如果我要管教,你孙子是不是更要管教!”
“砰”,陈枪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掷在地上,“管不管教,那是我陈家的事,由不到你这个小子来指手画脚!”
苏哲冷笑道:“陈老爷子,那你管教了这么多年,你将你孙子管教成什么样子了?”
“放肆,你现在是在质疑我陈家不会教人了?”
“那你认为。。。。。。”
“苏哲闭嘴!”苏老轻喝道,“老陈再不是,他拿枪杆子为国抛头颅,洒热血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
苏哲闭上嘴,没再作声。
这一点苏哲不敢反驳,陈枪一生戎马,在战场杀敌无数。说句夸大一点,如果没有这帮老革命,或许就没有他们今日安逸的生活。
苏哲尊重陈枪峥嵘岁月的显赫功勋,不代表就认同他这种护短的行为。但是苏老开声喝禁,苏哲心里即使有再多不满,还是乖乖的站在一边。
好一会,苏老挥挥手说:“苏哲,你带羽澄去看下伤势。。。。。。”
陈枪可不愿就这样让苏哲离开,但是他也担心苏羽澄的伤势,唯有不甘心的看着苏哲进去。
苏老瞧着陈枪怒火未消的模样,良久轻叹一声:“老陈,有些话我不想说,但是今天发生这种事情,别怪老司令多嘴一句,有些事情在自家发生最多是训斥几句,如果是在外人面前,丢的可能就不是自己的脸了。”
望着苏老迈着缓慢的脚步转身进去,陈枪站在原地拄着拐杖沉默了好一会。
良久,陈枪抬头望着天空此处压得低霾的云层,呢喃着:“难道我这么多年来做错了吗?”
房间里,苏羽澄躺在床上,身上的大衣脱掉。
苏哲手里拿着一瓶活络油,手里沾了一点,迟迟没往苏羽澄肚皮涂下去。刚才是因为担心,此刻那份焦急感消失,再加上苏羽澄全身每一寸肌肤仿佛散发着魔力。
有些念头苏哲不想去想,偏偏越是阻止,越是会去想。
悄悄咽了下口水,苏哲手轻轻的按在苏羽澄的肚皮上:“姐,你忍着点,如果痛的话,你喊一声。”
苏羽澄脸上泛着微红,有此羞涩感悄悄爬上心头。
“姐,你身体动一下,我将衣服稍微拉高一点,免得沾到油。”苏哲突然说道。
苏羽澄蠕动着身体,不过衣服卷上去,温柔的在伤口处涂油。
“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我宁愿自己害上十脚,都不愿你替我挡一下。你可是我姐,受伤了让我以后怎办。”
苏羽澄浅笑下低声说:“那种情况没想太多,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
第129章 :被发现
苏哲心里涌出一阵感动。
检查好苏羽澄的身体没其他伤势,两人下楼没看到陈枪,苏老告知因为陈国标伤势不轻,陪同去医院了。
苏哲当时火气冒上来,下手不知轻重。他没想那么多,就想狠狠的将陈国标教训一顿,免得老是在自己面前嚣张跋扈。
回到家,见到夏珂坐在沙发上,神情呆滞。
苏哲走到身边叫了一声,夏珂吓一跳。转过头看见是苏哲才站起来说,“不是去探望羽澄的爷爷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哲觉察到夏珂今天有点不对劲,拥着她坐下去问:“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夏珂嘴巴微张,想了下挤出个笑容说:“没事,刚才在想事情太过于专注了。”
苏哲知道她在说谎,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们说过,如果有事情,不会隐瞒对方的。。。。。。”
夏珂迟疑片刻,抬起头,眼睛闪烁过一丝不安。良久才咬着唇道:“小哲,今天我看到六婶,而且她也看到我了。”
“六婶?”
苏哲很快明白夏珂说的六婶是谁,那是竹园村的一名长辈。回想夏珂刚才的表同,苏哲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当初到底是从村里逃出来,两年来,几乎与家乡的人断绝关系。特别是夏珂,连父母那边都没打过电话。
两年来,夏珂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活着。
苏哲没赌石赚钱之前,夏珂更是担忧。后来生活条件改善,有那么一段时间,夏珂将村子里的事情忘了。可是今天在见到六婶后,夏珂心里短暂中遗忘的事情又想起来。
她是决定与苏哲面对以后所有的困难与指责,可有些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够适应过来。
六婶当时看到她,表情惊讶无比。夏珂当时是快速离开,但清楚六婶的为人,一旦让她发现,等她回去,全村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在昆城市。
村里的人知道他们的下落,夏珂父母一家同样很快收到消息。
夏珂不知道在他们逃出来后,村里的人怎么看待她与苏哲的关系,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会是很难听的话。
望着夏珂凝重担忧的表情,苏哲猜到此刻她心里想的。上次碰到李强,从他口中得知,村里的人早就认定是夏珂诱惑他,然后俩人私奔。
苏哲原本会排斥村里人往他们身上泼这个脏水,现在想一想,好像并不是坏事。
落叶归根是国人骨子里的一种情感,苏哲是从村里逃出来,即使目前生活美满,依然想着有一天要回到家乡。
那里有他父母的坟,有两年没有回去拜祭过,苏哲觉得这已经是不孝的行为了。所以他早就打定主意,今年清明节必须要回去,而且是带着夏珂堂堂正正回去。
村里人说他们私奔这事,苏哲没跟夏珂提过。即使让六婶看到夏珂,他就顺便将这事情跟她说一遍。
夏珂听后更是担心:“怎么办,他们这样说我们,以后就是再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苏哲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说:“那嫂子的意思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小哲,我没那个意思。我喜欢你,爱你,想要一辈子与你在一起。但是村里人说我们私奔,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苏哲捏了下夏珂精致高挺的鼻子说:“我们本来就是私奔嘛。我可是早在那时候就打嫂子的主意,所以先将你拐出来,然后再慢慢把你俘虏。”
夏珂愣了下,但在看到苏哲嘴角的笑容,忍不住笑起来:“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人家都担心死了。”
夏珂笑了苏哲就放心。
“村里那些人说的就让他们去见鬼,过段时间,等珠宝店的事情忙完,我和你堂堂正正回去。谁要是敢中伤你一句,我揍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夏珂顿时释然下来,或许她确实是过份担忧了。
想通这个,夏珂就安心看电视。
。。。。。。
开年后,苏哲正式接着场口和珠宝店的生意。不过大部分事情还是由苏羽澄管理,而且大部分决策依然由她发号施令。
至于苏哲同样没闲着,在苏羽澄的勒令下,将手头所有的事情停下来,专门练车。
苏羽澄给苏哲找了一个熟人教练,让他专门负责苏哲一个人,而且要让苏哲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车技训练得像开了几年车的司机一样。
这把苏哲苦了。
教练是很负责,可负责过头了。
春天有美女在怀,苏哲肯定更愿意搂着夏珂多睡一会。教练倒好,每天准时五点半给他打电话惊忧他的美梦。
头几天苏哲热情高、潮,连续一个星期被吵醒,有时候醒过来看到外面下着毛毛细雨还得爬起来,苏哲就觉得他的人生是那么痛苦。
避免每次他醒过来吵醒夏珂,好几天晚上苏哲单独睡。
教练这种特训的方式,苏哲苦不堪言。
痛苦的日子持续半个月,在苏哲能够条件性的穿过任何障碍,甚至连极其困难的停车位都能够稳定的停进去,他知道这半个月每天练车超过十四小时的特训见成效了。
不过这半个月来,苏哲是撞坏了好几辆车。其中有一辆连安全杠都给撞断好几次,至于其它几辆,车身几乎是不忍目睹。
到了第十八天,教练在苏哲完美的甩了次尾停下车对他说:“最后一场测试,如果过了,可以出师;如果不能过,你要再冒着寒风爬半个月。”
经过十八天的特训,苏哲对自己的车技有信心,应该没有任何测试能够难得到他。
“教练,最后一个测试是什么?”
教练嘴里叼着嘴,大力的吸了一口,将还有半截的烟扔到地上。拿起放在车底的手套戴上去说道:“现在是早上六点钟,这个时候高速公路没有多少人。从昆城市到省城,如果你能够飙赢我,驾驶证马上拿走,不然。。。。。。嘿嘿,你懂的。”
苏哲懵在原地,望着教练坐上前面那辆车才忍不住爆一句:“靠,你妹的,这是要拿命换驾照呀!”
。。。
写在新年――随便碎碎念几句
每次打开文档,总说写点其它的,偏偏是习惯文的情节发展在大纲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