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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腰杆子挺倍儿直:“放屁,什么误会?我婚戒被你们偷了,必须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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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离开时,骆千帆兜里多了1万元,宋小胡子也捞了1万元大红包。出门看到白露正在“乐不思蜀”外面等着。宋小胡子说,多亏白露给他打了电话。
骆千帆问白露:“你怎么知道张路给洗浴中心报信?”
白露说凑巧了:“是我同学、跟着张路的实习生王明告诉我的。王明在麦当劳吃东西,张路也去吃东西,他看到张路,张路没看到他。张路一边吃东西,一边打电话通知‘乐不思蜀’,说你要去暗访。当时王明就觉得张路太过分,所以,晚上唱歌的时候就把此事告诉了我,我就赶紧给你打电话!
“师兄,这个张路太可恶了,就算是竞争对手,也不能这么卑鄙无耻,会害死人的!”(未完待续。)
第209章 暴打仇人
骆千帆恨死了张路!他一想到被小衬衫和两个大汉围攻的场面就后怕得要命。如果他们当时搜到了偷拍机,可能他现在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那时候爸爸妈妈得多揪心?
都是张路害的,这不是同事之间的竞争,这是借刀杀人!
他气鼓鼓地憋了一晚上,连做梦都是揪住张路一顿胖揍!好容易挨到第二天上班,骆千帆一到单位一脚踹开记者部大门,进门就喊:“张路,你个王八蛋给我出来!”
张路刚给尚云峰打扫完办公室,一看我这架势,自己先怯了:“呀,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骆千帆劈胸揪住他衣服领子,一拳挥过去打得他嘴角流血、摔倒在地。
骆千帆还要上前,葛登和另外几个同事纷纷过来抱住骆千帆,把他拉开了:“别打别打,有什么事慢慢说。”
张路做贼心虚,却又不愿意当众出丑,坐在地上捂着腮帮子嚎叫:“你为什么打人?疯狗啊你?”
骆千帆眼珠子都红了,甩开葛登他们,扑过去还要打,张路爬起来就跑,比兔子还快。
在虹城都市报新闻大楼,骆千帆是第一个挥拳头打架的。反正尚云峰这么说的,他骂骆千帆太不像话。
他把四大副总编都叫到他办公室,连他共五个人,往半圆形沙发上一坐,像天庭上的金刚罗汉一样,个个阴沉着脸,让骆千帆站当中检讨。
夏繁天也责怪骆千帆,心说这孩子咋了,马上就要进行中层干部竞聘,这个节骨眼儿上惹这么大的祸,傻啊你!
可是骆千帆毫不在乎:“我没错!你们什么都没问,就因为我打了张路你们就让我检讨,我不服!”
尚云峰暴跳如雷,拍着桌子指着骆千帆的鼻子训斥:“报社不是犯罪社团,对同事大打出手,不管什么原因绝不姑息!”
骆千帆头一梗:“尚总、各位副总编,不用你们姑息,我现在就正式提出辞职,我不干了!”
骆千帆扭头就往外走,夏繁天立刻喊住他:“骆千帆!什么态度?回来,有什么委屈慢慢说。”
夏繁天是最喜欢骆千帆、最器重他、也是跟他最能聊得来的副总编,骆千帆最尊重她。
骆千帆站住了,回过身!冲夏繁天深深鞠上一躬:“夏总,我有什么说什么!我现在对这个落井下石、背后捅刀的虹城都市报伤心至极、失望至极。我是运气好!命大!要不然腿都被人家打断了。”骆千帆说着,不断摇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夏繁天拉他在她身边坐下,说:“你有什么委屈就跟尚总说,别耍小孩子脾气。”又对尚云峰说:“尚总,骆千帆什么样,你我都是了解的,这孩子不是个惹事的人……”
尚云峰稍稍平息了怒气,他也怕骆千帆一怒之下拍屁股走人,只要他一走,晚报肯定抢人,那结果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骆千帆你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骆千帆就把前去“乐不思蜀”暗访、张路事先告知对方的事情说了一遍。尚云峰不信:“怎么可能,张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吧?”
骆千帆就把乐不思蜀的电话记录拿过来递给尚云峰,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张路的电话号码。
“要不是人家把电话记录拿来给我看,我也不相信。一个单位的同事,就算不能成为知心换命的朋友,也不至于背后这么下刀子。谁都知道‘乐不思蜀’有黑社会背景,张路就这么恨我,要借刀杀人?要置我于死地?若是我被‘乐不思蜀’的人打断胳膊腿,甚至害了,我上有父母要养,他们会有多难过?
“本来我昨天有事,想请一个实习生替我去暗访的,好在实习生没去,万一他去了,被人家害了,我怎么对得起我这位兄弟?又怎么向他的父母交代?报社要承担多大的责任?”
骆千帆越说越委屈,说完之后再次站起来,冲尚云峰和几位副总编一鞠躬:“对不起,这个地方我待不下去了,我要辞职。”
说完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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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昨天在“乐不思蜀”,乃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骆千帆恨急了张路,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暴打张路也的确是没忍住!可站在几位总编面前,除了三分委屈四分愤怒之外,骆千帆多了三分演戏的成分。
反正祸已经闯下了,又在即将竞聘上岗的关键时期,只能顺势而为,把事情再闹得更大一点,得到更多人的同情和支持。
他猜想着:他摔门而去以后,几个副总编一定会面面相觑,愤怒声讨张路,而且要让夏繁天去找骆千帆做工作,要他消消气,不要辞职。
骆千帆也非常确定,张路这次别再参与竞争了,纵然他不被开除,将来见了自己也一定跟躲债一样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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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辞职就要拿出点儿辞职的样子。骆千帆手机一关,回家睡大觉,睡醒了就去找老凯吃吃喝喝。
老凯最近的日子并不舒服——马玲还在学画画,每天都能见到那个长头发的老师,搞得老凯很别扭。所以每次马玲学画画的时候,他都跟着去,像个家长一样。
老凯说他动了结婚的心,最近正在联系婚纱店拍婚纱,结婚之后,生个小孩,马玲就踏实了。
老凯说这些的时候,马玲并不在他身边,骆千帆说:“如果你觉得跟马玲不稳定,就不要有结婚的打算。而且要牢牢把握一个原则,控制财权。只要钱在你手里,马玲就会围着你。”
更深层次的话,骆千帆没往下说,他的言外之意,“马玲这个人你得防着。”
老凯是个聪明人:“这个我明白。”
从老凯家出来,又去找宋小胡子。
宋小胡子把自个儿当成了骆千帆的大恩人:“要不是我救你,你就得被抬出乐不思蜀。你小子得记住还人情!”
他一撅屁股,骆千帆就知道他拉什么屎:“去你大爷,你是不是又要缠着我给你写稿子?”
宋小胡子嘿嘿笑:“救命之恩,怎么着也得给我写10篇人物专访吧。挖掘挖掘、炒作炒作,我也捞取点儿政治资本!派出所要选一个副所长,你一篇稿子下去,说不定我的政治前途就光明了!”
“写你大爷的腿!”骆千帆就骂他:“就你还想升职?当片儿警祸害一片还不行,还想到会更大的舞台收更多的好处、造更多的孽?”
宋小胡子哈哈大笑,说:“如果我去祸害,祸害的力度小,换了那些黑白勾结的,那才叫真祸害。”(未完待续。)
第210章 一拳升职
骆千帆折服于宋小胡子的臭不要脸、五十步笑百步和****立牌坊的精神,答应替他出出主意。
其实骆千帆也非常清楚,如果宋小胡子得道升天,对他没什么坏处,兄弟一场,只要不违反原则,这事还是可以考虑的。
可是宋小胡子做的坏事一挖一箩筐,好事实在没做多少,想找点可以拔高的素材也找不着。
骆千帆实在没辙,说:“小胡子,你真应该给老百姓做点事了!我也写过不少好民警的事情,有个民警长期照顾孤寡老人,老人收民警做干儿子!有个民警下班以后,每天给儿子蹲监的老人送饭,都是好素材,你也学着点儿。要是没那样的耐心,哪怕找个机会爆发一次,整个光荣负伤的事儿,我也可以顺势切入,替你吹一吹。”
宋小胡子摸着下巴想了半天:“在洗浴中心把‘枪’打伤算不算光荣负伤?……”
“算你爷爷个腿!”
宋小胡子哈哈大笑,说一定会整点为人民服务的好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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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深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刚上楼,家门口楼道里人影一闪。
“谁在那儿?”
“是我,师兄!”是白露。
“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多不安全?”
“嘻嘻,你关心我啊?不光我来了,夏总也来了,她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打不通,就让我陪她来找你。”
“是吗,夏总呢?”
“夏总要值夜班,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到你,又走了,她让我在这儿等你等到11点,等到你以后让我给她打电话,然后她再过来。师兄,你真厉害,你发了一通火,老总还得亲自来找你谈心。”
“先进屋吧。”骆千帆打开房门,把白露让进来。白露掏出手机要给夏繁天打电话,骆千帆连忙制止:“等等,别打。”
“为什么?”
“我知道夏总会说什么。而且,我敢肯定,不是夏总要来找我的,一定是尚总逼她来的。如果是夏总自己要来,她一定会打我暗访手机的号码,那个手机并没有关机,号码她是知道的。”
“这样啊。那我怎么办?”
“拖着,等过了11点再打,告诉她我没回来。然后明天一早,你在办公室悄悄放个风,说我今天晚上跟晚报的记者在一起吃饭。”
白露很聪明:“我明白了,你这是要逼宫吧?”
骆千帆说:“不是我逼宫,是我被逼无奈。只有把事情闹大,这件事情才能往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要不然,尚云峰不但会取消我的竞聘资格,还会狠批我一顿。现在想来,打张路是我太冒失了!”
“冒失什么?打得好!特爷们儿。你打了张路,没有一个人说你不对的,都骂张路,你是没见张路,跟死了爸爸刚出头七一样。他死不承认通风报信,也死不承认出卖你,但没有一个人相信!”
骆千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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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香汗淋漓的白露坐在床上给夏繁天打电话,说没等到骆千帆,夏繁天也没说什么。
转过天来一大早,白露在报社悄悄放风,说骆千帆要辞职了,可能要去晚报,昨天还跟晚报的人在一起吃饭,骆千帆还要带着一个策划好、还没有来得及汇报的营销方案去晚报,据说一个方案一年能给报社创收三五百万。
没过一个小时,消息传遍报社,尚云峰9点就到了报社,让夏繁天和鲁鸣赶快联系骆千帆。
俩人给骆千帆打电话,但是一直关机。俩人很无奈地说:“没办法,手机关了,我们也联系不上。也不能怪这孩子,张路这件事情做得的确太过分了。”
尚云峰的脸色铁青。正巧张路来找尚云峰汇报工作,还没开口,尚云峰指着他的鼻子:“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找你,你永远别进我的门!”
张路只好灰头土脸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