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一世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新闻局中局-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何苦呢……好吧好吧,要去我陪你一起去,我相信邪不压正。”

    骆千帆摇头:“不不不,只是认错,不解释。邬有礼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想把你拉扯进来。再说了,邬有礼既然恶人先告状,必然事先把我们要说的话都抢先说了,我能走的路恐怕也被他堵死了,说什么都白搭,不如认错。”

    骆千帆如此态度让胡菲菲十分意外:“你是不是怕那天晚上的事情传扬出去,对我的名声不好?没关系的,我又不是封建社会纯洁的小姑娘……”

    骆千帆又摇头。胡菲菲望着他,见他表情冷峻,一下子觉得陌生起来。胡菲菲再次想起宋小胡子的话:“邬有礼最好别太过分,把骆驼逼急了他会后悔的。”

    难道骆千帆要反击?

    ……

    作为一个一篇稿子没写的见习记者,骆千帆顶撞邬有礼、怒摔键盘之事持续发酵,报社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安的气氛。

    社会新闻部的晨会破天荒出现了一把手总编辑尚云峰的身影。

    尚云峰45岁,原是虹城日报的副总编,都市报成立以后,就职都市报总编,很有威信。

    尚云峰在前面走,邬有礼在后面跟着。在社会新闻部里他整天装“元首”,现在成了拎包的秘书。

    他指着骆千帆向尚云峰告状:“尚总,他就是骆千帆!到了报社一篇稿子没写,一个采访都没完成,业务水平先放一边,他还在办公室摔键盘,破坏公物,在我办公室还要打我,这样的记者我带不了!”

    尚云峰的脸是黑的,鼻子里呼出的空气一点就着,望着骆千帆的眼神像刀子一样……

第10章 认错也是有技巧的

    这是骆千帆与一把手总编尚云峰第一次正式见面。

    前段时间,尚云峰出差在外,骆千帆还没有机会见到他。

    尚云峰昨天回到虹城参加葬礼,之后回到报社,可屁股还没坐热邬有礼就告状上门。

    邬有礼把被骆千帆摔烂的键盘往桌上一放,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尚总,你还管不管……”

    半个小时颠倒黑白的控诉之后,夏繁天极力推荐的骆千帆在尚云峰的心里变成了魔鬼!他一一找来社会部的记者王霖、张路等人一问,所说与邬有礼如出一辙。

    王霖张路都是被邬有礼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强迫来作证的,说辞也都是邬有礼设计好的台词。

    女里女气的张路先说:“邬主任对骆千帆关爱有加,十分器重,可是骆千帆不仅人品恶劣,而且十分猖狂,写了一篇什么稿子,说全报社没有第二个人能写得出来,非要邬主任安排版面,邬主任批评他要谦虚谨慎,他就在邬主任的办公室大吵大闹,吵架的声音整层楼听得到。邬主任觉得,要作文先做人,坚持不给他安排版面,于是骆千帆回到办公室大骂邬主任,还把键盘摔了。”

    张路说完王霖接着补充:“我是新来的记者,从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出骆千帆十分自私。办公室分座位,只剩下三个位子,他就挑了最后一排的座位,我坐在了最前排。可是后来,骆千帆发现他座位上的电脑有问题,总是蓝屏,他竟然悄悄把我的电脑跟他对换,他用好电脑,让我用坏电脑。邬主任教育我们,社会新闻部是一个集体,要互相帮助,没想到骆千帆是这么一个人,毫无团队意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所有人都指责骆千帆,尚云峰肺都要气炸了,“没有感恩之心,没有团队意识,这样的人不能用,开除!必须开除!”

    尚云峰到底还是很有涵养的人,发了一通火,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晚上给休假在外的夏繁天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经过说了。

    夏繁天只说了一句话尚云峰便动摇了:“尚总,放下骆千帆的为人不提,我觉得凡是邬有礼的话还是要挤一挤水分的……”

    …………

    晨会上,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尚云峰。尚云峰一点手,骆千帆和邬有礼便跟着去了他的办公室。

    尚云峰坐下,请邬有礼也坐下,骆千帆站着。桌子上放着摔烂的键盘。

    尚云峰面色冷峻,黑云压头,山雨欲来,盯着骆千帆看了半天。

    看到他的表情骆千帆反倒放了心——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尚云峰必然是雷烟火炮,狠批一顿。那样最好,既然批评,那就是自己人,不会开除,要开除的话,让人力资源部的人出面办手续就是了。

    邬有礼唯恐尚云峰不上火,又开始声讨,一开口满嘴硫磺,睁着俩眼胡编乱造:

    “骆千帆,你摸着良心说说,我邬有礼对你怎么样?另眼相看拿你当宝,苦口婆心督促你学习,可你呢?刚来才几天,一篇稿子没写就敢打主任,混两年怕是连尚总都敢打吧?

    “尚总,你还不知道吧,骆千帆刚来报社就跟那个胡菲菲混在一起,胡菲菲你知道的,小太妹,整天在夜店里喝酒的人,我说他们两句,把两个人都得罪了,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随便设个局就能搞定我,还要找社会上的混混打我,哪有这样的下属,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昨天晚上,骆千帆写了一篇稿子,打印出来去找我,把稿子往我桌子上一拍,让我给他安排头版。最让我生气的是他说的那番话,他说‘这个题材虹城都市报成立三年没人碰过,虹城日报四十多年也没人写过’,要多狂有多狂。

    “且不说文章写得好坏,就这个狂傲的性格,就这么一种不负责任满嘴跑火车的作风,出去也得给报社惹祸!尚总您经常教导我们,文以载道,做人为先,为文在后,所以我宁愿好稿子废掉也没有给他安排版面,尚总,您要是觉得我做错了,我愿意接受批评!不过你就算批评我,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还会这么做!”

    骆千帆一听眼珠子差点掉了——妈蛋,他可真能编!压稿子不发是因为我太狂傲、不会做人?!!

    颠倒黑白不说,还把自己的路堵死了——她说胡菲菲是小太妹,要给他设套,如此一来,即便胡菲菲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盘告诉尚云峰他也未必信了。

    尚云峰安抚邬有礼:“邬主任,你做得对,不会做人稿子再好也不发!我不仅这次支持你,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我都支持你!骆千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邬主任有没有冤枉你?”

    尚云峰盯着骆千帆等他辩解。骆千帆心说我还说什么,邬有礼白布染黑,黑布漂白,背后还笼络了好几个人结盟,众口一词,不管他如何辩解,都只能是引燃尚云峰怒火的导火线。这个时候,要想化解尚云峰心头的怒气,只能用些小手段了,好在他早有准备。

    尚云峰见骆千帆闭口不言,不耐烦道:“说啊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想的?”

    只见骆千帆面色渐渐变得哀婉,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娓娓说出一番话来,竟然让尚云峰为之动容,再也怒不起来了:

    “尚总,都怨我,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心里太难受,本不该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可实在控制不住。我小学有个老师叫费祥云,对我最好,小时候我调皮捣蛋,不好好学习,爸爸不让我上学,送我跟着一个木匠当学徒,是费老师三番五次到我家里,逼着我爸将我送回学校,要不是她,我可能现在还站在桥头等活。

    “费老师教了我两年,两年里,她待我比我爸妈待我还好。我爸妈不在家的时候,她就带我去她家吃饭,像妈妈一样看着我做作业。我调皮,爬树把裤子挂烂了,怕爸妈吵,不敢回家,她拿去给我缝补,还说男孩子调皮一些没什么。

    “一晃多少年过去了,我考进报社以后去她家报喜,到那才知道她病得很重,我说我考进虹城都市报当记者了,她已经病得很难说话了,可是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让我好好当记者,还说她没看错我。我说一定给她写一篇报道,让她上报纸,她很高兴。哪里知道,没几天她就去世了,我的承诺还没有兑现,我对不起她。

    “费老师昨天火化,我本想去送她最后一程,哪知道骑的自行车坏在了半路,推到殡仪馆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给她献束花。人都说‘受人点水之恩,应当涌泉答报’,费老师对我那么好,我都没能送她一程,答应她的事也没能做到。事后我在她墓前哭了很久,无法原谅自己。

    “昨天晚上我写了两篇稿子,一篇是关于龙鱼的普通社会新闻,一篇是为费老师所写的逝者新闻,悼念费老师,想央求邬主任发表,也算对费老师有个交代,没想到他看也不看,在新闻上划了个大大的黑叉。

    “尚总,摔键盘的事情我认,对邬主任心存不满我也认,但我没有要头版,更没有表现猖狂说我的稿子好、不发不行。我是求他去的,我觉得他可以批评我,可以拒绝发表悼念文章,但不可以对逝者不敬。”

    骆千帆说着,掏出几页打印的稿子,恭恭敬敬呈放在尚云峰的面前。上面一篇稿子是《一条鱼过十万,什么鱼这么贵?》,每一页都被划了大大的黑叉。下面还有一条四五百字的小稿子,《老师西游,千人送行》,副标题:《悼念我最敬爱的费老师》,稿子上也划了一个大大的黑叉。

    尚云峰看了脸色一黑。

    骆千帆接着说道:“尚总,我摔键盘不是冲着邬主任,我是恨我自己,恨自己没有兑现诺言,恨自己辜负了亲人,辜负了我可敬的老师!”

    骆千帆说着,双手捂脸,似乎哽咽难言。不等骆千帆和邬主任说什么,转身摔门去了卫生间。

    骆千帆把自己关进格子里,拉了泡屎,出来洗把脸,又磨蹭了一会儿,狠劲儿揉了揉眼睛,让人看上去像刚哭过一般。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这才回到尚云峰的办公室。

    骆千帆盘算着,不出意料的话,尚云峰的火气应该稍稍平息了些吧,只要接下来让我说话,邬有礼,有你好看!

第11章 做局逆袭

    再回到尚云峰办公室正碰上邬有礼黑着脸往外出,看见骆千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办公室里只剩下尚云峰一个人,招手示意骆千帆进来坐下,长叹一声:“原来你是费老师的学生,我也是。”

    骆千帆装作吃惊的样子,心中却早已心花怒放。

    其实骆千帆根本不认识费祥云,只是昨晚看到了电视上的新闻报道和尚云峰吊唁的镜头,借题发挥编了一个故事而已。至于那逝者新闻,是他连夜写好打印出来的,叉也是他“替”邬有礼画的。

    悲伤总能唤起同情,你都那么悲伤了,任谁也不可能再在伤口上撒一把盐,何况又是“同门师兄弟”。

    尚云峰语调哀婉,说起他与费老师的交集。“我上学的时候,费老师对我也很好,教了我三年,帮我垫了三年学费。十年前又教我的儿子,对我儿子也很好。我们一家人逢年过节都去看她,我还认她做了干妈。

    “老太太的确是个好人,昨天我去送她了,今天的报纸我已经为她刊发了一条悼念文章,所以你别太难过。至于邬有礼,是他太过分,刚才向我道歉,也向你表达了歉意。”

    骆千帆低头不语,揉揉眼睛似乎还在伤心。

    尚云峰话锋一转:“可是不管怎么说,你刚来报社没几天,怎么能跟部门领导顶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