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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不早,庄籍洗完澡后还在客厅里清点礼物,他第二天就要和夏榛回B城他妈妈那里,这个春节要和夏家一起过,夏榛过几天又要去澳洲出差,庄籍实在不想因自己和他妈妈不亲近的事让他操心,所以就对这次去夏家过年的事表现得很高兴很热情。
他准备了一大堆礼物,连老仆也有,还有夏榛的娘舅那边的亲戚,该准备的也有。
夏榛洗完澡,过来从庄籍身后搂住他,“庄庄,别看这些了,睡觉吧。之前清点过一次了,没问题。”
庄籍说:“不患贫患不均。要是我都不送礼物,那还没事,要是别人都有,有一个没有,那就糟糕了。”
夏榛说:“没事的,到时候补就行了。”
庄籍想了想,道:“那就这样吧。”
夏榛在家,除非累得完全不想动,不然总要抱着庄籍亲热,他总是那么热情,专一,认真,霸道,往往让庄籍都要受不了。
最初是很感动的,后来次数多了,庄籍不得不觉得难以消受这种美人恩。
这一晚夏榛劲头又特别大,像吃什么糖果一样地把庄籍又啃又舔了一个遍,让庄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后更是来来回回泄了三四次,庄籍累得趴在枕头上喘气,心想做到底,也不一定有他这么胡折腾累。
总算可以睡了,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问还将嘴凑过来亲他脸颊的夏榛:“你真是做什么事都不马虎,在床上就最能看出来。”
他是故意损夏榛,没想到夏榛完全没有体会他的苦心,反而说:“是不是没有尽兴呀?”
庄籍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即使是夏榛,也痛得轻呼,然后不敢出声了。
庄籍睡到十点钟起来,夏榛已经起床了,边和人打电话说事,边来叫他去吃早餐,还说:“宝贝你快点,不然会赶不上飞机。”
庄籍走过去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心想又在胡言乱语,而且和人说电话,还讲这么轻佻的言语。
夏榛却不计较他这样拧自己,甚至和他来了个早安吻,又说了阵电话才挂了,和庄籍一起快速地吃了早餐。
厨娘做好饭后就走了,屋子里的礼物也没在了,应该是夏榛让人提下了楼放进了车里。
庄籍在饭桌上教训夏榛:“和人说电话,又来和我说那么轻佻的话,你让别人怎么想我。”
夏榛赶紧接受了教训:“哦,抱歉。不过我捂住了耳机话筒,没事的。”
有过朝夕相处的经验之后,庄籍发现自己有什么一定要对夏榛说什么,不然夏榛可没有那么多心思来猜他的想法。
当然,伤感情的话,他是不会说的,要一直在一起生活,生活习惯上的小问题却不得不说,不然以后问题更是多多。
好在他说什么,夏榛绝对不会固执己见,觉得可以改的,就会注意。
出门之前,夏榛拉着庄籍在门厅里又亲了他好一阵。
两人在一起这么好几个月了,接吻次数多不胜数,吻技早就修炼出来了,庄籍被夏榛亲得面红耳赤,夏榛也是动情不已,之后还是被庄籍推开了,说:“之前还说赶不上飞机,又在这里浪费时间。”
到了B城,夏家的佣人在vip出站口迎接,夏榛穿着休闲装,大衣挽在胳膊上,又拖着一个大箱子,庄籍则是拖着个小箱子,后面还跟着两个保镖,都提着东西拖着箱子,全是庄籍准备的礼物。
夏榛对庄籍说:“肯定是妈让他们来迎接你的,不然对我可没有这种待遇。”
庄籍知道夏榛还在忐忑自己会和他妈闹起来,他最近时常会在言语里夹杂一些他妈妈其实很看重自己的话。
夏榛的这种忐忑讨好,让庄籍很感动,自然不会让他为难,说:“谢谢伯母了。”
上了车,结果就堵在了路上。
夏榛开始给他妈打电话,柳云琇让他来不及回家就直接去某某酒店,又言,“你二叔家招待的团年宴。
夏榛看看时间,说:“应该堵不到那个时候吧,先回趟家也好。”
柳云琇说:“你自己看着时间。”
又给夏樽打电话,夏樽说他已经要到家了,没被堵上。
夏榛交代他:“你要是先去了酒店,注意好好和人打招呼。”
夏樽不耐烦地说明白啦。
庄籍坐在一边玩手机游戏一边笑,夏榛挂掉电话后看着他的笑脸问:“笑什么呢。”
庄籍伸手摸他的后脑,笑着道:“我看你已经是个大家长做派了。”
夏榛叹道:“我很啰嗦吗?”
前面的司机不是于房,庄籍不会和夏榛太亲近,收回手,说:“不是。我是说你很好。”
之后也不再多说,这次接他们的这个司机,庄籍以前都没见过,想来是柳云琇的专门司机吧。
不然夏榛也不会坐这一辆,毕竟他和庄籍的关系,对外并没有公布。
即使是这样靠得住的司机,庄籍也不想在他面前和夏榛说过多亲近的话。
最后被堵了两个小时,夏榛和庄籍只得直接去了酒店。
像赶场子一样地赶过去。
酒店里装潢奢华,被直接引到了包厢里去,敲了门之后,门从里面打开了,夏奕博出现在了门口,庄籍没想到一抬头就撞见他,而且撞进他的眼里,不由一惊,但他瞬间控制住了情绪,他没说话,往旁边让了半步,让夏榛挡在了自己的跟前。
这种举动,夏奕博看在了眼里。
、第七十章
春节期间;这间酒店也重新装饰了一番;到处显出一派过年的喜庆;对联火红;盆栽以金桔居多,金桔满树金果;看着就觉得日子很红火。
包厢也不再是平常的奢华高档有余,亲近不足。
门口甚至挂了喜庆的红琉璃帘子;还有红色的精致琉璃灯,里面的圆桌也是大红桌布,大红椅套。
夏奕博最近想来并未夜夜笙歌;有注意养生,气色看着还不错,脸皮似乎都要紧实些了,也没有注意派头地梳着大背头,而是剪短了,看着像是年轻了好些似的,庄籍想,可能这是家宴,他要摆起那些在外人面前的派头也无处摆,他是家里老幺,连侄子也敢和他对着干,压了他的一头,所以在他家里,他显出亲和来,还更好些。
夏榛同夏奕博打了招呼,“三叔。”
夏奕博也不会表现难看,反而和蔼地笑了一下,说:“路上辛苦了吧。快进来。”
夏榛领着庄籍进了屋,房门便又关上了。
领他们前来的是饭店经理,他自是认出庄籍来了,不过这种人最懂做人做事,不会多说。
夏奕博看向庄籍,庄籍对着他笑了笑,说:“三叔,提前给你拜年。”
他这话说得夏奕博一愣,大约没想到庄籍会给他好脸色看。
包厢里有两张大圆桌,旁边还有聊天坐的沙发,空间宽阔,装潢摆设豪奢,甚至还有一间供休息的房间、卫生间以及吸烟室。
这家酒店被评为超五星级,饭店也远近驰名,庄籍在娱乐圈里,对这里算是知之甚详,知道这里名声在外,一般人很难进来,是一些有钱人招待朋友最好的地方,显得有面子。
但家宴办在这里,总觉得怪模怪样。
庄籍没有多想,夏榛已经带着他去见长辈。
包厢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最多是夏奕明老婆那边的亲戚,小孩子也有三四个,有让人抱着的,有在包厢里乱跑的,热闹非凡。
庄籍有些憷小孩子,大人怎么还能应付,小孩子往往说哭就哭,说闹就闹,无论和他们讲什么道理,他们都难得会听。
所以庄籍至今没有演过亲子关系的戏,他实在不会哄孩子。
所以当即一个小孩像个炮弹一样地朝他发射而来,扑到他的腿上,他就不知所措地僵了一下,不过好歹是演员,他没把那种不适应表现出来。
孩子四五岁大小,男孩儿,扑到庄籍腿上后,就赶紧躲到他背后去了,然后又疯跑开了。
夏榛也不认识这个小孩儿,他无从对庄籍介绍,只是觉得里面这么多他二婶家的娘家人在,之前也没说一声,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庄籍也没准备给小孩子的见面礼。
夏榛拉着庄籍说:“都是我二婶娘家那边的。”
柳云琇这天穿着也较喜庆,是一套红色的套装,尽显雍容大方,她在和夏榛的二婶边宁说话,边姓比较少见,她家也是有些家底的书香之家,当年还是柳云琇给夏奕明牵的线。
同柳云琇的一派雍容尊贵相比,边宁就显得小家子气不少,而且看着还些许憔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夏奕明不是个脾气特别好的人,在外尚且还行,在家脾气最大。
做他老婆,不是件容易事。
房间里小孩子中有十岁左右的,已经看到庄籍了,于是一声大呼,“我认识他,他是庄籍。”
本来没朝这边看的人也都看了过来。
柳云琇在外面不会让儿子和庄籍难看,她已经站起了身来,先没和夏榛说话,反而迎着庄籍说:“路上辛苦了吧。先喝点果汁,怎么样?”
庄籍赶紧道谢:“谢谢伯母。”
柳云琇把夏榛赶到了一边去,亲自带着庄籍给诸位长辈介绍打招呼。
既然夏榛死性不改,非要和庄籍在一起,还带他回来见长辈,柳云琇之前话虽说得狠,但她的儿子,她自己能教训,却不容人来看笑话,所以她自然就要替他长脸,表达自己的立场。
边宁性格随和,已经对庄籍温和道:“你戏演得好,我很爱看,好孩子,不错。虽然这个年头国内还是不允许同性结婚,但好好过日子,也不会坏。”
庄籍不知道夏榛怎么和他家里说的,但从边宁这话来看,他恐怕是说成自己是个彻头彻尾同性恋,非找个男人过不可了。
或者也该是柳云琇之前已经说过什么了,总之,柳云琇和边宁开了个好头。
庄籍很感激地道谢,边宁又对他笑了才坐下。
随即柳云琇把庄籍介绍给了夏奕明,她说:“老二,这是夏榛他对象,带回家来过年。”
又对庄籍说:“叫二叔。”
庄籍便叫二叔,夏奕明脸色些许抽搐,说:“哦,好。”
柳云琇不和他多讲,带庄籍去见边家的亲戚,既然是柳云琇给夏奕明介绍了边宁,柳云琇和边家便有些渊源,不算特别亲的朋友之家,也是同辈都认识的。
估计不是谁心里都能接受同性恋,或者是看好庄籍与夏榛,但是谁都给了柳云琇面子,把庄籍当成门当户对的女人家一般地给与了亲近和祝福和赞扬。
柳云琇是柳家大小姐,又是夏奕明夏奕博的寡嫂,从外界来看,柳云琇在丈夫死后,一力支撑起夏氏,之后儿子学成归来就毫不留恋权利地将位置让给儿子,没有再考虑过再嫁,功劳苦劳都有。
不管商场哪些男人认为她虐待丈夫私生子,女人在外出风头,和有些男人勾搭不检点,这些都是她的罪过,但总归无人敢当面不给她面子。
她铁腕的名声是很大的,所以只要她在,这里面就数她最大,她既然这般热情为庄籍做介绍,说明她已经认可了庄籍,别人又能多说什么呢。
因为刚才在门口和庄籍相遇,夏奕博之后就去了卫生间,此时出来,发现柳云琇将庄籍带着介绍了一大圈了。
这里的人,估计只有边家那边的几个不关注娱乐圈的不知道他和庄籍的纠葛,别人都知道。
柳云琇自己都清楚,但柳云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故意将庄籍带过来,和他说道,“老三,你是知道的吧,庄籍。既然夏榛和他在一起了,又带回家来,同性恋呢,也不能像以前那么想是精神问题了,国外早就可以同性结婚了,我们也不能太过死板,非要让孩子改变性向不可。所以我也就尊重夏榛的选择,把他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