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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说,莫名其妙,反而她成了刁难人了。
王妈妈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抱胸,她毫不避讳的看着秦泽穿好睡衣睡裤。
王妈妈道:“秦泽,说心里话,我并不喜欢你。”
秦泽苦笑道:“看出来了。”
有时候冷淡已经说明一切。
王妈妈沉声道:“所以,在你俩没订婚之前,我不希望你们做那事。给子衿一条退路,也给你自己一条退路。”
秦泽摇头:“阿姨,前方深渊,身后地狱。”
见场面有点尴尬,他哈哈道:“开玩笑的,退路就不用了,相信子衿姐也不需要。”
“年轻人,说话不要太满。”王妈妈告诫道。
中年人,说话不要太狂。秦泽道:“阿姨,如果连爱情都要考虑退路什么的,不觉得很可悲吗?爱情不是做生意,投资之前要考虑后路,也不是工作,辞职前找好新工作,我喜欢她,她喜欢我,这样还要想退路,那反而会让我们产生隔阂。”
秦泽把王子衿搂在怀里,王子衿很配合的依偎着。
王妈妈:“。。。。。。”
这个秦泽,脸皮厚到让她难以置信,按说,此情此景,被自己逮个正着,不应该惶恐尴尬,像是犯错的孩子?他俩可没结婚啊,更没订婚,王家的家教,他秦泽想必也清楚,王子衿不可能没和他说。再加上王家的光环。。。。。这人哪来的自信?
一念及此,王妈妈脸色顿变,瞪着沉默是金的女儿。
王妈妈沉声道:“子衿,你们,你们这样有多久了?”
王子衿羞道:“三个月。”
三个月。。。。。。王妈妈心里一凉。
秦泽诧异看她一眼,太黑了吧,连麻麻都忽悠?
秦泽立刻道:“阿姨,其实我和子衿打算今年要孩子的。”
怀里的王子衿僵了僵,但她迎上母亲的含怒质问的眼神,用力点点头。
王妈妈过来就是找女儿质问这件事,现在不用问了,他俩都已经三个月了,竟然还打算要孩子,怎么滴,是想奉子成婚,挺着个大肚子回王家,让王家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这个女婿?
王妈妈这么想是有道理的,她甚至怀疑这是女儿的主意,自己生的女儿,鬼灵精的德行,她会不清楚?
王妈妈怒火如沸,又觉得无可奈何,女儿一心向着人家,于是便说,你们好好休息。
然后转身离开。
王妈妈离开闺女的房间,大步冲回主卧,盯着王爸爸,冷笑道:“你不是说把他给打发走了吗?”
神特么打发走,我进房间的时候,他正托你闺女的胸。。。。。
王爸爸茫然道:“什么意思。”
“他就在你闺女房间里。”王妈妈冷笑:“你最好去看看,听说你今年就要当爷爷了。”
王爸爸大惊失色,拿起床头柜的眼镜,掀被子就冲出房间。
当他敲开女儿房间门时,看见女儿靠在床头,优雅的翻书,娴静的很呐。
“他人呢?”王爸爸沉声道。
“知道你要过来,我让他回去了。”王子衿淡淡道。
她对老子的态度明显冷淡,父亲当初说让她嫁给张明诚,态度是很强硬的。王子衿不爱搭理父亲,又害怕父亲和秦泽闹的太僵,所以让他赶紧回去。
王妈妈走后,秦泽再次以堪比奇行种的速度,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当爷爷是怎么回事。”王爸爸问。
“准备今年要孩子。”王子衿道。
王爸爸嘴角抽搐。
“想要孩子的话,必须等你将来在体制里安定下来,现在还不行。”王爸爸脸泛愠色:“我不会同意,你爷爷也不会同意。”
“这小子怎么这么皮?”王妈妈从门口进来,抱怨道:“你让他回去,他转头又过来,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
王爸爸沉着脸,这事确实让他很没面子。连带着对秦泽的好感都降了不少。
“是我让他过来的。”王子衿道。
她脸蛋微红,还好灯光昏暗,父母看不太清。
王子衿虽然心黑了点,但在家里,一直是很有礼数很懂事的孩子,这么懂事的闺女,冷不丁就半夜招汉子进闺房。。。。。。
“你。。。。。”王妈妈恨铁不成钢:“我小时候怎么教你的?你有记在心里吗?”
王爸爸摇头,这事儿,他肯定不赞成。
“你们还没订婚呢,什么都交给他,万一以后。。。。。。你怎么办?”王妈妈训斥道:“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我是一点都不喜欢这孩子,人皮,嘴也皮,你看看他今天和你弟弟妹妹们说的话,还有,我听子宁说,他把明诚给打了?没有礼数。他配的上你吗?就他那点成就,有资格沾沾自喜?是,年纪轻轻有这身价,该自豪,但我王家什么地方,他那点钱,那点成就,够看吗?”王妈妈刚才被秦泽气的不轻。
“还有他家里,他爸就一个当老师的,他家配的上咱们王家吗?”王妈妈巴拉巴拉。
有些话,刚才秦泽在,她不方便说,现在一家子关起门来,可以畅所欲言。
这些话有点难听了。
王子衿窝火道:“烦不烦啊你们。”
王妈妈和王爸爸都是一愣。
王子衿骂道:“问你们话呢,烦不烦?”
王妈妈和王爸爸又一愣。
王子衿把书啪一声丢地上,大声道:“说啊,耳聋了?”
第四百二十二章 想死你了
这是王子衿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展露出戾气十足的一面。
别说王妈妈,王爸爸这样历经风浪的人,都懵了一下。
他心说,闺女晚上没喝酒吧。
王妈妈怒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王爸爸不悦道:“子衿!”
“门当户对是吧,让我嫁给张明诚是吧,这样我就会幸福吗?过的跟你们一样?”王子衿现在的状态,一句话概括:我的狂怒,你们驾驭不住。
“像你们一样门当户对我就能过的幸福吗?像你们一样一辈子只生一个女儿?一辈子关系冰冷?一辈子在家人面前假装和睦?装什么装啊,累就说出来啊,离婚啊,假惺惺的说考虑我的感受,我都替你们觉得虚伪。”
王子衿看向父亲:“你睡了三年的书房,知道妈妈每天抱着我哭成什么样?你喜欢别的女人,你就去找她啊,什么父命难违,还不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仕途。你抱过我几次?”
王子衿看向母亲:“你回娘家就别回来了,我跟着爷爷过不一样很开心?有你没你,有什么区别?你成天只知道对我哭,你还会做什么?我不要看见你哭啊,每次你哭我就难受、抑郁。我哭着喊妈妈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们有想过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吗?别的孩子都有父母陪着去游乐园,一家人逛故宫,一家人爬香山,一家人开开心心,而我呢?现在对我的婚姻指手画脚,你们有资格吗?”
王子衿眼圈红了,那么多年了,她早就不在意了,可她就是听不得妈妈说秦泽坏话,一脸不屑一顾的模样。
你们的婚姻如此失败,现在又来干涉我的婚姻。
“秦泽家是高攀不上咱们王家,但至少他家人不像你们这么虚伪,他家人能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饭,开开心心的聊天。而你们呢,你们在向我输送冷暴力的时候,有想过为我好吗?”
憋了这么多年的话,终于说出来了。
“能别对我的婚姻指手画脚吗?”她哭着说:“我喜欢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家世也好,钱也好,重要吗?我在沪市这半年过的很开心,整天就只会笑,家里乱七八糟的事统统都不想了,我陪他喝开水我都愿意啊。”
“我不管你们了,随便你们怎么样都好,我只想自己过的幸福。”
王子衿抱着膝盖,哭了。
王妈妈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此时,任何语言都变的苍白无力。
任何道歉和安慰,都无法弥补曾经在女儿心里留下的创伤。
很多时候,大人只顾着自己怄气,而忽略了孩子敏感纤细的心。
她只知道自己得不到丈夫的爱,晚上抱着女儿夜复一夜的流泪,想着婚姻中自己是受害者,自己有多委屈,却忽略了怀里女儿黯淡的眸子,苍白的小脸。
孩子的承受能力很低很低,童年留下的阴影,往往会伴随一辈子。
所以王子衿从小就黑的很,整人坑人不留余地。
既有发泄负面情绪的因素,同时也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她宁愿把人往死里坑,也不要自己受到伤害。
王爸爸觉得自己要陪着不爱之人过一辈子,多惨啊。痛失挚爱,留下一辈子的遗憾,多惨啊。
却没有想过,他的冷漠,他造成家里冰冷冷的气氛,对女儿来说,同样惨的很。
王承赋仰着头,看天花板,长久的沉默着。
王子衿抹了抹泪痕,低声道:“爸,妈,你们回去睡吧。阿泽很好的,他也会很爱我的,请你们接受他。”
王爸爸和王妈妈沉默着离开,轻轻带上门。
王子衿躺在床上,抽着鼻子,眼圈红,鼻头红,她给秦泽发了条信息。
“我爸妈不喜欢你呢,怎么办。”
“凉拌!”
“凉拌是什么意思。”
“随他们怎么样呗,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那如果他们逼迫你放弃姐姐呢。”
“哪个姐姐?”
“。。。。。。”
“人都是逼出来的,谁怕谁啊,大不了咱们私奔。”
“也许你放弃我,就有大好前程呢?”
“是这样吗?那我赶紧放弃你,咦,美女,你谁啊。”
“滚!”
“我觉得咱们可以考虑b计划。”
“什么计划?”
“搞事情不行,那就搞出人命,来一发不?”
“滚!”
王子衿擦了擦眼泪,又忍不住笑了。
她抱着手机,沉沉入睡。
。。。。。。
第二天,王子衿就带着秦泽返沪,走的比较匆忙,就和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天刚亮都走了。
中午的航班,到达沪市是下午两点半。
秦宝宝单枪匹马来接机,开着她的小红马,戴着大檐帽、口罩、墨镜,穿着很松垮的女式卫衣,把她标志性的36d给遮住。但一双鹤立鸡群的大长腿,以及圆滚翘的臀,仍然在二楼出发层吸引了很多男同志目光。
秦泽和王子衿拖着行李箱,并肩走来,秦宝宝猛挥手。
“子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秦宝宝欢喜的叫一声,展开双臂跑过来。
王子衿跟着露出笑容,行李箱一丢,张开双臂迎接闺蜜。
但就在两人即将拥抱之时,秦宝宝一百八十度转身过人,运球如飞,继而带球撞人,撞入秦泽怀里。
“阿泽,想死姐姐了。”
软玉温香满怀。
王子衿石化在风中。
“诶,你这是干嘛。”秦宝宝双手揽着弟弟的腰,扭头,故作天真的问道。
“我这是怀中抱蛆杀的起手式。”王子衿咬牙切齿:“准备勒死某个黑了心的蛆。”
“阿泽,她要勒死你。”秦宝宝告状。
秦泽:“。。。。。。”
宝姐姐,我在你心里,已经和蛆划等号了吗?
三人朝着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