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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那再来一发?”
“去。”
王子衿打了个滚,卷着被单缩到床角。
“喂。。。。。”
秦泽春光泄露,赶紧做一回捂档派,把海底两万里藏好,然后扑过去和王子衿抢被子。
“那你别闹,我再睡一会儿。”王子衿小手推搡在他胸口。
“嗯。”
这个秦泽有经验的,第一次对苏钰倾囊相授后,她也疼了好久,特地去买了消炎药。
昨晚尽管很克制了,仍然从晚上九点折腾到十点半,王子衿都哭了。毕竟她还没有苏钰那样善与泽交,禁不住秦泽的摧残。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所以王子衿的疲惫可以理解。
外面下着小雨,早上九点,天空阴沉昏暗,秦泽搂着王子衿娇软的身躯,慢慢进入梦想。
“身体真棒啊,说睡就睡。”王子衿嘀咕一声。
浑身疲惫的她反而睡不着了,现实的喜悦和幸福,远比睡觉更吸引她。
她静静凝视近在咫尺的脸庞,一如她以前那般,但这次心态完全不同,以前的秦泽在她心里,现在的秦泽,在她的身体里。
完全不是一回事。
民国有位著名女作家说过,通往女人内心最直接的通道就是****。
依次类推,通往男人内心最直接的通道就是菊花道,扯远了,扯远了。
王子衿悄悄靠近秦泽的脸,从眉毛亲到嘴唇,心里甜的仿佛化开的蜜。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越来越好看了,眉毛重如浓墨,睫毛又密又长,鼻梁很挺,嘴唇微厚,她听过一个说法,嘴唇薄的人,性格凉薄。
秦宝宝和苏钰都是薄嘴唇,都是凉薄的女人呐。
就嘴唇而言,她和秦泽是最般配的。
王子衿心想。
这次捐款赈灾,不虚此行,虽然还没有订婚就和男人滚床单了,但她收获了满满的幸福。
过去的王子衿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叫做钮钴禄不怕被日子衿。
中午,王子衿醒过来,神清气爽,床边却没有秦泽的身影。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看到秦泽穿一条大裤衩站在窗边,顿时松口气,靠坐床头,懒洋洋的伸展腰肢。
“几点了。”
“十一点半。”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天空惨白惨白,秦泽关掉了空调,清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浑身舒坦。
“肚子饿了。”
“我现在叫餐。”秦泽点头,转过身来,拿起床边的电话,拨通订餐号码。
王子衿下意识的瞄他裆部,脸蛋微红。
“想要吗?”秦泽坏笑。他醒来有一会儿了,**相拥的诱惑对他太大,别的男人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是越战越勇,精益求精。所以干脆到窗边凉快凉快。
王子衿啐了一口,裹着浴巾,“我去洗澡。”
“洗前再来一发。”秦泽扑到床边,把她拉住,拽回床上。
他跨在王子衿身上,双手叉腰,摇晃着人间大炮,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容:“哦吼吼吼~”
王子衿花容失色,软语哀求。
“叫哥哥。”
“。。。。。”
“那叫爸爸?”
“。。。。。”
子衿小姐姐咬着唇,羞于启齿。
“不叫我就来了。”摇晃的更厉害。
“。。。。哥,哥哥。”她脸庞通红。
秦泽这才放过她,看着她急促小碎步的背影,喊道:“一起洗呗。”
“滚。”王子衿溜进卫生间,“砰”关门。
秦泽点了根烟,盘坐在床上,大笑三声。
我终于在硬起来了。
用他自己的话说,常年被姐姐和王子衿联手支配,今儿总算硬气了。
脱了裤子的咸鱼泽就不是咸鱼了,是海泽王。
秦泽发现一件事,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以前他在网上总看到有人说:关了灯全都一个样。
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个死宅,目光短浅。
事实证明女人是不一样的。
他在网上看过另一个说法:吸泽、馒头、曲莲、懵醉仙、蛾蝶、蝴蝶、瘫虎软、曲浮、白虎!
合称九阴争茎。
这辈子估计是见识不到了,希望诸君能去一一品鉴。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手机铃声响起。
来电人显示:许耀。
“喂?”秦泽皱着眉头接听。
“阿泽,你是不是在君悦大酒店。”许耀道。
“你怎么知道。”
“我也在,一起吃个午饭?”
“。。。。。”
他对这个亲舅舅的态度,算不上敬而远之,但也不可能和睦融融的走动。和老妈一样,只希望他不要打扰自己平静的生活。
“舅舅只想和你吃个饭而已。”许耀道。
“好。”
秦泽打电话取消订餐,等了二十分钟,王子衿从卫生间出来,收拾的焕然一新。但气色有点差,浅浅的眼袋,略显发白的脸庞。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别扭。
“饭还没来嘛,饿死了。”
没见到午饭,她颇为失望。
“我在楼下订了包间,咱们下去吃。”秦泽凑过去,打量她的眉眼。
“看什么看。”
“书上说处子破身后,眉毛会不顺。。。。。。果然是骗人的,看不出来。”
王子衿翻了个妩媚的白眼:“房间里吃就好了,订包间干嘛。”
“一个长。。。。。生意上的朋友恰好也在,约我下去吃饭。”
“哦。”王子衿没意见,问道:“你要洗澡吗。”
“我洗过了。”
他们离开房间,到楼下的包间,路上,见她走路姿势别扭,迈着小碎步,秦泽道:“很疼?”
“疼。”她蹙眉。
秦泽:“待会我问问服务员,酒店里有没有消炎药。”
王子衿红着脸,点头。
推开约定好的包间门,第一眼看到正对门的许耀,他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五官端正,气质干净。
看到秦泽的刹那,她整个人都雀跃起来,但和努力的压住脸上的喜色。
她的眼神、表情,让王子衿有点不舒服,就好像秦泽不舒服那些对姐姐**裸的目光。
一种护食的本能。
“燕燕,让服务员上菜。”许耀吩咐道。
许燕燕开心的应一声,小跑出门。
“许耀,温城的大老板,深圳那边的厂子,他也有股份。算是合作伙伴。”秦泽介绍。
“王子衿,我女朋友。”
王子衿伸手,落落大方:“许老板好。”
“好,好。。。。。”许耀和她握手,略微失神。
这个也是外甥媳妇?
果然和阿光说的一样,这个外甥有些风流呐。
许耀朝秦泽投去质询和担忧的目光,做为长辈,晚辈的感情问题自然要关注一下,他看的出来,苏钰和秦泽的关系,绝非普通的老板和秘书之间的关系。
那是一种很纯粹的感情。
但许光也说过,秦泽的女朋友叫王子衿,应该就是眼前这一位,那么就有个问题,王子衿和苏钰互相知道彼此吗。
可惜秦泽不鸟他。
他带王子衿过来,恰恰说明不会在意许耀的感受。
换成老爷子,秦泽分分钟就跪了。
许耀心里叹口气,他还是没能走进外甥的心里。
对于秦泽,他不止是愧疚而已,这是他姐姐第一个孩子,是他那段不堪回首往事的带着血与泪的往事,这个孩子,是后来的外甥以及他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能比拟的。
他对姐姐的另一个孩子好,仅仅因为他是舅舅,这不能弥补他心里的遗憾和愧疚,否则他这些年早该释怀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秦泽又问。
许耀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灾区,还知道他在这个酒店,秦泽觉得不合理,他甚至怀疑许耀是不是一直关注、监视他。
635 交易
“你的向灾区捐赠物资的新闻,网上到处都是。”许耀笑道:“恰好我也有捐款。”
说到这里,他叹口气。
秦泽一愣,他打开手机,浏览新闻,果然,昨天的娱乐头条就是他亲赴灾区捐赠物资的新闻。
随便翻了翻评论,网友一片褒奖:“这可比其他明星大气多了。”
“明星算什么,不要拿明星和他比好吗,明星只是他的兼职而已。”
“天呐,前几天捐款七百万,现在又跑灾区去了,我老公就是有爱心。”
“给秦泽点赞。”
“如果是做秀,希望能一直秀下去,赞。”
秦泽满意的点点头,形象越正面,走的就越远。各行各业都一样,连写小说都要讲究正能量,像某些人天天开车毁成语毁字典的,属于旁门左道。
这时,点菜的许燕燕回来,片刻后,服务员就端着一盘盘菜上桌,菜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端上来。
秦泽意犹未尽的关了手机,和许耀碰杯,说道:“赈灾需要你亲自来?”
许耀笑容淡淡:“顺便谈一笔生意。”
“谈生意?”
“灾后重建项目。”
秦泽本能的闻到一股py的味道,他看向王子衿。
王子衿放下筷子,咀嚼食物,一边吃一边在手机上打字,模样很可爱:“捐款换项目。”
言简意赅,今非昔比的秦泽立刻get了,果然是py交易,臭不可闻。
谁的钱最好赚,女人?孩子?当然是政府啦。建铁路赚不赚,建高架赚不赚,建高速公路赚不赚,赚到你双腿发软。
但这种项目,普通人是拿不到的。
咱们在地震、水灾过程中,经常能看到很多企业几千万上亿的捐款赈灾,这里面不仅仅是爱心而已。对于这些花钱出力的企业,政府会回馈他们一些东西。
这种py交易,大家知道就好,千万不要传出去。
饭桌上没酒,四个人安静吃饭,秦泽和许耀偶尔交流几句。
聪慧敏锐的王子衿立刻察觉出一丢丢的不对劲,秦泽虽说不是八面玲珑之辈,不过在应酬方面还是很拿手的,如果是生意伙伴,怎么如此冷淡?
如果关系破裂,他又何必赴宴。
她拿起手机,想问问秦泽,恰好,收到秦宝宝的信息:“午饭吃了吗。”
王子衿回复:“正在吃。”
秦宝宝:“那就好。”
王子衿:“啊?”
接着,秦宝宝发了几张图片给她。
第一张图片,油炸蚂蚱,一只只肥大的蚂蚱用牙签棒串着,炸的金黄剔透。
把你的头我的头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颗同心圆。。。。。
第二张图片,还是油炸的,一大盆的蛆。
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得尖叫。
第三张更恐怖,刚出生的小老鼠,浑身嫩红,眼睛部位是黑色的,还没睁开,就那么煲汤。
王子衿浑身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放下手机。
终于明白嘤嘤怪说的“那就好”是什么意思了。
“怎么不吃了。”秦泽注意到她在发呆,问道。
“你姐怎么这样啊,你快打死她。”王子衿哭道。
秦泽:“???”
王子衿把手机递过去。
秦泽看完:“。。。。。。”
我特么的,我也不想吃了。
对广东人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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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