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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逸飞铺好被子,直起腰来,朝她婉然一笑,“小傻瓜,我华逸飞就是再渣,也不能让我的女人睡在地上!再说,你身子骨比我可单薄多了,你要是不想让我操心,就赶紧的,上床!睡觉!听话!”
他从柜子中拿出睡衣来,就走进浴室,淋浴间里立刻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搅得田甜心乱如麻,她该怎么办?让他上床?还是继续让他睡床下?
就在她的脑袋纠结的快结成蜘蛛网时,浴室的门倏地一开,只见华逸飞穿着一身咖啡色的条纹睡衣踱了出来,他手中还拿着一条大毛巾,擦着滴着水的头发,像个居家男人一般让她的心莫名的安稳下来。
“怎么还不睡?你不困吗?”他无所事事的坐在地铺上吹着头发,屋里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床头灯,莹莹的灯光下,洒在他的侧颜上,田甜就那样仔细的看着他。
他长得可真好看,狭长的桃花眼上一双浓密的睫毛,轻轻抓着她的心,他的皮肤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还要细腻白皙,如果用吹弹可破来形容也不为过。
“看什么呢?”华逸飞蓦地抬起睫毛,看向她,发出一声低浅的轻笑,眉宇间不免染上一抹得意之色。
“你再这么花痴的看着我,我可不敢保证能坚守阵地!”他的薄唇勾起一弯邪魅,让田甜顿时一慌,二话不说,就闭上了双眸,可爱的无以复加。
华逸飞不觉莞尔,还是躺了下去,如果她不愿意,他又有什么办法!不过他爱的不就是她这纯得能掐出水的性子吗?
新西兰的房间里并没有烧暖气,而是采用的空调,木地板上的寒气还是不由自主的渗进他的被褥,他忍不住轻轻猛咳了几声,田甜就倏地弹起身子,吓了他一大跳。
“田甜,你是不是做恶梦了?”他担忧的望向田甜,可喉咙口又是一阵奇痒无比,“咳咳咳!咳咳!”
“地上太冷了,你上来吧!你别动就是了!”她终于心疼的发了话,他的每一声轻咳都如同刀子般扎她一下。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地上睡吧!我没事,你快睡吧!”说着,他又躺了下去,她怎么会理解他守着她却不能碰的感受有多折磨人?
“你到底上不上来?还是又逼我穿衣服回家?”她不得不出言威胁,第一次变得如此彪悍,让她不觉心中腹诽:这个该死的臭男人!怎么能这么不听话!
华逸飞终于施施然的爬起身来,可内心深处却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他小心翼翼的钻进她的被子,却只听她一声恫吓,“stop!你要是敢越过中间这条线,看我走不走!”
他在心底不觉暗骂一声“**”,可还是很乖巧的躺在距离她一尺远的地方,不敢越雷池半步。
两个人都望着天花板发呆,田甜只觉心窝里有头小鹿在乱撞。
华逸飞忽然侧过身子,枕着手臂,看向田甜的脸蛋,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她倏地就闭上眼眸,一双小扇子还微微颤动不止,异常可爱。
“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谁说的,我已经睡着了!”她固执的闭着双眼,打算把他的诱惑拒之门外。
可华逸飞偏偏不肯睡觉,就这么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耳边传来他温柔低沉的嗓音,如一道涓流缓缓流入她心田。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发出一声清浅的低笑。
“你绝对猜不到!”
“不是在酒店里吗?”她终于被他的话吸引过来,倏地睁开小扇子,看向他。
“不是!是在一个加油站里,你站在高台子上,细风吹过你的脸颊,将头发吹到脑后露出你的脸蛋,那时的你,真是很美!”
田甜只觉脸蛋渐渐烫了起来,他的瞳眸在黑夜中却异常的璀璨,熠熠闪光,如一颗耀眼的星深深的将她吸了进去。
接着,他的薄唇轻启,又开始说道,“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完了,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你,我可能会死掉。”
“去你的!别乱说!”她立刻用手指掩住他的唇,却被他一手抓在掌中,放在唇边轻轻允吻。
“是真的!你不知道这三天我是如何熬过来的,没有你的消息,我又不能出院,被我姑妈的人盯得死死的!我真的好怕你会生我的气!”
他说的很动情,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认为他的眸中含了一丝泪光,闪闪动人,她仿佛被施了魔法,身体僵硬在那里,只能任由他一点点靠近过来。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吗?”
她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带着一点稚气。
月光下,他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嘴唇薄而性感,终于落在她的额头上,那一吻是那么的虔诚,如同是在亲吻他心中的至宝。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鼻尖、脸颊、还有耳后,柔得如羽毛搔心,让她一阵阵痉挛,大脑渐渐一片空白。
他的唇瓣终于含住她的娇唇,将她的一声嘤咛吞下腹中。
当田甜慢慢清醒过来时,这家伙竟然已经一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劲头,吓得她身体一缩,就想从他身下逃走。
“不要,不要,你说过不会碰我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的大脑依旧混沌得如同一团浆糊,怎么也回想不起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可华逸飞抓住她的小腰,哀求道,“宝贝,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都这样了,你才说不要?你这会害死我的!”
事到临头,哪里容得她反抗,好痛,却又不断沉沦,让人不能自拔。
月光洒下满室光华,绽放出无限旖旎的情愫。
一番酣战结束,田甜早已疲累的睡去,华逸飞却坐起身来,满眼柔情的凝睇着她的睡颜,心底却有丝说不出的疑惑,刚刚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出血的迹象,即便是在他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可她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难道是在骗他?
想他华逸飞游戏花丛数十年,从来没有介意过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可为什么就唯独对她这么在意?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去怪她,他自己也是风流了不知多少年,她是不是处这么重要吗?他不断反问自己。
华逸飞烦躁的点了一支香烟,心底如同一团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是在意的东西,就越是害怕她不够完美,明明爱得要发疯,却不愿原谅她的一点点瑕疵。
或许,她只是不想自己瞧不起她?又或许她只是担心他会不爱她?这个小小的谎言,又能说明什么?你还是爱她爱到骨头里,不是吗?你根本离不开她了,不是吗?
所以,她是不是处根本不重要!
他蓦地就豁然开朗,连忙捻灭那半支香烟,用手在她上方还轻轻扇了扇,她睡得依旧酣甜,如同婴儿般安详可爱。
他俯下头,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了一吻,才终于翻身躺下也昏昏睡去。
第一二七章 我们有了孩子
澳洲的隆冬,z国却正值盛夏,巫山竹林中,郁郁葱葱的竹叶随着清凉的夏风拂动,将郁结已久的闷气吹散。
秦衍站在青石台子上,眺望远处的山景,肩头倏地一沉,就听见花爷一声低沉的浅笑,“听说你放话出去,让海运大王卡洛斯放弃z国的毒品生意?你不是一向都不插手毒品生意的?”
花爷风清云淡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疑惑,卡洛斯是北欧最大的贩毒组织首脑,倾城自交给秦衍以来,就再没有碰过毒品生意,与这个卡洛斯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最近有消息称欧蒙的秦修筠处于经济危机,主动拉拢卡洛斯要与其合作。
这四年来,秦衍与秦修筠的争斗已经愈演愈烈,倾城先是吞并了欧蒙旗下最赚钱和最有潜力的几家子公司,后又将欧蒙最大的供应商争取过来,阻断了他的货源,如今的欧蒙不过是一个垂死挣扎的空架子,怪不得秦修筠会选择与虎谋皮,不惜犯法要与卡洛斯合作。
可为什么秦衍又在此时阻止卡洛斯与秦修筠合作?
“他终究是我父亲,我不想亲眼看着他走上一条死路。”秦衍面沉如水,眸色深邃的凝望着远处的山峦。
花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将倾城交给了你,我就没打算再插手,只是这卡洛斯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你父亲,他也未必会领你的情!”
秦衍微微点头,花爷便转身离去。
秦衍却想起早上见到韩若熙的情景,他一直听说秦修筠身边有个女人,却不知此人长得竟如此像欧雨萌。
当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还是微微一怔,他敛了心神,毫无表情的盯着她那张酷似欧雨萌的脸,“不知韩小姐找我所谓何事?我时间宝贵,请有话快讲!”
韩若熙妖艳的红唇噙起一抹讥诮,她不慌不忙的从烟盒中抽出一根七星,啪的一下点燃,娴熟的在秦衍面前深吸了一口,才说,“秦先生不必着急,等我说完,你就会知道你今天的时间没白花。”
秦衍不屑的嗤笑一声,“韩小姐,若是想为秦修筠求情,那还是请回吧。”这些年他早已和秦修筠脱离了父子关系,也再没必要喊他一声父亲。
没想到韩若熙竟咬牙切齿的说,“求情?哼,我恨不能看他死!”
韩若熙从皮包里掏出一个优盘,推到秦衍面前,“我知道你和秦修筠那个老家伙早就视同水火,也一直想整死他,所以我今天带来了他和海运大王卡洛斯贩毒的证据!”
“你为什么这么恨他?”秦衍深邃的幽潭不禁染上一层迷雾,她不是他的女人吗?
韩若熙挑了挑纤细的眉菲,又抽了一口烟才说,“你父亲的卑鄙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当年我也曾懵懂无知的爱过他,甚至崇拜他,敬仰他,把他当成神一般爱他,直到后来,我发现他要我做他女人背后的真正目的,还真他妈的恶心!”
韩若熙顿了顿,又接着说,脸上却凝结越来越多的恨意,“你看到我的脸也该惊讶吧?原来他看上我就因为我长得像你老婆、他的干女儿!”
“你就为这个恨他入骨?”秦衍随口反诘道。
“秦先生,我觉得你挺可怜的,事到如今还被蒙在鼓里吧?你老婆和你父亲早就给你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我看你还不清不楚的,还真是可怜!”韩若熙掀起妖娆的唇角,若不是那张嘴涂了太厚的唇膏,她还真的算是一个美人。
秦衍不禁凝眉冷笑,“如果韩小姐只是想说这些,那我还真是不想听!”虽然早已对欧雨萌没有半分感情,可心口还是划过一丝微痛。
“怎么?你不信?要不是我亲眼目睹我也不敢相信!知道吗?秦修筠那卑鄙的老家伙竟然让我去陪卡洛斯那个魔鬼,只因为卡洛斯看上了欧雨萌,他当初要我就是看上我和欧雨萌长得像,现在更是利用这个事实让我顶替欧雨萌去陪卡洛斯,亏我还愚蠢的认为他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在一起!”
“然后呢?你说的亲眼目睹是怎么回事?”秦衍深吸一口气,神情冷厉的盯着韩若熙。
“哼,就在前一段时间,老家伙用我家里人又逼我去陪卡洛斯去澳门度假,结果刚上船就发现我来了大姨妈,卡洛斯那个混蛋就叫人把我轰下了船,我只好回九重天,那里有秦修筠的长期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