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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李宥将东西放好,两女已经洗澡睡觉了,李宥没有打扰她们,靠在沿河的露台上的躺椅上,静静的想着何壁康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物,他发现自己记忆力并不如小双双他们那么好,不知是何缘故,看着静谧的湄南河面,渐渐睡去。
这一夜,李宥梦到了杜成华,自己的兄弟死去的时候是解脱吗?还是无奈?李宥梦中流下了泪水,握紧双拳,然后腾的坐起来,发现天还没亮,此时只有远处的路灯在亮着。
擦了擦身上,汗湿全身,痛苦的锤着头,随而目光坚定的望着远处,必须,必须早日回国查清事情,李宥下定决心,不能再多耽搁了,明天就上路,他自己也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了一跳,他从来不习惯来去匆匆,即使这样的事情他做过不少次。
醒来之后再也睡不下,正打算出去走走的时候宋小菜醒来了,李宥便顺势躺下,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她发现自己刚刚做出的决定,他希望借装睡来掩饰自己心里的想法。
宋小菜走到他的后面,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按摩,看来是刚才她已经知道李宥醒来了,李宥微笑着张开眼睛,仰着头看她那如玉琢般的素净的脸,这个女孩,李宥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她了,原本只是风流的一个想法最后却有离不开的感觉,把她拉坐到自己身上,李宥将头埋到她的胸间,用力的嗅着那清香,如此的沁人心脾,久久没有动弹,宋小菜手环着李宥的脖子,稍稍用力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间,既然他喜欢,那就闻个够吧,她从李宥若有若无的行为举止间已经察觉出分别的日子不远了,她只希望能够把握最后的这段日子,她害怕他就这么一去不再回头。
“小菜,后悔吗?”李宥没有抬头,靠着她的胸口,感觉如此的恬静,安宁,他现在才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文人总喜欢将女人的胸怀比喻成港湾,确实好安全。
“傻瓜,我不后悔,永远不后悔。”女孩经历了成人之礼之后会自动的变成女人,说话的感觉也会不自觉的带有女人味,这是让李宥依恋的感觉,她轻轻拍着李宥后背,好像母亲安抚着孩子一般,此时只差掏出她的宝贝给李宥哺ru了。
“不要担心,我会回来的,我走了之后跟你姐姐去治病,找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要把眼睛治好,我没有办法陪着你,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你一定要坚强好吗?”李宥已经交代过宋小喵,即使有精神力也一定要把眼睛治好,他不想自己的女人留下什么遗憾。
“你要走了吗?”宋小菜没有答复,却是揪住了李宥要走的消息,眉头拧在一起,好不忧郁,李宥抬头看到她这样,伸手给她揉着,舒展眉头,笑着说:“在这里呆着的时间太长了,时间不等人。”
“嗯~~”确认了李宥要走的消息,虽然心中失落,但是宋小菜还是强笑着,退去身上的睡衣,呈现出姣好的身材,站起来,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她柔滑的身上:“李大哥,给我。”
“不要叫我李大哥,叫我老公,我的名字叫做李宥,记住了。”李宥一直没有告诉她们自己的真实名字,不过这时候他也不再隐瞒什么,本来就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走上前去将她揽在怀里,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就这么搂着宋小菜赤。裸的身体站在这湄南河畔看着河水静静流淌,仿佛此刻就是永恒。
李宥回头狡黠的朝着屋内楼梯口下面那沙发的地方笑了下,宋小喵正躲在那里偷看,尽管她已经见过李宥的身体,尽管她对男人永远是厌恶的,可是此时竟想要再一次偷看,她自己也忍不住,是想要看他和自己妹妹做那事儿?宋小喵烦恼的犹豫不定,却看到那恶魔般的邪笑的脸回头朝自己看来,并且得意的笑了笑,宋小喵吓得瘫坐在地,待她坐起来再次偷看的时候两人已经开始做那羞人之事了,李宥在后,宋小菜双手撑在栏杆上,脚尖踏在李宥的脚背上垫高着身体,以寻一个合适的体位,让李宥更加舒服。
看着激情的两个人,宋小喵摸了自己身体一把,一手湿,咬着牙根的她听着传来妹妹大声快乐的吟唱声,配合着孱孱流水,折磨着她心中的那根弦,心中开始后悔,如果自己当初不选择这条路的话,此时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在他身下承欢?宋小喵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扭了自己一把,然后站起来朝楼上小心的爬上去,临上楼之前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那两人,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照顾了十多年的妹妹,现在妹妹已经成为人妇,而自己的幸福还不知道在哪里。
第二天李宥将两张卡交给宋小菜和宋小喵,并且嘱咐宋小喵一定要指导宋小菜认字和带她去治眼睛,还交代了那些枪的使用及注意事项,并且让她们试了一回,都被这枪声吓了一跳,之后便是宋小菜大呼过瘾,并且声称这把枪就是她的配枪了,虽然并不能经常拿出来用。
做好这些之后,在两女注视的眼光中李宥开着新买来的一条小船,湄南河上那种堪比冲锋舟的小船,马达嘟嘟的响着,速度一点也不慢,而且舟身重量很轻,在这湄南河上可以来去自如。
小船已经加满油,李宥再一次回头望向栈桥上的宋家两姐妹,然后毅然的扭头,发动马达,头也不回的驶出。
原谅我不能陪伴你,此去,李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泰国,不过他知道自己是一定会再来的,这里有他的一个女人,他已经爱上了的女人,不仅仅是他圈养的情人。
泰国曼谷,李宥到现在为止仅仅只是一个过客,以后呢?或许也是一个过客。
李宥不再去想,他此行要直上帕府,然后齐舟徒步穿过清莱府,最乱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是对他来说的,越过泰国边境,然后沿着湄公河直上,如果遇到毒贩势力,他不介意将那些人控制,大开杀戒是不可能了,这个地方,杀了一茬又会出来一个新的势力,只能将那些人控制在手里,禁止他们将毒品卖到中国,这才是最现实的做法。
缅甸掸邦,缅甸最乱的一个地方,也是金三角的主要区域,李宥花了八天从清莱府奔跑到了这里,路上终于如愿的控制了两个势力的首脑以及其手下的决策人员,做完这一切,李宥终于踏上了久违的国土,路上去了一遍乃猜将军府邸,此时已经易主,而这个势力的头领是李宥控制的其中一个人。
这一行的成就是巨大的,从此以后,流入国内的毒品应该少很多了吧!李宥不可能完全杜绝,金三角那么大呢,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完这些地方。
熟悉的路,熟悉的景,熟悉的人就在这里战斗过,如今只有他一个人,无限的惆怅,他真想抽烟,只是一下子找不到卖烟的地方,只好无奈的放弃,奔跑着上路,此时体力对他来说已经不成问题。
第121章 列车上
站在曾经的刺血基地外一公里的小山包上,看着已经物是人非的那个基地,全部都变了,入驻刺血基地的是一个特种部队,虽然一样是橄榄绿的军营,却再也找不到那份熟悉感觉了,李宥忽然心绪低落,重重的深呼吸两下之后,转过身,毅然迈开脚步,这里已经不属于他的现在和未来了,只属于他的过去,一起战斗的那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那些战友大多数已经各奔东西,他们只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搬,握着胸口的铭牌,还好,还有一部分的战友聚在了一起。
尽管失落,但是李宥没有时间去悲伤和停留,换上国内的身份证,李宥将那一个大背包租了个储物柜放进去,然后带着一套衣服轻装上路,他换上一身新的装扮,西装革履,带着眼镜,提着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一套换洗衣服,带着一本笔记本电脑,配合着瘦削的脸,以及单薄的身板,有股文人的味道,他自嘲,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分子,和文人半点沾不上关系。
李宥北上坐的是火车,不是他不想坐飞机,而是怕万一对方的眼线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话,飞机的身份证明这一点就足够暴露他的行踪了,买了一张卧铺票,踏上北上的列车。
没有直达的火车,他必须慢慢的转车,不过他没有露出丝毫不耐,越是靠近北边他越是感觉兴奋和沉重。
将笔记本打开,乱写乱画的写一些故事,到这时候李宥才发现自己似乎有很多故事可以写出来,略一筹措,便兴奋的在键盘上敲击起来,他的手速十分的快,配合快速转动的大脑,他仅仅是三个小时,他就敲击出两万字出来,越敲他越是感觉到兴奋,这是倾述的一种方式,只不过倾述对象是电脑,他所写出来的故事最终也只能被封存在电脑里面,等待有谁在若干年所有事情都已经风吹云散之后来发现这些故事,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电脑的电量不足,李宥将电脑关上,靠在枕头上,不知道瑶瑶她们怎么样了!拿出电话,想要开机,却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开机键,不是他不想告诉家人他的行踪,不是他不想报平安,只是感觉如果这么做的话,会让她们更加担心,还是等到自己成功的时候再说吧。
转了几次车之后上了最后一趟列车,这车的终点就是京畿,李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可惜这最后一趟却只赶上硬座,没有卧铺,而且这五一期间,如果不是金钱开道的话连座位都坐不上。
可是在李宥将要入睡的时候,车内传来一阵吵闹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妇人哭着哀求着乘务员,却见乘务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细听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妇人是个残疾人,右手已经没了一截,这是要带着自己的傻儿子要去看自己在省城的小儿子,可是她只能拿出一张票的钱,买不了第二张票了,于是有人教老妇人一个办法,伤残人士是可以半票坐车的(嗯,这个时间是2016年了,假设铁道部出台这个条款吧),而她和儿子都属于残障人士,是可以买半票的,可偏偏她儿子的残疾人证带了她的却没带,于是乘务员向她索要证件,否则论逃票处理,老妇人没有办法拿出证件来,便举着断了的右手给那乘务员看,这就是残疾的证明,可是乘务员说了,没有证就不是残疾人,听到乘务员的话所有乘客都纷纷为老妇人抱不平,可是乘务员就是不网开一面,看到这样的情景,李宥只觉得羞愧难当,乘务员是冷面无情的代表,而乘客是只声讨而不具有同情心的冷漠,难当这么多人一人一块钱就凑不齐这几十块钱的车费?
李宥牙齿咬得咯咯响,站起来走过去,从钱包里掏出一把钞票朝乘务员砸过去,这一刻他只想要狠狠的羞辱这位大公无私的乘务员和那些声援却冷漠旁观的乘客们,李宥此人,遇到不平事往往会用极端的手段去帮助弱者,此时的李宥表现出一副懒懒的样子,眼中愤怒的光芒一闪而过,环视一周,然后对乘务员轻蔑的说道:“残疾证够不够?”
是受到了刺激?感觉被侮辱了?乘务员一把将李宥丢到他怀中的一叠钞票原路丢回去,李宥随手接过来:“不要就算。”
李宥耸耸肩,不理会愤怒的乘务员,走过去扶起老妇人,以及拉着她那傻儿子,正要离开,乘务员却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怒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