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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还想说。这雨伞最好家里有把,医院里在放一把备用是不是?”程婉怡秀眉轻挑微微一笑道。
陆江船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哎呀!我老婆就是聪明啊?”
程婉怡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我聪明是吧!很喜欢大家没伞只有我有的感觉,这雨伞下勾搭小护士多么顺理成章啊!”
“有道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哈哈……”陆江船笑着又道。
“不许笑,把我同雨伞放在一个位置上,我睡不着。”
两个人笑闹着又被翻红浪,柔情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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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忐忑不安中等了三天,程婉怡进了医院,“你好苏医生,我是来拿检验报告的。”
苏医生抬眼看着她道,“请坐程女士。”
程婉怡坐到了她的对面,苏医生抽开抽屉,把体检报告递给了她。
看着苏医生神情,程婉怡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甚至这三天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心里建设,但是当看见被诊断为双侧输卵管堵塞!她眼前一黑直接晕到在苏医生面前。
苏医生和身旁的女护士两人眼疾手快的搀扶着,扶到了病床上,“唉……我就知道会这样!”
当了这么多年的妇科医生,做类似的检查多了,这种反应太常见了,比这更激烈的都有。
苏医生这办公室被砸过好几回了,骂她庸医的都有……她非常理解,一个女人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就不能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苏医生看着从昏倒中转醒的不哭不闹的程婉怡,有些不适应,“程女士你还好吧!”
程婉怡慢慢的做了起来道,“苏医生,我想做一下b超。”
“好的,不过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苏医生事先说好道。
“嗯!”程婉怡点头道。
做完做b超期间,女医生还指着机器的画面,“程女士,你看就是这里阴影的部分。”
苏医生递给她纸巾擦擦小腹,自己坐回了办公桌前。
等着程婉怡穿戴整齐后,做到她对面时,苏医生看着她道,“看你的样子,早有心理准备了,这社会本就对女人不公平,这件事回去跟你先生商量一下,早作打算。”
又道,“关于你这种情况,目前医学界没有治疗手段。”言外之意,以现有的条件根本无法受孕,等于是被判了死刑。
“程女士,说句不该说的。”苏医生看着程婉怡道。
“你说吧!”程婉怡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平静地没有一丝波动,平静地让人害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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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夜半电话
“算了,我不说了。”苏医生摆手,就不在火上浇油了,也许她的老公是例外呢!“用我给你的家人打电话来接你吗?”
“不用?”程婉怡很干脆地说道。
不过这句话又让苏医生心里起了波澜,面色犹豫的看着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世上的男人靠不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程婉怡站起来道,“我自己可以回家。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话落转身利落的出了医生的办公室。
苏医生看着程婉怡离去的背景,只能无奈地摇头,世间无奈的事太多了……
失魂落魄的程婉怡机械的走着,嘴里念叨着:这个傻瓜,大傻瓜。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婉怡,你回来了,没事吧!”江惠芬一看见她就从茶餐厅里的收银台跑了出来问道。
回过神儿来的程婉怡涣散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看着江惠芬,深吸一口气道,“妈,我没事,医生让我多休息。”
“那赶紧上去休息吧!”江惠芬催促道,“看你脸色这么白。”
程婉怡上了楼,江惠芬担心地摇摇头,回头江船那小子回来了,跟他说一声,自己的老婆病了,多照顾着点儿,还医生呢!
回到家的程婉怡趴在床上默默的流泪,往事一幕幕如电影似的,在脑中闪现,好舍不得他!
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干嘛往自己身上揽啊!你是个大傻瓜!我努力挣扎的试着忘记,更希望这是噩梦。 但是……她做不到,这样对他不公平。他不该陪着自己遭受这样的灾难。
不能让老人察觉了,擦干眼泪。换上衣服下了楼。
“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休息吗?”江惠芬看见她进来道。
“我没事了,吃了药,感觉好多了。”程婉怡深吸一口气道。
“真没事?”江惠芬不放心地看着她很憔悴的样子道。
“没事!真的。”程婉怡摆了摆手进了后厨房。
一天平静地过了下去,程婉怡如往常一样非常平静地去接陆江船回来。
程婉怡坐在床上,斜倚着床头看书,洗完澡出来的陆江船看着她道。“早点儿睡吧!今天一天都在手术台上,累死我了。”
“好啊!”程婉怡笑着合上了书。
陆江船好奇地翻了她书一下,“你怎么看刑法的书啊!”
“兴趣爱好!怎么不可以吗?”程婉怡挑眉轻笑道。
“你的兴趣真叫怪。”陆江船掀开薄被坐到了床上道。
“我就这样!”温婉的声音上扬。傲娇地程婉怡微微地扬着下巴道。
“了不起。”陆江船咕哝道,“快睡吧!”话落合上了眼,关了他这边的壁灯。
程婉怡出神地看着已经合上眼的陆江船,该怎么分手。尽管舍不得。但必须这么做,他爱她,想把错拦在自己的头上。
岂不知她也爱他,她不想多年后,他后悔,他怨她,他指责她,更不想因为同情她。而继续维持着婚姻关系。
与其佳偶变怨偶,尽管痛苦。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干脆利索,一刀两断。
她需要一个契机,把彼此的伤害降到最低。
“江船我们需要谈谈!”程婉怡摇晃着他背道。
“谈什么?我好困!有什么事快点儿说。”陆江船闭着眼睛咕哝道。
“谈?你的……?”程婉怡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攥紧了拳头,伸开又攥紧,如此反复,最终恨下心来道,“你的检……?”
程婉怡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此时响了,“这时候谁来的电话。”长臂一伸,拿起了听筒道,“喂!你好。”
“你好,我找陆江船。”电话里传来清脆甜美悦耳的女声。
“恕我冒昧,您是哪位?”程婉怡皱着眉头道,“啊……请您稍等。”
听清了对方的话后,程婉怡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打开了卧室的大灯。
被明晃晃的灯光刺激地陆江船捂着脸道,“你开灯干什么?大晚上的,不就是接个电话吗?”
程婉怡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一脸委屈地看着他道,“乱世佳人,郝思嘉是谁?”
陆江船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脸上的睡意全无,瞳孔剧烈地收缩,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说什么?”
“乱世佳人,郝思嘉,是不是费雯丽,要我在说一遍吗?”程婉怡双手撑床,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不是死了吗?没死多久?”陆江船顾左右而言他道。
“那就是鬼喽!”程婉怡瞥了眼电话道。
“那费雯丽是怎么回事?”陆江船打哈哈道。
“是不是人家打错了,怎么都是外国名字。”陆江船指着电话道。
“人家指名道姓地找陆江船。”程婉怡轻飘飘地说道,可这脸色着实的吓人。
“哎呀!烦死了。”陆江船拍着被子道。
程婉怡则转身拿起了听筒道,非常客气温柔的说道,“让你久等了对不起,白瑞德刚才睡着了。请您稍等一会儿。”
陆江船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又听见程婉怡拿着听筒道;“啊!我是和她一起住的女人。”
陆江船想上前抢过听筒,看见程婉怡这如刀子的眼神看着他,“哦!是吗?不,您等等,我给您叫。”
话落程婉怡把听筒递给了他。
坐在床上的陆江船犹豫了一下接过电话道,“喂,你好,陆江船。对是我接电话呢!”
“嗯!”
“哦!”
“嗯!嗯!”
“嗯!啊!嗯,嗯……”
程婉怡眯起眼睛。维扬着下巴,斜愣着他道,“那是暗号吗?”
“什么暗号?”陆江船捂着听筒道。
“就是你们俩知道的密码。”程婉怡又道。
“安静一点儿。”陆江船话落重新接听电话。“嗯!嗯!是这样的。”
程婉怡爬在他身上,侧耳倾听。
陆江船说道,“这个抱歉,我恐怕没有时间送你了。”话落挂上了电话。
“睡吧!”陆江船翻身翻到自己的位置上道。
程婉怡坐到床上,看着他道,“谁呀!不解释一下吗?”
“谁也不是?是鬼。”陆江船摆手道。
“几天前,在咖啡厅还喝咖啡来着。怎么是鬼呢?”程婉怡尖锐地说道,“怎么你没告诉人家你结婚了。”
“谁说的。”陆江船看了她一眼心虚的大声道。
“鬼呀!”程婉怡瞥了下电话道。
“你相信鬼话,那就是真的。”陆江船重新躺下道。
程婉怡清润的双眸变得幽深起来。闭上眼睛狠下心来。
“起来!”程婉怡一掀开他的薄被道,关掉了冷气机,自己下床,打开衣柜。把衣服扔给了他道。“你给我起来。”
“都十二点了。”陆江船看了下表道,“起来干什么,你看看表。”
“那我在这儿喊了。”程婉怡威胁道。
“女人就会大喊大叫,你就这点儿本事。”陆江船坐起来道。
“啊!”程婉怡扯开嗓门喊道,那高八度的嗓音真是极富穿透力,不愧是合唱团的成员。
陆江船一把捂着她的嘴道,“有什么事,我们在家说也行。干嘛深更半夜的非要出去。”
“呜呜……”被捂着嘴的程婉怡指指嘴上的手都。
“我松开,你不许叫。”陆江船说道。
程婉怡点了点头。陆江船松开了手。
“在家我怕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程婉怡大声地说道,这脸颊气鼓鼓的如青蛙似的。
两个人穿上外出衣服匆匆的下了楼,走虽然已经夜里十二点,但路上依然有行人。
两人朝海边走去,岸边依然是灯火通明,路边摊,大排档,人声鼎沸的,热热闹闹。
到达沙滩上后,程婉怡看着他道,“现在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没有我没有对不起你。”陆江船扭头看向程婉怡指着地道,“我要是说一句谎话,我就不是人,是乌龟王八蛋。”
迎上她不信任的眼光陆江船又道,“她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要说关系,那也是同学关系,我留学英国那几年,我们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要是发展成男女关系,同学五、六年了,早就成情侣了,哪里还有你什么事?”
“我和她没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相信不相信由你了。”陆江船最后无奈道,“老婆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我真没什么好说的。”
“哦!同学关系,校园情侣,毕业后就各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