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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顾雅螺笑道,“恭喜了。”在置地公司公告前,陆江帆已经把回笼的资金全部购买了这两家公司的股票。那么粗略算来,一下子就赚了三、四倍。
“同喜,同喜。”陆江帆笑眯眯地说道。
正在烤肉的顾展砚看着他们两个道,“二舅舅你在和螺儿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就听不懂。”
“是好事。”顾雅螺同样笑眯眯地说道。
“别笑了,肉要烤糊了。”顾展砚提醒道。
“哎呀!哎呀!”顾雅螺将肉串拿了起来,“还好,还好。”说着放在了盘子里。
“螺儿我们谈谈?”陆江帆少有的严肃地看着顾雅螺道。
“呃……好没问题。”顾雅螺腾开的位置,很快就有人填补了。
顾雅螺跟在陆江帆身后,解着碎花围裙,摘掉袖头,一起上了三楼。
陆江帆换鞋,进了厨房,喊道,“螺儿,喝什么?”
“给我杯清水就好了。”顾雅螺站在玄关换着拖鞋道。
陆江帆端了杯咖啡和清水进了书房,放在了自己和他身前。
“还真让螺儿说对了。”陆江帆厚实白皙的大手端着咖啡杯道,“置地提出以股换股收购牛奶; 股价今儿开盘就被炒高至过百元了。这么高的股价,财帛动人心。在钱财面前牛奶的股东不心动才怪。这招高明啊!”他接着又道,“置地这边已经出招了,不知道牛奶怎么接招。”
“恐怕周爵士没有重视。他还没有意识到置地志在必得的是,牛奶公司的大片土地。”顾雅螺深不见底的双眸滑过一抹幽光道,“没有探的敌人的底牌,这一仗必输。”
“可是,想要收购牛奶也需要上亿的资金,这场战役,没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吧!”陆江船持不太乐观的态度。
“二舅舅。您说置地的股票吸引人吗?”顾雅螺微微一笑,反问道。
“那当然了,怡和洋行是最著名的一家老牌英资洋行。远东最大的英资财团,置地更是蓝筹股中的蓝筹股,能持有他们的股票,巴……不得呢!”陆江船越说越小。陷入了沉思。
好半天才抬起头来。陆江帆睁大眼睛看着顾雅螺道,“螺儿,他们如果这么做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那违法了吗?”顾雅螺挑眉轻问道。
陆江帆搜遍了脑中所学的证券法,颓丧道,“没有!”
顾雅螺的略带苍凉的声音又响起来道,“想想现在的股市有多么的炽热,那些善良无知的股民。有几个知道股票为何物,换股、拆息、派息为何物?”
“不行。不能这么简单的被英资打败了,被他牵着鼻子走。”陆江帆重重地放下咖啡杯道。
“怎么你想告诉周爵士啊?凡事成功之人都刚愎自用,自负的很,你以什么身份去?”顾雅螺每说一句,陆江帆就气短一分,最终化作一声叹息,“盛极必衰,月满则亏,难怪老祖宗要提醒我们居安思危,有时思无。”
顾雅螺拿着水杯出去,陆江帆还沉浸在思绪中,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总之很哀伤。
接下来的时间里,事情如顾雅螺所说的发展,在10月30号置地发表收购公告后,牛奶公司迟迟没有应对,在11月3号,周爵士才聘请专业人士研究收购要约,六天后,才针对置地提起的收购,提出了反收购的三大理由。
这速度慢的,黄花菜都凉了。
两天后置地首先发动广告战,报纸上闹的好不热闹,吸引了全港的目光。
早餐桌上陆江帆拿着报纸,上面是大幅的广告站,两边通过铺天盖地的广告来指责对方、质询、揭短,抬高自己。你来我往,剑拔弩张的,闹得人心惶惶的。
在陆江帆这个局外人冷静地看来,实际是误导股民,有违规的嫌疑。可是就如上次和螺儿谈的一样,违规却没有法律追究,加上英资的背景,到最后肯定不了了之。
“二舅舅结果如何?”顾雅螺看着他眼底的痛心淡然地问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连正主都没见到,就被人给轰出来了。”陆江帆苦笑道。
“算了,别想了,这种事情,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挡不住的。”顾雅螺不咸不淡地说道,黑曜石似的双眸始终平静无波。
在收购与收购站白热化后,双方却自始至终没有动用现金来收购和反收购。
在置地用换股、派息,拆息等等优惠条件来蒙骗善良的股民时,牛奶公司则陷入广告战的陷阱疲于应付。
此后陆江帆更看到几天后,置地导演的一幕资产评估,前后不一致,让人啼笑皆非,更感觉悲凉,现在的股市法规的不健全才让置地钻了空子。
又一个晴朗的早上,早餐桌上,陆忠福拿着早报不停地皱眉头。
“爸,昨晚睡的好吗?”陆江帆刚刚起来,过来向老人家问好。
“正好,你过来。”陆忠福招手道,“你来看看这则消息,来跟我解释一下。”说着把报纸递给了陆江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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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小二哥也能上市了?
“是什么让外公疑惑啊?”顾展砚探这脑袋读了出来,“香江天线宣布将于九龙证券交易所12月5日上市,声称发明了一种可供家庭使用的天线,招股书内容清楚写明:‘本公司刚成立,尚未开始经营……上市集资作研究和发展用途都是未知,对未来派息未能保证。’这是一则招股说明。”
顾展硕听完后,嗔目结舌地问道,“二舅舅,虽然我不懂股票,但这种没有经营,无资产无业绩什么都没有的公司也能上市?”
“嗯!”陆江帆点点头道。
“爸,您在开玩笑吧!”陆皓舞瞪着水灵灵地大眼问道。
“都上了报纸了,怎么可能是玩笑。”顾展硕挥舞着报纸道。
“对啊!二舅舅,那我们的小二哥是不是也能上市了。起码我们是实实在在的烤肉串。”顾展砚笑眯眯地说道,“哇……如果上市的话,照着股民如此的追捧的话,股价飙升20——30倍的话!耶,大哥,我们一下子就跃升亿万富翁了。上市公司董事耶!”
“噗嗤……”顾雅螺抿嘴笑道。
陆露希冀地看着陆江帆道,“二叔,可以吗?我们的小二哥可以上市吗?”
“理论,原则上是可以的。”陆江帆期期艾艾地说道。
“胡闹!”陆忠福严肃地看着他们道,“给我老老实实地做事业,别跟我想那些乌七八糟的。我看股市也被这些无良的公司给弄的乌烟瘴气的。”
陆露吐吐舌头,不好意思道。“爷爷,我们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外公。别生气,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上市的。”顾展硕赶紧说道。
在他的认知里,上市公司都是大公司,像他们这种摆地摊儿的,怎么可能,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现在,在看看炽热的股票市场。顾展硕摇摇头,一脸的敬谢不敏。
“江帆?”陆忠福看向他道。
“爸,这样的公司毕竟是少数。”陆江帆辩解道。
“小子。没听说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吗?”陆忠福扳着脸训斥道。
“外公说的好,至理名言。”顾雅螺点头道,话锋一转道。“外公。二舅舅也只是打工的,听人家行事,这属于政府,审批,监管不严啦!”
陆江帆感谢地看了看替自己说话的顾雅螺,又看向老爷子道,“爸,我上去了。”
“嗯!”陆忠福看了看二小远离去的背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外公。您放心,二舅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顾雅螺莞尔一笑道,眼神清澈明亮,清雅的容颜悄然扯出了一抹清和的弯月般浅笑。
“你这丫头知道我在想什么?”陆忠福慈爱地看着顾雅螺道。
“当然喽!”顾雅螺挑眉轻笑道,“外公是担心,二舅舅手里握着那么多人的身家,这要是一直涨,还行,这要是跌了?”
“不会吧!股票怎么会跌呢?”朱翠筠走过来道。
“怎么不会,前几天汇丰银行主席警告股民:股市已形成纯投机性行动,许多股价已升至超过合理程度。结果话音刚落,星期一开市便出现一轮暴跌,整个股市恒生指数狂跌87点,跌幅11。5%。”陆忠福振振有词道。
“可是次日不是又涨回来了,报纸上不是评价技术性调整嘛!”江惠芬说完还看想孩子们道,“我说的对吧!”
从房间出来的陆皓儿轻笑道,“说的对,奶奶说的对。”
“哎呀!皓逸妈,摆饭吧!”江惠芬叫道,接着看向老爷子道,“老头子,你就别杞人忧天了,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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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电话响了,顾雅螺素手一捞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莞尔一笑道,“你很闲吗?还不去上班。”
临近到年终,顾雅螺即便账目简单,也要盘一下。窗外是霓虹闪烁,人声鼎沸。
路西菲尔一转身,手握着听筒看着窗外飘落的满地枫叶难得的感性道,“以前我不觉的枫叶到底有多美,觉得枫叶只不过就是枫叶而已。对于那些悲春伤秋之事,嗤之以鼻,吃饱了撑的。”他站起来走到窗前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早上出门,看到整条街满满的枫叶,真的好想停下来欣赏。我竟然会有这种想法,很傻是不是。”
顾雅螺听着他的勾勒,仿佛看到层林尽染,叠翠流金金秋,“是我们的心境不同了。”
“老实说,我很害怕,怕这是梦一场。”路西菲尔患得患失道。
自从听到顾雅螺回应他,我想你?这家伙就变着法的撒娇……
顾雅螺翻了个白眼,又来了。
“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顾雅螺清淡的眼神悄然绽放着一抹幽光,“让我想想,其实一个人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身边有一个拖累有什么好的,对吧!路西菲尔。”
“哎呀!一个人多孤单,可怜啊!”路西菲尔一下子转变画风道。
“呵呵……你真是的,我是个善变的女人吗?这么不相信我?”顾雅螺轻笑道,“我想你了!这样安心了吗?”
路西菲尔幽深如深潭一般的黑色眼眸,眼底染上了点点柔情的幽光。
“这可不像你?”顾雅螺轻笑道,“我记忆中的路西菲尔可是很自信的,霸道,淡漠而威严……”清冷的声音如同春天里那淡淡的薄雾,冰凉却沁入心田。
路西菲尔闻言,一种甜蜜情绪在心中翻滚,深邃的眼眸此时亮晶晶,亮过天上的月亮,低沉如大提琴般的笑声传入顾雅螺的耳边。
手握着听筒。耳朵不可思议的热乎乎的。
顾雅螺握拳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道,“你跟我妈神神秘秘地在干什么?”
“你说呢?”路西菲尔笑着反问道。眸光里流露出丝丝宠溺的神色。
“我可没兴趣陪你玩儿,你猜,我猜这种幼稚的问题。”顾雅螺没气质地翻了个白眼。
“螺儿不会不知道,明年的奥斯卡奖吧!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路西菲尔那深幽的眼眸里浮起了一道点点柔和光芒,清俊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道,“我对螺儿的设计可是非常的有信心。”
“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