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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时候的沉重。在下山的时候,就化作了轻松。可能是看到了陈默在自己哥哥坟前的真诚,郎玉清在心里不自觉对这个陌生的男人产生一种信任感。这让她愿意跟对方交流,也不再吝啬自己的话,跟陈默像朋友一样聊着天。
小女孩的心思还是单纯的,她渴望改变现在的生活,不是因为穷困,不是因为金钱,只是单纯的希望进入另一个环境。
这个要求低的让人不敢相信,也让陈默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她完成她的梦想。
可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到了山下,看到一辆本田雅阁的时候,就变成了疏远。陈默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郎玉清在看到这辆车的时候,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这是武军家的车?”
郎玉清点了点头说道:“武军的爸爸是副局长,他的妈妈有一家代理公司,专门代理农转非的业务,在县城赫赫有名。”
陈默并没有在意一个县城的副局长,笑着说道:“看来我的到来也触动了他们的神经。”
郎玉清看了陈默一眼,说道:“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说实话,陈默并没有在意郎玉清的话,当时,他也没有听懂郎玉清的话意。在他想来,自己从京城过来,对方肯定会顾忌一二,只要有顾忌,就可以好好谈。
可是他小看了土霸王的跋扈,他的身份在对方看来不值一提,因为双方的思想根本不在一个界面,也导致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吃亏。
在郎家门口的空地上,除了郎山根,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和三个年轻男人,他们似乎一直在等着陈默他们。
看见陈默跟郎玉清两个人下山,郎山根笑着迎了过来。“囡囡,武军跟他妈妈过来了,你看看你,走的满脸汗,快去洗一把脸。”
三个年轻的男人,陈默没有分清谁是谁。一个留着郭富城式的中分长发的青年迎了过来,对着郎玉清指责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独自跟男人出去,你现在是我老婆了,跟别的男人出去算怎么回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一听这样的指责,陈默就咽不下这口气,一直以来,他可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指责。即使是指桑骂槐,这样太过分了。
“你叫武军是吧?我不理解你的心理为什么会这么龌龊,难道玉清就没有自己的自由了吗?别说她现在不是你老婆,哪怕她是你老婆,你也不应该这样指责身为你妻子的女人。”
“不关你的事,我们两口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陈默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妈妈也跟着说道:“你个日不拢耸的外地佬,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虽然陈默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但是从郎玉清的表情,他也知道对方没有说什么好话。这也激起了陈默的脾气,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
不管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一直以来,都将他看作是自己阵营的人,即使有矛盾,也从来没有恶语相加,可是现在他根本都还没有说什么就被这母子俩辱骂,真是孰可忍婶不可忍啊!(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吃大亏了
(感谢还没发现的打赏,野象弹波的评价,谢谢大家的订阅。最近几天码字不在状态,对不起大家了。)
陈默自认是个性格温和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他对人总是彬彬有礼,很多时候也能设身处地地站在对方的立场换位思考,所以,他很少经历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开骂的场合。
他虽然性格温和,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因为父母的离婚,他能够六年不理自己的爸爸,六年对自己的妈妈冷淡如冰,虽然后来因为接受到了郎玉甫的记忆,让他原谅了自己的父母,但是他性格里的傲气却从来没有消逝过。
听到这样的辱骂,他脸色一板,盯着眼前这个烫着一头卷发的女人说道:“说话要留点口德,就是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自己的家人着想。”
这个中年女人也是脸色一板,瞥了一眼陈默的打扮。陈默因为是来郎玉甫的家,并没有特别打扮,身上的衬衣和西裤都是在英国定做的手工货,他们也看不出来。
而且他的手腕上也没有戴那几十万一块的手表,只是一块阿迈勒在纽约为他买的运动电子表,虽然这块手表可以计时,可以潜水,可以测量高度,但是外表还只是一块电子表,看起来也高档不到哪里去。
看到陈默的身上并没有让自己信服的装饰,刘玉琴越发觉得对方是在虚张声势。郎玉甫她又不是不知道,一个毫无根基的年轻人,虽然留在了京城,但是无权无势,最后连命都丢了。
作为他的朋友,陈默又能有什么好忌讳的?虽然对方开了个好车来,但是看到省城的牌照,她就怀疑。这是陈默借来充脸面的。
而且她的心里还在怀疑,说不定陈默跟郎玉清早就认识,要不然怎么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这边要订婚了,从京城过来。
也正是这点怀疑,让他们母子俩对陈默的印象非常不好,现在见到本人,陈默比起武军,陈默的外形又比武军英俊许多,他们越发觉得这是郎玉清在京城认识的小情人了。
听到陈默这样说他妈妈。武军立即就不依了。他快步走到了陈默的面前,一把就推了过来。“你说话才要给我小心一点,谁腿缝没夹紧,让你这个杂种冒了出来。”
陈默一下子被他给骂懵了,这么难听的骂人的话要是一个中年妇女骂出来,还能够想象,可是从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嘴里骂出来,让人只感到诧异和愤怒。
他被对方推着胸膛退了一步,听到如此恶劣的骂人的话。一怒之下,就啪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武军猝不及防,被他重重地一巴掌打在脸上,立刻就扑了上来。不过他跟陈默比起来。不仅年龄没有优势,体格也小了许多,他的攻击没有产生作用,反而被陈默又连续打了几巴掌。
从小到大。陈默还没有受过这样的辱骂,这种辱骂不仅从人格上深深伤害到了他,让他愤怒的忘乎所以了。一时之间,他只想狠狠地惩罚对方。
刘玉琴看到自己的儿子吃亏,立即也扑了上来,嘴里还在叫着:“楞在那里干什么?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我负责!”
刘玉琴的气势足,身体强壮有力,她犹如雌虎抓了过来,立刻在陈默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指甲印。
陈默脸上受痛,也顾不上她是个女人,一脚就踹了过去,正中她的小腹,让她后退了几步,滚倒在地上。
但是这个时候,其他两个跟她们一起过来的年轻人也围了上来,他双拳难敌六只手,身上也挨了不少重拳。
他长期锻炼的优势这个时候发挥了出来,虽然是以一敌三,但是短暂地吃亏之后,他就冲出了包围圈。这个时候,他开始各个击破,跟他们三个人打也没有吃亏。
这个时候,刘玉琴疯狂地冲向了郎家的围墙边,那里放着一把挖土的铁锹。她拎起铁锹,就向陈默冲了过来。
“小心……”陈默听见郎玉清一声尖叫,刚回过头,眼前就是一黑,他的脑袋被铁锹重重地砸在头上,眼前冒过了一阵金星,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就昏倒在地上。
郎山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原本只是想让武家人过来,为难一下陈默,让陈默不要多管闲事,尽早离开。可是刚一见面,双方就上演了全武行,现在陈默昏迷,也让他担心起来了。
郎玉清连忙跑了过去,刚才她是被吓懵了,但是看到陈默昏倒,她就再也顾不得害怕了。看见陈默头上的鲜血哗哗地流了下来,她哭着叫道:“快拿布来给他头包上!”
火布这才打了一个哆嗦,连忙跑进了院子,去找东西给陈默裹头。
刘玉琴喘着粗气叫道:“哪里来的贱男人?你现在知道担心了?有这点心,你还不如关心关心自己的男人,他刚才可是被这杂种打了好几巴掌呢!”
郎玉清梨花带雨地叫道:“我是不会嫁给武军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刘玉琴不屑地叫道:“嫁不嫁也由不得你!方山这块天,还没有我们武家办不成的事儿!亲家,你说呢……”
郎山根跑到跟前,赔笑着说道:“何至于如此啊……本来就是一点小事儿,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他俯下身,在陈默的鼻孔处试探了一下,又把了把他的脉。
山民受伤是常事,从山上跌落,遇到野兽都会经常受伤,所以久而久之,人人也都有一套自救的手法。感觉到陈默没有生命危险,他才放下心来。
刚才在陈默没有回来之前,他已经仔细看了陈默带过来的礼物。不算那些衣食住行的礼物,光是三部手机,价值都在一万块钱以上了。对方买了这么厚重的礼物,来到这里却挨了一顿打,这让他很是过意不去。
他扭头跟郎玉清说道:“人没有大碍,帮他止了血,把他送到乡卫生所去吧。”
刘玉琴却说道:“哪能这么便宜了他,一会帮他包扎一下,就把他送派出所去,不关他一年半载的,他就不知道我们武家的厉害!”
郎玉清的心沉了下去,她可是知道,刘玉琴有多么强势!武军在高一的时候,就对一个女同学耍流氓,最后武军没有一点事,反而让那个女同学连学都上不下去,只能跑出去打工了。
但是现在让她去求她,她又做不到,何况就是求她,也不一定有用。
看着陈默鼓起来的裤兜,她想到了刚才在山上陈默还接了一个电话,她顾不上害羞,立刻偷偷将陈默的手机摸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影响
火布用自制的止血药帮陈默止住了流血的伤口,用一块土布将他的头都裹了起来。看着哭哭啼啼的女儿和一脸惶然的丈夫,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囡囡,别哭了,去换一身衣服去。”让郎玉清去换衣服只是一个借口,主要的是不想让她继续抱着陈默,她可是看的很清楚,正因为自己的女儿抱着这个男人,刘玉琴和武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这个丫头也不注意一点,以后她就要嫁过去了,这还没嫁过去,就给对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接替了女儿的位置,火布将陈默的头抱在怀里,听着刘玉琴在给县城的公安打电话,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怜悯。
说到底,这件事还是自家老头子的错,要不是他多余打这个电话,款待这个年轻人一顿饭,他今天也就离开了。现在人家好心好意来看望自己,却被自己这边打的头破血流,这还怎么好意思收对方的礼物啊!
刘玉琴现在还不肯罢休,还要把他关起来,可怜他的家人也不知道这个消息,还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啊!
郎玉清回到了屋里,上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先是换了一套衣服,她就一边留意着外面的情况,一面开始翻看陈默的手机。
看到陈默的手机通讯录,郎玉清相信陈默说他英语很好的话了。因为联系人里面,前面有一小半都是英文名字,存的号码前面都是一串零,看起来都是国际长途。
她翻看了许久,终于看到了一个名字备注为妈妈的号码,她立即拨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