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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克脱掉长裤,用一条薄毯子盖住腰间,他见翡翠收好棋盘之后仍然立在床下,打算整晚守夜的样子,便招招手劝她道:
“我看赞梯村没那么危险,有门框上面的蝰蛇放哨已经足够了,你也到床上来睡吧,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还是说你对我刚才提起的下流建议还是非常在意?”
“该是我对克总道歉才对,”翡翠回答道,“我不应该把克总的玩笑话当真,居然还说您下流,实在是不符合我戒灵的身份……今晚就让我跪在您床边自我惩罚吧!”
说跪就跪,翡翠还真是驾轻就熟,她的姿势不是跪坐而是所谓的“长跪”,那是古人对皇帝的礼节,相当不舒服。
“喂喂,你干什么呀!”南克惊讶得有点语无伦次,甚至说出了“爱卿平身”。
跪在床下的翡翠开始检讨自己一天以来的行为,语调忧伤,几近垂泪。
“您明明对我很好,我却好几次考虑不周,让您对我说‘对不起’,还对您和您姐姐出言不逊……”
“我姐姐?你是指司马?”南克在床上坐了起来,“对了,你们俩谈话的内容我忘了问了,翎姐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带着很强的自我厌恶感,翡翠将自己和司马翎的对话原原本本地讲给南克知道,一个字都没有做改动。
“诶?你们俩吵起来了啊?”南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见翡翠把头垂得更低,南克安慰她说:“这也不全是你的错,翎姐和你都有些冲动,你们俩毕竟没有见过面,彼此都不了解,而且翎姐骂你是正太控的痴女确实有些过了……”
“司马小姐说的可能没错,”翡翠黯然道,“跟夏炽跟千雪相比,我的心思的确不够纯洁。魔神的生长周期比人类慢,假如那位年幼的法皇能长到更大一点的年纪,我也不能保证不对他做出什么越轨的事……”
南克暗想:夏炽跟千雪哪里心思纯洁了?夏炽纯洁得只知道吃,千雪纯洁得只知道害人,跟她们相比翡翠最大的问题是“想得太多”而已。
“总之别跪在下面了,”南克劝道,“这年头萝莉控满街走,就算你是正太控也没有什么丢人的——男女平等嘛!另外翎姐担心你对我伸手真是多虑了,我都17岁了,哪里能算是正太啊!”
南克疏忽了一点:18岁是翡翠区别未成年人和成年人的分界线,她对成人和非成人完全是两个态度,如果司马翎不是18岁而是17岁的话,她甚至不会和司马翎吵起来。
就像在石井裕胧手下时,翡翠说过的那番话一样——“我不杀孩子,但是如果在战场上遇到成年人,我会赐给他们荣耀的死亡。”
包括应该被人道毁灭的诸多萝莉控小说作者在内,在他们眼里“萝莉”是一个很复杂的概念,就算超过了十几岁的年龄,仍然会有“合法萝莉”、“精神萝莉”存在。正太控也差不多,反正在翡翠眼里,南克属于让她动心的范围。
在南克数次呼唤,甚至要动用法皇律令的情况下,翡翠只好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双人床的右侧和衣而卧(她没法脱衣服),并且听从南克的指示,用忍者刀当成区隔两人空间的分割线。
“好不容易有点困意,我先睡了啊!”南克打了个哈欠以后说道,“不倒时差的话明天会没精神的,你不用担心翎姐的事,等到返回中国以后,我会想办法让你们俩和平相处的……”
南克的话渐渐弱了下去,转眼间就换成了低低的鼾声。
翡翠却仰面直视房梁,心脏“怦怦”地直跳。
(和……和法皇大人同床共枕了!中间只隔着一把忍者刀!晚上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106】 孤男寡女
魔神很难会患上神经衰弱导致失眠,翡翠的失眠完全是因为心情紧张。
(双人床很大,法皇大人也保证他不会越过两人中间的忍者刀……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虽然我和克总同床共枕被司马翎言中了,但这只是为了安全考虑不是吗?为什么我会紧张得睡不着觉?)
(赶快入睡啊!不好好休息的话,明天早上没有精神保护法皇大人该怎么办!)
虽然不止一次这样告诫自己,翡翠还是把忍者刀朝自己的方向拉了拉,以免克总翻身的时候空间不够用。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翡翠惊讶地发现:在南克的脖颈附近有一条发光的紫红色细纹若隐若现,正待翡翠睁大眼睛想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细纹倏忽间钻入南克的薄毯子下面去了。
(外形像是小蛇,但不可能是蛇,如果是蛇的话我能感应得到!难道是非洲的某种毒虫?颜色这么艳丽还会发光,说不定毒性很强呢!)
虽然“毒虫”钻进了南克薄毯下面比较私人的地方,但是法皇律令要求戒灵以保护法皇生命为第一要务,所以翡翠没怎么犹豫就越过了忍者刀的分界线,伸手去揭南克盖住肚皮的毯子。
“法皇大人,恕我无礼了!”
轻轻将毯子揭起来以后,翡翠发现毒虫无影无踪了,仔细在毯子里面翻找也没有,于是她的目光落回仍然睡得很熟的南克身上。
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南克全身上下只余一件四角内‘裤,仰面躺着睡的正香。
“钻到法皇身下去了吗?”翡翠轻手轻脚地移动南克,使他翻了一个身,手指接触到南克肌肤的地方立即变得滚烫。
南克睡觉不挑地方,一旦睡着了就雷打不动,翡翠的动作完全没有弄醒他。
“身下也没有,可是我并没有看到毒虫飞走,会发光的毒虫飞走绝逃不过我的眼睛,难道……”
刚刚帮南克翻身的白嫩双手颤抖起来。
“难道钻进法皇大人的……内‘裤里面了吗?我听说有些非洲毒虫喜欢在皮下产卵,甚至会无孔不入地钻入人体……这可不行!”
都说关心则乱,翡翠在如此情况下本应叫醒南克,但是她不能确定刚才看到的毒虫是否属于错觉,而且在如此近的距离内观察未成年人男孩的身体,让翡翠有一种不愿意被人发现的犯罪感。
“对了!如果是毒虫的话,我可以让我的蛇去吃掉它啊!”
担心南克被毒虫咬到,翡翠顾不了那么多,她用两根手指拈住南克内‘裤的下缘提起一个缝隙,召唤出一条小蛇钻了进去。
脸蛋红扑扑的翡翠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通过魔力操纵小蛇在南克的裆部来回游走,那是一条盲蛇,不需要光线也可以搜索到毒虫一类的猎物。
然而罪纹并不是毒虫,在短暂浮现于南克体表之后已经潜藏无踪,盲蛇搜索了一圈一无所获,反而给了南克很不妙的刺激,让南克有醒来的趋势。
不明就里的翡翠心急如焚:为什么找不到毒虫?难道已经钻进法皇的体内了?可我又不能命令盲蛇爆了法皇的菊花……
盲蛇在南克的两腿之间盘旋游走,渐渐地使得南克形成了“第二条盲蛇”的凸起,翡翠看得脸红心热,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便收回魔力让盲蛇消失,并且准备把南克叫醒,一块来寻找毒虫。
然而受到刺激的南克先一步自己醒来了,他迷迷糊糊看见翡翠已经越过了忍者刀分界线,而且自己下腹部有火热的感觉,仿佛刚才还被人用手按摩过。
“你怎么回事啊……”半醒半睡的南克抱怨道,“不是说过不要越过分界线吗?难道你忍不住了?”
南克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美丽女忍者三更半夜摸了自已一通,如果再能保持冷静就不是人了。
柳下惠坐怀不乱留下“美誉”,真实原因只是柳下惠是个官迷,不敢碰上司的女人,担心影响自己的仕途而已——翡翠又不是南克上司的女人。
拍了拍脸从床上坐起来,南克抖擞精神,伸手便捉住了翡翠的手腕,他在月光下看着翡翠的倩影感到口干舌燥。
“那个,翡翠,你实在想要的话,咱们瞒着翎姐也不要紧……”
身为处男的南克整个身体都透出兴奋的血红色,周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翡翠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克总,您误会了!”翡翠明明有挣脱南克的力气但是却没那么做,“我刚才看见一只发光毒虫钻进您毯子下面了,我只不过是想把它弄出来!”
“毒虫?”南克并不相信,“我只听说过萤火虫会发光,毒虫发光有什么用?大部分虫子都是蛇类的饵食,真的有毒虫敢接近你这个蛇魔神吗?不要再狡辩了!我确实是打算当一个比较仁慈的法皇,但是不代表我被自己的戒灵非礼了还能无动于衷啊!”
南克说着便打算将翡翠压倒在身下,翡翠急切道:“克总,真的有毒虫钻进您内‘裤里了,您脱下来自己找找……”
“哈,毒虫什么的我完全没感觉到,不过内‘裤等会我自然会脱!”南克就像是见了蜂蜜的熊一样控制不住自己,他不知道刚才的“按摩”是由盲蛇进行的,还以为是翡翠亲自动的手。
翡翠不敢用力挣扎,担心伤害到法皇,她被南克搂住怀中,在脸上亲了一口之后震惊地发现:【守贞毒液】没有触发,她的身体并没有产生防御反应放出毒液。
(原来我是喜欢法皇大人的吗?在我内心深处其实觉得就算被推倒也不要紧吗?难道我刚才睡不着觉,心里在盼望的就是这种事?我真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正太控?)
这样一想,身体变得软绵绵的,翡翠不做抵抗地被南克给压倒了。
然而全身血液都集中在某处的南克,脑子变得不好使,虽然猴急却解不开翡翠的忍者服——那古代忍者服不管是穿是脱都需要特别的顺序。
“把忍者服分解掉!”南克气喘吁吁的,眼睛都变红了,“你们魔神不是可以把半灵质化的衣服分解吗?”
分解衣服固然可以提高灵威,但是再重新生成需要消耗额外的时间和魔力,重新生成的速度越快,所消耗的魔力就越多,从【分解-重组】的整个过程来看,魔力呈总体损耗的趋势,有鉴于此,正常情况下,魔神都会把衣服脱掉再穿上,而不会分解再重组。
尽管南克没有使用法皇律令,但是有一瞬间翡翠真的打算按照南克说的那样做,但是她思来想去,觉得无端消耗魔力,对明天的护卫工作不利。
教会南克怎么解开忍者服,或者自己解开忍者服的话,又会被看到忍者服里面是完全真空。
(太羞耻了……我不想给法皇留下水性杨花的这种印象,而且在这里染红床单的话,明早也会被赞梯村的人说闲话的……)
“法皇大人,”翡翠放弃防御,任由南克隔着忍者服抚摸自己的身体,“这的确是一场误会,不过您已经看到了,我的【守贞毒液】没有被触发,所以我喜欢您的事实已经没法隐瞒了……我的身体随时可以献给法皇大人,但是我希望能换个场合,最好不是在今晚……”
话音未落,只听“喀嚓”一声,翡翠的裤子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107】 非洲也有FFF团
翡翠的忍者服以相当柔韧的布料缝纫,但是难敌南克精虫上脑,使用【等价交换】增强了自己的臂力,将忍者服的裤子一扯而开,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大腿。
此时此刻南克的体表上并没有浮现罪纹,他单纯是被自己的**驱动着而已,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