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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定下心神,不悦地瞪着一脸惊慌,因挡不住人而随后冲进来的影子护卫们,沉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进来吗!?”心中更是纳闷为何不曾听闻屋外有任何争执,凤轩就进了来?却不知凤轩在远处就看见层层护卫,当即施展轻功,众护卫是只见一道人影宛如流星般的闪过。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凤轩已然站在了门口,甚至听见了凤仲南那最后的一句话。被人发现的他在众护卫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朝着他们展颜一笑,迷了众人的眼后,一脚踹向了门。
未待身后的那几名影子护卫回话,凤轩便接话:“父亲大人,不要怪他们,是孩儿硬闯了进来。”他右手握着合拢的扇子,往左手掌心一敲,握住,不给凤仲南发怒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孩儿听闻舞儿被父亲大人送到六皇子身边做侍卫,甚感诧异,故来向父亲大人确定一下可有此事?毕竟凤氏宗家小姐做皇子的侍卫是闻所未闻,极为荒谬之事!如若是真,还望父亲大人想法补救,将舞儿从那六皇子身边带回,免得他人笑这可笑之事!”言语中莫不带着讥讽之意,更是隐隐透着一丝怒意。
“哼!你擅自教凤舞武功之事,我还没来得及问罪于你,你倒是大胆地不经允许就闯了进来想质问我这个做父亲的决定!此事容不得你参言!做皇子侍卫固然有点低贱,不过这对凤舞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她敢练鸣凤九仪,我没废了她的武功,杀了她,就已是留情了!”凤仲南双眼一瞪,怒视凤轩。
闻言,凤轩垂眸低头不看凤仲南,身子渐渐抖了起来。众人皆以为他是气得发抖,哪知整个膳厅内同时响起了一道低低的笑声,似远似近,缭绕不绝。待凤轩再抬起头来,才发现那笑声出自他口,他这不怒反笑的举动弄得众人心中发毛。
凤轩边笑边左手放开扇子,右手的扇子开合不停,炯炯双眸直视凤仲南,字字清晰地说:“父亲大人,孩儿怎敢质问您的决定呢?原本孩儿就想着要让舞儿认识宫中皇子,好帮她物色一位身份尊贵的夫婿。虽说她现在仅是做了六皇子的侍卫,与孩儿之前的想法有所出入,那也无妨。舞儿年岁虽小,但凭她那容貌,在宫中,指不定哪位皇子或娘娘就看上了,想必即便是那位性情大变,不好伺候的六皇子也舍不得伤她半分吧!再说了,舞儿是我凤氏宗家嫡女,宫氏宗主的外孙女,就这出身,受到排挤的皇子想拉拢还来不及呢!她在宫中自然是过得舒服!孩儿对父亲此举是越想越开心!这如今托父亲的福,让孩儿如愿了而已,孩儿感激还来不及,又怎敢说父亲大人的不是呢!?父亲大人,您可听清楚孩儿的意思了!我以往的想法如今提前了一年也无妨!”不知为何,凤轩说最后的一句话时加重了语气,有心人士却是听明白了他真正的意思。
一番话说得凤仲南心中后悔,发现借六皇子之手杀了凤舞的做法是错了,他应该直接废了那丫头的功夫,与凤轩分开,关起来才是!
许是凤轩刚才的笑容让凤仲南心惊肉跳,再加上他说的话,凤仲南懊恼地用手比划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两柄亮晃晃的刀就架在了凤轩的脖子上。
“把他押下去关回清风院,派人将那里围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原来凤仲南的手势是对着凤轩身后的影子护卫下令抓人。
琳秋霜母子三人在那里幸灾乐祸,其他的人只有五长老在那里紧张担心。凤轩没动,仅仅瞥了一眼脖子处的刀,好似意外地问:“父亲大人,您不会是想废了我这个少宗主吧!”
“还不把他给我押下去!”凤仲南不回答,怒吼一声。
“呵呵,几位长老可要想清楚了,虽然我外公一族不再过问朝堂中事,可是千万别忘了,以往小觑宫氏一族的人,从来没有能在朝堂中再立足的!”说这话时,凤轩缓缓扫视诸位长老,无形中向五人施加压力,说完后,他没待押着他的影子护卫们动手,就转身走人,同时,又响起了他的笑声。
这一次,那笑声中带着张狂,笑得凤仲南心中生出丝丝惧意。
挥去不安的感觉,凤仲南脸一沉,对着五位长老说:“这般放肆无礼,怎可做我凤氏的下任宗主!各位长老,宴席后,我就要听你们的答复!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说什么这次他都要把凤轩废掉,这个孩子再大点,绝非他能掌控得了的!
听了他的话,五长老凤仲北望向门外的层层护卫,感到隐隐的威胁之意,心中叹息道,大势已去,这不答应也得答应,外面的护卫们绝非摆着好看的!
宴席开始正常进行,这一顿饭吃得众人是各怀心思,也就没人发现此厅中,除去饭香味外,还飘着一股淡淡地,不易让人多心的清香,同时,有个人的手在衣袖中动了两次。
番外之小恶魔篇
怒夺宗主(三)
出了膳厅的凤轩在回清风院的途中仅停了一下,他将手伸出亭廊,好似奇怪般地低语一声:“呀,竟然下雨了,呵呵,天变了啊!变得好!”说完,就继续往清风院走。押送他的影子护卫们发现他是一点忧虑害怕的情绪都没有,还是那般泰然自若。
回到清风院后,凤轩用过仆人早已准备好的晚膳,不在意院外围着的影子护卫们,也不担心他的少宗主之位会被废掉,反而让仆人把屋内弄得烛火通明,他则悠闲自在地斜靠在软塌上,拿了一本书,读了起来。
宴席结束,众人移至议事正厅,此刻,五位长老均给出了凤仲南满意的答案。原本长老们的意思是天色已晚,明日再继续此事,可凤仲南怕夜长梦多,当即命人去清风院将凤轩点穴绑起,押过来。见他执意如此,长老们也不好反对。
没多久,就见凤轩是五花大绑地被押来了。见他这副样子,凤少云和凤少川的情绪都在兴奋状态,尤其是凤少云,过了今夜,他既成为了尊贵的凤氏少宗主,又得以与心爱的表妹订亲,可谓是事事顺心啊!
“跪下!”凤仲南喝道。
凤轩嘴角扬起一道讥讽的笑,巡视在座的众人一番,无所反抗,向凤仲南跪了下去。
“凤轩你擅自将传男不传女的武功授予凤舞,甚至还把鸣凤九仪的口诀教予她,违背了祖制,如今容不得你这不敬祖宗之徒为我凤氏少宗主!从即日起,废除你的少宗主之位,并且因为你已习得只传宗主的鸣凤九仪,故要废去你的武功,而且从今往后,不得习武!”说着,凤仲南就准备起身,却被凤少云阻止。
“爹,让孩儿动手可否?”凤少云热切期盼地望着凤仲南。凤轩虽说跪着,被绑着,可看他那神情,那挺直的脊背,却依然给人一副高高在上之态,让凤少云恨不得扇他两耳光,消消他的气焰。此刻,凤仲南要废了凤轩的武功,对凤轩恨之入骨的他当即想讨来亲自动手。
“好吧!”凤仲南没多想,就应允了,便又坐了回去。
见凤少云走了过来,凤轩没经过凤仲南的允许就站了起来,嘴角似笑非笑。看他那副泰然处之的样子,凤少云不禁皱了皱眉头,走到他身前,伸手就朝他的琵琶骨那里去。
“砰”地一声,却见一道人影在空中划出一条线,宛如破碎的娃娃般倒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震惊四座,弄呆了凤仲南他们。接着就听见琳秋霜的惊哭声响起,冲到那倒在地上之人的身边,将他的上半身抱在怀中。
本该废除他人武功的凤少云竟然重重地挨了一掌,捂胸倒地,重伤吐血,恨恨地瞪向对面。而既被点了穴,又被绑了起来的人,别说被废武功了,倒是捆绑用的绳子散落在地,人是毫发无伤,慢慢地收回左手,笑看众人。
“你……你怎么会……”回过神来的凤仲南惊怒地瞪向凤轩。
“可以了,把围在这屋外的人,也清理一下!”凤轩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声音略为提高,貌似在下令,却不知是向谁说。他的话语一落,外面就响起了刀剑厮杀声。好似这阵才有空理他的父亲大人,凤轩正视凤仲南,淡淡一笑,像是解释又像是自言自语道,“这凤府宅邸中,是不需要留有忠于前任宗主的人,现在,除了这屋附近,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在他来这里之前,围在清风院的影子护卫也好,普通侍卫也好,只忠于凤仲南的,全部被杀掉了,又怎会有人对他点穴,将他真正绑起来呢?凤轩同情地望着一屋子不敢置信,被他耍在掌心玩的人,心底轻哼一声,他原本就准备一年后夺权,想说到时候先把妹子送到宫家住些时日,不让她接触这些血腥。可如今妹子竟然被贱送了出去,就怨不得他提前动手了!毕竟他得赶在天亮之前将凤氏大权紧握在手,有他这个凤氏宗主的兄长在,那六皇子甭想动他妹子一指头!
“你……”凤仲南气得发抖,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忽然下令道,“双玦!把他给我抓起来!”擒贼先擒王,这屋内全是他凤仲南的人,把凤轩抓起来,那么,不管他之前做了什么,都得功亏一篑!
一直护在凤仲南身侧的影子护卫首领凤双玦立刻应声,示意身后的左右双使跟上,便朝凤轩攻去。
“主上,我来!”估计是凤笛带着人在外拼杀,而凤箫的任务已经完成,正好赶了上,他直接改了对凤轩“少宗主”的称呼,接下了凤双玦的攻势。
凤轩在听见他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就身形一闪,让开了位置,站在了一旁。随后而至的左右双使,刚置身于凤轩身前,就见落后一点的影子护卫右使挥剑刺向了前面的左使,再次让在座的众人大惊。
“凤淳!你好大的胆子!”没想到右使竟然背叛了自己,凤仲南怒气冲天,准备亲自动手,却在站起来运功后,跌坐回了椅中。
凤轩在笑,笑得灿烂,让这原本就亮如白天的一室更加亮灿了起来。
凤淳恍若未闻,在杀了左使后,直接挥剑攻向凤双玦,与那凤箫是一前一后地夹攻。
这个时候,凤仲南不仅发现自己内力全无,也察觉了凤双玦的不对劲。若在平时,凤箫与凤淳合攻也绝非是凤双玦的对手,可如今他竟然在两人联手时,渐渐落入下风。
“你……你做了什么!?”
“父亲大人,瞧瞧您,内力皆失,身若无骨,想必是得了怪病。既然如此,想是您已无能力再管族中事务,您请放心,虽说我这少宗主才十五岁,继任宗主早了点,可眼下我也只能努力地挑起这宗主的重担了。明日早朝时,孩儿会派人告知右丞相大人,让他代为转禀皇上关于父亲大人您重病辞官的消息,朝中的事您也不用再操心了,专心养病就好!”凤轩一点都不意外凤仲南的状况,在那膳厅,凤淳听懂了他的意思,对整个膳厅的人都下了极轻的清迷香,化去了他们一半的功力,至于凤仲南,凤淳还对他下了螭香,那螭香配上以往已深入凤仲南骨髓的皿药,就有了化功散的效果,除非他凤轩给解药,否则他的父亲大人就只能做个普通人!呵呵,从外公安排凤笛等人入府来,已过了八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他的父亲大人对他太没有防备之心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里来得病!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