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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伯,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真的不用再每个月给我这么多生活费,我真的花不完,现在你给我的那个帐户里面都有超过一百万的存款了!何岩虽然是被易伯所收留,但是吃住都不是在一起,易伯就像亲身父亲一样每个月给何岩生活费,但是何岩每个月的正常开销都不到易伯所给的五分之一。
你怎么都不花的啊,都存到一百万了啊,不过也好,这些钱你就存在以后买房子之类的吧。易伯笑着说,好像这些钱是故意要送给何岩似的。
我不会花掉这些钱的!等到以后我有了收入,我一定会将易伯在我身上花掉的那部分钱全部原数存回那个帐户,也许易伯你很有钱,但是我也不能容忍自己白白拿你的钱!何岩一脸坚决地说道。
傻孩子,易伯在这个世界上又没有子女,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这些钱干嘛,当然是要留给和我关系最亲密的人啊,而这个人选除了你还有谁呢。不过即使是这样,易伯还是希望你可以回家,住在这个公寓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家吗?易伯的嘴巴徐徐吐出一口浓烟。
其实我昨天已经回去过一次了,我要他帮我签一份合约。何岩淡淡地说。
噢?那感觉怎么样?
老实说,当看到屋子里面的摆设和两年多前一模一样的时候,心里会有很怀念的感觉,其实我很想在那里多待一会,可是好像我的另一个灵魂不允许我这么多,它不停提醒着我要记住仇恨,不能原谅那个男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很挣扎,心里很难受……何岩将自己回来之后的心情倾诉给易伯。
继续。易伯点了点,他很乐意处在一个倾听者的立场,静静听着何岩的心声。
他再婚了,有了一个新的家庭,他的新老婆是一个很棒的人,我差点都忍不住想要和她成为朋友,呵呵,好笑的是他现在还多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新儿子,而且他的这个儿子还即将成为我将来进公司后的师兄,真不知道到时候我能不能做到若无其事。何岩此时点燃了第二根烟。
他再婚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吗?易伯问。
很奇怪,我比想象中更能接受这件事情,我恨他是因为恨他对我妈开的那一枪,而再婚这个行为我倒没有太大感觉,我能够了解那种一个人对着空荡荡屋子的寂寞,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易伯那样痴情,打败寂寞而终身不娶的。何岩说着看着易伯,眼神中流露出了对易伯的崇拜。
每当说到易伯终身未娶的事情,易伯总是会露出一个难解的笑,让何岩不禁猜想,在这个笑容背上,到底隐藏着怎样一个爱情故事,何岩无数次问起过易伯曾经那段恋情的详细情况,可是都从来只是得到易伯这个令人不解的笑容。
何岩你知道吗,我很期待你能够放下往事,回家的那一天。易伯将手中的烟放在烟灰缸当中熄灭,说完了这句话后,原本认真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然后语气轻松地说道:阿岩啊,我昨天看了你参加的那个电视节目,你的表现很不错嘛,向易伯前提透露一下比赛结果吧!
啊?不好吧,现在告诉给你听,等你看的时候就失去兴趣了,还是有点神秘感好!
噢?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年轻时候的那段恋爱吗……
易伯你要告诉我吗?这样吧,你告诉我的话,我就将比赛结果提前告诉你!
呵呵——!哈哈——!
笑什么啊,快告诉我啊,易伯!
呵呵——!哈哈——!
……
第一章 【谁赋予谁坚强】
第二天,何岩登上了飞机,坐在经济舱内,向外看着两万米的高空,目力所及全部是蓝与白的世界,清澈明亮的天空让何岩的心情变好很多,想着正在大洋彼岸的叶思迪,何岩竟然不知不觉地入睡了。
经过十五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睡了一个长觉的何岩终于精神饱满地抵达了休斯顿,并且艰难地用他那一口拙劣的英语,好不容易找到了休斯顿最著名的神经科医院methodist医院。
而叶思迪,就在这所医院里面。
好不容易来到methodist医院的何岩,迫不及待地冲到了院内大厅,找到了医院大厅的服务台,里面站着几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小姐,金发蓝眼,何岩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询问。
excuse me…… could you help me……look for a patient?何岩战战兢兢地将昨天背好的必用句子,用一口极为不标准的语调问出,看着这些穿着护士服并且还是漂亮的洋妞,何岩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某某片。
what? excuse me, i have not caught, whether please say once again?护士洋妞疑惑地看着何岩,看来她似乎听不明白何岩的那口破英文。
何岩虽然对护士的回话也听得迷迷糊糊,可是从她脸上疑惑不解的表情上看,也大概推断得出来护士是没听懂自己的话,于是定了定神,脑子里面不再胡思乱想那些让他分心的片段,第二次很流利地又问了一遍:could you helpto look for a patient?
i see, could you tellpeople letwant what are names?洋妞护士终于听懂了何岩的问题,于是笑了笑,问何岩他所要找的人名字,以方便她帮助查询。
何岩愣住了,因为对方讲话的速度太快,导致本来英语听力就很差的何岩只有傻眼的份,立刻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看着洋妞护士渐渐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何岩知道自己的语言交流出现了严重问题,就在何岩准备尝试用其他方法与护士交流时,他的声旁出现了一个男人。
小兄弟,她是在问你可不可以告诉她你所要找的人叫什么,好方便让她帮你查询。何岩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友善地对何岩说道,显然这个男人的英文好比何岩好上很多倍。
这个中年男人的出现,就像身处巨浪波澜中的何岩突然抓到了一根浮木,激动地看着中年男人说道:真是谢谢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呵呵,你的英文发音国语腔很重,我听得出,你要找谁,我直接帮你问吧。中年男人很热情地说。
呵呵!大叔谢谢你啊!没有你出现的话我真的麻烦了,那就请你帮我问问,我想找一个住在这家医院里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叶思迪。何岩激动地说。
中年男人顿了顿,似乎何岩的某句话影响到了他,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噢,我叫何岩,人可何,山石岩。何岩笑着自我介绍。
一直都只是看着何岩眼睛说话的中年男人,这个时候开始上下打量着何岩,用手轻轻刮了刮自己的下巴,点点头说道:别问了,你跟我来吧。
中年男人说完后就转身朝着大厅电梯走去,何岩虽然不知道这个大叔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自己一个人也没有办法与洋妞护士交流,只好立刻跟上,同中年男人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中,何岩站在中年男人的侧后方,何岩观察了一下这个男人,身高大约是一百七十多公分,体型微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黄边框的眼睛,还算茂盛的头发里面夹杂了一些白头发。
请问你是要带我去见叶思迪吗,你认识她?何岩问道。
我是她父亲。中年男人微笑着回答。
与何岩猜想的一样,这个男人果然是叶思迪的父亲,只是之前还不太确定而已。叶思迪的父亲叫叶然,母亲叫覃璇,都是从事外贸生意的,以至于家境还不错,让叶思迪可以去贵族学校读书。
哦,原来是伯父,幸好在下面的时候遇见了你,不然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小迪。何岩搔搔脑袋说。
谦虚了,你都能从这么远找到这里来,怎么可能因为刚才那点小问题难倒,我知道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她知道你这么大老远跑来看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叶然对何岩来美的事情并不感到意外,是因为在何岩来之前,叶思强已经打了电话告诉了他这件事情。
伯父应该的,现在小叶的病怎么样了,我一路上都很担心。何岩向叶然问到叶思迪的病情。
哦,没事!放心好了,经过治疗很快就会没事的。叶然笑笑说。
何岩疑惑地看着叶然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他知道叶然只是站在一个家长的立场,把事情讲得十分乐观,不让何岩担心,也不让通过何岩的嘴巴让自己的女儿担心,所以才强颜欢笑将事情大而化小,何岩不是笨蛋,如果真的那么乐观的话,叶思迪也不用被送到美国来了。
出了电梯,走在病房走道上,这里的环境很好,地方宽敞明亮,少了国内医院里面常常闻到的药水味,只是一些从身旁走过的洋妞护士才证明着这里的确是医院,何岩无意看到她们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棉花,胶手套,静脉注射筒和其他晶光闪亮的不锈钢的医疗器具,就觉得不寒而栗,不管医院多么高级,何岩始终认为,无论是病人还是非病人,只要待在医院,精神状态肯定好不到哪去。
跟着叶然的脚步,终于进到了一间病房,病房里面很宽敞干净,而且还是单人房,可是再干净在何岩眼里都是一片惨白,一想到叶思迪要在这里每天面对惨白的床单,惨白的墙壁,惨白的天花板,何岩就心痛不已。
到了房间之后,奇怪的是病房里面并没有人,不过叶然并没有太大的惊讶。
呵呵——!她很努力呢,都是因为你的原因。叶然看着空床说道。
嗯?何岩不解地看着叶然。
医院除了为她药物治疗外,还为她安排了一套物理治疗,虽然很辛苦,不过她为了想早日康复,每天都很努力的配合治疗,和之前那个灰心沮丧的她有了很大改变,我知道她的动力来源就是你。叶然很有感触的说。
她很坚强的……物理治疗什么时候结束,我们是在这里等还是去找她?
估计很快了,就在这坐着等等吧,你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叶然说着走向了床边的饮水机。
伯父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就可以!何岩连忙扶住叶然,自己拿起一个纸杯就伸到了饮水机下面。
这时病房门口闪出一个人影,何岩以为是叶思迪回来了,连忙转头看去,遗憾的是站在门口旁边的人不是叶思迪,而是一个挂着白袍的老外,看起来像医生,只见他看了看何岩,然后很友好地笑了笑,随后转向叶然,语气有些奇怪地说:sir,i want have a talk with you,about you the daughter condition。
何岩虽然没有完全听到,但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的单词,意思大概就是关于叶思迪的病情,就在何岩很期待接下来对话的时候,叶然却谨慎地看了看何岩,然后对医生说道:itinconvenient for here notspeak, then let'southave a talk alone。
医生点点头,首先走出了病房,然后叶然让何岩坐下等等后,也跟着出了病房。
何岩猜想叶然肯定是担心自己在他们谈话中听出个端详,才会和医生一起走出病房,何岩虽然没有追出去,但是也心知肚明,喝了一口刚倒的水后,何岩坐到那张病床上,在卫生的原则上,在医院是应该随便坐上病人的床,可是何岩此时却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