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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暗示你。”黄蕊蕊颇为恼怒。
见他又想逼身过来,她恶狠狠的警告他:“霍景纬,我提醒你,如果你不想额头上再度砸个眼,就别过来。”
霍景纬笑笑,却真的住了脚,没有再度逼近她。
他知道这个女人下得了手,许多事,不能强来,只能慢慢的哄着她顺着她。
总之,他要将她留在身边,以后的日子长,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好吧。”他摊了手:“我在你这儿是客,你安排我睡哪儿?”
有他这种作客的?
黄蕊蕊想也不想,直接指了沙发:“你就睡沙发,便宜你了。”
“蕊蕊,这不好,怎么我也算是客,而且你看,我这么高大,怎么在这两人的沙发上绻得下身子?”霍景纬说。
黄蕊蕊哑口,确实他的身材高大,四肢修长,这两人座的沙发,根本蜷不下他。
“好吧,床让你睡,我睡沙发。”黄蕊蕊说。
“不行不行,你是主人,怎么能让你去睡沙发,这是鹊巢鸠占,我过意不去。”霍景纬依旧是一本正经。
他要是过意不去,会还赖在这儿?
黄蕊蕊看他。
“不如这样,我们都睡床,这样不委屈你,也不委屈我。”霍景纬提出了一个极好的建议:“你觉得这提议如何?”
“你说呢?”黄蕊蕊咬牙切齿的反问。
却是俯身下去,拎了小哑铃在手,保不齐,她就要再来霍景纬来一下。
“冷静,冷静。”他笑着看她,却是伸手,做了一个示意她冷静的动作:“我这只是提议,我保证,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流氓的行为。”
“我要杀了你。”黄蕊蕊现在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她咆哮着,手中的哑铃是直直的向着霍景纬砸了过去。
他错步让开,却是伸手便欲夺黄蕊蕊手上的哑铃,两人就这么在狭窄的屋中对打了起来。
黄蕊蕊虽然是跆拳道的教练,可霍景纬更是技胜一筹,他一惯热爱运动,各项体育竞技都是不错,应付黄蕊蕊是绰绰有余。
前两次着了黄蕊蕊的道,完全是阴沟中翻船。
两人一阵对打,谁也没有伤着谁,可这狭窄的屋子却是遭了殃,本来家具不多,现在也全四分五裂,连衣柜的柜门,都踢破了一扇。
霍景纬开始下软话:“好了,蕊蕊,我认输,我们不打了吧。”
这岂是认输就能解决的问题?
黄蕊蕊感觉自己的尊严,完全被这个男人践踏够了。
趁这功夫,霍景纬猱身而上,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哑铃,顺势将她搂进了怀中:“好了,别生气,我也就随便说说。我晚点就回去,明天再过来看你。”
听闻他自己要走,黄蕊蕊是喜上心头,可又听他说明天再过来看她,心中又开始担忧。
这乍喜即忧的神情,霍景纬是完全看在眼中,他微挑了一下眉:“怎么,舍不得我走,一脸担忧的模样?”
黄蕊蕊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拽着他的衣襟就将他往门边推:“别自作多情,你立马给我从眼前消失。”
兀自不出气,她扯了他换下来的沾着血污的衣服,一古脑的向他砸了过去:“抱着你的破衣服,快走。”
好吧,七八位数的衣服,在她的眼中,成了破衣服。
看着“砰”的一声紧紧关上的门,霍景纬无奈的笑笑,抱着衣服去了楼下他的车。
上车时,再度抬头看了一眼黄蕊蕊的房间。
原本只是听闻黄蕊蕊生病了,他跑过来看看她病情如何,没料得,居然能和她纠缠到这个地步。
他来的初衷,真的是关心她的病。
可结果,倒象他是刻意跑她的家中,无赖耍流氓一样。
看她跟他打架生气的模样,根本不象有病在身,他也就放下心。
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他返回了龙山大道十八号。
夜色中,那幢老式的英伦田园风格的别墅矗立在那儿,远远望去,象个庞然大物,张着大嘴,吞噬着一切。
他进了屋,别墅中静静的,想来吴妈这些佣人都已经休息,整个别墅不见人影,四处空荡荡的,只有各个地方的照明灯,孤寂的泛着光。
霍景纬在他的书屋中独坐了半夜,四周安静得令人要窒息,连楼下的打鸣钟的摆动,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起了之前,呆在黄蕊蕊那小公寓的情况,屋子不大,甚至可以用狭小凌乱来形容,可是因为有着黄蕊蕊在,一切是灵动的,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他突然冲动了起来,离开书房,大半夜的,再次驾车赶到了黄蕊蕊所处公寓的楼下。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四处一片宁静,估计黄蕊蕊已经休息了,他不想再度惊吓她,让她好好睡觉。
他就环抱着胸,静坐在车椅上,看着黄蕊蕊的房子,独坐到了天亮。
看着天色渐亮,寻摸着黄玫瑰也应该醒了,他下车,去街边的早市买了豆浆油条,准备给黄蕊蕊提上楼,电话却是响了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他的特别助理阿琛。
他平静的接听了电话,可电话中的阿琛,却是有些紧张:“霍总,我刚刚得到消息,今天董事会的几个董事,准备联名对付你。”
霍景纬不动声色,董事会的那些老顽固,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这是预料中的事。
他突然回国,重掌远景集团,在别人眼中,算是没有资厉,没有威望。
难道他霍景纬表现得沉稳内敛,不锋芒毕露,在这些人的眼中,就当他是病猫?
他要让他们慢慢见识他的铁腕手段,要让这些董事会的人,一一折服在他的麾下。
霍景纬甩了手上的豆浆油条,拉开车门,调转车头向着集团总部开去,他得给那些妄图挑事的董事们一个迎头痛击,所谓杀鸡给猴看,既然要想先发难,他就拿这几个最先跳出来的董事们开刀,扬刀立威。
一上午的董事会,是刀光剑影,处处都是杀机,连送茶进去的服务员,都被会场中那无名的杀气所震慑。
大家都感觉,这新上任的远景集团的掌门人,看上去是成熟稳重而内敛,但心机,远非外表这么平和。言辞中,他并没有咄咄逼人,没有一般世家子弟的那种倨傲,但机锋却盛,一直主导着会场中的主导地位。
最终的结果,以董事会的两位元老称病离了会场结束。
这样更好。霍景纬端着面前的咖啡,胜券在握的饮了一口。
他们抱病离开,这董事会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开,也给了霍景纬时间慢慢整理集团。
直到晚上,他才有功夫舒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龙山大道十八号。
预料中,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应该是黄蕊蕊来这儿的时间,但别墅中并没有她的人影。前两天还可以说是她生病了,但现在,她的病已经好了。
叫阿琛开车,霍景纬再度坐车去了黄蕊蕊的家中。
屋中已经是人去楼空,黄蕊蕊早就不在,连同她的衣服日用品之类的,全都不在了,只有房东正在叫人收拾整理着昨天打碎的家具。
第二十四章 醉得一塌糊涂
“人呢?”霍景纬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沉着脸问房东。
“一大早就搬走了。”房东见得是他,忙点头哈腰。
“知道搬哪去了?”
“不知道,光说搬了,还要我退押金,我说东西砸坏了这么多,押金还不够抵押……”房东唠唠叨叨着。
霍景纬是没心思听他的唠叨,黑着一张脸,转身下楼,吩咐阿琛开车去了黄蕊蕊所在的健身中心。
“琛少。”张莉微笑着,迎了上来。
她的眼光,却是不住往霍景纬的身上打量。
当了这么久的主管,她的眼光,当然是准的。
固然当初阿琛花了高价,指名点姓要黄蕊蕊来当私人教练,但她现在瞧出,站在阿琛身后这不露声色的男子,才是真正的金主。
c市几家有名有望的富家少爷,她多少都应该有些耳闻,可这身后的男子,她却是眼生得很。
霍景纬根本不介意她的眼风,他冷冽的视线在健身中心扫过,沉声问道:“黄蕊蕊呢?”
这问话,证明了张莉的猜想,果真这男子,才是真正的客户。
她保持着惯有的微笑:“不好意思,这几天黄蕊蕊请了病假,没来这儿。”
“她现在病已经好了,麻烦她尽快到我龙山大道十八号来,我可不想耽误时间。”霍景纬说,语气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张莉笑道:“她确实这两天病了,如果你怕耽误,不如这样,我另给你推荐一名教练,这是我们健身中心的金牌教练。”
她说着,却是召手叫过袁敏:“这就是我们的金牌教练,在这儿任职了六年,有非常丰富的经验。”
袁敏已经娇笑着,伸手过来:“您好,我叫袁敏。”
霍景纬无视这两个女人,这些年来,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进入他的眼中。
他那犀利视线再度在健身中心环视了一遍,确认黄蕊蕊真的没在这儿。
“主管是吧?”他问张莉,不等她答话,他继续道:“限你三天内,把黄蕊蕊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会派律师过来,起诉你们。”
口气,强势而霸道。
他说完,却是转身大步的离开了健身中心,阿琛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这谁啊,这么不可一世。”袁敏缩回手,愤愤的说。
张莉耸了耸肩,她也不认识。
在这当口,她突然想起了前几天的一篇报纸上的报道,跟黄蕊蕊有关,是两名男子为了抢黄蕊蕊而大打出手。
一个是本市有名的花花公子李文川,而另一个,则是远景集团的新任掌权人,霍景纬。
据说他十年在国外,这才回国,难怪眼生,她一眼没有瞧出来。
张莉微微闭了眼,她一惯没有看好黄蕊蕊,脾气冲,态度又不好,根本不大会怎么讨好客人。
难道现在这些公子哥,都喜欢挑战,越是带刺的玫瑰,越能激起他们的好胜心?
所以现在死乞白赖的非要找黄蕊蕊?
现在的关键,她得尽快联系黄蕊蕊,让她跟这霍景纬谈妥,好好的解决。
她可不希望键身中心收到律师函。
她刚拿起电话,袁敏靠了过来,站在了吧台前。
“张姐,你是给黄蕊蕊打电话?”
张莉心中想着“明知故问”,嘴上却是答道:“是啊,你也看到的,客人是谁也不理,指名点姓要黄蕊蕊。”
“可是张姐,你也不想想,黄蕊蕊的那个性格脾气,当初让她当私人教练都是极不乐意,现在告诉她,客人是一定非她不可,那她岂不更是拽上天。”袁敏看似极为体贴的提醒张莉。
黄蕊蕊有脾气,不用袁敏提醒,张莉也是清楚的。
身为健身中心的主管,手下什么人什么性子,她都不了解,还当什么主管。
她的想法是,尽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黄蕊蕊继续完成这个合同协议,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
但此时,袁敏这么来说,肯定有想法。
张莉搁下了手中的电话:“那你有什么好的意见?”
“也说不上什么意见不意见。我的意思,这事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