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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跑办公室来,跟这么一个相框发气撒泼呢。
霍景纬缓缓步了过去,光亮的皮鞋踩在地上,每一步,都是疑惑。
履身下去,去捡地上的相框,试图将照片给取出来,一不留神,镜框边缘的玻璃划破了手掌,口子不深,却是长长的一条。
霍景纬不为所动,小心的拿起了照片。
照片中的人像,沾染了不少的茶渍,美玲那笑嫣如花的脸,已经浸得模糊。
原本脸色难看的霍景纬,脸色越发的难看,冷竣的脸色铁青得可怕。
转身,步至办公桌前,桌前也是一片狼藉,茶杯倒在桌面上,文件也被挪到了另一侧,一些废纸也摆在桌面上,甚至有一张红色的请贴,也摞在上面。
原本想发气的霍景纬,被这红色的请贴吸引住了视线,他信手打开了请贴。
这一瞧,怒火是再也控制不住,“砰”的一声巨响,他一拳给擂到了桌面上,那坚硬的桌面,也被这巨大的冲力震得弹了弹。
黄蕊蕊居然真的要跟李文川结婚,这消息,如何让他不震怒。
还以为,黄蕊蕊只是为了气他,故意拿结婚说事,故意说孩子是李文川的,哪料得,真的转眼,她的请贴就派了出来,还是如此急促的将婚事定在了本月底,这么高调的将婚礼现场定在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店。
当我霍景纬死了吗?请贴还送到办公室来。
霍景纬很想将秘书室的那些人,全叫过来大骂一通,怎么办事的。
他太气了,什么言语都无法形容他此时的气愤,他解开了上装的钮扣,就这么叉着腰,暴臊得在办公室中步来踱去。
不知在办公室中步来踱去的转了几圈,他才拧开办公室的大门,大声叫道:“人呢?人些哪去了?”
马晓芸急步走了过来:“什么事,霍总?”
霍景纬一手叉腰,一手已经狠狠的摇着手上的红色请贴:“这请贴,是谁收的?敢给我摆到桌面上?”
一个红色请贴,居然让霍景纬这么震怒,马晓芸小心的解释着:“霍总,这个我们没有收到……”
“没有收到?它自己长了腿?跳到我桌子上的?”霍景纬厉声斥责着,这话,原本就有点好笑,可此时在他的盛怒下,谁还敢笑出来。
众人战战兢兢着,大声也不敢出,直到霍景纬发了一通火,等他的火快发完后,才有小秘书,不甘心的插嘴一句:“霍总,这不能怪我们,我们今天都没进办公室,只有助理阿琛进出……还带了一个本公司员工进去……”
带了一个本公司的员工进去?霍景纬半垂了眼帘,难道真是黄蕊蕊来过?她亲自来给自己送的请贴?
霍景纬的心,没来由的痛,巨大的窒息感再度袭来,令他险些发狂嘶吼,不解气的,他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旁边的绿色盆栽植物盆上。
清脆的响声过后,青花瓷器的花盆倒在地上,裂成了几大块,植物的根须暴露在外,根须密密,如错综复杂的看不清的网。
小秘书中,有人被吓哭了,霍景纬带着怒意的眼瞪了她们一眼,随即转身,砰的一声,甩手关上了大门。
太气愤了太火大了,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发泄,坐回他的高靠椅中,他再度拿起了手上的请贴,重新再看一遍。
这一次,他才看清,这请贴,根本不是来送给他的,人家邀请的是李玉兰。他被抬头的新郎新娘的名给气坏了,才没注意邀请的人是谁。
他的心,才稍稍有些通畅,很好,他初初以为黄蕊蕊是故意来挑衅自己,如此看来,她并没有这种想法。
只是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没持续几分钟,他再度愤怒了起来,这算什么,居然请贴都没给他一份?这是不欢迎他去?
他起身就准备向外走,不管怎么样,他得去弄一张请贴在手。
他倒要看看,在他霍景纬出现的地方,那两人还能结婚?真的当他霍景纬是死人?
阿琛硬着头皮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他很意外,还以为霍景纬这几天不来公司,没料得,还是来了。
见得外面那些秘书噤若寒蝉的表情,见得地上踢破的花盆栽,显然已经发过很大的火了,阿琛在外面站了站,似乎避着不是办法,他才推开了门。
撞入眼中的,是霍景纬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可想而之,刚才他的怒意有多大。
阿琛赶紧别开眼,视线却是落在了地上的破碎镜框上。
坏了,刚才只顾着跟李玉兰一道出去,连办公室的这些烂摊子都没有收拾好。
难怪霍景纬会发这么大的气,原本他这阵子心情不好,再办公室一团糟,借势发火很正常不过。
原本想冲阿琛发飙的霍景纬,见阿琛的视线移开,他也跟着移了过去,落入眼中的,就是那破碎的相框。
很好,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双死一双,霍景纬的火力对准了阿琛:“这该如何对我解释?”
怎么解释?难道说李玉兰进来,发现这照片的秘密,一气这下摔了?那如果此时气盛之下的霍景纬去找李玉兰算帐怎么办?
“是我不小心……”本能的,阿琛护下了李玉兰。
“这个呢?”霍景纬拿着照片,追问阿琛。
“说了我不小心……”面对霍景纬审视的目光,阿琛竭力沉住气,死扛到底。
霍景纬真的愤怒,以往家中的那张照片,被黄蕊蕊撕掉,他都有些失控,这一张照片,基本上又是被污损了,他如何不怒,只是看到了那张红色请贴,相对的怒意更大,这么一比较,此时这沾了茶渍的照片,也算不上什么了。
第三十章 他们出国看婚纱了
“那么这个呢?”他拿着请贴,随手向阿琛一甩,大有一个不给他明确说法的他势不罢休的架式。
阿琛惨不忍睹的闭上眼,李玉兰居然连请贴也给留在这儿。
只是阿琛真的想叫冤,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人家黄蕊蕊要结婚,你自己没法拦着,自己能怎么做?难道带人将黄蕊蕊给绑回来,然后对着霍大爷笑一个?
“说话啊?我问你,这请贴,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霍景纬瞪着他,语气凌厉,带着渗人的寒意。
阿琛想擦额上的汗了,原来自己会错了意,霍总是问请贴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桌上,结果自己理由成,霍总问黄蕊蕊为什么结婚。
“是这样……刚才看到她们在看请贴,我就顺手带上来瞧瞧,看是什么……”阿琛发挥想象,努力合理的让这请帖出现在办公桌上。
自然而然的,他又是掩下了李玉兰上来的事。
霍景纬看着他,眼底深处的审视意味,令阿琛感觉全身笼罩在了x光线下,由里到外都被瞧得个精光。
作为自己的特别助理,霍景纬太了解他了,忠诚,有能力,可现在,这么忠诚的阿琛,也有背叛自己的时候,开始对自己撒谎了。
黄蕊蕊离开了自己,阿琛也背叛自己,果真自己做人这么失败?
当小秘书说阿琛带有人来过,他初初认为是黄蕊蕊,在瞧请请贴的邀请人是谁后,他清楚,跟阿琛进来的,是李玉兰。
李玉兰跟阿琛之间的事,他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似乎当初阿琛明确的表态,不喜欢李玉兰这种类型的姑娘,哪料得,兜兜转转,又有了些苗头。
只是,这决不是背叛自己的理由。
他就这么看着阿琛,眼神微凝,幽深漆黑的眼底看不到尽头,似乎连阿琛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都给瞧得痛透彻底。
阿琛在如此沉默的审视状态下,扛不住了,原本霍景纬高冷状态下对着众人,都令人招架不住,何况现在他存心施压。
“好……我坦白,我带了李玉兰进来……这全是我的错,你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阿琛低下头,避开了霍景纬那摄人的眼神。
“别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会网开一面……”霍景纬暗自咬牙。敢跑他总裁办公室来闹事,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阿琛垂手肃立,一言不发。不管霍景纬要怎么责罚他,他认了。
这一副“你罚吧,要杀要剐我都认了”的神情,令霍景纬更为恼怒,还以为,阿琛会辩解一阵,结果他却是什么也不肯说。
“出去……”憋了半天,他终于冲着阿琛嚷了一声。
看着阿琛依言退了出去,霍景纬收回视线。
左手,是美玲那泛黄且带有污渍的照片,右手,是鲜艳大红的黄蕊蕊的结婚请贴。霍景纬怔怔的看了半天,将两样东西都搁在办公桌上,走了出去。
独自驱车,再度来到李文川所在的小区,无论如何,他得找回黄蕊蕊。
黄蕊蕊现在纯粹没有手机,没有联络方式,而李文川的手机,纯粹处于关机状态,他只有去李文川所在的小区找人。
只是这一次,他根本就不管小区保安什么的,直接驱车硬闯,不光第一道的人防关卡给冲了,连同后面的关卡,一并给冲开,就这么凶神恶煞的闯进了小区。
只是,他并不知道李文川的住处是哪一处房产,开车沿着小区的路径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目的地。
小区的物管保安这些已经接到对讲系统的呼叫,全体出动,要来拦截这个带了危险性质的冒然闯入者。
“呼叫……发现目标……”已经有保安发现了霍景纬的车,一边报告着,一边向着这边靠近。
来得正好。
霍景纬跳下车,向着保安迎了过去。
“别过来……”见得这个铁青着脸的男子,一身肃杀的气息,无端的令保安害怕,他急急的喊了起来,慌乱的挥动着手中的橡胶棒。
霍景纬哪会将他的这种虚张声势的警告放在眼中,反而步伐加快,趁保安转身要跑的空档,已经一把反手擒了他,将他按在了墙上:“说,李文川住在哪儿。”
无论如何,他得找到李文川,将黄蕊蕊带走,他岂会眼睁睁的看着黄蕊蕊就这么嫁给李文川。
“我不知道。”保安道。
说话间,小区的大群保安已经赶到,似乎是保安队长的人,站在几米远的地方,开始喊话:“前面的人,别激动,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首先放开那人质,我们要确保人质的安全……”
霍景纬暗自咬牙,以为这是拍警匪片吗?还放开人质?他不过是抓了一个保安问话罢了。
“我们已经报警,通知了警方,一会儿警察就会赶到,你不要负隅顽抗了……”保安队长继续喊话。
这模样,都可以升级去当谈判专家了。
霍景纬冷哼,迎向了保安队长:“不管来谁,都不管用,我要找李文川……”
“找李文川?”
“对,就是你们这儿的一个业主,他欠了我千万资金,躲在这儿不露面,我肯定得闯进来找他。”霍景纬说着,松开了那个保安,保安赶紧一溜烟的跑到了保安队长身边。
众人看了一眼霍景纬驾驶的兰博基尼,再看了看一身考究西服的霍景纬,虽然他就这么孤身一人进来,但那傲视一切睥睨天下的强者气势,还是掩饰不了。
众人也有些相信,也许真的小区的业主欠了他这么多钱,他才追上门来,非要人还钱。
这年头,追讨要债的方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