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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小枫,人都是自私的,霍景纬现在自私的想将霍家产业弄到他的名下,桐桐也是自私的在刨着自己的产业,你也应该抓紧时间,毕竟现在只是一个霍景纬跟你在争,桐桐还没回神过来,而二房家中的霍景睿还小,要是再过一两年,要跟你争的,就不止霍景纬一人了。”
曾诗杰起身挣脱她的束缚,慢慢的找着衣服:“以后你们家经济上的事,我不会再插手过问,原本只是想替你我谋点小金库,让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一点,结果被人说得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图你们霍家的钱。”
霍景枫坐在床上,只是看着他。
曾诗杰再度俯身,吻了吻她:“小枫,很对不起,我确实很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我们现在的身份,注定了不能在一起。所以,以后,我们少见面。等你以后真正的有话语权,能真正的掌管霍家,我也脱离了经济犯的名头,我们再来想想后面的事。”
“我们只有这一条出路了?”霍景枫问。
“小枫,你自问,你家老爷子还允许我们在一起?霍景纬不会再来破坏我们之间的事?说不定,明天他知晓我们见了面,又会生点别的事来诬陷我。”他慢慢的系着领带,同时再度的提醒着霍景枫:“所以,小枫,聪明点,还是自己掌握产业、掌握话语权最重要。”
他收拾整齐了,才转身对着霍景枫道:“我现在要先出去一趟,找律师商量一下我的事,如何延长取保侯审。毕竟牢中的滋味不好受,换你小枫一小时都呆不下去。”
“对不起……”霍景枫听得心中又是一酸。
“没关系,小枫,我不怪你,我只是怕你跟女儿以后生活不如意。”曾诗杰笑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黄蕊蕊跟霍景纬去医院看望阿琛,手术很成功,他的身体各方面都恢复不错。
李玉兰见得黄蕊蕊跟霍景纬来了,气呼呼的哼了一声。
没料得,自家的女人,敢给自己的霍少甩脸色,阿琛脸色有些不自在,他只是讪讪的解释:“霍少……”
“好了,少说话。”霍景纬的胸襟气量,当然不会跟李玉兰一般见识。
黄蕊蕊也是笑着过去揉了揉李玉兰鼓着的腮帮子:“杂了,这么心痛你的平头哥哥,怒气全迁到我们身上了?”
“哼,你明白就好。”李玉兰也不谦逊,直接一口承认。
霍景纬在床边的陪护椅上坐了下来,优雅的叠了双腿,问阿琛:“交警那边已经有了结果,完全是一桩交通意外,车主逃逸。你如何看。”
“有点怀疑。”阿琛简短的说了几个字。
连阿琛都说这桩交通意外有点怀疑,那这一桩交通意外,就不能说是纯粹是交通意外。
只是肇事逃逸的车主被抓住后,他承认,当时他跟同伙在山上偷猎了一些野物,怕被检查,所以出了车祸就忙着逃了。
这说法,也能很好的解释逃逸的借口。
而车主两人,跟黄蕊蕊阿琛都不认识,不存在任何动机。
所以,在没有动机的情况下,交警只能定性为一般的交通肇事逃逸案。
霍景纬轻蹙了眉,不管怎么样,他得提高几许的警觉才行。
只是,不等黄蕊蕊再度去找黄从贵,却是有警察找上了门来。
“请问是黄蕊蕊吗?”门口站着的两名警察,一脸严肃的问。
“是。”黄蕊蕊点点头,她还以为,又是为那桩交通意外的事而来。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一桩案件需要你协助调查。”
霍景纬站起身,慢慢的走了过来,沉稳内敛得警察也有些佩服。
他看着两名警察,笃定的道:“等一下,我打电话叫律师过来。”
直觉告诉他,有点异样。
随后赵律师赶到,陪同两人在警察局配合调查。
“请问这阵子,是你一直在寻找这个人吗?”警察出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是黄从贵。
“对。”黄蕊蕊坦诚:“你们找到他了?”
警察有些不满的瞪她一眼:“是我们问你,还是你问我们?”
“你问你问。”黄蕊蕊败了。
“请问你跟他是关系。”
“父女。”黄蕊蕊有些不自在的回答。
不管怎么说,两人的户籍关系一栏中,确实是父女。虽然她现在竭力找他,就是想弄清楚两人的关系。
这个关系,令警察有些意外,说话间,另有警察过来,交给了一份调查报告,这正是黄从贵的资料,果真与黄蕊蕊是父女关系。
第十五章 不合心意就剪掉
既然这样,人家女儿四处找父亲,也就没有任何奇怪可疑的地方了。
“那么,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被害人失踪了,开始寻找他的?”警察换了问法。
黄蕊蕊怔了一下:“什么被害人?”
后来她才明白,黄从贵死了,从顶楼跳下来摔死,被路人发现,所以报了警。
黄蕊蕊呆在那儿,虽然从小跟黄从贵关系并不好,甚至厌恶到不想看到他,可真的听说他死了,她还是震惊,有些无法接受。
带她下去认尸时,她几欲呕吐,经过确认,那确实是黄从贵无疑。
他冰冷的躺在那儿,无知无觉,四肢五官皆是不成人样。
黄蕊蕊转过头来,靠在霍景纬的肩上,失声痛哭。
不管她如何不喜欢他,如何厌烦他,可真的死了,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相对来说,霍景纬是很平静,对黄从贵这种无赖之徒,他并没有任何同情心思,他只是派律师跟法医作了协商,取了黄从贵的几根头发。
搞清黄蕊蕊跟黄从贵是不是血缘上的父女关系,才是他想弄明白的事。
最终的调查结果显示,黄从贵是自杀。
这样的结果,黄蕊蕊显然是不相信的,黄从贵那样赖皮的人,为什么要自杀。
“他欠的赌债太多,一个个向他追债,走头无投之下自杀,有什么奇怪的。”一个办案多年的老民警,自信满满的回答。
毕竟当时的案发现场,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别的疑点证明是他杀。
黄蕊蕊领回了黄从贵的尸体,带回老家火化了埋葬。
“景纬,我感觉,他不会是自杀。”在替他焚烧纸钱时,黄蕊蕊沉声对霍景纬说。
“嗯?”霍景纬问。
“你想,他是那么赖皮的人,又怎么会寻死,何况,纵算他欠了太多的赌债,他不是应该将主意打在我们的头上吗?”黄蕊蕊问。
毕竟她太了解黄从贵了,这阵子,霍景纬又在报纸上这么刊登寻人启事要找他,那重金悬赏的字眼,黄从贵不会不利用。
“这些就不管了,警察已经定案了。”霍景纬并不想深究。
“你想,前一阵子,我跟阿琛出车祸,要不是阿琛反应机灵,我和阿琛早就掉下山涯死了,这一转眼,又是他死了,这不是太凑巧了吗?”黄蕊蕊问。
随即,她死死的看着霍景纬,轻声道:“我怀疑,这是你的父亲派人做的。”
说这话时,她的身体,竟不可抑制的轻抖起来。
“我父亲?”霍景纬紧缩了眼眸。
“对。”黄蕊蕊轻声道:“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你的父亲,来找过了我。”
“他来找过了你?”霍景纬的眉头蹙紧了。
“他来找我,给我一张支票,随我怎么填,条件就是离开你……我没同意……”黄蕊蕊将当天的事说了出来。
“后来,他就走了,只是带着他的保镖走时,他丢给我一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
霍景纬的脸,渐渐的铁青,以霍闻声的身份地位,丢这么一句话,当然不会是挽点面子的说辞。
“蕊蕊,不要乱说……这只是胡乱的猜疑。”
“当然,我也知道,这只是胡乱的猜疑,否则我在警察局,就说了。”黄蕊蕊掉转了脸去,如果仅仅因为一句话,就胡乱的指责谁是幕后凶手,还真是笑话。
换作警察,也不相信的。
何况,这些人做事的手脚,十分的干净,没有任何疑点。
两人沉默着,霍景纬只是试图伸手,拉住了她:“蕊蕊,不要乱想,要相信警方的判断。”
黄蕊蕊平静的道:“我没有乱想,现在只是你,是你不相信警方的话了吧?”
“我会问清楚的。”霍景纬迅速的作了决定。
回了a市,他第一时间就是多调了几名保镖在黄蕊蕊的身边,而他,则直接的回了霍家。
南山霍家,霍闻声只是在盆景区悠闲的剪理着花枝。
“我说啊,这些残枝枯叶,或者影响造型的枝叶,该清理就得毫不手软的清理,哪能留在这儿碍眼球。”他如此对身后的赵心洁交谈着心得。
霍景纬大步的走了过去,健硕修长的身影带了几许的肃杀,配着他那合体的黑色修身手工西服,令人无端的生畏。
“别的人全下去。”他往霍闻声面前一站,冷声示意别人下去。
那些下人们见得大少爷的怒气,各自低头闪了开去,站在霍闻声身后的赵心洁,则是迟疑了一下,望向了霍闻声。
霍景纬斜眼冷冷的睨着她:“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声音不大,但那气势,令赵心洁打了一个冷颤,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赶紧小跑着走开。
“呵呵。”霍闻声轻哼了起来:“这是打算来兴师问罪了?”
“我只问你,是不是你的示意?”霍景纬冰冷着脸,追问出来。
霍闻声没有理他,只是拿着剪刀,再度修剪着枝叶:“这些枝叶啊,不按着要求来长,就得修理掉。”
霍景纬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伸手,一把夺过了霍闻声手中的剪刀,丢在了地上。
霍闻声是没法再作高姿态,他抬头,那虽然显了浑浊却仍是严厉的眼神,迎向了霍景纬:“你这是做什么?要造反?”
霍景纬冷笑:“那你当我是什么?我就是你面前的这些没生命的盆景,必须按着你的心意来?不合适就剪除?”
“我是为了你好。”霍闻声拍了轮椅的扶手。
“为我好?”霍景纬冷笑一声,却是再也没法控制心中的怒气,抬脚,一脚踹翻了霍闻声面前的盆景。
那价值数万的观赏盆景,倒在了地上。
霍景纬迎对着霍闻声,红了双眼:“什么叫为我好?你几个时候为我好过?”
“不是为你好?我打稳的江山,让你来坐,这不算为你好?”
霍景纬闻听这话,不住的冷笑:“原来你的对我好,就是这个对我好?你只是当我是一个替你掌管公司的工具吧?”
“你是我儿子,接管公司是天经地义的。”
“我是你儿子?”霍景纬鄙夷的一哼:“你当过我是你的儿子吗?你真正关心过我的吗?”
“我就是当你是我的儿子,我关心你,我才关心过了头,任由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鬼混,现在回不了头。”一提起这个,霍闻声的情绪也渐渐的激动了起来。
早知道霍景纬不是随便玩玩,他真的早就该出手干预。
“你也知道回不了头?那你现在出手干预什么?”霍景纬铁青着脸。
“我决不准你娶她的。”
“可我偏就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