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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我一定不要再撞上霍景纬这个混蛋,我更不会答应当他的什么女朋友。
实在不行,给个穿越的机会也行,我哪怕穿到原始社会也好,都不要再撞上霍景纬这个混蛋。
这话可真令霍景纬受伤。他微微的松开她,她弹身而起,立马站得离他远远的。
“蕊蕊,我承认,前几天,确实我不好,你也知道,一个男人,在突然听说那些流言蜚语,心中都不好受……”霍景纬努力的解释。
他这种人,肯为事情解释,倒是难得。
黄蕊蕊冷笑:“你不好受,所以就得找别的女人安慰你,是吧?”
“什么别的女人,没这些事。”
黄蕊蕊气极反笑:“我都亲眼瞧见,你们一块儿吃饭出来,都准备去开房了,你还不承认?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霍景纬脸色也难看:“什么去开房,别胡说八道。”
黄蕊蕊恨不得将桌上的毛血旺泼他一脸。
“哦,那意思,我还看错了,当时在凤天大酒店外,跟你手挽手的,不是个女人?”
这话说出来时,黄蕊蕊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这话,怎么听,都是各种酸。
霍景纬终于是明白,她指的是谁。
敢情,她一直别扭的,是这事。
他轻笑了起来,刚才一直冷着的脸,有了几许柔情,看上去,分外的魅惑。
“你这是吃醋了么?”
“呸。”黄蕊蕊啐了他一口:“少自作多情,谁吃醋了。”
“还真是吃醋了。”霍景纬脸上的神情,更为温柔,他上前,拉住黄蕊蕊,强迫她转过脸来。
“别自作多情。”她伸手,撑着他的胸膛,避免他的再一步靠近。
“真是我自作多情么?”他的唇,几乎凑近了她的耳边,能看见,她的耳根子迅速的泛红。
他轻挑的吹了一口气。
他喜欢以这种方式欺负她,看着一惯泼辣的她,在这种情况下面红耳赤,他心情极好。
黄蕊蕊怒。
她伸手,在他的胸前死命一掐。
霍景纬防不胜防,赶紧退后一步。
果真这么泼辣的小妞,得随时承受她的暴起。
黄蕊蕊已经摆好了迎战的姿势,只要他敢再度上前,她不惧拼个鱼死网破。
可霍景纬却是满不在乎,他直接欺身而上。
黄蕊蕊那一记凌厉的侧踢,狠狠的落在了臂膀,而他,硬受了这一击,成功的逼近黄蕊蕊身边,将她反剪了双手,压制在墙边。
“出手这么狠?”他从身后紧贴着她,在她的耳边轻声问了出来。
她的出手,真的狠。
他硬承受了这一脚,可是痛得要命。
黄蕊蕊被压制在墙边,没有说话。
他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贴得那么的紧,天衣无缝,不留一丝的空隙。
那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耳际颈边轻轻的撩动,几根发丝,调皮的随着呼吸缓缓摆动。他男人的气息,笼罩了她四周,黄蕊蕊感觉颈部酥酥痒痒,本能的,缩着了脖子。
霍景纬没动。
一来,她踢得太痛,二来,他也喜欢这么压制着她,能这么近的贴着她。
那柔软的脖子弯得恰到好处,似乎有一股属于她特有的淡淡奶香味,传入他的鼻子。
两人就这么暧昧的保持着这个姿势。
霍景纬的电话,却是此时响了起来。
霍景纬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从身后压制着黄蕊蕊,他反剪着她的双手,用另一只手接听了电话。
“景纬,你在哪儿?”话筒中传来的声音,两人都是清晰可闻。
“哦,正陪朋友在谈点正事。”霍景纬随意的答着。
他的唇,却是在黄蕊蕊的耳际轻轻撩拨。
黄蕊蕊一阵颤粟,却无法反抗,越发将脖子缩了起来。
“你今天都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她现在割腕自杀了……”电话那边,姜天泽在咆哮。
这话,太过震惊,黄蕊蕊和霍景纬都有些不可置信。
“没开玩笑吧,天泽?”霍景纬收了刚才的惬意神情。
“我会跟你开这些玩笑么?我回来就见得南茜倒在血泊中,才将她送到医院。”姜天泽的声音焦急,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在里面。
霍景纬默了两秒,随即问道:“你们在哪家医院?现在南茜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在市急救中心,南茜现在还在急救室里,没有出来。”
“嗯,我马上赶过来。”霍景纬简短的收了电话。
他松开了压制着的黄蕊蕊,有些歉意的对她道:“蕊蕊,这顿饭,我不陪你吃了,我得去医院一趟。”
黄蕊蕊冷笑:“我本就没想跟你吃这顿饭。”
这话,霍景纬不爱听。
他沉着脸,拉着黄蕊蕊就向外走:“那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黄蕊蕊一把拂开他的手:“我自己会搭车回去。”
上一次,是谁在这儿,让她自己搭车回去?她记得清楚得很。
“蕊蕊……”他皱眉,颇为不悦的喊了一声。
平时怎么闹怎么吵,他都可以当作小情小调的接受,可现在,医院有人躺着。
“不用叫我,你瞧你的南茜宝贝去,人家为你自杀呢。”黄蕊蕊的语气,无不讥讽。
刚才话筒中的话,她是听得一清二楚,如果所料不差,那个什么南茜,就是跟霍景纬一起的那个红色女子。
霍景纬咬牙。
什么时候了,她还在说风凉话。
“我先送你回去……”
“说了不用。”黄蕊蕊的声音,尖锐了起来:“霍景纬,你放心,我绝不会为你自杀。”
她丢下这么一句话,小跑两步,身手敏捷的一跃过了马路边的栏杆。随即横穿过了马路,已经站在对面的路边。
第六十章 叛逆的姜南茜
隔着川流不息的车辆,霍景纬望着她。
她站在对面的马路上,脸如死水,平素修长苗条的身影,此时看上去却是单薄无助。
霍景纬很想也这么翻过护栏,如她这般横穿马路,站到她的身边去,可最终却是一咬牙,坐进他的黑色兰博基尼,赶去了市急救中心。
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黄蕊蕊心中苦涩到极点。
这算什么,他跑来跟自己暧昧不清,惹得别的女人为他自杀送到医院。
现在,抛下自己,又这么火急火燎的往急救中心赶?
霍景纬,你脚踏几只船,你真的当我黄蕊蕊那么好欺骗?
****霍景纬赶到急救中心,急救室的门仍是紧闭着,姜天泽独自一人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怎么样了?”他问。
姜天泽摇了摇头:“还没出来。”
他的神情,充满了自责:“我带她回国来玩几天,居然出了这种事,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跟我父母交待。”
霍景纬拍了拍他的肩:“吉人自有天相,何况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应该没事。”
说这话,他心中也是没底。
若是姜南茜真的因为他而自杀,那他可是罪孽深重,如何对得起他的导师。
初初姜天泽就说,姜南茜青春叛逆期,只能顺着哄着,他以为,只是一句玩笑,哪料得,姜南茜真的如此极端,如此轻易就选择了割腕自杀。
两个男人,就这么默默的,坐在急救室外面的长椅上,心情沉重的等待着结果。
急救室外的绿灯,终于亮了起来,完成了急救的医生们,取了口罩走了出来。
“怎么样,医生,我妹妹情况怎么样?”姜天泽上前抓住医生,急急的问。
“嗯,经过抢救,已经度过了危险,现在各项特征都算稳定,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睡。”
医生的话,让两人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是安稳的放下。
姜南茜在医院躺了几天,除了腕上留得有一条长长有疤痕外,并没有什么别的异样。
果然,年轻就是好。
出院时,霍景纬硬着头皮去看她。
那个姑娘,穿着病号服,半卧在病床上,只是怔怔的看着手腕出神。
见得他来了,姜南茜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景纬哥,这是为你而留下的。”
姜天泽看了霍景纬一眼,后者的脸色,明显难看得死。
“好了好了,都出院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姜天泽赶紧打圆场。
“不,我就要说,我就要景纬哥明白我的心意,看他以后还要不要找别人当他的女朋友。”姜南茜嘟起了嘴。
“茜茜,你还是个小孩子……景纬已经是成年人了,他谈恋爱是正常的。”姜天泽语气无奈。
“有什么关系,我都说过了,我以后长大了要当他的女朋友,他不能找别人,只能等我。”姜南茜依旧任性。
霍景纬头有两个大。
在姜南茜上洗手间的功夫,姜天泽拍了拍霍景纬的肩:“景纬,暂时委屈你,不要跟她多说什么……她现在只是小孩子,叛逆又冲动,说些无理任性的话,你就顺着她一点……过几天,我就带她走,决不会妨碍你。”
霍景纬没说话。
他自认为,对姜南茜并没有任何责任。
以往他往导师家走动,偶然碰上姜南茜,她扭着他问东问西,他也是基于客气和礼貌,回答她的问题。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她会说出要长大了当他女朋友这话,还不许他找别人。
他只是将她送回酒店,就忙着回公司开会,开完会,他抽空就去找黄蕊蕊。哪料得,姜南茜听闻他去找了黄蕊蕊,居然闹出割腕自杀这事。
“你也知道,哪个青少年时候,不曾迷恋过一两个异性,当年我少年时候,不是一样喜欢我的英语老师,喜欢得要发狂的地步,现在长大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成过烟云烟……”姜天泽为姜南茜的举动,找着理由。
这话,令霍景纬想起了他的少年时期,他曾见过的那个女孩。
“天泽,我这两天出差去外地,就不陪你们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会安排司机送你们。”霍景纬简短的说着,却是抽身向外走。
姜南茜是导师的女儿,她来a市玩,他有责任和义务接待她们。
但是,感情上的事,他没法施舍。
不能因为她闹着自杀,他就得顺着她,再给她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希望。
他果断的回避。
在外地,他拨了几通电话给黄蕊蕊,那妞,直接拉黑不理。
他清楚,她一定是误解了他和姜南茜之间,有些什么。
她敢爱敢恨,在发现他有异样,她可以断得这般的绝情和彻底。
姜天泽倒是一个聪明人,在霍景纬跑到外地后,没出两天,就带着姜南茜回去。
听闻这兄妹俩走了,霍景纬是松了一口气,但愿姜天泽回去能好好管教姜南茜,别再一副“天下的东西,我想要就得要”的模样。
如果以自杀就能得到他霍景纬,那满大街要自杀的女人多了去。
当天他就乘了红眼航班,连夜回了a市。
办公桌上,堆了一大摞文件,这些都要等着他签字决定的。
无意间,翻得一份文件,他才发现,远景集团居然在a大办得有一个捐助贫困学生的基金,现在又到了一年一度拨款的时候,等着他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