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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撑得慌啊。
霍景纬暗自咬自,死女人,一个劲的拼命吃,现在才知道撑得慌?
“过来,我带你消食。”霍景纬叫她,声音低沉,却是不容人拒绝。
“怎么消?”黄蕊蕊问。
“游泳。”霍景纬说。
“不……”黄蕊蕊惊叫起来,她才不要下水游泳。
“这是一个好运动,最消耗体能……”霍景纬劝说。
“绝不,霍景纬,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决不下水。”黄蕊蕊厉声反对。
幼年时的阴影太大,她是不想再度忆起那恐惧的一幕。
如此激烈的反对,超过霍景纬的预料,他没再坚持要带黄蕊蕊游泳,独自一人去换过泳装,走到了游泳池边。
今晚的月色很好,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四处都是一片银白的光,后花园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扑通”一声水响,水花过后,游泳池中的水晃动,霍景纬穿了一条深色的游泳裤,如一条人鱼,在水中披波斩浪前进。
黄蕊蕊站在岸边看他。
他游到池边的扶手处,扶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上了岸。
月光下,他那近乎全裸的黄金比例身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呈现在了面前,堪比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
宽厚的肩膀、扁平结实的腰、性感微翘的臀、修长匀称的腿……黄玫瑰就这么瞧着,渐渐有些痴了,童话中的人鱼王子,似乎就在今夜活了过来。
“来,我带你试试。”他向她伸出手。
“不……”黄蕊蕊退后着,就向后跑。
“怕什么,有我在。”他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
身上的水汗夹杂着他的气息,浸染了黄蕊蕊的全身。
“放开,你给我衣服打湿了。”黄蕊蕊推着他。
“怕什么,反正一会儿就要脱了睡觉。”他搂着她,反而因为她的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禁锢得更紧。
好吧,黄蕊蕊承认自己越来越象色女的,这么身着泳装的霍景纬,让她是没有一点的抵抗力。
衣服湿就湿吧,反正一会儿要脱了睡觉。黄蕊蕊居然十分认同霍景纬这句话。
她伸手,反搂了他的腰,他的腰,结实而扁平,带着来自异性的体温,摸上去,手感舒服极了。忍不住,她再度在腰间摩挲一阵。
“你这是在挑逗我么?”
霍景纬微眯了眸,眼中起了一丝危险的神色,声音也有些暗哑。
“没有。”黄蕊蕊心虚的抵赖。
自己只是摸摸他而已,试试手感罢了,怎么叫挑逗他呢。
这不是挑逗,这不是挑逗。
黄蕊蕊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在挑逗他,自己多纯情多善良多无辜多可爱多勇敢的一姑娘,怎么会做出挑逗他的举动呢。
她不承认没关系,霍景纬认定就够了。
“你惹的火,你得负责消。”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微张了嘴,已经轻咬了她的耳垂。
黄蕊蕊窘,怎么是她惹的火,还要她负责消呢,真不公平。
他的厮咬,让她有些痒,想推开他,可伸手出手,全是他那带着异样体温的肌肤,她舍不得松手。
“你不是不行了吗?”黄蕊蕊紧贴在他的胸前,撑着他的胸,逼免他将自己搂得太紧。
“我不行了?”霍景纬诧异。
“嗯,你不是有了问题,不行了吗?”黄蕊蕊有些语无伦次。
昨天晚上想着这问题,今天早上也在考虑这问题,霍景纬都避开了,现在,她不得不清楚的问出来。
“我不行?”这话太打击霍景纬做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了。
霍景纬的脸,已经黑了。
“谁说我不行的?”他咬牙,在她的唇边喘息着,逼问着她。
为了证明自己能行,他甚至故意将她搂得更紧,腰际以下的地方,贴得死死的。甚至,还蹭了几蹭,邪恶的抵在她最柔软的缝中。
隔着游泳裤那薄薄的布料,黄蕊蕊自然是能感觉到了,她的脸,羞得满面通红。
这都叫不行了,那什么才叫行?
“说,谁说我不行的?”他依旧追问着她,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气,下身,越发的磨蹭着她。
“昨晚,你自己说的。”黄蕊蕊紧拼了双腿,拼命的抵抗。
“我自己说的?”霍景纬越发诧异。
时至现在,黄蕊蕊也豁出去了。
她闭上眼,大声道:“不是嘛,昨晚你要是行,会那么乖乖的就睡了?”
这话,令霍景纬哑然失笑,原来,因为这事,她怀疑他不行了。
他伸手,捏了她的鼻子,颇为爱怜的问:“你这是在责怪我昨晚没有满足你?”
这话令黄蕊蕊更是羞不可却,谁要他来满足她了,说得她多需要似的。
“不是,我没有要你来满足我,我只是奇怪,你昨晚……”说到这儿,黄蕊蕊说不下去。
霍景纬再度轻笑起来,笑容中带了几丝邪意,竟是分外的魅惑。
平素对着黄蕊蕊,都是一副急于靠近的样子,昨晚什么都不做,也不怪黄蕊蕊奇怪。
“昨晚我确实蛋痛……”他捧了她的脸,抵着她的额,说了实话。
“蛋痛?”黄蕊蕊奇怪,这不是网上常说的一句网络用语,难道还真的会蛋痛。
霍景纬不答话,已经引领她的手,搁在了他的蛋上。
好大一袋——黄蕊蕊吓得赶紧缩手。
这举止神情,再度令霍景纬发笑:“昨晚你在教你的死党什么防狼三招,甚至要踢破别人的档,我就蛋痛了。”
“我教她防色狼而已,你蛋痛什么?”黄蕊蕊不解,小脑瓜子转啊转,竟想到一种可能:“难道,你怕踢在你的身上来了?”
霍景纬没吱声,当时她那个神情表情,是个男人都怕吧。
“哼。”黄蕊蕊不高兴了,重重推开他:“你心思不纯洁,肯定有色狼的潜质,才怕踢到你的身上来。”
霍景纬满头黑线,哪个男人不色?男人本色,英雄本色。
不色不是大丈夫。
可黄蕊蕊不这么认为,她再度扬手,捶着霍景纬的胸:“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啊,只想着占女人的便宜。”
霍景纬拉住了她的手,神情颇为无奈:“蕊蕊,男欢女爱很正常的,怎么能单方面的说是占便宜。”
“对你们男人来说是很正常,拈花惹草又不用负责任,就象李文川那种……”自然而然的,黄蕊蕊提起了李文川。
霍景纬沉了脸,脸色又不自在了,他想起李文川说过的话——黄蕊蕊是他的女人。
他松开了黄蕊蕊,神色复杂的看了黄蕊蕊一眼,“扑通”一声,再度跃进了游泳池中。
“喂……”黄蕊蕊叫他。
“我消食……”霍景纬从水中抬了头,闷闷的答了一句,随即潜入了池底。
黄蕊蕊跺脚,看吧看吧,明明是自己撑得慌,他消什么食。
第三十一章 为悦己者毁容
第二天,霍景纬倒是将李玉兰要来公司这事给记在了心上,他打电话给了人事部经理,让他通融一下。
随即,他想起了高主任,于是,吩咐人事部,将高主任的人事档案给他。
“陈渝,通知一下财务部的高建民,让他来见我。”霍景纬按了内线吩咐秘书。
“高建民,霍总要见你。”这消息,一瞬间就传满了黄蕊蕊所在的这个科室。
高建民激动啊,部门经理这些,都只有例会上才能跟霍总碰个面,现在霍总居然主动要见他。
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带,高建民才坐电梯,进了霍景纬的办公室。
“霍总,你找我?”高建民敲了敲门。
这是他第一次上总裁的办公楼层来,在远景集团十年,他根本没有机会踏足。
霍景纬正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一身黑色西服越发让这办公室的气氛沉闷压抑。
“请坐,高主任。”霍景纬从档案上抬起头来,和气的招呼高主任坐下。
“刚才看了一下高主任的人事档案,高主任在我们远景集团,已经工作了差不多十年了吧。”霍景纬问,信手将档案丢在办公桌上。
“嗯,到明年三月,就刚好十年。”高建民谨慎的答着,心却是狂跳,霍总看他的档案做什么?难道,要给自己升职?
自己熬了十年,也不过一个科室主任,也该升职了。
霍景纬的眼神,往档案档上一扫,随即,词锋一转:“果然高主任资历悠久,难怪那么喜欢给新进的员工谈人生谈理想。”
虽然语句并不凶狠,但那凌厉的气势,已经扑面而来。
高建民额上冒了冷汗,霍总居然知道这些事?
想着前几天,黄蕊蕊才被霍总留下,高建民已经明白,黄蕊蕊跟霍景纬讲了谈人生谈理想这事。
高建民忍不住想抹额上的冷汗了:“霍总,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只是感觉那些新进的员工,她们对前途迷茫,便善意的给她们提点一下,人生很漫长,需要有动力有目标,不能因为才出来工作,碰了一点壁就气馁,理想是要坚持的……”
“这是一个好的建议,我不明白,高主任为什么会认为有误会?”霍景纬明知故问,犀利的眼神在高建民身上停留了片刻,才慢慢道:“难道高主任以谈人生谈理想为名,再谈了点别的。”
“没有没有。”高建民不停摇头,矢口否认。
“没有就好,跟新员工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这个主意不错,我决定,以后每天由你,抽调一小时的时候出来,给新员工开会,给她们讲讲人生讲讲理想。不过——”
话说到这儿,霍景纬故意停了一下,高建民感觉自己的心,也被提了上去,卡在嗓子眼上。
“不过我不再希望听说,高主任跟新员工除了谈人生谈理想之外,还谈了一点别的,以后关于你们开会的情况,我会实时的视频监控。”霍景纬将话说完,却是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
高建民这种人,在黄蕊蕊那儿肯定占不了什么便宜,但霍景纬还是想警告他。
“我一定谨记。”高建民毕恭毕敬的回答。
等高建民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背,两腿似乎已经发软。
看来见总裁,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高建民有些惊魂不定,霍总的意思,他不能很好的理解,就更无法坚决的落实。
明明霍景纬对他谈人生谈理想这事,是极为恼火,却是刻意的压制,甚至让他开会,找新员工谈人生谈理想。
下班时,高建民专程去人事部,等着人事部门的经理,请他喝酒。
“这个我也不清楚。”在酒吧喝酒时,人事部门经理直接说了:“当时霍总是直接打电话来,要我们将你的人事档案递交上去。”
“还有没有别的?看在大家一起共事这么多年,多少给点提示。”高建民急。
“我想起来了,之前霍总还打了个电话来,关于新员工的招聘上,让我通融一下。”
高建民那搞财务的头脑,是转得飞快,之前霍总关照了一下新员工的招聘,然后要了他的档案,再然后,让他给新员工开会谈人生谈理想。
难道?
霍总看上了这要进来的新员工,要他来先给这些新员工洗洗脑,谈谈人生谈谈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