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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蕊蕊抽了抽嘴角,明明是一个渣男,黄颖儿还真是爱上他了。
她看不下去了,对霍景纬道:“算了,景纬,你就放过他们吧,毕竟是我非要她们分手……”
霍景纬再度给她一个凉凉的眼神,靠,你又要圣母白莲花了?
这不是圣母白莲花的问题啊,现在黄颖儿是死心塌地要维护这个渣男的问题啊。
她只得扑上去,再度掐了霍景纬的脖子:“景纬啊,你就放过她们吧,快答应快答应。”
这个举动,可没将那些保镖给惊出一身汗,就差一点全部扑上来救驾了。
果真黄蕊蕊撒娇求人的方式都不同啊,连是软身说话求着,却是暴力的掐着脖子。
都这么求人了,霍景纬感觉,自己要是不答应,估计黄蕊蕊会将自己的脖子给掐断。
“好,我答应……你别老是掐着我的脖子求我啊……”霍景纬伸手拉开她的手,气急败坏的看着她,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好了,好了,颖儿,你们没事了。”黄蕊蕊可没管他这情况,她转身向着黄颖儿示意。
霍景纬咬着牙,强行将黄蕊蕊拉在自己身边。
他冷眼睨了一下那边,仍是紧紧的抱成一团的黄颖儿和雷涛两人,摞了狠话:“这次蕊蕊替你求情,我就暂时先放过你,下次可别再撞到我的手上。还有,以后对你的这个女人好点,为了你,都敢豁出去了。”
“一定,一定……”雷涛大着舌头含糊不清的点头答应。
“颖儿对你这么好,你得好好对她,记着,要是以后你敢再嬖腿,我一定会废了你。”黄蕊蕊跟着摞了狠话。
“记着了,记着了。”雷涛只顾着点头。
霍景纬没有再多话,一转身,将黄蕊蕊拽着,强行将她拉上车。
“喂,颖儿还在下面。”见得霍景纬就要开车,黄蕊蕊连声提醒。
“管她什么,这不是给两人一个单独诉衷肠的机会?”霍景纬沉声道。
“对啊。”经此提醒,黄蕊蕊也有些开窍:“估计这下雷涛又惊又喜,以后对颖儿就会死心塌地,不会东想西想吧?”
忍不住,她表扬了霍景纬:“还是你好,这都替她们想得周到。”
霍景纬直咬牙,明明是你一直不开窍好不?
霍景纬带着黄蕊蕊回了龙山大道十八号,径直抱着她就上了楼。
“喂,你干什么?”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霍景纬答得一脸认真,就仿佛在说,把文件给瞧瞧。
黄蕊蕊大叫了起来:“霍景纬,你无耻。”
这算什么啊,居然要她把衣服脱了他看看?
虽然现在心中并不排斥他的亲近,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会跟他滚床单,可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
“我怎么无耻了?我就是想看看,刚才那么几个人围攻你,你身上伤着没有。”霍景纬眼神微缩。
黄蕊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自己检查就是了,不要你看。”
“我不看,怎么能放心。”霍景纬说着,长臂一伸,已经拉住黄蕊蕊,便要解她的衣服。
黄蕊蕊都给羞愤要死,这是怎么说话的。她伸出双手,就要挣扎抵抗,不要霍景纬解她的衣服。
这抵抗,却是惹恼了霍景纬,本来是想温柔的替她脱掉衣服,这一下,温柔也没有了,双手直接一撕,职业套装上的几颗扣子悉数掉落,黄蕊蕊无限美好的胸前风光,就暴露在面前。
“流氓……”黄蕊蕊愤愤的骂了一声,急急用双手掩住胸前。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看见。”霍景纬轻松的应答一句,已经拉开了她掩挡在胸前的双手,将她的衣服给扒掉。
黄蕊蕊羞死了,这么赤果裸的站在他面前,象什么?
“居然还说没事,瞧,腰这儿都青了。”霍景纬的手,已经直接伸到了腰间。
黄蕊蕊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低头望了一下,果真腰上,已经有了伤痕。
不等她说什么,霍景纬拉着她的胳膊,让她转身背朝他,这一瞧,霍景纬又是心疼不已:“这背上这么多的伤……”
她那一惯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着青青红红的印痕,在这么线条忧美的背部,显得有几份狰狞。
“那只是皮外伤……”黄蕊蕊小声的分辨一句。
“皮外伤不是伤?”霍景纬挑眉:“果真你还真把自己当女汉子,皮外伤都当不是伤了?”
黄蕊蕊闭了嘴,一惯练跆拳道,她还真没把皮外伤当过伤,顶翻天实在伤得厉害,擦擦跌打酒就罢了。
“去,床边躺着,我找跌打酒给你揉揉。”霍景纬示意她去床边躺下,转身腾腾腾的下楼,在家用医药箱中,找跌打酒。
黄蕊蕊乖乖的趴在了床边,等着霍景纬找药来擦伤。
以往比这伤得更重的情况都有,幼时的她,也想哭,也想找个肩膀靠靠,但没有,她除了一个年迈的奶奶,她没有别的支柱可依靠。
为了不让奶奶难过,她什么事都独自承受着,伤了也是自己忍着,久而久之,她真的当自己是个女汉子。
霍景纬找了药上来,替她揉擦着伤处。
“哎呀,好痛,你轻点。”黄蕊蕊吱呀咧嘴。
“挨打的时候,你怎么不喊痛?”霍景纬忍无可忍。
“打斗的时候,喊了痛就输了气势。”黄蕊蕊咬着枕头。
“我看你现在喊痛,一直气势不减。”
“有吗?”
“没有吗?”
黄蕊蕊没心情再斗嘴,只是不停的哼哼着讨饶:“霍景纬,你轻点,你要是不轻点,我不让你擦了。”
霍景纬忍无可忍,给她擦药,她还娇情上了?还不让他擦了?
一抬手,一巴掌就打在了黄蕊蕊的屁屁上。
这一巴掌,只是轻轻的一巴掌,黄蕊蕊却是差点跳了起来:“哎呀,好痛。”
霍景纬的眉,微微蹙了起来:“把裙子脱了。”
“不……”黄蕊蕊反对。
“这是让我动手吗?”霍景纬的声音,越发的冷凛。
“不要……”
霍景纬暗自咬了牙,不再跟她费话,伸手强行扯下她的拉链,扯掉了裙子。
黄蕊蕊羞得将头都给埋在了枕头中,虽然知道霍景纬只是察看她的伤,可她还是羞不可怯。
这相当于赤果果的躺在了他的面前。
隔着小小的三内角,能清晰的瞧出,那雪白的皮肤上,有很深的一道棒痕,明显是刚才被人用木棒什么的击中。
“很痛?”霍景纬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棒痕,柔声问道。
“本来没多大感觉,结果你打我一巴掌……”黄蕊蕊无不委屈。
“对不起,我不知道……”霍景纬低声道歉,要是知道她被打伤,他决不会这么给她一巴掌。
“我又没怪你。”她低声回了一句。
“要是我刚才知道你伤得这么重,我决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那人。”霍景纬低声的诅咒着。
此时的黄蕊蕊,是又羞又恼,只是紧紧的抓紧了枕头。
靠,这到底是给我察看伤势,还是在借机揩油?
半响,她才别扭的问了一句:“你到底要不要给我擦药?”
第三十八章 有了提防之心
霍景纬这才直起身子,再度给她的臀部,擦上了跌打酒。
敢情他刚才真的以看伤为名,在行揩油之实。
“轻点……叫你轻点了……霍景纬,你混蛋,这么重……”黄蕊蕊忍不住,又开始哼哼。
“乖,忍着,我已经很轻了,再轻没效果。”霍景纬只得低声哄着。
这可真是找了一个小祖宗在伺候着。
好不容易擦完跌倒酒,整个卧室,充斥着浓浓的跌倒酒味道。
霍景纬去卫生间洗手,刚出来,便瞧见黄蕊蕊下了床,正在捡拾衣服。
“你干什么?”他皱着眉,冷然出声。
该死的女人,果真不让人省心,都不知道自己有伤在身应该好好在床上躺着?
“我……我过隔壁去休息。”被他这么一喝止,黄蕊蕊也有些心虚。
靠,明明自己是替他作想,心虚什么?
“黄蕊蕊,你还越来越矫情了?跟我一张床又不是没睡过,还去隔壁睡什么?”霍景纬有些怒。
黄蕊蕊真想翻白眼,以往是一张床睡过,可也没有规定我必须挨着你睡了。
“我身上不是这么浓的跌打酒味,我怕薰了你啊。”黄蕊蕊讪讪的解释。
“怕什么,我又不嫌弃你。”霍景纬过来,一把抱了她,将她放在了床上:“给我乖乖的躺着,要是再乱多,别怪我给你苦头。”
他的神情,异常的认真,警告意味很浓。
“我要穿睡衣……”黄蕊蕊抗议。
“穿睡衣会将药酒给蹭掉。”霍景纬直接否定她的请求。
黄蕊蕊不甘心的闭上眼,今晚让跌打酒的味道薰死你得了。
霍景纬收拾好一切,去卫生间冲了凉,才裹了一张浴巾出来。
见得黄蕊蕊闭着眼躺在床上,直挺挺的,活象挺尸。
霍景纬心情大好,微勾了唇,上床去,长臂一伸,再度将她给搂进了怀中。
“喂,别搂着我,当心把我身上的药酒给蹭掉。”黄蕊蕊小声提醒他。
“不怕,蹭到我身上,你再蹭回去得了。”霍景纬答得一本正经。
靠,真不要脸,这话也说得出来。黄蕊蕊暗自腹诽。
霍景纬自然听不见这腹诽的声音,他微微俯首,却是噙住了她的双唇。
看吧看吧,这个禽兽,早就是安的这个心,睡在一块就是占便宜。
本着他已经占尽了她的便宜,多占一次少占一次也没多大差别的心思,黄蕊蕊由得他吻了。
甚至暗想,现在我这模样,一身的药味,接个吻,怎么看,我也不吃亏。
这顺从的模样,越发的讨好了霍景纬,他低声的喘息着,吻却是一路向下,从她的唇移开,沿着她的颈向下,蜿蜒而至她漂亮性感的锁骨。
随即,他半俯了身,已经将头埋在了她的胸际,含上了那粉红的奶尖。
“霍景纬……”黄蕊蕊惊得叫了起来。
他已经是肆无忌惮的吮吸着,甚至舌尖在顶端不停的打着转。
黄蕊蕊轻咬了牙,倒抽一口冷气,颇为委屈的控诉:“我都受了伤……”
这潜台词自然是,我都受伤了,今晚求放过。
“又没伤着这儿,含含有什么关系。”他答得理直气壮。
黄蕊蕊彻底的败了。
果真禽兽就是禽兽,跟禽兽讲这些道理,是讲不通的。
好在霍景纬倒是极为知足,只是适当的吮吸了一阵,然后长叹一声,放开了她。
“睡觉。”他再度将她往怀中裹了裹,搂紧了她,安然睡去。
看来,也不是很禽兽嘛。
黄蕊蕊暗自偷笑了一下,贴着他温暖的胸膛,静静的睡去。
霍景纬中午的时候,去了一趟医院。
霍闻声的病情逐渐稳定,已经在计划出院。
此时正在赵心洁的照料下,吃完午餐。
见得霍景纬过来,赵心洁端了餐盘,识趣的退了下去。
“爸……”霍景纬走过去,极为艰难的开了口。
霍闻声原来平和的脸色,沉了下去:“你还知道来医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