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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天子大怒,要把陈院判一家和这位皇子,全部处死。
不过,身为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就算是为皇家服务,也总会在外面结那么几个善缘。
知道事情无力回天之后,陈院判把自己的儿子和那位皇子,掉包换了出去。
而皇帝发现是假的之后,有下令追杀几人,最后,陈院判的儿子们,为了保护那位皇子,全部都死了,独独剩下一个女儿,和那位皇子一起逃走了。
而那位皇子,在皇宫中这么多年,面临着自己母妃失宠,遭人暗算,被自己的父皇置于死地,如何还能对这皇宫抱有希望与好感?
一路颠簸逃离,来到了这处地方,本就在医术上有天赋,就在这里建造了神医谷。和那位陈家的女儿成了亲,最后所生的儿女,也全部都姓陈。
不过,任何一个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要把自己逼向死里吧。虽说在这里安了家,一心研究医术,但是,心中的仇恨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自古医毒不分家,他的医术越来越精进,毒术自然也是越来越厉害的。
神医谷建立之初,他经常在江湖上行走,寻找那些能人异士,设计出了神医谷的机关迷阵。把那些被父母抛弃的乞丐孤儿带回神医谷,教他们医术。
经过十几年的励精图治,神医谷初具规模。
当时,神医谷在江湖上的名声日益大胜,恰逢朝廷皇帝病重,重金聘请神医,他乔装打扮一番之后,就进了宫。
这么多年,潜心研究医术,这位皇子的医术,比之当年陈院判,有过之而无不及。
治好皇帝之后,什么良田美宅,黄金万两,他通通都不要,只是提了一个要求,要皇上给他举办一个宴会,皇家所有人出席,陪他喝杯酒就是了。
虽说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是也不为过,皇帝就按他的要求去吩咐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宴会之上,他偷偷在酒里下了毒,在场的所有人,无一辛免。
在老皇帝临死之前,他恢复了自己的容貌,和皇帝相似八成的脸,也说明了当年的一切。
但是,说明了又有什么用呢,事已至此,他就是来报仇的。
这个丑恶的皇宫叫他厌恶了一辈子,今天也由他亲手了解了这一切。最后,看着一个个倒在他跟前的皇家之人,他自己也是一杯毒酒,了解于此。
皇家的人,管事的有用的,都死了七七八八了,要是天下没得一个人统治的话,必定打乱。
虽说他报仇的方式是极端且残忍了一些,但是,毕竟医者仁心,在他实施自己计划之前,就和现在皇室墨家商议好了。
墨家是武将,手握兵权,当时墨家的祖先,有勇有谋,到是可以稳得住局面。
就这样,一朝覆灭一朝新,从此,神医谷也就存在了。只是,虽然跟换了朝代,神医谷的谷规却就此保留了。
听了王大夫的这一番话,慕贞是唏嘘不以。皇宫,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又有多少人知道,在那富丽堂皇的外表下,其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炼狱呢?
由此,她不由的想到了墨效才,要不是权利有诱惑,自家相公也不会遭此横祸。那么,有朝一日,他要是回到了那个属于他的地方,那么自己会怎么选择呢?
头一次,慕贞对自己的以后,有了深深的迷茫。
以前人家总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墨效才对此并不以为意。但是,和慕贞相处久了之后,他却是深信不疑的。
就想此时,她虽然看不见慕贞的表情,但是没来由的,觉得慕贞心里有事,而且是和自己相关的。
二话不说,牵起慕贞的手,“贞贞,我这一生,国仇家恨都是排在你之后的。”
王大夫不是简单的人,别人愿意帮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要是刻意隐瞒,反而会增加彼此的嫌隙。
所以,在感觉到慕贞情绪的变化的时候,墨效才毫不犹豫的当着王大夫的面说了这句话。
墨效才这句不是誓言的誓言,叫慕贞的心陡然一颤,莫名的,有些不想面对这些事情,便有找话题和王大夫聊了起来。
“王伯,神医谷向来神秘,那么谷中之人婚配怎么办?”
其实慕贞的意思很想问,你们不是近亲结婚的吧?
慕贞逃避自己的问题,墨效才又怎么看不出来呢?罢了,空口无凭,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实现这句话呢,他不急于一时。
对于这小两口之间的小九九,王大夫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看见。本就是大夫,慕贞话里的含义,他又怎么听不出来?
哈哈一笑,道:“每当谷中孩童满五岁的时候,谷中都会举行一场选亲仪式,就是把男孩女孩的人数一统计,再到外面寻找合适的乞儿带回谷中,到时候,他们之间可自由婚配。”
王大夫这么一说,慕贞觉得挺有意思的,“照这么说来,这神医谷到称得上是世外桃源了。”
听了慕贞的话,王大夫只是轻笑一声,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这世间,哪里有什么世外桃源一说,这不过是痴人妄想罢了。”
虽说王大夫只是说着自己的观点,但是没来由的,慕贞却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悲伤,气氛一时变得凝重起来,慕贞也不晓得说什么好了。
。。。
第一百四十五章 :出师不利
虽说气氛一时有些压抑,但是王大夫毕竟是个老顽童的性子,那点子伤春悲秋的感情,不一会儿就叫他抛到脑后了。
天色已经撒麻影了,在王大夫的带领下,三人终于赶到了村里。
这里的村落,和平窑村的比起来,给人的感觉民风还要淳朴一些,因为平窑村的房屋,不管大小,每家每户门前都有院墙,不管是扎的篱笆还是土墙,总是有的。
而这里的房屋,大小都差不多,也没得围墙。
王大夫熟门熟路的带着两人,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
大门是敞开的,他也没有喊有没有人,就那么直接的进去了,就是一排房子,大门进去就是堂屋,左右两边是厢屋,左手的厢屋,又接了一个小屋,是灶房。
灶房有个后门,和前门一样,没有关,王大夫带着两人穿过灶房,从后门出去了。
早前慕贞在山顶上就看见了,外面寒冬腊月的,这里还能看得到绿。
出了后门,面前差不多就是一亩多地的样子,地里不晓得种的是什么东西,绿油油的一片。
三人穿着棉袄站在这里,还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地里有个人,拿着锄头在锄草,看背影,似乎是和王伯相差不下的。
王大夫看到那人了,招呼也不打一个,直接道:“看来是我走的太久了,光是听我的脚步声,你竟然不晓得是我来了。”
十分平静的一句话,似乎听不出悲喜出来。
听了王大夫的话,那人的背影似乎僵硬了片刻,接着转过了身来,看着王大夫道:“好像真是那样,只是觉得这脚步声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哪个了,三十年了,是太久了吧?”
说着,目光转向了慕贞和墨效才两人,细细打量一番后,眉头微皱,不赞同道:“谷规你是晓得的,你不该带他们进来。”
那人这么一说,反而叫王大夫笑了起来,“哈哈,虽说有三十年了,可是你丝毫没有变化,做什么事还不是这么一板一眼的无趣?”
明明是打击人的话,那人听了并不恼怒,反而笑了起来,“你不夜市一样,是戒律为无物,随性洒脱,做什么都由着性子来?”
继而,接着道:“不过,现在不是三十年前了,你这是在自找麻烦。”这番话,比之将才,更要严厉了许多。
然而王大夫浑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你知道我的,我只救有缘之人。而这个两个小娃和我的胃口,我自然要帮一把的。”
说着,戏谑的看了一眼那人,道:“这次,你该不会还是要一怒为红颜,把我这个兄弟往火坑里推吧。”
那人没想到王大夫突然来啦这么一出,表情顿时僵了一下,继而无奈道:“早就过了那个冲动的年纪,自然不会再做那混不吝的事了。”
王大夫悠哉的捋捋胡须,一本正经道:“哎,人不疯狂枉少年,哪个没得个年轻气盛的时候?”
那人摆摆手,也不和王大夫继续这个话题了,拍了拍身上的土,从地里走了出来。
王大夫指着慕贞和墨效才道:“这墨效才,你叫他老三就是了,这是他媳妇,慕贞。”
那人似乎性子有些冷清,看了看两人一眼,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王大夫看着那人这么多年都没变的习性,打趣道:“你们两口子不要和这个老顽固计较,年轻的时候就是泥古不化的人,老了就更加没趣了,他和我一样姓王,单名一个康,你们叫他康叔就是了。”
慕贞的适应性一向比较强,王大夫做了介绍之后,她就从善如流的喊了声“康叔。”
不说别的,就是神医谷的小媳妇见了康叔,都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没想到慕贞对他的冷清倒是没什么感觉,反而还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
墨效才为人也很冷清,但是和康叔的冷又不是同一个类型。
康叔的冷,有点像是一个天才在孤芳自赏,本性里的那种傲气,你要是没点儿本事,他是看不上你的。
而墨效才的冷,则是透着距离感,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高贵感。
虽说墨效才冷清,但是他却是明事理的人。
王大夫所做的,都是为了他,只是一声称呼,他也愿意配合。
两人的姿态,叫康叔舒服了不少。虽说墨效才看起来不怎么热络,但是却很真诚。
人都带来了,他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一边往回走,一边道:“过不了多久,那人就来了,她要是阻拦,你怎么办?”
王大夫并没有回答康叔的问题,反而问道:“小然呢?有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
“他们不是说小然出谷了吗?你……”
康叔的话没说完,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谈然要是出谷了,这人肯定是晓得的,咋现在还问起了他?
康叔的话没说完,但是,几人却晓得了,这其中有蹊跷。
走到堂屋后,康叔让几人坐着,他去倒了一壶茶水。
拿起杯子,泄愤似得灌了一口茶,喃喃道:“咱们这神医谷,也不太平了啊。”
这话说完,王大夫还没来的及接呢,就听到外面传来了阵阵嘈杂的声音。
慕贞往外看了一眼,差不多有百十来人,朝这边赶了过来。
另外两人,自然也听到了这动静。
但是,王大夫对这番架势,似乎毫不在意,笑道:“呵,今天可有好戏了。”
康叔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是无奈至极,都这个时候了,说什么都没有,也端坐着,看着众人的到来。
众人渐渐走到了跟前,慕贞这才看清,打斗阵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并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
两人也不和屋里的四人打招呼,直接就走了进来。其他的人,都站在大门口外面观望着。
“这里该是你来的地方?”
啥话不说,那妇人刚一坐下,就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