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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该是你来的地方?”
啥话不说,那妇人刚一坐下,就逼问着王大夫。
王大夫对那妇人的态度倒是不怎么在意,笑道:“我曾经也是这里的人,怎么就不能来?”
王大夫这一副不羁的样子,似乎更加惹恼了那妇人,“你也说了是曾今,来人啊,乱闯神医谷者,抓起来乱棍打死。”
慕贞在下山之前就问过王大夫,神医谷的人,基本上都会医术。
本以为医者仁心,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没想到这妇人看起来,却是浑身透着一股狠虐劲儿。
对于这气势凌人的话,王大夫并不放在心上,反而随性的往椅背上一靠,瞥了一眼那女人,轻笑道:“那你可记得,我有上任谷主的特赦,可随意进出神医谷呢?还是,老谷主去世了,有些人就不把他当回事了?那也不要忘了,我还是现任谷主的师父,如此,你还赶的走我吗?”
说罢,也不等那妇人再说什么,接着道:“我看咱长老会的来了不少人啊,小然没在,就没得管事的了么?由着一个妇人咋咋呼呼,像什么样子?”
那妇人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想与的,句句话都像刀子似得,咄咄逼人。现在王大夫的话,是**裸的打她的脸,叫她如何能忍受?
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指着王大夫道:“谈然出谷,命笙儿暂代管理谷中事物,我是他娘,帮衬着他怎么不行?再说了,我还是上任谷主的女子,要说谷中事物,我自然有权过问。”
“哦?我还不知,小然只是出趟谷,就要把谷中事物专门托付个人打理?再说了,长老会的十位长老,莫不都是摆设,要找个外人来掌管谷中事物?”
王大夫的咄咄逼问,叫那妇人有些招架不住,“他相信笙儿的能力,难得我儿子出息,难道我这个做娘的,还要拦着他,不要他出人头地?”
“哦?”王大夫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道:“我是小然的师父,小然的你儿子的感情怎么样,对你儿子的评价怎么样,我会不晓得?什么时候,两个水火不容的人,还心心相惜了起来?”
“你……”王大夫的逼问,叫那妇人着实无话可说。
却是,自家儿子和那野小子的关系一向不好,现在,谈然出谷的消息,还有谷主身份象征的玉佩,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现在叫这老不死的逼问着,自己肯定是露出了马脚。
现在真是要紧的关头,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叫大家怀疑自己,想了想,她干脆来了一个不认账,“哼,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小时候调皮,互相看不顺眼也是正常的。现在玉佩在笙儿手里,我儿又受了谷主的嘱托,自然不能推卸这份儿责任了,你要是不服,那就等谷主回来之后,当面和他对峙吧。”
说着,怒气冲冲的对着自家儿子道:“儿子,咱们走,我当时都说了,叫你不要接这个烂摊子,劳心劳力不说,还有人不领情。人家看不上咱们,咱们走。”
那个叫笙儿的,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不管王大夫的话多么犀利,多么针对他,他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听着。
这会儿要走了,却开了口,礼貌的冲王大夫鞠了一躬,道:“王叔,好久不见,您老安好?”
那做的十足的姿态,怎么看怎么觉得假。
对于这对母子,王大夫真是没什么好感,照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道:“哎呀,多时不见,贤侄越发的懂事了。倒是我那个徒弟,是个没用的,谷主都当不好。”
那人也不傻,王大夫这么明显的讽刺,他岂会听不出来?
本就不是什么谦和善良的人,这会儿是彻底装不下去了,怒道:“你的徒儿是厉害,晚辈佩服。我是这神医谷的人,现在谷主托付给了我这个重任,我自当好好管理谷中事物。王叔要是看不上我,现在就去把谷主找回来,我自当双手奉还。”
慕贞一直观查着几人,本以为这个什么笙的,是个角色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不由得撇了撇嘴。
谁知,这个小动作,倒是叫抬头就走的陈笙(第一任谷主的妻子姓陈)看了个正着。
慕贞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叫别人发现了。反正对这对母子也没什么好感,慕贞也不觉得尴尬,转转头,就不看他了。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慕贞并没咋当回事,只是,这一个小孩气的一瞥,却给她带去了不少麻烦。
那对母子走后,和王大夫熟悉的,都上来和王大夫寒暄了一番,最后天色暗了下来,才散了去。
王大夫还是一副不羁的样子,随性的靠在椅子上,道:“小然这会儿处境怕是艰难啊。”
说着,又对慕贞两口子道:“本以为来了就可以给你们医治的,哪晓得小然现在下落不明。给老三治病,要用到硫磺池,可是这个地方,只有历任谷主可以进去,只能找到小然再做打算了。”
慕贞本就聪明,自然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当时第一次见谈然的时候,他就是被人追杀,看来,他猜的不错,真是有内鬼。”
还记得今天,慕贞还一位这神医谷是个世外桃源,没想到还没有一天的时间,就颠覆了她对这里的认知。
此时她也理解了,难怪当时自己说了这番话时,王大夫为何是那种表情了。
本以为来到了这里,一切都可以解决了,现在看来,出师不利啊。
。。。
第一百四十六章 :朝堂发威
此时在神医谷寻医的慕贞两口子不是那么顺利,而在整个大恒王朝,平静的朝堂之下,也是暗流涌动,只是,目前还不太明显罢了。
要说这个,就不得不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章家了。
章家的狼子野心,但是从他们敢暗害墨效才就看的出来。同样,这也说明了大恒王朝,皇室的根基已经是风雨飘摇了。
又是一个早朝,坐在龙椅上的墨效良,只是静静的看着丞相,并不说话。
自己又一个决定被丞相给否决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三哥失踪在战场上,将近九年,父皇堪堪坚持了五个年头,最后也去世了。
这大恒,当时交到他手上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虽说那几年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但是算的上是一个明皇的父皇,拖着残破的身子,将这大恒的万里江山,治理的也是有模有样。
说实话,他虽然是皇子,但是,他从来没有过想要做皇帝的想法。
人各有志,他钟爱自由,想要寄情山水。而当时和自己长得有五成相似的三哥,那才是一个胸怀天下,适合这个位子的人啊。
十二岁,他就敢驰骋沙场,上阵杀敌,十二岁,他的银枪之下,不晓得斩杀了多少敌人。
而十二岁的自己呢?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听着皇兄在战场上的战绩,捧一卷自己最喜欢的书,为他喝彩的同时,也庆幸着自己的安逸。
要不是皇兄这么厉害,这会儿受苦的可就是自己了呢!
可是,这样的安逸并没有持续多久,英明神武,战而不败的皇兄,却在大退敌军,班师回朝的时候消失了。
是的,在墨效良的眼里,他从不承认自己的三皇兄死了。
那么厉害的人,要是这么没了,那天下还有几个敢苟活?
要是一般人,决计不敢这么想,但是,在墨效良的眼里,墨效才就是这么厉害,是神一般的存在。
三皇兄走后,自己就成了大恒的继承人,虽然他很不喜欢这个身份,可是父皇告诉他,这是他身为皇子的责任,身为大恒皇族的义务。
而且,更重要的是,父皇告诉他,如果不是我坐上这个位子,章家的那群人,也会把自己推上去的。
墨效良为人温顺,时常喜欢出宫游玩,要是回来时间晚了,宫门落了锁,他还会在章家歇一夜。
平心而论,以前他觉得章家人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没想到,他们的不错,却是带着目的的。
那时候的墨效良虽然不懂,但是他信父皇的话。
而且,父皇和他一样认为,自己那个厉害的三弟并没有死。
所以,就算当时被当成未来的天子培养,他也只是觉得,这是他在替自己的皇兄守着,等他回来的时候,这一切,都是要还给他的。
权力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拖累罢了。人各有志,他志不在此。
所以,当时有父皇的提示,他也暗自留了一个心,防着章家。
奈何,姜还是老的辣啊。
这么多年,他明里暗里,都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可惜,他到底是低估了章丞相的实力啊。
这满朝文武,有八成是支持他的。
剩下的两成,一成是只能说话,没有实权的言官。可是,言官除了谏言,什么也帮不了他。
而且,他们也斗不过丞相,谏了也没用。
而另外一成,倒是自己安排的人,可惜,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职位,帮不到自己什么。
眼看着现在,丞相对自己的掣肘越发明显了,而他却无能为力,皇帝当到自己这个份儿上,顾忌也是前不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三皇兄,你的本事大,我是不信你就这么走了的。小时候,你的志向在朝堂,我的志向在山野,如今造化弄人,怕是把我们俩的命运颠了个个吧。
底下的官员们,看着龙椅之上的皇帝,不晓得他一直不说话,看着底下是个什么意思。
将才皇帝提了个方案,叫丞相给否据了。
不过,就算丞相在怎么嚣张,在章家没有完全取代墨家,而且这个皇帝还没有叫他们控制到手上的时候,这些明面上的事还是要做足的。
所以,就算是丞相不赞同墨效良的观点,他也是要跪着表达自己的意见的。
不过,丞相毕竟一把老骨头了,还没跪多久,整个人就有些颤颤悠悠的了。
这时,一个丞相党的大臣站了出来。
“皇上,丞相大人年岁以高,您就算是不满丞相的决定,大可叫他站起来,大家一起商量个章程出来,这一直跪着,难免叫众位大臣决定,皇上苛责臣子,有损您的威严啊。”
墨效良虽说走神了,但是在位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就算是心思不在这儿,底下人是个什么样儿的,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叫这位大臣一说,倒是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了。
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转头对丞相道:“是朕的不是,到是一时忘了,章丞相还跪着呢,起吧。”
丞相恭敬的磕了一个头,道:“谢皇上,皇上是君,就是叫臣一直跪着,也是使得的,哪儿让皇上道歉。”
虽说没跪多久,但年纪毕竟不小了,双手使劲的撑了撑,这才勉强站起来,还没站稳呢,一个趔斜,差点又摔倒了。
而就是刚才为丞相求情的那位官员,在皇上喊起的时候,也站了起来,这会儿还没归队,眼看着丞相就要摔倒了,赶紧上前扶了一把。
墨效才单手托腮,静静的看着下面,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懒洋洋的对自己的贴身太监道:“白公公,还不去扶着丞相点儿?”
继而,又吩咐道:“来人啊,给丞相赐坐。”
这边,皇上都吩咐了,由白公公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