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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又吩咐道:“来人啊,给丞相赐坐。”
这边,皇上都吩咐了,由白公公扶着丞相,那官员就算是再想讨好丞相,也只能放手了。
这边刚转身,还没回到自己的队伍里呢,就听到上首又有声音传来了,“杨大人,朕可有叫你起来,你私自起来,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没想到墨效良会突然发难,那官员也是一惊,不过,到底是在官场浸淫了很多年的,这点子反应还是有的。
赶紧诚惶诚恐的跪下,道:“皇上,下官冤枉,下官只是看丞相年迈,这要是摔倒了,少说得一段时间修养,而皇上您刚才又提了新的律法,这个时候正是需要丞相来主持大局,丞相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生病啊。”
“哦?朕是提了新的律法,不过,朕记得刚才丞相是反对的啊?你素来和丞相走的近,想来丞相的心思你也是晓得的,如此,倒是朕记错了。”
杨大人听皇上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这不过是他随意找的借口,根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现在细细一想吗,实在是被自己惊出了一身汗。
但是,墨效良要的就是他措手不及,不等他再分辨什么,接着道:“如此,既然丞相和杨大人都通过了,白公公传我旨意,即刻施行,违令者,斩。”
丞相在刚才杨大人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恼了。
这个杨大人,怎地是这般不长脑子,找什么借口不好,非要用这个。
不过,也许是想到了墨效才,也许是想到了大恒的将来,一向行事慢吞吞的墨效良,难得雷厉风行了一回。
现在升职都搬出去了,还说了违令者斩,他们就算是在厉害,君无戏言啊,也不敢现在对上皇帝。
丞相派这一党,今儿着实是被墨效良打了个措手不及。
而那位杨大人,在听到墨效才的这道口谕后,一下瘫坐在了地上。
此时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完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对于被丞相遗弃,还有事儿等着他呢。
许是终于做成了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儿,墨效良的心情也变好了许多,身子坐正后,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杨大人。
“我竟不晓得,如今我大恒的官员,竟是一点礼仪也不懂了,朕的权威,大恒的万里江山,在杨大人的眼里,是不是如同儿戏了?”
杨大人听了这话,赶紧跪好,头趴的更低了,忙道:“皇上明察,臣对皇上,是一片赤胆忠心,对大恒,愿意肝脑涂地,万般不敢儿戏啊。”
墨效良冷哼一声,道:“杨大人说的倒是好听,那为何朕只是叫丞相起来,杨大人也敢起来?若不是生了不臣之心,我这个皇帝,还受不得杨大人的跪拜了?”
杨大人被墨效才的一番话,打压的是大气也不敢出。
毕竟是皇上,威严和身份在哪里,要不是平时站在丞相的身后,他们哪个也不敢单独对上皇上。
整颗头,恨不得黏在地上不起来了,一直喊道:“皇上明察,臣绝无不臣之心,皇上明察啊。”
墨效良厌恶的看了一眼杨大夫,道:“是朕太宽容了,才叫那些人不安分了,既然如此,朕今儿就来立立威。”
说着,朝门外喊道:“来人。”
看着进来的两个侍卫,道:“刑部侍郎杨天昊为臣不尊,目无法纪,蔑视皇家,不忠于朕,拖去午门斩首,杨家抄家流放,三代之内,不得回京。”
话音刚落,其中一名侍卫就摘了杨大人的官帽,把人拖了出去。
杨天昊实在没想到,就是好好的上个朝,咋就沦落到要抄家杀头了呢?一时之间除了喊救命,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了。
看着被侍卫拖走的杨天昊,墨效良的心里长长舒了口气,转头看着丞相,问道:“不知丞相对于朕处置了杨大人,可有什么意见?”
丞相的腿,现在还隐隐作痛,可是刚才要杀杨天昊,就是杀鸡儆猴呢,就算是在怎么疼,也只能忍着,接着跪下来,道:“罪臣杨天昊藐视天威,对皇上不敬,死有余辜。”
不这么说能有什么办法呢?杨天昊今儿本来就做的过了,就算是他们有了不臣之心,现在表面上还是要好好的恭维着,毕竟不是时候啊。
听丞相这么一说,墨效良顿时笑了,道:“好,难得我和丞相的意见统一一次。丞相快快请起,丞相是朕的外公,以后不必如此客气,毕竟年迈,朕还想外公好好辅佐朕几年,外公可要保证身子,以后外公上朝,不必下跪,朕允许丞相坐着上朝。”
坐着上朝,这在大恒来说,还是第一次有人得此殊荣。
丞相心里想着,刚才皇上行事,虽然没有像以前那般和自己商量,不过,这件事也算是给自己的补偿了,这点子不痛快,也就散了。
墨效良一直不露声色的观察着丞相的脸色,看他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接着道:“刑部侍郎将才处决了,朕命焦俊晨接替这一职位,外公是丞相,可要多多上心,毕竟是新官上任。”
皇上的命令,丞相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进过刚才那一下,他也不好明着反驳,再说了,这焦俊晨,就是京城步兵统领,也不是什么能人异士,到时候还不是叫自己给收服了,也就没有反驳。
。。。
第一百四十七章 :暗流涌动
从上任皇帝退位开始,丞相就着手把持朝政。
对于墨效良的这番动作,虽然让他诧异了一番,但是也确实不放在眼里。
而墨效良呢,就在今早,就在上朝的那一刻,也许是想到了什么,那一直解不开的结,就那么打开了。
他现在的身份,是大恒的皇上,不管是他愿意的,还是被人给逼上来的,至少现在这是无法改变的。
虽然他习惯自由,不喜权势,但是,这并不表明他不爱国。
大恒传承至今,也有百十来代了,要是一朝毁在自己的手上,那么,他就是千古罪人 ,死了之后,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或许他不是做明君的料,但是他也决计不做那昏君,让这大好的万里江山,就这么断送在自己的手里。
在墨效良的心里,他始终相信,从小那个比自己厉害百倍,天生就属于这个位子的三哥会不明不白的战死沙场。
所以,在他的意识里,这个位置始终是属于墨效才的,就算是为了墨效才,他也要守住这个位置。
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就算天生不适合这个位置,但是,除了朝臣,他还有大恒的百万大军,军权在自己的手里,这些人敢反吗?
就凭几个言官?惹得自己不爽了,出兵收拾了他们就是。
江山都要差点被自己给葬送了,他还会在乎劳什子的美名?怕是丢了江山之后,名声比暴君更要难听吧?
墨效良不晓得的是,就是他突然顿悟了枪杆子出政权的道理,才使得他把大恒牢牢的守护了将近二十年。
虽说最后还是圆了自己交给那人的愿望,但是,至少是完整的,至少是除了朝堂之上的倾轧,并未发生大规模的战争和暴乱。
以至于他死后,被封为武帝,而《大恒传记》上,对他的记载则是:武帝一生,政绩甚少,军权独握,在位二十余载,凡有不服者,借出兵解决。
对于会玩政治的人,墨效良的手段不仅算不上高明,从史记上对他的记载上就可以看出,说是拙劣也不为过。
但是,后人不知道的是,就是武帝这看似无赖霸强的政治手段,才牢牢的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大恒。
而记载史书的人,当然也知道,但是朝堂之上,大权都被丞相给把持了,而墨效良就是因为牢牢守住了手里的兵权,才避免了大恒被冠上了别家的姓。
但是,这件事就算是墨效良做的漂亮,但是,皇族即将要被人吞噬,这毕竟是污点,就是是他的功,也不会有人记载下来。
也就是应为他的铁血手腕,贼人百般努力无果之后,只好转而把毒手伸向了他。
因为有了墨效良的苦苦守护,墨效才才有底气,在二十年之后,对章一成道:“二十年前,你爹斗不过我的皇弟,二十年的今天,你斗不过我的儿子,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问题刚抛出,墨效才突然想起了慕贞给他讲的西游记,本来甚是严肃的场景,他却突然露出了一个魔惑众生的笑意,“这说明,你们章家就是我们墨家手里的猴子,不管在世人眼里,把你们传的多么神乎其神,多么了不起,你们始终蹦跶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散朝之后,朝堂上发生的事,就想是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皇宫的大小角落。
墨效良还未回到上书房,就被太后交到了安寿宫。
太后自然是当年的章二小姐。
说来也真是讽刺,墨效才的娘,进宫之后,从妃位到贵妃,最后墨效才的“死讯”传来之后,老皇帝圣旨不顾群臣阻挠,坚决立她做了皇后。
而章二小姐呢,从成为老皇帝的女人之后,她就在妃位上没有挪动过,但是,却一跃从慧妃成为了太后,成为时间最尊贵的妇人(皇后在她眼里都不是个事儿)。
所以,在慧妃,不,太后的眼里,男人啥的都不是个事儿,儿子出息才是真理。
太后身着华服,头戴凤冠,姿态雍容的坐在首位上,等着皇帝的到来。
这边,外边刚唱诺“皇上驾到”,这边太后就一脸怒容的问道:“皇上,今儿个朝堂之上是怎么回事?”
墨效良并不知晓太后当年做的那些事,对于这个一直扶持着自己的亲娘,墨效良还是很敬重的。
对于太后责备的语气,他并未放在心上,因为从前每次自己违背了丞相的意见时,太后都是不赞同的,所以这会儿并未放在心上。
亲生从丫鬟手里接过了茶,给太后放在面前,安抚道:“母后莫要生气,这江山毕竟是我大恒的江山,凡是还是要我自己做主的好。”
太后并不了解墨效良内心的变化,听到墨效良反驳自己的话,太后顿时不乐意了,“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要是没有你外公,你能坐的上这皇位?饮水思源,我儿莫要做了那忘恩负义的人。”
也许是将才才确立自己的人生目标呢,结果自己老娘就来托自己的后腿,墨效良肯定是心里不舒服了,“母后是何意?要是没得外公,我就坐不上这皇位?我要是坐上这皇位了,还要外公把持?那这墨家的江山是不是离易主也不远了?”
太后从没叫墨效良这般疾言厉色的反驳过,这么长久以来,早就习惯了别人轻言细语的哄着她,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驳回,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你外公为这江山劳心劳力,就算是易主了也未尝不可,你……”
人一旦发火就会不理智,太后不理智之后,深埋在心里的那些话,不受控制的就吼了出来,但是,毕竟在皇宫混迹了这么久,顿时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误了。
后面的话生生憋了回去,转手用手扶额,假装怒急了的样子,“你这个逆子,非要这般气我,逼得我口不择言起来,这般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这让我死后,怎么面对墨家的列祖列宗啊?你给我走,你外公一心为这皇家,你不听,我到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