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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这些,齐容便更是不解,宝七缘何会出现在通文馆,只有一个几率很小的可能,只是这个可能,齐容自己都觉得微乎其微。
“使者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齐容从画卷上撇开眸色,面无情绪的询问着情况。
“回圣上,使者昨日已到曼罗圣殿,受到了曼罗王的接待,明日便会举行迎接盛典。”
齐容有些意外凌此行如此顺利,不过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么。
“继续盯紧,有任何情况都要第一时间过来汇报,尤其是凌使者的行动,确保使者安全。”
“是!属下遵命!”
奉命的暗卫身着便装退了下去,齐容望着桌上的画像,思绪渐起,他有种预感,一切,都不远了。
“夫人,夫人,圣殿来人了!”
宝七正在屋子里给齐衡儿挑衣服,芸儿的声音已经从门外响起来了,紧接着看到一个有些气喘的女子跑了进来。
宝七细细的挑选着手中的衣裳,也不看进屋儿的人,只开口道,
“瞧你慌慌张张的,圣殿来什么消息了,让你激动成这样。”
芸儿被宝七说激动,有些窘迫,连忙解释道,
“奴婢只是想赶紧告诉夫人,哪里有激动了。”
宝七也不戳破她,只等她继续道,
“夫人,圣殿那边刚传来消息,说是明日举办迎接齐国大使的接待宴,请夫人一同前去呢!估摸着一会儿,盛典来传消息的人就到了。”
宝七摸着细软的小衣服的手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道,
“这件事啊,也没什么可去的。”
一来她五年前便说过要卸掉圣女的身份,此次若是前往,又是以何种身份呢,隐藏了五年,若被人看到,又是一通麻烦,二来,她也不想给凌什么误会,免的失了礼节,更何况,还有衡儿,她是不可能放心把齐衡儿自己放下的,当然,她更不可能带着齐衡儿去圣殿抛头露面,现了身份。
芸儿气息明显一弱,试探般询问道,
“为什么啊?”
宝七看了她一眼,只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但是眼睛里已经写上了答案,芸儿升起了一股小失望,却也理解了自家夫人的意思,毕竟眼下的情况,还是十分特殊。
次日盛宴,钟陌对凌算是尽到了国之礼节,这场招待算得上隆重和重视,也给足了齐国面子,与以往的表现可算提升了不少。
曲城的客栈内,黑衣暗卫详细的汇报着一天内圣殿内的情景,齐容一边细听,一边继续下达着命令,毕竟这次的目的,还担在凌身上。
只是说到最后,暗卫回应了所有圣殿内传过来的消息后,犹豫了一下继续道,
“回圣上,圣殿内的人,此次并没有看到曼罗的……圣女。”
齐容也有些惊讶,
“没看到?”
“是,曼罗的圣女从开始到结束均未出现,甚至没有被提起,里面的人也试图打探过,没有得到关于那位圣女的任何消息。”
这倒是一下子引起了齐容的好奇心,这位传说中的圣女的事迹,他都听过,只是这样重大的宴会,圣女居然没有参加,而且连面都未曾露,看这情景,听起来就好似消失一般,和传言中的情况完全不符!
圣女如同曼罗的守护女神,每一代都守护着这个国家,从五年前听说这个圣女出现后,还没有听到这个圣女失踪的消息,齐容敏锐的察觉到其中有异,却又想不通究竟背后有什么问题。
“传令下去,先不要让里面的查找圣女了,先盯紧重要人物,莫出差错。”
“属下遵命!”
圣女失踪……圣女……
齐容小幅度的用指尖敲打着桌面,慢慢回想着得到的消息,却始终无法串联起来,不过圣女之事,毕竟也只是属于其国家的密事,他可以将其暂时排后,不过这不代表他不追查下去。
掌握任何对手的底牌,都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他终究还是一个帝王。
夕阳余晖,齐衡儿有模有样的端坐在一旁,一双灵光闪闪的眼珠子,瞧着面前的宝七手里的书,直到它慢慢合上,宝七满意的道了句,
“衡儿又进步了,今日可有感谢夫子?”
齐衡儿眨巴眨巴眼,
“衡儿谢过夫子了。”
看着宝七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齐衡儿继续道,
“娘,今天夫子还夸奖衡儿了,衡儿想问一下娘……衡儿明天,可以放一天假么?”
宝七看齐衡儿可怜巴巴的瞅着自己,一双小手对着手指头,让她想笑又被看的心软,抿了抿唇道,
“衡儿想休息,就算娘同意,衡儿问过夫子了么?”
齐衡儿眸色一闪,
“娘是同意衡儿休息了么?”
看到宝七似笑非笑的表情,齐衡儿,呲着小白牙道,
“只要娘同意了,衡儿就可以放假了,因为今天夫子已经同意衡儿了~”
宝七噗嗤一下笑出声,哭笑不得的刮了一把面前的小机灵鬼,
“你倒是会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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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翌日清晨,刚吃过早饭,齐衡儿便缠着宝七要出去。
宝七当天身子有些不适,总觉的心里不安生,便让芸儿陪着齐衡儿一同出去玩,特意嘱咐他们不要走远。
贺兰一大早去打探殿里的情况,宝七算着时间,差不多也快回来了。
果不其然,齐衡儿跟着芸儿刚出去一盏茶的功夫,贺兰便赶回来了,给宝七汇报情况,好在一切还算顺利,让宝七略微放心一些。
不过贺兰还带了另一个口信儿,凌晌午要过来探视,宝七闻言无奈一叹,知道这人总是放心不下的。
男子一身白衫,儒雅英俊,越发显示其卓尔不凡的风姿,静静的坐在亭中央,品着一盏茶,悠然沉稳,丝毫看不出其内心的波动。
这时,一下人装扮的男子从小亭楼梯下跑上来,弯着腰,在男子耳边说了句什么,赶紧低头退到一边,而方才淡定如水的男子,眸波一闪,幽深暗沉,明明是带着几分激动的情绪,却又让人望而生畏。
男子周身涌动着一股暗流,缓缓站起身来,目光中的激动和低沉交替出现,声音都泛着几分低哑,
“立刻出发!”
“是!”
男子稳健的脚步却速度超常,行至酒楼的小亭下,纵身一跃,踏马疾行,方才给男子传话的小厮,朝着旁边的便衣暗卫送了个眼神,紧跟男子身后离去。
热闹的集市上,收到命令的暗卫已经有序的散去了。
凌今日是瞒着所有人的,包括钟陌,这条他走过几十遍的路,今日却格外急切,他骑着一匹枣红骏马,却偏偏在行到最后的路口时出了出了意外。
也许是因为这匹马不是他往常在家里骑过的马,此时突然扬起前蹄,好像受惊一般,在原地打转,嘶鸣,胡乱的踢着马蹄,凌本就是一介文人,那马受惊的厉害,他又如何降服的了,差一点在马背上摔下来。
凌只能紧紧的攥着马绳,尽最大的力气控制着这匹躁乱的马却丝毫没有用处,而就在他完全看不见的地方,蹲在暗处的几个人影,无声撤离。
齐容驾马直行,奔驰在一片辽阔的乡野路途上,本是微风拂面,白衫却随着马驰鼓出数个风包,猎猎作响,黑发如同奔涌的瀑布,在身后肆意飞扬。
他已经顾不得去看周围的景致,他只想到了她曾经说过,她想生活在一个这样的地方,齐容脑子里如狂风卷席,留下了太多太多的问题,让他想当面问她。
为何当初要离去?
是不相信他么?
他们的孩子如何了?
为何这么多年断了联系,却偏偏让凌直到她在哪里?
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他,有没有想过要回去?
知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找她?
这些年过得可还好,可有受过伤,受过委屈?
还有你和曼罗,有什么关系?
愿不愿意和自己回去,做自己的皇后?
……
太多了,多到齐容自己都理不清楚,如同数以万计的针刺,齐齐发向自己的心口,又痒又痛,却毫无办法。
只能不断的加快胯下的马速,早一点见到踏寻了五年的身影,甚至一刻都不愿意再等下去!
有句俗语**困秋乏,宝七坐在桌前撑着脑袋,一上午已经打了打了好几盹,最终撑不住乏意,揉揉眼放下了手中的书,虽然困乏,心里却总是没办法平静下来,宝七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好笑一叹,看来自己也该春眠了。
“夫人,您若累了,便去床上歇会儿吧,在这里撑着,小心伤了风寒。”
宝七摆摆手,她不想让自己虚弱到与床为伴,
“这才上午刚过,哪里就要去床上歇着了,到时候没病也要躺出病来了。”
这些年无事翻书,加上以前看过的东西,她也知晓了一些简单的草药配置,想着还不到午饭的时间,便给自己熬了副安神的汤药。
贺兰本是要让宝七歇着,自己去熬,宝七看了看厨房里的草药所剩无几,便差遣贺兰去镇上再买些回来,贺兰放心不下宝七一人留下,只好驾马抄了条近路,只想着快去快回。
这几日虽然困的厉害,却总睡不踏实,她心里判断这是最近琐事过多所致,劳心劳力,等凌这边过去,她也的确该换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了。
待到药凉的差不多了,宝七习惯的唤了句兰儿,无人回应才想起来是自己将她派出去才买药材,心里不由得叹笑一声,敲了一把自己的脑壳儿。
宝七自己取了瓷碗,盛好刚熬的药汤回屋儿,临近晌午,日头正暖,宝七看了一眼太阳,眼睛被晃的有些泛光,捧着药碗刚进屋儿,就听到外面一声长长的嘶鸣马叫,勒马扬蹄的声响。
很快便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带着急切,愈来愈快的朝着自己的房间方向行来,宝七微诧,没料到贺兰这么迅速,
“这么快就回来了?”
话刚出口,宝七才怔了一下,只在下一秒就反应过来,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凌过来了,诧异又变成了叹息,端着碗还没到桌边,那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已经用比往常快几倍的速度,勐地一下,停在了屋门前,
“七七!”
短短一瞬,宝七浑身一颤,啪的一声脆响,深浓的汤药染了一地,夹杂着碎成细渣的白瓷,宝七却只听见那一声响动,是从自己心跳的地方发出来的。
回头,唇瓣微张,泪眼模煳,不可置信的眉头皱了又皱,想透过那层水汽,努力看清眼前的画面,她这是怎么了,不光幻听了,还幻想出了画面,那画面却好像真的一样,越来越清晰。
宝七竭力抑制着自己颤抖的身子,想让自己知道,她只是把凌错当成了齐容,可眼睛里的水汽却越来越深,那层水帘最终凝结成一个水珠,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汹涌奔出。
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越发真实,最后踉跄着脚步,勐地将宝七拥入怀中,死死抱住,同样的颤抖,却比宝七多了份灼热,从胸口的位置扩散到全身,隔着衣服,灼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