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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将星辰轻轻地放在卫楚秀身边,她正好是侧躺着的,容辰把她的衣襟轻松撩开,再把星辰垫高了一点,星辰一闻到奶香味儿,眼睛都亮了,嗷呜一声就含了上去。
他吃了一会儿,秀秀就醒了,见到是自激a bao贝,她清咳一声,有点尴尬。
容辰注意到了这一切,问卫楚秀:“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总不会是认为含着那里的是我吧?”
秀秀白了他一眼,那能怪自己么?昨天睡下后,她就不踏实得很,因为容辰这一晚上,就东摸摸西蹭蹭,一点也不老实。
容辰怕秀秀真的生气,也不逗她了,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问她:“想喝点水吗?”
秀秀点点头,她昨天叫得太大声,嗓子有点痛,加上身体中水分的流失,现在确实需要补充水分。
容辰给她倒了温水,直接喂到她嘴边,秀秀喝得有点着急,容辰还说:“慢一点,还有很多呢。你呀,是真渴了。”
一脸喝了三杯水,秀秀才觉得好一点儿,宝宝也喂好了奶,然后容辰就见到他小脸儿皱巴巴,好像是在使劲儿呢。
容辰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马上说:“宝宝要拉臭臭。”
“嗯……”秀秀给他弄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容辰把孩子抱过去:“我来抱着吧,你出去躲躲,省得臭到你。”这大冬天的,也不能随便开窗户开门,屋中的味道很难消散的。
卫楚秀感动地看了容辰一眼,留他在屋中挨臭,自己跑出去了。
星辰起初还啊啊两声,像是在问容辰,娘亲去哪里了?
后来拉出来了,他也闻到了臭味,赶忙闭嘴了。
容辰想笑,也没敢出声,还觉得自己和星辰真是同病相怜,他们都是家中没地位的男人啊。
天下的百姓自然不知道,叱咤沙场的容辰将军,在家里还能有这般“煮夫”模样,毕竟那么多的男人都三妻四妾,有了孩子也各种避讳,从不帮忙带孩子。
遇到今天这种拉臭臭的事情,更是能有多远躲多远,看一次都能吃不下去饭几天。
卫楚秀这会儿在其他的屋子中想,判定好男人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呢?英俊,多金,有权势?这些或许都不是吧。
在她这,能真心对自己好,包容生活中的小摩擦,就是好男人了。
这天晚上,秀秀给卫楚秋传了信,让他带着暮烟到容府来聚餐。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就连小星辰都被安置在不远处的摇篮中,咿咿呀呀的呢。
容辰时不时给秀秀夹菜,柔情溢于言表,见夫妻两个感情这么好,容老爷和容夫人只是美滋滋地对视了一眼。
至于卫楚秋,他也给暮烟夹菜,但是没人会多想,他们都认为,两个人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卫楚秋太善于掩藏情绪了,对暮烟越在乎,他表面越平静,内心就越煎熬。
良心上的谴责,让他每天都寝食难安。
求不得,又割舍不断。只望早日回到西北去,找些事情把生活填满,这样说不定就不会再想暮烟了。
关于这次赈灾,既然又惩罚,定然也有奖励。
像是容辰这种,奔波在赈灾第一线的,没办法升职了,皇上就直接奖励了爵位。如今的容辰是镇西侯,手握大周四分兵权,滔天的权势,让无数人侧目。
而容家呢?纵然有了如此巨大的荣耀加身,还是和以前一样,低调地过日子。
京城中,也没什么容家的亲戚,所以容辰只要约束好自己,不用担心有人会拖自己后腿。
一同和容辰救灾的战士,升职的不少,被奖励了钱财的也大有人在。
其中去矿山营救的那批人,获得的奖赏是最丰厚的。
如今不算是容家军还是宁军,又收获了一大批百姓的心。
消息是用了几天的时间才传开的,距离京城上千里外,有一个小城池,一个易容了的男人,坐在一间茶肆外,听周围的人正谈起这次赈灾的事情。
百姓们都兴高采烈:“宁帝即位,真是大周之幸啊!”
“可不是,宁帝出事风行雷厉,公平公正,又爱民如子。这么严重的地震,他还能在入冬前,将百姓给安顿好呢!”
“往年伴随灾害,总有瘟疫发生,有风神医在,死的人也少了!”
“提起咱们大周可真是骄傲!能生在大周,是幸事啊!”
“诶,这话就不对了,主要是咱们有个好皇帝!要是那慕阙或者慕翎登基了,现在这天下指不定怎么乌烟瘴气呢!”
“你说的有道理!来,咱们以茶代酒,敬宁帝一杯!”
“好!”
碰杯的声音砰砰响起,男ren mian无表情地站起来,拎着剑就走了。
仔细看,他的眼睛,和宁帝的有些像,只不过,那双眸子中,是深不见底的泥沼,仇恨的寒光凛冽。
第2473章 尽快出城
入夜后,男人从一户人家后墙翻出,甩手将剑入鞘,血迹在身后的墙上,印出了道血线。
这一家几口,全部被男人灭门。其中的男主人,正是今日在茶肆议论,慕翎和慕阙要是登基,肯定不如慕泽的那个男人。
没错,这个易容了的人,正是慕阙。
京城大乱后,他在心腹的帮助下,从京城逃出,这一年来,他在大周辗转了很多个地方,过得小心翼翼。
原本属于他麾下的人,死的死,降的降,还有不少人表面服侍他,暗中却给宁帝通风报信,要用他换取荣华富贵。
如果不是慕阙多留了一份心思,他指不定已经被打入天牢多少回了。
而今,他行动往往都是一个人,他的心腹都被他安插在了非常隐蔽的地方,同时,他准备暗暗培植自己的势力,做第二个平亲王。
纵然妻离子散,是剩他一个孤家寡人,他仍旧野心勃勃。
他想,平亲王能忍辱负重十年,他也可以,并且,他会比平亲王做得更好,因为他定然是最后的赢家。
几百个日夜,想到曾经的败局,他都难以入睡。他为之努力了一辈子的权势,心爱的女人,皆数落到慕泽的手中,他怎么可能甘心?
他觉得这些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而他一定会夺回来。
慕泽,总有一天,你将承受和我一样的苦楚,像是个丧家之犬一样,四处奔逃,我会占有你心爱的女人,杀掉你所有的孩子。
现在还不到时候,他只能用这些出言不逊的人开刀。
正要遁入黑暗中,他听到了继续的马蹄声。
小城的城门晚上也是不关的,离京城太远,宵禁大家也不当回事,但这么晚了,还在外面huo dong的人着实很少。
是过往的旅人?还是追拿他的士兵?
慕阙警觉地站在路的一旁,双眸闪烁寒光,手也慢慢地搭在了剑柄上。只要来的这些人有妄动,他会在最快的时间解决他们,然后出城。
那两个人的武功应该也不高,路上漆黑,没发现他,在稍微前面一点的地方停下来了。
慕阙静观其变,因为他夜视能力不错,认出了这是一个小女孩,带着一个小男孩。
墨锦瑟本来想继续赶路的,但是她的马儿死活都不肯走了,停下来后,马直接趴在了她脚边。
墨浩伤好了之后,也跟着她骑马,傍晚的时候,他们路过一个小镇,但是墨锦瑟没同意留下休息,毕竟过了这个城池,就是山东了。
他不知道,墨锦瑟在着急什么,竟然连一夜都等不了。
现在马儿ba gong了,墨浩问:“姐姐,咱们怎么办,还继续走么?”
墨锦瑟看着马儿干着急,伸脚踢了踢,马儿只是颤了两下,还是把脑袋搭在地上,喘粗气,也不回应墨锦瑟。
墨浩又说:“这么晚了,客栈都关门了,咱们想休息都没地方去。”
要不就靠着两匹马凑合一晚?只是入冬了,这里虽然不像是北方那样,但也挺冷的呀,在马上还没感觉太到,现在墨浩就哆哆嗦嗦的了。
慕阙听了一会儿,确定了两个人只是赶路的,他不愿多生事端,就从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脚步声很轻,墨浩压根就没发现,但是等他走后,墨锦瑟才一屁股坐了下来:“走了。”
“什么?”墨浩没搞清楚她是什么意思。“你说咱们现在启程?”
“不是,我是说那个煞气冲冲的男人走了。”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街角:“刚刚那人就藏在黑暗中,窥探咱们。”
墨浩震惊地张大嘴巴:“怎么可能?我一点儿都没察觉到!你是看到他了?”
“不是亲眼看到的。”钦天监的天师,本事多着,保命的功夫也是一流。
因为他们不光是和人斗,还要和这世间许许多多人眼看不到的东西斗,也要和天斗。
墨锦瑟在发现那里有个人的时候,也差点儿就穿帮了,还好,她迷惑了那个人。
带着墨浩,在那个男人停留的地方转了转,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朝四周看去,各家各户都大门紧闭,灯也熄灭了,四周都静悄悄的。
两个人正在原地打转,有个狗从墨锦瑟身边跑了过去。墨依依拽了拽墨浩,指给他看:“这么晚,还有狗在外面跑。”
墨浩“啊?”了一声:“狗?我怎么没看到?难道是跑得太快了,我没注意?”
墨锦瑟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也想到了一个细节。那个狗的身上带着不正常的光亮,似乎是……死去的狗的鬼魂。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鬼魂,之前不管她多努力,多想看到,都没成功过。
或许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她的天眼短暂地开启了。
正沉思着,有条狗疯狂地叫了起来,墨锦瑟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她拽着墨浩就远处跑。
两匹马还在原地休息,不管是墨锦瑟怎么扯,它们都不站起来。
那个狗死命地叫喊,把周围的几户人家都给吵醒了,有人点燃油灯后,骂骂咧咧的:“谁家的狗!半夜还这么叫!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那狗的叫声,这附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在这个敏感的时间,那个男人走了,就剩下他们两个了!
墨锦瑟倒是有证据,证明他们俩是无辜的,可被抓起来,被审讯,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放了他们!现在的她,一天的时间都耽搁不得!
于是墨锦瑟登时做出了一个决定来:“拿好咱们的东西,现在出城!”
“不用马了?”墨浩虽然惊讶,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很快,他就把东西都背好了,和墨锦瑟疾步朝着城门走去。
还好这前后城门晚上都是不关的,不然他们晚上还真不一定能跑出去。
墨锦瑟拉着墨浩,最开始是走,后来就变成了跑。
也就跑出了几百丈,她忽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划破长空:“啊!死人啦!出人命啦!”
墨锦瑟眉头皱紧,她怀疑,死的这个人,和刚刚他们碰到的那个男人脱不开关系。
幸好刚刚没惊动了他,不然她和墨浩也活不成!
慕阙将凶杀现场仿造成了入室抢劫sha ren,现场一片狼藉,看到地上都是血污,匆匆赶来的人,都检查那几个人是否还活着。
然后他们神色变得悲怆无比,因为一个活口也没有,就连这家中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