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这几张光盘,试试看能不能用!”
也都没等哈尔巴拉把车停稳,唐国铭已然打开车门跳了出去,朝着车厢上躲在雨布下的裴伟吆喝起来:“老裴,下车,有个活儿得你来!”
飞快地从车上跳了下来,抱着一支ak自动步枪的裴伟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朝着唐国铭点了点头:“有啥事,尽管说?”
伸手从作战背囊里摸出了一支伪装油彩,唐国铭抬手指向了车厢内已经站起了身子的郭怒与鲁辛:“给他们几个当过兵的都抹上,凡是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都要抹上,让他们看起来像是黑人就行!”
犹豫着接过了唐国铭手中的伪装油彩,裴伟看着从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的郭怒与鲁辛说道:“抹成黑色没问题,可他们看着怎么也不像是黑人啊?就说那头发。。。。。。这地方的黑人要不是光头,要不就是卷毛,他们这头发。。。。。。”
翻手拔出了胸前挂着的戈博搏击刀,唐国铭伸手将戈博搏击刀拍在了裴伟手中:“那就凑合给他们剃个头!”
话音落处,包雷驾驶的那辆丰田皮卡车上,已经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饶舌音乐。充斥着粗口与叫骂的音乐起处,哈尔巴拉很有些恼怒地揉着耳朵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这帮家伙听的都是些什么音乐?除了骂街就是骂街,听得叫人心里都堵得慌!”
笑嘻嘻地朝着哈尔巴拉点了点头,唐国铭大声叫道:“这就对了!只要两辆车上都能放这种音乐,咱们说不定能混过去?”
略一楞证,哈尔巴拉顿时明白了唐国铭话中含义:“头儿,你是说咱们都伪装成黑人?然后明目张胆的一路开车回阿曼城?可路上要是遇见死心眼的部族武装人员一定要查验怎么办?咱们可都只会那么几句土著方言,估计蒙不过去?”
眼睛蓦地一辆,裴伟急声朝唐国铭叫道:“土著方言我会!刚在这儿开农场的时候,我也没什么经验,想着就近雇佣劳力,所以用的几乎全是当地的黑人。可那些家伙实在是懒得要命,真是赶着不走、打着倒退。为了能让那些人干活,我可没少跟他们打嘴头子仗。这一来二去的,我也就会了不少土著方言。”
如同瞌睡时刚好撞上了个枕头,唐国铭顿时喜出望外:“那我们蒙混过去的把握就更大了!实在是不行的话,近距离骤然袭杀,我们的把握也比较大!”
伸手抓了抓有些痕痒的头皮,哈尔巴拉的目光却是看向了车厢内瑟缩着避雨的妇孺:“那她们怎么办?部族武装出门游猎,总不可能随车还带着女人和孩子吧?”
嘿嘿低笑着,唐国铭抬腿虚虚地朝着哈尔巴拉踹了一记:“就不能抓住一些俘虏么?尤其是那些有可能很有钱的、附近部族武装几乎都知道的,来自中国农场的俘虏?”
第六十八章 蒙混过关(下)
打开了雪亮的车灯,顶着新剃光头的哈尔巴拉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驾车从一处缓坡直冲上了勉强还能看出形迹的大路,径直朝着阿曼城方向驶去。
而在哈尔巴拉的身边,同样剃了个光头、用黑色伪装油彩涂抹了整个上半身的裴伟,很有些提心吊胆地盯着被车灯照亮的道路,战战兢兢地嘀咕起来:“这么干。。。。。。真的行么?”
毫不吝惜地将大半瓶红星二锅头倒在了身上,挤在了驾驶座上的唐国铭晃了晃已经见底的酒瓶子,伸手将酒瓶递给了坐在哈尔巴拉与自己之间的裴伟:“老裴,放轻松点!能混过去自然最好,混不过去。。。。。。”
扭头看了看抱着自动步枪坐在车厢中的潘冠、郭怒与鲁辛,唐国铭很是自信地接着说道:“真要是露馅,三支自动步枪在抵近距离打出一个扇面,足够清理掉那些靠近车辆的武装人员了。”
伸手拍了拍方向盘,哈尔巴拉也是自信满满地笑道:“反正那些黑人临时停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熄火的习惯,这倒是方便了咱们。就算是有点什么突发状况,我一脚油门下去,撞开一条路还是没问题的。至于说那些想开车追咱们的人。。。。。。雷公手里那点好玩意,足够他们大开眼界了!”
微微叹了口气,依旧是有些不放心的裴伟无奈地将酒瓶里的最后一点酒倒进了口中,使劲漱了漱口之后,发狠般地将一大口红星二锅头咽了下去:“黄瓜打锣一锤子买卖!豁出去了!”
话音落处,唐国铭佩戴的通讯器中,已然传来了顾维肃那冷清异常的声音:“我看见前方道路上的路卡了!初步判断武装人员超过二十名,道路两侧有预设工事,判断有。50口径机枪据守。”
伸手按下了通讯器键钮,唐国铭沉声应道:“炒肝,确定你能行?”
没有丝毫的迟疑,顾维肃的回话已经在通讯器中响了起来:“我确认!我现在脱离车队,在车队通过路卡一公里后恢复通讯,完毕!”
从后视镜中看着顾维肃如同灵猫般地跳下了车厢,三两下便在消失在路边的暗夜之中,唐国铭再次按下了通讯器键钮:“全体进入通讯静默,做好战斗准备!”
三两下扒拉掉了通讯器,唐国铭伸手拧开了车载光盘播放器的键钮,震耳欲聋的饶舌说唱音乐,立刻在广袤的荒原上轰然而起,只震得人心头发颤。
稍稍放慢了行进速度,哈尔巴拉在车灯刚刚照射到设立在道路中间的那根充当拦阻物的树干时,顿时松了口气:“就这么个只能当摆设的玩意。。。。。。一脚油门,轻松解决!”
话虽如此,哈尔巴拉却依旧没掉以轻心,整个身子都开始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摇晃起来,口中也发出了一连串颇有节律的怪叫声。
深吸了一口气,唐国铭也是猛地将半个身子探出了车窗外,高举着手中的自动步枪大声吼叫起来:“比斯特!比斯特。。。。。。”
应和着唐国铭的叫喊声,原本坐在车厢中的潘冠伸腿一踢面带紧张神色的郭怒与鲁辛,也是单手举着自动步枪在车厢上站起了身子,发出了一连串怪叫声。
彼此对望一眼,郭怒与鲁辛几乎是异口同声地低声哼道:“豁出去了!”
齐刷刷地站起了身子,与裴伟一样多少懂得些土著语言的郭怒与鲁辛挥舞着手中的自动步枪,扯开嗓门朝着路卡前正在聚拢的武装人员吆喝起来:“让路!你们这些鬣狗崽子。。。。。。”
“愿树神的藤蔓缠住你们的小腿,好让你们摔掉门牙。。。。。。”
胡乱叫嚷声中,哈尔巴拉已然将车停在了离路卡十米远近、最适合发起冲击的位置,这才从窗口探出了身子,粗着嗓门朝那些端着自动步枪看向了自己的武装人员吼叫起来:“让开路!我们在给喀塔送货!”
疑惑地看向了整个身子都涂满了黑色伪装油彩的哈尔巴拉,被眩目的灯光照得很有些眼花缭乱的武装人员之中,一名身形很有些干瘦的武装人员皱着眉头吆喝起来:“喀塔?你们是。。。。。。比斯特部族的人?”
大大咧咧地点了点头,哈尔巴拉伸腿轻轻踹了裴伟一记之后,方才继续大声吆喝起来:“抓到了几个值钱的家伙,喀塔让我们把这些家伙送去阿曼城!”
应和着哈尔巴拉的吆喝,坐在哈尔巴拉与唐国铭之间的裴伟狠狠咬了咬牙关,也是扯开了嗓门吼叫起来:“快点让开,你们这群该死的鬣狗!没有了比斯特,你们这群鬣狗连残渣剩饭都吃不到!快滚开。。。。。。”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着实怒气冲冲,裴伟猛地端起了自动步枪,朝着本来就有了不少裂纹的前窗玻璃狠狠地扣动了扳机。伴随着干脆而又尖利的枪声响起,车窗玻璃上顿时多出了一串拇指粗细的窟窿,刺鼻的硝烟味道,也在一瞬间弥漫了整个驾驶室。
乍然间听见枪声响起,站在路卡前的武装人员几乎是下意识地端平了手中的自动步枪,朝着停在路卡前的丰田皮卡摆出了射击的姿势。而在同一时间里,唐国铭与车厢内高举着自动步枪的潘冠等人,也全都将枪口指向了站在关卡前的武装人员。
瞪着充血的眼睛,裴伟如同犯了疯牛病的公牛般,口沫四溅地疯狂咆哮着:“你们这群生满了脓疮的鬣狗,阴沟里蠕动的蛆虫!没有了比斯特部族,你们就连一把切肉的小刀都拿不到,更别提你们手里的武器!来吧。。。。。。朝着比斯特部族的勇士扣动扳机吧!在你们的枪声响之后的第一次太阳升起之前,你们的部族上空就会飞满了那些长得跟你们一模一样的秃鹫。。。。。。”
几乎盖过了刺耳音乐的叫骂声中,原本举枪对准了丰田皮卡车的那些武装人员,就像是被裴伟的嚣张气焰所震慑一般,慢慢地垂低了枪口。而在那些武装人员身后,横挡在道路中央的那根树干,也慢悠悠地升了起来。。。。。。
很有些诧异地瞥了兀自大骂不休的裴伟一眼,哈尔巴拉伸手在车门上用力一拍,飞快地驾车冲过了设置在道路中间的路卡。而在哈尔巴拉架势的丰田皮卡车之后,由另外一名有过服役经历的农场人员架势的车辆,也紧随着冲过了两挺。50口径机枪枪口笼罩的范围。。。。。。
保持着不算太快的速度顺着道路前行,哈尔巴拉目不斜视地盯着路面上的积水坑洼,一边操控着丰田皮卡进行规避,一边很有些惊讶地开口叫道:“老裴,有你的啊?方才你猛然一开枪,我都吓了一哆嗦,生怕。。。。。。”
话没说完,方才还骂得口沫四溅、一副凶悍模样的裴伟,已然顺着座椅出溜下去,口中也是发出了一声怪异的长叹:“这就算是混过来了。。。。。。我的妈呀。。。。。。。”
第六十九章 祸乱根源
依仗着裴伟的呼喝恐吓,再加上每遇路卡时便离开车队进行远程策应的顾维肃,在黎明时分,唐国铭等人总算是看到了阿曼城城郊胡乱搭建起来的棚户区。
尽管唐国铭等人对那些经历了兵灾战火的场面早有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那些半被焚毁、半被劫掠的棚户区时,心头依旧骤然一沉。。。。。。
从棚户区进出的几条主要路口左近,全都被武装人员设立了用沙袋或是各色杂物构建的拦阻型工事。几挺。50口径机枪横七竖八的架设在路口左近加高的机枪巢内,居高临下地封死了进出棚户区的路口。从几辆燃烧得只剩下钢架的车辆残骸判断,不少想要强行冲出路口的人,已经遭受了枪林弹雨带来的灭顶之灾。
而在离主要路口稍远些的棚户区,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焦黑残骸的各色建筑物残骸,如同从地狱中伸出的、想要抓住活人魂魄的手臂般,突兀地向着天空伸展着。从过火的程度与面积判断,这显然有人利用纵火的模式,让那些试图在棚户区藏身的人不得不涌向几条主要通道逃生。
而想要逃命,就得交出身上所有值钱的物品!从那些据守在路口的武装人员胳膊上佩戴的五六块手表、脖子上挂着的四五条项链就能看出,没人能侥幸逃脱这场早有预谋的劫掠。
扫了一眼已经满是殷虹血水的路边沟渠中载沉载浮的尸体,哈尔巴拉狠狠地咬了咬牙,驾车绕过了路中间一具已经被碾压得看不出原本人形轮廓的尸体:“这帮家伙下手可真恨!”
一路上虚张声势的连番叫骂恫吓,早已经累得筋疲力竭的裴伟从车窗中看了看那些沟渠中漂浮的尸体,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沙哑着嗓门应道:“这些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