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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带其冠必承其重,这么做也是为了皇室的绵延。
否则遇到一两个心狠的,皇室没人了怎么办?
皇室皇家要的是千秋万代,而不是一世风光。
也就是说姜展只能看着姜棣对他下手,而不能反击,这样就被动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既然是李启奏他,那么姜展也只能对这个太子少傅下手。
李在李家小辈之中,算是出类拔萃的,要不然也不会被李家安排在姜展身边,太子少傅这个位置可是炙手可热。
换句话说李放弃了触手可得的平步青云,也要追随他认为的龙游浅滩姜棣。
这不是一朝之功也不是威逼利诱,只能是姜棣早就收揽了李,
看来姜棣和荀衢的眼光很独到啊!
这个时候姜展想到白家了,也是真有心了,早想什么了自找麻烦。
白撵自然也不会拒绝,对于白家来说李不过就是小人物。
年轻是好事,可年轻往往伴随着看不清形势,这就不是好事了。
李根本就不用白撵亲自处理,家族里面的人就行了。
而白郢就顺手把这件事交到了白肖的手上,“小七啊!这件事办的漂亮点。”
“二叔,你回来的时候我没有去接你是我的不对,你挑理小侄会补偿的,但你不能害我吧你。”
“你知不知道,家族里有多少子弟,盯着这件事呢?谁不想在太子面前家主面前表现啊!你到好竟然往外推。”
在白撵面前表现,对白肖来说什么时候都可以。
在太子面前表现,对白肖来说完全没有必要。
“谁盯着就让谁去做,二叔我亲自送你回去,就当是对你白来一趟的赔罪行吗?”
“不行。”白郢可不会被白肖三言两语打发了。
白肖:“要不这样,你要去哪我陪你去哪,你要买什么就给你买什么?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
白肖可真是使劲了浑身解数,把白郢都当成自己的女人哄着了。
但抓错重点了,白郢要的根本就不是赔罪,“这件事你必须做,李之事是姜展当上太子之后,第一件让白家做的事,换做别人我不放心。”
“二叔啊二叔,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白郢一伸手,白肖就下意识的躲闪。
“瞅你那点出息,给你机会就我接着。”
这好嘛推都推不掉,李这件事白肖又不是不知道,看着好办其实也不好办,办得狠了吧!就得罪了李家,李家现在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了。
虽说朝堂之上没有什么隔夜仇,但是冒然得罪总是不好的,说不定哪天自己栽了人家就落井下石了,这种事屡见不鲜太常见了。
如果办得轻了吧!那更糟糕得罪了姜展不说,还惹白撵不快。
白家的家法,白肖可不敢再领教了,相当折磨人了。
白郢根本就不给白肖拒绝的机会,人直接走了,就差骑马走了。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只要证明李没有传道之资,那么他的启奏就不成立了。
李家到是乐意帮白肖一手,毕竟是李家人惹出来的事。
可李在学识这一块,却是交口称赞。
姜棣荀衢在师道上做文章,那白肖也只能在私德上做文章了。
自从李启奏上书之后,就搬离了原来的住处。
别说姜棣的根底还是有点的,李新的住处想必就是他让人安排的,那格局那风水全都没得说。
要不然一个离家在外的子弟,凭什么住这样的府邸啊!
这处府邸本来是挺清静的,但自从白肖知道之后就不在清静了。
每天都有人闹事,什么欠钱不还啊!什么薄情寡义啊!什么欺凌弱小啊!更甚者草菅人命。
反正是脏水,白肖就往李的身上泼,白肖一定要证明李私德有亏。
别的府衙不管,但是草菅人命府衙就必须管了,洛阳令耿举只能公事公办。
白肖又不是想让李去死,自然会出现一些漏洞,李是当堂释放了。
可府衙这一遭可不是白走的,你清者自清了,在百姓外人眼里你就是浊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白肖就把兰晟司徒阔这些纨绔叫上,如果弄不好李家怪罪,也有人替自己分担不是吗?
这些纨绔一出手,白肖才知道自己是有良心的。
白肖以前做的那些事都是空穴来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可这些纨绔就不一样了,把一群脱光衣裙的青楼女子,直接就推进了这座府邸。
这帮混蛋还在一旁评价哪个好看哪个不好看,“兰大嘴,左边的那个女子叫什么?真白啊!”
“司徒阔你什么眼神,明明是右边第二个白。”
“白是白就是太瘦了,我喜欢有肉的女子。”
“…。”
齐央到是跟他们打成一片了,“一会别让她们走,我们仔细看看。”
白肖本来想静静的欣赏,可这帮人啊!也太吵了,“都闭嘴。”
白肖污了李这么多天,还不如这些纨绔下一次手。
次日李的奏本就被驳回了,让这一群纨绔很失望,他们还没玩够呢?
李的事刚一解决,就有人上奏姜衍,这次就更阴损了,简直就是诛心之言,说太子姜展跟后宫妃嫔有染。
这种事拿到早朝上来说,这个官员的下场已经注定了。
是男人就不想戴绿帽子,更不用说是皇帝了。
就让人去查,那个妃嫔亲口承认,自己是被姜展强迫的。
好家伙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那个搞事情的人啊!直接用了两条人命,来抹黑太子姜展。
一个是嫔妃一个是四品官,真敢下本钱。
姜衍本来就是病重在身,一直在那强忍着,初自听闻这种事,一个忍不住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当着文武百官,跌下了龙椅。
“快喧太医。”邵正这个阉人霎时完全没有了主意。
百官纷纷涌上前去,这个时候白撵当仁不让,稳定朝局把百官都劝退了,只留下了一些一品大员。
白肖是黄门侍郎可以在宫中行走,也就留了下来。
一大群人挤在姜衍的寝宫外面,这下子姜衍就是想瞒也不好瞒了。
只能让太医说自己气急攻心,可是这样的话白撵等人才不会信呢?
气急攻心最起码也要等到证实以后吧!还没证实呢?就吐血了。
这气量也太小了吧!姜衍那可是皇帝。
这些个一品大员,在这宫中哪个没有人啊!专门打听一件事,还是能探听一点风声的。
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姜衍病重不能处理事物,那就找个人分担了。
以前没有太子,自然是臣子分担了。
现在有了太子,当然是太子摄政了,这样名正言顺,这件事是白撵提出来了,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姜棣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承认自己玩砸了,从一开始他就不知道姜衍病重的事。
同时他也把楚莲记恨上了,因为这次启奏楚莲在其中也帮了忙。
别人不知道姜衍的情况还情有可原,但作为宠妃的楚莲却不知道,打死姜棣都不信,这个恶毒的女人,他肯定是故意的。
简直就是蛇蝎心肠,真是辜负了她那一身的好皮囊。
第一百九十一章 离洛
“来人啊!”
“老奴在。”邵正可是一直在旁边候着呢?就怕姜衍有什么事?
屈身上前把姜衍扶了起来,“陛下,要不要传太医啊?”
“不用,去把莲妃叫过来。”
“太医吩咐过,这段时间让陛下清心寡欲,不可行交合之事免伤龙体啊!”
姜衍现在连坐起来都要人帮忙,哪还有那个心思啊!
“我要跟莲妃说说话。”
“唯。”
姜衍病重,在这宫城里就是天大的事,所有的后宫妃嫔都在随时等候传召。
楚莲很快就来到了姜衍面前,“陛下,妾身来了。”
“丞相想让太子摄政,这件事你怎么看?”
如果是外人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匪夷所思,当今皇帝要问一个妃子的意见,可邵正却见怪不怪了。
这样的场景,可是经常发生的。
“此事大大不妥,太子刚刚接触政事,遇事肯定会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一旦有什么紧急状况,肯定全权交给白家处理,这样岂不就是丞相摄政了,而且还无人可以制肘。”
摄政这种事其实并不可怕,以往的姜衍荒唐起来也有不管事的时候。
可怕的是无人制肘,那样就可以任意胡来了,这才是姜衍最担心的,只能说楚莲已经把眼前这个男人摸透了。
在外人眼里姜衍这个皇帝高高在上,在楚莲眼里姜衍这个皇帝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看来朕也要提拔李家了。”
“陛下不可,四皇子和李家的关系不清不楚的,难保李家不是假意投靠太子,如果李家得势,四皇子东山再起,那么刚刚平复的朝局,就又要乱了。”
李家不行,那么其他世家就更不行了,就算是提拔了也不能跟白家抗衡。
所以姜衍想到了清流,他曾经最厌恶的一群人,“那卢熙呢?”
“卢老大人是三朝元老清流之首,的确可以制肘丞相白撵,可问题是卢老大人愿意吗?”
“当初卢熙告老还乡,朕是没有尽心挽留,但卢老怎么也不至于怨恨吧!”
卢熙的忠心,姜衍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的。
楚莲:“卢老出生书香门第饱读诗书,自然不会心生怨恨,但卢老大公无私,这个时候进入朝堂,只会稳定朝局尽心辅佐太子,可这样又把陛下置于何地呢?”
“等陛下康健之后,又将面对卢老,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说到底还不是姜衍恋权,自然不想看到姜衍的太子之位坐的太稳了。
“偌大的朝中,难道就无人可用了吗?”身体不好还动气,姜衍真是自讨苦吃了。
咳嗽了几下,姜衍就满头大汗,那是疼的。
“陛下切不可动怒,保重龙体要紧,不知陛下是否相信臣妾。”这才是楚莲一直想说的话。
前面说的那些,不过是把挡路的一些石子扫掉而已。
“朕在这个世上最相信的就是你。”姜衍这真是鬼迷心窍了。
“那么陛下就分权,把朝中的一些琐碎小事交给太子处理,大事陛下亲自批阅,妾身从旁协助,就在这寝宫之内。”
“也好。”
姜衍是皇帝,主意已定,自然无人能更改。
白撵虽然有那么一点私心,但心思还是好的,让姜衍免受操劳,可姜衍能听吗?楚莲这么一个大美人,日夜朝夕相处的陪伴他,他早就忘乎所以了。
以前楚莲只是干政,现在就是执政。
姜衍大病在身,根本就看顾不过来。
朝堂之上的小事就算做错了也不会伤及国本,但朝堂上的大事就不一样了,走错一步都会有深远的影响。
大齐积攒的底蕴,就在这不经意间流失了。
这个时候楚莲可不会忘了白肖,他可不希望白肖再掺合她的事,所以一纸调令就把白肖给调离了。
白肖不是在并州西河郡当过县令吗?那么楚莲就让白肖当这个西河郡守。
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