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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二去的,张邙已经受不了了,“我认罪。”
“来人签字画押。”
白肖从中还真学了一招,只要认准一件事就打到他认罪为止就行了,根本就不用那些废话,这就是官字两个口最好的诠释。
柳庄还假惺惺的说了一句,“悲哀啊!悲哀。”
白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太守大人不必挂还,为了这样的人劳心费事不值当。”
“有理,有理。”
董梁柳庄要的只是结果,而白肖却要保证这个过程,谁让他是下官呢?张邙挨了这么多板子别疼死了,白肖还要找人帮他治伤。
好在这次张邙随身携带不少银两,还有银票。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白肖特意让人把雷霆请过来了,不过千叮咛万嘱咐不让雷婷来,柳庄和董梁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要是把雷婷给惦记上了,那不就弄巧成拙了吗?
其实白肖是多心了,无论是董梁还是柳庄,都把目光放在了紫鸳的身上,哪里还容得下其他女子。
白肖可是答应过要给紫鸳赎身的,而且因为张邙这件事,紫鸳已经跟花惜撕破脸了,再回去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正好柳庄和董梁对紫鸳都有兴趣,白肖就帮着从中牵针引线了一下。
二人也没有反对,不过都一毛不拔,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大好的姑娘还能让你们白白糟蹋了。
董梁忌于白肖的身份,所以特意把赵山孙吉给派了过去撑撑场面,这也没用啊!白肖现在要找人撑场面,那有的是啊!
焦孟带着手下的士卒就过来了,浩浩荡荡的就进入了兰楼。
花惜都快吓尿了,“大人,您这是…。”
“为紫鸳赎身。”
花惜连忙让人把紫鸳的卖身契拿来了,还没说价钱呢?就被白肖给撕了,银子也就扔过去了,多少就这么多了,再多也没有了。
白肖紫鸳离开兰楼的时候,花惜还在里面哭呢?亏大了。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紫鸳展露了笑颜,发出铜铃一样的笑声,紫鸳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啊!
白肖可不想把她推进火海,与其跟着柳庄董梁,那还不如留在兰楼呢?白肖就想放紫鸳离开。
不过在这之前,要先把赵山孙吉这两个人支走,继续让他们跟着不是坏事了吗?
这对焦孟来说就是举手之劳,不想走也拉着他们走了。
白肖把紫鸳送出了城门,“紫鸳,你自由了,不要再回来,我会让罗俊送你一程,盘缠干粮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路上慢慢用。”
“大人不留我吗?”
“留不住啊!你应该清楚还有两个人在惦记你呢?”
紫鸳和罗俊一起走了,白肖才回到县衙,不久之后柳庄和董梁都知道了实情,柳庄自然很生气,自然对白肖没有什么好脸色。
本来柳庄还想提拔一下白肖,现在看来不用了,当天就带着人走了,反正剩下的事也跟他没关系了。
董梁到是看得开,谁让白肖是白家公子呢?
“七公子,想金屋藏娇,我懂得,就不跟你抢了。”
白肖也懒得解释,“谢董大人成全。”
“言重了,等七公子回到帝都洛阳之时,我们再叙吧!”董梁也要带着张邙回到雁门郡,等待朝廷诏令。
第十九章 罗俊失手
柳庄和董梁一下子都走了,县衙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白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跟这些上官打交道,那随时随地都要防止被坑啊!压力可不是一点半点。
过了两天罗俊的母亲程氏就来到了县衙,“大人,不知小儿去了哪里?突然一点音信都没有了。”
这事还真怪白肖,把程氏这边给忘了,“罗俊帮我去办件事,暂时不在金山县,出了趟远门,罗夫人不用担心,是本官考虑不周没有告知请见谅。”
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罗俊还没有及冠,就算是为白肖办事,程氏也不放心啊!
“不知小儿,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这又谁说的清楚呢?但是必须安抚一下程氏,毕竟她身体不好,“少则两日,多则五日,罗俊就会回来。”
白肖想着七天的时间罗俊怎么都该回来了,可是又过了三天,一个赶大车的人来到了县衙,带来了紫鸳和罗俊的消息。
原来是罗俊出事了,也可以说是红颜祸水。
紫鸳走的时候太过冲忙了,白肖的确为其准备了干粮和盘缠,却没有准备衣物,要知道紫鸳那一身可是花魁的衣服非常的艳丽,良家女子是不会穿着那一身出门的。
人靠衣服马靠鞍,穿什么样的衣着自然会招来什么样的人,这一路紫鸳那是招蜂引蝶啊!
紫鸳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就进入了附近的溧水县,想换一套衣服梳洗一下,但溧水县和金山县本来就很近,竟然有人认出的紫鸳。
难免就有人对其言语轻薄,紫鸳不觉得有什么,她可以应付。
但罗俊却没有忘了白肖的嘱托,想把这些人都赶走了,少年意气不知进退,双方就发生了一点冲突。
罗俊那身本事,自然不会吃亏了,可是失手打伤了一个人,最后被溧水县的县令黄毅给抓了起来。
紫鸳人生地不熟的,可是好不容易才找个人传信回来的。
白肖不会让罗俊有事,所以必须亲自走着一趟,但金山县这边又不能没有人坐镇,白肖就把这边的事情全权交给了李耀年和马新。
只要没有什么大案要案,这两个人都可以解决。
白肖带着郑屠和白简就出发了,不过在离开金山县之前先去见了程氏,这回白肖可不会忘了。
“罗夫人,本官要去找罗俊,你有什么要捎带的东西吗?”
“俊儿,出事了吗?”
想真正的骗一个人就要真假参半,如果都是假的是不能骗人的,“他到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把我的事情办砸了,我要去处理一下。”
这么一说程氏反而放心了,“是小儿给您添麻烦了,您大人有大量。”
“放心,我不会追究的,只是罗俊要晚回来几天了。”
罗俊真的有一位好母亲,那大包小包的,都快赶上白肖三个人带的包裹了。
溧水县,以溧水渠闻名,西北之地连年大旱,蓄水灌田乃常见之事,所以各地都有水渠。
而溧水渠有所不同,乃前朝所建大兴土木规模不小,养育一方百姓功不可没。
所以溧水县相对于金山县而言,富庶了一些。
白肖一进入溧水县,就感觉这里的百姓有所不同,虽然寒冬冷风,但一个个面带笑容,想必不用为生计发愁啊!
白肖三人简单安顿了一下,就想出去找紫鸳,可紫鸳却自己先找了过来,还穿了一身普通农夫的衣衫,脸上还弄的脏兮兮的。
“大人,你可算来了。”
紫鸳要是不说话,白肖还真差点没认出来,“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白肖不得不承认紫鸳是个有心之人,“罗俊怎么样?”
“很不好,罗俊打伤的那个人昨晚死了,说是伤重不治。”
失手伤人和失手杀人完全是两回事,这下子事情就严重了,白肖可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
白肖连忙买了一点东西,表明身份送到了黄毅的府上,大白天的黄毅当然在县衙里了,所以白肖提出晚上在登门拜访。
白肖这么做就是想通过管家或者仆人的嘴,让黄毅知道白肖白天来过了,这样事情就能好办一点。
登门拜访这种事,是很有讲究,尤其是初次见面,绝不能失了礼数,毕竟还不知道黄毅是个什么样的人,白肖只带了白简前去。
别看白简不起眼,但在下人之中绝对是顶尖的那批人,从小就经过白府的调教,最后脱颖而出成为了白肖身边的贴身小厮。
那正经起来判若两人,直接让人刮目相看。
可是见过黄毅之后,白肖却觉得有点带错人了,县令是文官,但黄毅却是一副武将的样子,身材雄阔目露凶光络腮胡子面黑如铁,这要是穿上盔甲,那就是活脱脱的猛将啊!
郑屠在黄毅面前,都要矮一头,就更不用说白肖了,看人的时候都得仰头看。
“黄县令,在下贸然拜访,唐突了。”
“一点都不唐突,不用客气,在这里就跟自家一样,来人上茶。”
黄毅的嗓子那就跟破锣似得,声音非常的大,把白肖二人都吓了一跳。
白肖当然不能一来就说正事,“老哥想必也知道一点我金山县衙这边的情况,小弟上任之后什么都没有,连官服都没有,我也不能一直穿着常服啊!”
“就冲你这一声老哥,哥哥我送一套给你。”
黄毅还挺大方,但是他的官服,白肖也穿不了啊!
“那小弟就在此谢过了。”人家要送,白肖也不好拒绝,大不了拿回去之后从新订做,官服也是衣衫,总会穿坏的,所以朝廷有令,只要有印玺为凭,裁缝铺就可以订做。
“再那么客气,那我就要生气了。”黄毅的豪爽跟焦孟到是挺像的。
白肖:“喝茶无味,有酒吗?”
“这话真说到哥哥心里去了,原来是同道之人啊!哥哥这里什么酒都有。”
此时的白肖已经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肯定是以自己醉得不省人事而告终。
所以白肖要在清醒之前,问问罗俊的情况,“酒逢知己千杯少,哥哥干了。”
“爽快,来喝。”
几碗下肚白肖就有点晕乎乎的,但白肖可没白喝,黄毅很明显很高兴,“最近听说哥哥那里抓了一个人叫罗俊。”
黄毅刚把酒碗抬起来又放回去,“怎么兄弟认识?”
“罗俊是金山县人,听说过。”
黄毅可不是什么莽夫,“兄弟不老实啊!看来还是拿我当外人,罗俊身边的那个女子说过,罗俊可是在你手下当差。”
罗俊身边的女子,那不就是紫鸳吗?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没说呢?
“哥哥莫怪,罗俊牵扯的毕竟是人命案子,不得不小心一点,我自罚三碗给你赔罪。”
“自罚三碗你是想骗酒喝吧!我怎么可能让你如愿呢?哥哥陪你。”
白肖又强行喝了三碗,“罗俊这件事上,有没有缓转的余地?”
“不瞒兄弟,这件事已经铁证如山了,其实真的不怪罗俊,他打的那个人啊!整日声色犬马那身体跟病秧子就没什么区别,普通人谁挨不住这一拳啊!”
“我明天可以见一下罗俊吗?”
“当然可以。”
黄毅又把碗举起来了,可是白肖却不想喝了,因为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天色不早了,我不想明天带着一身酒气去牢房。”
“那哥哥送你。”黄毅平时最欣赏的就是重情重义之人。
离开了黄府没多远,白肖就吐了,吐得是稀里哗啦的,刚才白肖可是一直强忍着,白简连忙照顾,“少爷,你可不能这么喝啊!”
“白简,明天你起早,弄点好酒好菜,我给罗俊送去。”
这酒真是有反劲啊!等白肖回到客栈的时候就感觉天旋地转的,来了一个人照顾,白肖还以为白简呢?就安心的睡着了。
一睁眼就看见紫鸳的脸,白肖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