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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打算伤害他们,而是想照顾他们,你选的那个地方太偏僻了,对于你那些养尊处优的家人来说会受不了的,他们眼下都在荆州享福呢?荆州多好,四季如春。”
刘景只有最后一条路可走了,“成都是你的了。”
“那么你就要听话了。”
次日刘景就出现在了成都城头,以前他踏上这里的时候,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豪感。
可如今却显得格外萧瑟,这里已经不在属于他了。
“让燕王出来见我。”
葛洪这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还能留刘景一条活路。
可要换做是其他势力,就会想办法将益州这滩浑水搅得更浑,就跟现在白肖差不多。
刘景终究不是一个能成事的人,就是因为他不够心狠。
“你不要伤害他们。”
“我没打算伤害他们,而是想照顾他们,你选的那个地方太偏僻了,对于你那些养尊处优的家人来说会受不了的,他们眼下都在荆州享福呢?荆州多好,四季如春。”
刘景只有最后一条路可走了,“成都是你的了。”
“那么你就要听话了。”
次日刘景就出现在了成都城头,以前他踏上这里的时候,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豪感。
可如今却显得格外萧瑟,这里已经不在属于他了。
“让燕王出来见我。”
慕容赐在不明情况的前提下,当然不会吝啬这点时间了。
第五百零九章 女王、燕王
葛洪只是在城中故布了疑阵,先动手的真的是燕人,至少进城的人是这么认为的。
这对葛洪来说并不难,可惜慕容赐已经没有那个耐心了。
本来就形势危机,已经耽误一天了,不能再耽误下去。
“全军听令,攻城。”
战事再起,刘景却一直站在城头之上,就是箭矢从他的耳边擦过,他都没有再躲一下。
他不是不想躲,而是不能躲。
葛洪在背后可是用枪顶着他呢?拿他当人肉盾牌。
说真的,葛洪都快吓尿了。
要不是为了家人,他真就一头跳下去了,至少不用在这里提心吊胆。
“刘大人,你表现的很好。”
“葛先生,我又不跑,你能不能把枪放下?”
“不能。”
葛洪是不会向刘景妥协的,既然已经任人鱼肉了,那么就要拥有与之相配的觉悟。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葛洪就是一个真小人,或者说纵横神峰一脉的弟子都是真小人,只是葛洪更甚而已。
葛洪自然是不会让刘景死的,刘景面前的那两名盾牌手,可是他带过来的。
原本是杜昂派来保护他的,当然也是监视的。
可这能力却是毋庸置疑,在任何一个军中,都是将领的坯子。
平时葛洪都舍不得用,现在用来保护刘景,想想就是大材小用。
刘景最多就是受到一点惊吓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但有时候也是良性的刺激。
葛洪实在是比刘景强太多了,一只绵羊统领一群狮子永远比不上一只狮子统领一群绵羊,葛洪就是那头狮子。
在他的统领之下,成都的守军,完全变了另外一个样子。
之所以这么立竿见影,葛洪也是用了一些很激烈的手段。
比如说威逼利诱,凡是吃这一套的,都被葛洪派到前面了。
他们就算不拼命死战,也不会像以往那样,一看到燕人就低头,躲在城头后面不敢出来。
现在怎么都有了一点反击,这有反击就会对燕人造成伤亡。
成都城可不是什么小城池,恰恰相反他是益州境内最大的城池。
一块石头扔下去会砸死一个人,这一点都不夸张。
葛洪一直在后面观察着战事,“刘大人,你看这不是有模有样吗?”
刘景也必须承认这一点,“是我不如你啊!”
“所以刘大人应该认命。”
刘景感受着腰间的尖锐,“你觉得我还不认吗?”
。。。。。。。。。。。
慕容赐的脸色这下子真的变了,慕容赐也算是沙场老人了。
他清楚成都城头的变化,到底意味着什么?
益州兵死灰复燃,对他来说可不是好消息。
此时慕容赐就越发的想念郭闭酉,如果有他在怎么都有一个商量的人。
“慕容飞,你上前督战。”
“喏。”
慕容赐这么做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慕容飞很听话,再加上铁血无情,至少能稳定局势。
葛洪想的就是死守成都,等待杜昂的大军。
可雅朵思的大军,却先到了。
当然杜昂的大军,也是不远了。
那么留给慕容赐的时间就真的不多了,两天之内必须攻下成都城,要不然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而他的大燕,也会随之消亡,这可不是什么危言耸听,而是必然会发生的事。
雅朵思进入雍州之后,简直就是眼前一亮。
她原以为雍州就够好的,没想到益州比雍州还要好。
所以她才下令急行军,想要尽快分一杯羹。
“燕王,你答应的事不会食言吧!”
“自然。”
都这个时候了,慕容赐自然不会食言而肥,攻下成都他还有机会,如果攻不下来,那么其他的也就不用说了。
雅朵思虽然是个女的,但她亲历的战场也不少。
她一眼就看出了端疑,“这城中的守兵并不多。”
“这是我方将士用命的结果。”
在这方面慕容赐一点都没有吹嘘,曾经的成都城,那也是人才济济。
如今却一片凋零,慕容赐为之付出了血的代价,也就是人命。
攻打益州,是大势所趋。
可现在慕容赐都有一点后悔了,如果没有攻打益州,情况也许会比现在好很多。
“那接下来交给我们了。”
慕容赐愣了一下,他不是怕雅朵思抢功,而是怕雅朵思不熟悉情况,耽误更多的时间。
“怎么燕王不信任我们?”
雅苏也站了出来,她当然要帮衬雅朵思了,“我大月氏的兵马,可不比你燕人的兵马差。”
“那请吧!”
慕容赐是不会让手下的大军退下来的,这是他的底线。
沙场之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不得不防。
雅朵思把手伸进了甲胄,她都不知道她的这个动作有多么的魅惑,连慕容赐都有点缓神。
“我差点忘了,这里有一封白肖的信,他让我亲自交到你的手上。”
信上还有体香,让慕容赐精神一振。
可看了信之后,慕容赐真的只想骂人。
他就知道白肖不会有什么好事,也有了心里准备,但架不住白肖恬不知耻啊!
白肖竟然从慕容赐借粮,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
他们两方的关系,早就是不可化解了。
慕容赐不知道,白肖这么做已经是要脸了,要不然这封信早就送到了。
当初军中缺粮,白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慕容赐,也就是怕雍州的局势再生变故,否则他怎么会向钟秽借粮。
钟秽的人情可不好还,他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
看他把姜棣弄的焦头烂额,就已知其心性了。
“白肖,真是欺人太甚。”
“怎么你不打算给吗?”
慕容赐眼睛一扫,“你知道这信上的内容。”
“白肖是当着我的面写下的这封信,我当然知道他写的是什么?你也不用太过动气,你根本就不缺粮食不是吗?”
雅朵思敢这么说,就是因为她亲眼所见,别说是地方上的粮仓了,就连百姓家里的地窖都是满满腾腾的。
要不是雅朵思一直拦着,底下的人早就开始劫掠了。
慕容赐可不是舍不得,他是真不想给啊!
就是把这些粮食扔到大江里,他都不想便宜了白肖。
第五百一十章
“我不给,你就不帮忙吗?”
慕容赐突然反问了一下,雅朵思到是云淡风轻,“那到不是,只是以我对白肖的了解,如果你不给,他就会暗中做事了。”
“他妨碍了你不要紧,但我不想他妨碍我。”
雅朵思非常的冷静,甚至是冷静的可怕。
她从来不把白肖当做自己的女婿,而是把白肖当做自己的盟友。
对待盟友,雅朵思一向都会认真审视。
别看白肖对谁都在笑,但他比任何人都小气。
没错就是小气,初始雅朵思还以为是冷血,可自从看到了这封信之后雅朵思就认定了白肖是小气。
白肖和慕容赐的关系,就连远在西域的她都有所耳闻。
那么这封信,自然是很不合时宜。
可白肖又不是得寸进尺,而是光明正大的强迫。
为得却是些许粮食,这不是小气又是什么?
慕容赐想了想,最后露出了一丝苦笑,他好像没有其他选择了。
“粮食就在那里,白肖想取就来取吧!我绝不拦着。”
有这句话就够了,雅朵思笑了一下,“女儿,你可以拉粮食回去了。”
雅苏当然不愿意了,她费了这么多大劲,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她能甘愿吗?
雅苏也是有自己的亲信的,怎么都不能亏待了他们。
“母后,让我留下来吧!”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
要说还是女人了解女人,更何况这两个女人之间还是母女关系,雅苏很清楚雅朵思为什么让她走。
哪里是太危险啊?根本就是不够分好吗?
雅朵思的贪婪,她这个做女儿的深有体会。
可她又能说什么呢?雅朵思带来的兵马可比她多。
“是。”
雅苏带兵离开了,那是公然的抢掠。
粮食北疆要走了,那么其他的东西她都要了,什么蜀锦盐巴茶叶都是草原上急缺的。
而这些东西,在益州可一点都不缺。
慕容赐也没有追究,也没工夫追究。
至于雅朵思嘛,她想要的东西更多,自然不会在乎这些旁枝末节。
大月氏的兵马,在攻坚方面也不差。
有他们的加入,慕容赐这边就可以日以继夜的攻城了。
雅朵思让人准备了很多琉璃,在火光的映射之下,夜晚成都的城头有如白昼。
葛洪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了,他的想法就是大将军,你怎么还不来呢?
杜昂那边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失望,葛洪想不通有什么事情可以束住杜昂的手脚。
刘景顶着两个黑眼圈,“葛先生,本官真的站不住了。”
“再挺一挺,想想自己的家人。”
“我就是为了家人,才一直站着走,但我是人不是一块铁会累的。”
葛洪最讨厌的就是,在想事情的时候,受到外界的打扰。
刘景真的是自找没趣,“来人,把他的腿绑上。”
原来的刘景已经很不舒服了,现在就更加不舒服了。
腿慢慢的变得麻木,如蚁群在上面撕咬。
“啊!”刘景只能通过怒吼,来减少自身的痛苦。
这对慕容赐和雅朵思来说就是最大的挑衅,“把我的弓拿出来。”
雅朵思口中的弓是真不小,与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