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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慕容赐和雅朵思来说就是最大的挑衅,“把我的弓拿出来。”
雅朵思口中的弓是真不小,与其说是弓啊!还不如说是床弩。
不过却是那种较为简化的床弩,慕容赐只是看了一眼,“还是用我的吧!”
“你就在一边看着吧!”
雅朵思刚来的时候,还能客气一点。
可随着战事的加深,这种客气也就越来越少了。
不管是弓还是弩,其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弦。
雅朵思的这个弓弩,虽然看见来有点箭楼,可这弓弦却是珍品。
具体是什么才智,雅朵思并不清楚。
那是祖辈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这弓架什么早就腐朽了,只有这弓弦一直在发挥它的作用。
雅朵思把一支长长的箭矢放在手里,在护卫的帮助,把整张弓给拉开,“中。”
以雅朵思目前与刘景的距离,那是很远的。
一般的弓弩,是怎么谁都够不到的。
可雅朵思的弓弩,却真的够到了。
箭矢向着刘景的身体而去,在关键时刻刘景被放倒了,才躲过了一劫。
葛洪暗叹真是好险啊!
可由于城头上太亮了,以至于慕容赐和雅朵思在城下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是正常人,就是躲也是直上直下的,哪有直接向后倒的。
那么就是受制于人,慕容赐直接向前了。
为了搞清楚情况,他不惜亲身冒险。
“到底是谁?给我出来。”
刘景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解脱,“葛先生,你看。。。瞒不住了。”
葛洪可是长耳朵的,自然不用刘景来说。
“来人把刘大人抬下去吧!好好安置。”
葛洪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这是对来人的一种重视。
细节决定成败,葛洪最注重的就是细节。
“你就在一边看着吧!”
雅朵思刚来的时候,还能客气一点。
可随着战事的加深,这种客气也就越来越少了。
不管是弓还是弩,其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弦。
雅朵思的这个弓弩,虽然看见来有点箭楼,可这弓弦却是珍品。
具体是什么才智,雅朵思并不清楚。
那是祖辈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这弓架什么早就腐朽了,只有这弓弦一直在发挥它的作用。
雅朵思把一支长长的箭矢放在手里,在护卫的帮助,把整张弓给拉开,“中。”
以雅朵思目前与刘景的距离,那是很远的。
一般的弓弩,是怎么谁都够不到的。
可雅朵思的弓弩,却真的够到了。
箭矢向着刘景的身体而去,在关键时刻刘景被放倒了,才躲过了一劫。
葛洪暗叹真是好险啊!
可由于城头上太亮了,以至于慕容赐和雅朵思在城下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是正常人,就是躲也是直上直下的,哪有直接向后倒的。
那么就是受制于人,慕容赐直接向前了。
为了搞清楚情况,他不惜亲身冒险。
“到底是谁?给我出来。”
刘景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解脱,“葛先生,你看。。。瞒不住了。”
葛洪可是长耳朵的,自然不用刘景来说。
葛洪的身影从黑暗之中走出,“燕王,你还记得我吗?”
第五百一十一章 远方的歪脖树
杜昂本是当朝大将军,杀伐果断功成万骨枯。
可人终究会老的,杜昂也不例外,随之而来的就是心软。
天下一众诸侯,那都算是杜昂的晚辈了。
杜昂时不时就会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因此杜昂才会一直的韬光养晦。
他这么做不是为了退缩,而是为了栽培下一代。
这几年杜昂不断的放权,让几个儿子手握权柄。
要么领军操练,要么治理地方。
杜昂的运气不错,他那几个儿子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
当然了好事也能变成坏事,杜昂座下这个位置只有一个,自然惹得各个子嗣间明争暗斗。
就连孙子辈的人,都想要争一争。
杜昂这次出征益州,不只是为了扩充势力。
更是为了考验他们,从中择优着重培养。
本来杜昂也不想这么急,实在是初春的时候,他得了一场大病,这身子骨也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所以杜昂才会本末倒置,不惜让葛洪在成都城冒险。
要说以往他早就到了成都城,何至于现在还在外面转悠。
“成都城至关重要,你们谁愿意领这个先锋。”
“孩儿愿意。”
这站出来的还真不少呢?也是杜昂能生儿子。
不管是有没有希望的,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杜昂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次的先锋官不比以往,要与燕人争锋,这可不是那些闲散的益州兵。”
“听说还有西域大月氏的兵马,为父为了把这些人一网打尽,所以并不打算马上驰援。”
“也就是先锋官进入成都之后,还要在那里驻守一段时间,生死攸关吾不想强逼你们,现在你们还想去吗?”
杜家的子弟,从小就长在军中。
也就是因为如此,他们从小就知道沙场的残酷性。
每个人都在重新审视这件事,只有一个人想都没想就上前了一步,“孩儿,愿往。”
这个人就是杜充,他很能体会富贵险中求这句话。
杜昂不由的看向了自己的长子杜云,不免让他有点失望了。
他在杜云身上付诸了心血,可生逢乱世,杜云的心性却多有不足啊!
后续也有几个人跳了出来,这些都是底子浅的人。
底子越厚的人,就越要慎重。
杜云当然也想奋勇争先,可他背后的那些人却不会答应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事都容不得他乱来的。
杜云上前,“父亲,还是让五弟去吧!”
杜家老五杜皎,在能力上是非常出众的。
但他身上同样有着不可回避的问题,那就是出身低,他的母亲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而杜皎也是杜昂醉酒之后的产物。
所以无论他立下多大的功劳,都无法坐上杜昂的位置。
因此杜云才会如此推举,理由就是放心啊!
杜充还在据理力争,“五弟的能力是不错,但他不能服众啊!这可是兵家大忌。”
“容弟多虑了,城中有葛先生在,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军中之事,就要确保万无一失,怎么能把宝压在一人身上,葛先生能力出众不假,但他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呢?大哥凡事都要多想一想。”
这回杜昂没有犹豫,实在是在路上耽搁的太多。
“那就充儿和皎儿一起去吧!充儿为主,皎儿为辅。”
“喏。”
杜皎就是孤狼般的性子,自然谁都看不过眼。
这也是他的为人处世之道,自然跟杜充也是合不来的。
杜充有意的打压,所以减慢了速度。
身在成都的葛洪不知道,他就是被这些利欲熏心的人给坑了。
葛洪已经动用了全城百姓,连古稀的老人都没有放过。
刚开始是请,后来请不动了,也就是驱赶了。
成都的城墙,本来是一片灰白,现在是一片血腥。
墙缝间都是干枯的血迹,就这样他也挺不了太久了。
自从他现身之后,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攻城的大军就没有停歇过,他们人数众多,自然可以使用车轮战法。
这种战法虽然原始,但的确有效。
任凭葛洪智计无双,也是无力为天。
城头之上每天都有人死去,而且死去的人数也越来越多。
人是会累的,又不能好好休息,当然是没力气了。
现在这成都城之所以还能坚持,就是因为两个字仇恨。
人心是复杂的,身边的亲人都死在了城头之上。
对葛洪自然是恨之入骨,可同时对燕人和大月人也恨不得食其肉。
葛洪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生怕被人偷袭下冷刀子。
活下来的人也就只能对攻城的人发泄了,现在的形势非常微妙。
一个把控不好,这成都城是说没就没啊!
刘景现在跟葛洪是同坐一条船,“葛先生,你到是想想办法啊?”
“你觉得我没有想办法吗?可我们送出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了,那么只能靠我们自己。”
“要不我们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刘景现在所以活着,都是为了家人。
别的什么东西对他而言都是狗屁,他是真活明白了。
人活一世,够吃够喝,妻妾在旁,子嗣环绕,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他想的是挺好的,可葛洪又怎么会甘心失败呢?
“闭嘴,大将军肯定会来的。”
“葛先生,你看见远方那颗歪脖树了吗?那里我老早就派人过去,一旦有己方的兵马靠近,它就会随之倒下,可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望山跑死马,看着挺近的,其实一点都不近。”
葛洪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
刘景真不明白,他拿什么保证,就凭这嘴皮子吗?
就在此时,城下出现了一丝变化。
大月氏的兵马和燕人的兵马,竟然发生了冲突。
刘景很是心喜溢于言表,“先生,你快看。”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成都城眼瞅着就要被攻陷,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连盟,也因此出现了空隙,这算不了什么。”
“人可以同吃苦,却不能共享福。”
现在葛洪只能等了,他很少束手无策,说起来真是无奈啊!
而就在此时,远方的歪脖树终于倒下了。
第五百一十二章 杜皎及时
刘景慢慢的走下城头,帮不上忙也别帮倒忙啊!
可就在他一抬眼的工夫就发现,远方那棵歪脖树没了。
那是他最后的希望,所以时不时的他就会看一眼。
就是在梦里,他都会经常的梦到这一幕。
他随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还真疼啊!
“援兵到了,援兵到了。”刘景疯狂的跑了上去。
就他那体格,跑了几步道,就气喘吁吁的。
他还没有缓过来呢?葛洪就来了一句,“我看见了,你下去吧!”
葛洪自有打算,不用刘景在这里乱嚷嚷。
他已经让人去把成都的南门给拆了,这样兴许还能来得及。
援兵的到来,对如今的成都城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同时也是巨大的考验,敌人将变得更加疯狂。
如果能挺得过去,这当然好。
如果挺不过去,那么就只能重头再来了。
慕容赐此时已经在箭矢的射程范围之内了,平时的他可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云梯呢?都给我架上去。”
这人都是被逼出来,慕容赐更是如此,他已经没有丝毫退路了。
不像是雅朵思,她还有退路。
她的选择跟慕容赐截然相反,她现在身处于后军之中,离成都城墙是远远的。
慕容赐除了能一句贱女人之外,什么都说不了。
雅朵思没有拖后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现在慕容赐能靠的只有自己,“慕容家子弟何在,都跟我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