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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说呗,也不是什么大事,真搞不懂杜昂为什么搞这一出。”
白撵一下子把白肖拽起来,“你说什么,这是杜昂搞出来的。”
“所以啊!我才会让父亲前来,澄清一下就好了,除非我们真的没关系。”
“说什么胡话呢你?这件事没办法解释你不明白吗?有句话叫做越描越黑。”
“我现在就怕动摇了你的根基,我们白家之中有不少人想要出仕,可因为要避嫌,所以他们不能如愿,突然传出这样的消息,恐生变故人心不稳。”
齐央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丞相不愧是丞相,比大哥成熟多了。”
“看来你是胸有成足了。”就是因为有齐央在白肖身边,白撵才放心放任不管的。
所以在私下里,白撵和齐央之间的关系很熟络。
“当然了,只要丞相愿意出仕,那么一切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白撵这几年过得挺清闲啊!白肖不是没有想过让他做点什么?
但就是不好开这个口,老子给儿子办事,怎么听怎么别扭。
“齐央,你别瞎说。”
“我并没有瞎说,这就是两全之策,那些白家人一直对大哥有些怨言,因为大哥的确侵害了一些他们的利益。”
“可丞相就不同了,他一直以来就是白家的家主,他重新出仕,那些白家人当然喜闻乐见,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何乐而不为呢?”
白肖打量着身边的白撵,“父亲,你看。。。。?”
“给我个虚职吧!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那种。”
“可以,没问题。”
第五百二十八章 头悬梁锥刺股的主上
屁股决定了脑袋,有些事还真不是白撵说不做就不做的。
白肖也不是想算计自己父亲,谁让事情都赶到一起了。
白撵重新出仕,那肯定就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要不然说不过去,郭闭酉鲁旬这些处理内政官员,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途径。
他们说不了白肖,可白撵这个当父亲的却可以说。
白撵是什么人?在处理政务这方面,没人比他更成熟。
所以底下人说的是真是假,他一听话音就听出来了。
更别说这些什么账簿账本都摆在那呢?天没亮白撵就把白肖拽起来了,“赶紧,把这些案牍都批阅了。”
白肖还以为是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呢?扒眼一瞅,不对啊!这些事也轮不到他处理呀!
“父亲,你是不是拿错了?”
“没拿错,后面还有一车呢?”
“父亲,你可能不清楚,像这类事情我早就安排下去了。”
白撵点了点头,“这个我听说了,但我来之后就要变一变了,这些事你要亲自处理。”
“这样,我会累死的。”
“你以为打天下是这么容易的,以前是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还能让你胡来吗?”
白肖真是自讨苦吃,齐央已经在外面笑岔气了。
白撵虽然算是初来咋到,但迅速就坐上了文官之首的宝座,而底下的人还心悦诚服。
实在是以前的白肖,太不像话了。
为了能离白撵远一点,白肖决定回北疆。
反正现在雍州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
可白撵也是够狠的,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父,白肖想偷懒,那门都没有。
白撵故意弄了两个马车,宁可自己不坐,也要把各方呈上来的案牍都装上。
白撵深知这些事必须让白肖亲自处理,否则日后会出大乱子的。
人心会变得,白肖不能总是放任。
齐央堂而皇之的在白肖身边喝酒,他当然不怕白肖抓差了,因为白撵已经明令禁止不许任何人帮忙。
“大哥,你这也太慢了。”
“干的快有什么用,反正也干不完。”
“大哥,你这么想就不对了,事情一样的一样的做,总会干完的。”
白肖从中挑了三本案牍出来,“你看看这些人送上来的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们。”
“一个官员说坝口决堤,一个官员说良田干旱,一个官员是洪涝肆虐,我仔细一看都是一回事。”
“这干旱和洪涝怎么能是一回事呢?”
“你还不信,上游决堤了可不上游干旱吗?下游被淹了可不洪涝肆虐吗?”
白肖在齐央面前大吐苦水,那是不吐不快。
有些事白肖不是不能处理,但不能处理起来就没完呢?
一件事处理个七八回,那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大哥,古往今来都是这么过来的,官员与官员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互帮互助,哪怕是亲兄弟还有嫌隙呢?”
“当然是各自把各自的事情做好了,其他的事他们也没工夫管,谁都怕担责任,而且官员犯错是要受大过的。”
“这样也可以让事情更加的严谨不出错,就忍忍吧!”
白肖看着夸夸其谈的齐央,“你是不是被我父亲收买了。”
“这个我是不会承认的。”
白撵又拿了一堆案牍过来,“怎么就批了这么一点,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父亲,现在我是君你是臣。”
“这里没外人。”
“就是就是。”
齐央还敢附和,真是欠打了。
回到了太原之后,明显就感觉鲁旬的那个脸上出现了笑容。
以前他那个脸上,就跟个苦瓜脸似得。
“主公勤勉,是百姓之福。”
白肖真想破口大骂,你们狼狈为奸。
可这话也说不出口啊!白撵真是吃定白肖了。
试问天下哪有这样的主公,已经夜到丑时了,白肖还在那点灯熬油了。
“父亲,你不去睡吗?”
“我在睡,你别吵我。”
“父亲,我本不想吵你,但你也不用头悬梁锥刺股吧!”
白撵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人老了不中用,要是以前这个时候,他肯定是精神满满的。
那像是现在啊!稍微熬一会就困倦不堪。
“你不是没有经历过吗?刚开始是要借助于外物的。”
“父亲,这可不是做学问。”
“治理地方,就是做学问,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大哥,古往今来都是这么过来的,官员与官员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互帮互助,哪怕是亲兄弟还有嫌隙呢?”
“当然是各自把各自的事情做好了,其他的事他们也没工夫管,谁都怕担责任,而且官员犯错是要受大过的。”
“这样也可以让事情更加的严谨不出错,就忍忍吧!”
白肖看着夸夸其谈的齐央,“你是不是被我父亲收买了。”
“这个我是不会承认的。”
白撵又拿了一堆案牍过来,“怎么就批了这么一点,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父亲,现在我是君你是臣。”
“这里没外人。”
“就是就是。”
齐央还敢附和,真是欠打了。
回到了太原之后,明显就感觉鲁旬的那个脸上出现了笑容。
以前他那个脸上,就跟个苦瓜脸似得。
“主公勤勉,是百姓之福。”
白肖真想破口大骂,你们狼狈为奸。
可这话也说不出口啊!白撵真是吃定白肖了。
试问天下哪有这样的主公,已经夜到丑时了,白肖还在那点灯熬油了。
“父亲,你不去睡吗?”
“我在睡,你别吵我。”
“父亲,我本不想吵你,但你也不用头悬梁锥刺股吧!”
白撵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人老了不中用,要是以前这个时候,他肯定是精神满满的。
那像是现在啊!稍微熬一会就困倦不堪。
“你不是没有经历过吗?刚开始是要借助于外物的。”
“父亲,这可不是做学问。”
“治理地方,就是做学问,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大哥,古往今来都是这么过来的,官员与官员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互帮互助。
“当然是各自把各自的事情做好了,其他的事他们也没工夫管,谁都怕担责任,而且官员犯错是要受大过的。”
第五百二十九章 杜昂立世子
夜色撩人,亭阁之下有一女子,遗世独立。
由于成天被白撵盯着,白肖每天都睡得很晚。
所以才见到了此情此景,对于雷婷白肖真的是疏忽了。
雨露均沾,谈何容易啊!
白肖常年征战,除了典柔其他女子都很难见到他。
为了所谓的大业,白肖真的放弃了很多东西。
曾经也是用情之深,可到了后来野心**都凌驾而上。
“月色清冷,你穿得这么少,不怕受凉了吗?”
“夫君。”
好一声夫君,白肖为之惭愧。
“我们进去歇息吧!”白肖直接把雷婷抱了进去,连烛火都没有来得及熄灭,就活色生香了。
可第二天白肖还要起个大早,这次倒不是白撵叫他。
而是他自己有事要做,那就是送雅朵思离开。
雅苏有孕,她也就放心了。
“岳母大人,一路走好。”
“好好照顾她。”
雅朵思口中的她,自然指得是雅苏了,“岳母大人放心,我一定会把她养的白白胖胖。”
“那就好,如果不出意外,我很快就会后来。”
见识了中原的辽阔恢弘,雅朵思已经不满足于西域那一亩三分地了。
她此次回去,就是想把所有的势力都整合到一起,然后卷土从来。
这个白肖到不是很担心,有些事不是想想就可以的。
“随时恭候。”
齐央在旁边不断的点头,直到雅朵思离开,他才把头抬起来,“大哥,你大清早的拽上我,就是为了送人,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你有没有点良心,看我受苦也不来救我。”
“大哥,瞧你说的,我不是不想救你,而是我自身难保啊!相爷也没少收拾我。”
自从白撵上位之后,鲁旬郝蒲等人,那都是轻松了不少。
反之白肖和齐央就有罪受了,真是报应不爽。
以前偷的那些懒,一下子都还回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当初是谁出的主意?”
“是我出的主意没错,但我没想到相爷这把火会烧的我的身上。”
说起来,白肖和齐央,那真是难兄难弟了。
为了躲开白撵,白肖就去了齐央那。
他想着这样白撵就找不到他了,可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吗?就说白肖身边那些近卫吧!有半数以上都是白家的死士出身。
白肖就是跑到天边去,白撵都能把他抓回来。
平常处理政务的时间到了,可白肖还在齐央那里呼呼大睡呢?
昨晚真是累着了,这又是熬夜的又是奋战的,换做是谁都有点顶不住啊!
白撵直接带人闯进来了,那动静是真不小。
齐央发出了一声吼叫,“相爷,你来就来呗,不用把我的门拆了吧!”
一来,齐央是真的生气了,二来,齐央也是想给屋里的白肖提个醒。
白肖瞬间就跳了起来,想从后窗户离开。
可刚打开了一个缝,就发现后面有人。
白撵做事滴水不漏,还能让白肖飞出他的手掌心了。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