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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给我下去,好好反省反省。”
葛洪根本就不用反省,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杜昂好。
再怎么样面对钟秽和姜棣,也不能让杜充领兵啊!那不是胡闹吗?
杜昂这边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连攻势都暂缓了。
如果是平时,姜棣这边理应高兴。
可眼下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瀛州人已经引过来。
就差他们狗咬狗,姜棣这边看好戏了。
可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杜昂这边很有可能咬不起来啊!
那样一来,这段时间费尽心机所做的一切不是都白费了。
“齐央,你不说是万无一失吗?”
“这事也怪我吗?”
“计策是你提出来的,不怪你怪谁啊!”
齐央本来就不拘泥于世俗,他现在就跟个无赖似得,“四皇子,没有你这么偏向的好吗?如果你们不同意,这个计策也不可能实施吧!”
“我有那么重要吗?我怎么不知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本就没什么?
如果预想的事跟实际发生的事一模一样,那才奇怪呢?
荀衢:“师弟,你有没有办法弥补?”
“当然有了,杜昂大军的变故是由于内部的原因,可他们想剿灭我们的心,却一直都没有变过。”
“只要我们能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还不是死咬住我们不放。”
齐央说得简单,他说的甜头可都是人命啊!
这就要涉及到,哪边的人去送死了。
在这方面钟秽是寸步不让,“我的人不多,不能再有莫须有的伤亡。”
什么叫做莫须有的伤亡,钟秽到是真会避重就轻。
说起来这扬州虽然是钟秽的,但对姜棣来说却更加重要。
失去了扬州,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南方。
那么姜棣的中原,就必然是首当其冲。
不像是钟秽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过是土地而已。
这就是瓷器和瓦罐的区别,钟秽拼得起,姜棣却拼不起。
“你们下去,这个我来安排。”
齐央竖起了大拇指,“四皇子,英明啊!”
“滚。”
等众人出去之后,荀衢留了下来,“陛下,请息怒,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坏事。”
“先生就不要宽慰我了,我们的人去送死,难道还是好事不成。”
“陛下,我们完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一部分兵力隐藏起来作为我们的后手,同时更多的消磨钟秽的兵力。”
在荀衢的眼里,只要不是自己人那都是敌人。
钟秽勇武非凡,必须要提防。
“也只能这样了。”
不管怎么样?都是要死人的。
要不然怎么骗过杜昂,那可是一只老狐狸啊!
而且还是一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姜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兵卒去送死。
德川纲已经带兵杀了过来,他当然知道前方的战事,可他却无所畏惧。
他只是想以泄心头之恨而已,根本就没有打算分一杯羹。
所以下令驻扎的营地,距离战场是很远的。
可当晚就遇到了夜袭,幸好德川纲早有防备,没有被得手。
德川纲愿想着今晚就这么过去,没曾想还有第二次夜袭,这次就真的是死伤惨重了。
很多营帐都被烧了起来,德川纲眼前到处都是火光。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钟秽和姜棣的兵马,会如此的招惹他。
德川纲带兵杀了出去,这次他真就要帮一帮杜昂了。
不是夜袭吗?他也会。
马蹄滚滚,这些都是骗不了人的。
德川纲相信他做的这些事,杜昂那边很快就会知道。
今晚鹿死谁手,还真的说不定呢?
杜昂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盟友,这可比什么关系都牢靠,杜昂也带兵杀出了。
第五百五十四章 夜幕下的借兵
齐央身处营中,营外都是火光。
“你们打吧!都死了才好呢?”
齐央承认自己没安什么好心,这一点他根本就不用遮掩。
“齐央,你真是一个小人。”
齐央看着走来的荆楚楚,“我是小人,那你是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是女人啊!说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你能来就说明我们还是自己人不是吗?”
“你别跟我这些,我早就不信你了,我来完全就是因为我的弟弟。”
话说开了也好,省得齐央要装什么好人。
“那你就为了你的弟弟,帮我一个忙,让钟秽在这营中多停留一会。”
“这不可能。”荆楚楚可是知道一切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只要我把你抓起来,钟秽就必须停留,你不要逼我动手啊!”
荆楚楚可是一个聪明的女子,“那你怎么还不动手,在那里等什么呢?”
“说白了,我就是怕死,如果是因为我的出手,而让钟秽停留的话,我最后的下场肯定是身首异处,如果是因为你的原因,让钟秽停留的话,那么我还能保留一条性命。”
“好一个如意算盘啊!”
“也不用多久半个时辰就好了,事成之后我自会把你的弟弟送到钟秽的身边,让你们姐弟俩一起享福,否则你的弟弟就有罪受了。”
荆楚楚毕竟是个女人,他根本就不明白半个时辰,对于一场战事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只想让自己的弟弟脱身,“好,我答应你,但希望你不要食言。”
“放心,我不会的。”
齐央真的不想跟荆楚楚走到这一步,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看来他还是不适合动情,女人还是花钱的好。
荆楚楚根本就没有回去,而是在半道就隐藏了起来。
钟秽找不到她,自然会停留下来的。
瀛州人的兵马和杜昂的兵马,同时进入了这营地之中,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身处其中的人根本就分不清楚。
能分辨出自己人,那就算不错的了。
德川纲是越打越不对,因为他的大军挺进的速度太快了。
夜袭这种事,他又不是没试过。
从来都是拖得越久越难打,怎么现在是拖得越久越容易了。
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自己手下的兵马了,他的兵马早就深入其中了。
就当德川纲要下令撤兵的时候,荀衢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说起来,这荀衢也是德川纲的老对手了。
此时荀衢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近卫,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完全是值得德川纲冒险的,德川纲是一个不知道危险的家伙,“荀衢,你拿命来。”
荀衢也没有退缩,他既然敢出来,自然就要把德川纲留在原地的。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但绝对不是你。”
荀衢这边人少,虽然处于下风,但德川纲想要把荀衢拿下,还真不是一时间的事。
而就在此时,瀛州人的前军,已经跟杜昂的前军接触上了。
杜昂与瀛州人之间,可不是什么名义上的盟友。
杜昂可以不谋而合,可底下的兵卒却不会这么想。
眼下可就是再拼命,稍有迟疑死的就是自己。
这一点连一个普通的新卒都知道,他们对瀛州人同样不能手软,同理瀛州人也是如此。
而姜棣的精兵,却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退了下来。
从人数上来看,根本就看不出姜棣动了手脚。
可从实力上来看,这其中的差别可就大了。
而钟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知道,荆楚楚失踪的消息,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眼下这营中就是战场,这兵荒马乱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荆楚楚这样一个弱女子,要是发生了什么事那是非常有可能的。
陆宥在一旁劝道,“主公,我们走吧!”
“不行,让我再找找。”
“来不及了。”
“我说不行。”
钟秽厮杀,而荆楚楚也是提心吊胆的,她藏起来的时候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没一会四周就兴起了刀兵。
她就是想跑出去找钟秽,都来不及了。
“将军,你在哪?赶紧过来救我啊!”
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自己手下的兵马了,他的兵马早就深入其中了。
就当德川纲要下令撤兵的时候,荀衢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说起来,这荀衢也是德川纲的老对手了。
此时荀衢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近卫,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完全是值得德川纲冒险的,德川纲是一个不知道危险的家伙,“荀衢,你拿命来。”
荀衢也没有退缩,他既然敢出来,自然就要把德川纲留在原地的。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但绝对不是你。”
荀衢这边人少,虽然处于下风,但德川纲想要把荀衢拿下,还真不是一时间的事。
而就在此时,瀛州人的前军,已经跟杜昂的前军接触上了。
杜昂与瀛州人之间,可不是什么名义上的盟友。
杜昂可以不谋而合,可底下的兵卒却不会这么想。
眼下可就是再拼命,稍有迟疑死的就是自己。
这一点连一个普通的新卒都知道,他们对瀛州人同样不能手软,同理瀛州人也是如此。
而姜棣的精兵,却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退了下来。
从人数上来看,根本就看不出姜棣动了手脚。
可从实力上来看,这其中的差别可就大了。
而钟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知道,荆楚楚失踪的消息,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眼下这营中就是战场,这兵荒马乱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荆楚楚这样一个弱女子,要是发生了什么事那是非常有可能的。
陆宥在一旁劝道,“主公,我们走吧!”
“不行,让我再找找。”
“来不及了。”
“我说不行。”
钟秽厮杀,而荆楚楚也是提心吊胆的,她藏起来的时候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没一会四周就兴起了刀兵。
她就是想跑出去找钟秽,都来不及了。
“将军,你在哪?赶紧过来救我啊!”
荆楚楚一直在强装镇定,而在此时她是软弱的。
她还是被发现了,不巧的还是被瀛州人发现了。
第五百五十五章 夹在中间的瀛州军
德川纲站在杜昂的面前,“杜大人,你也太狠了吧!”
在杜昂的手上,可是死了不少瀛州人。
杜昂到是云淡风轻,些许外族人而已,死了就死了。
“这样结果,好像是你自己造成的。”
这个德川纲也不能否认,就是因为如此,德川纲才会更加的恼怒。
他也不是第一次带兵了,否则也当不了瀛州的大将军。
可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丢人啊!让他颜面尽失。
德川纲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推卸掉一些责任,“难道贵方就没有错吗?”
“我有没有错,不用跟你说吧!”
别说是德川纲站在自己面前了,就是瀛皇站在自己面前,杜昂都不会和颜悦色的。
外族人就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杜昂可以接受他们的存在,但绝对不会认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