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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衢一手将齐央推开,“我看不见得吧!白肖屯兵的地方可是魏郡,说白了就是本着司隶去的,我们不得不妨。”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白肖,他算君子吗?”
齐央也不好铁着大脸说白肖是君子,说出来谁都不会信。
“怎么说不出来吧!白肖是不会让杜昂的势力近不已扩大,但他也不会因此放过司隶,因为这二者根本就不冲突。”
对于这句话,齐央还是可以反驳的。
“怎么就不冲突了,我们北方可不比南方,可没有那么多的兵力。”
北方地广人稀,这是事实。
白肖虽然占据了好几个大州,但从人数上来看,还不如南方的两个大州。
“北方没有那么多的兵马,可以从西域借兵啊!据我们所知白肖跟大月氏的关系不错啊!是大月氏女王的好女婿。”
“话都让你说了,那还留下我干什么?”
齐央比荀衢更了解白肖,他很清楚白肖能来,就说明已经等不及了。
他必须马上脱身,否则会错过很多事的。
“你想离开,门都没有。”这是荀衢和姜棣的底线。
白肖的事情,已经刺激到了姜棣,他必须整合一切可用的力量。
他邀钟秽前来议事,“白肖的事你知道吗?”
“略有耳闻。”
“那你怎么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能怎么看?”钟秽跟姜棣之间的关系可没那么好。
姜棣也必须拿出点实在东西了,“你让陆宥去阴陵,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吗?”
“姜棣,你不要胡来。”钟秽可不想自己的家人有事。
“放心,我还没有动手,但不要逼我动手,你还是跟我老老实实的兵合一处对抗杜昂吧!”
姜棣是在威胁钟秽没错,可却也是抓住了钟秽的命脉。
钟秽气冲冲的离开了,回到营地之后,好一通火。
荆楚楚走了进来,看着帐中的狼藉,“将军,你怎么了?”
“陆宥的事情,走漏了风声。”
“别人说一千道一万那都是假的,只有自己人说的才是真的,将军何不亲自向陆大人那里求证一番,然后再做打算。”
荆楚楚是一个被人追捧的女人,除了因为美色之外,当然还有知冷知热了。
为人开解,是荆楚楚最擅长做的事。
他可不是什么冰美人,而是一个贴心人。
钟秽把荆楚楚抱了起来,“你果然是我的女诸葛。”
“将军,赶紧把我放下,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
钟秽连忙给陆宥写了一封飞鸽传书,很快就得到了回信。
钟秽的家人没事,只是陆宥的确被困在了一个地方,暂时还不能脱身。
一看就知道是姜棣搞的鬼,否则姜棣也不会说出那番话了。
钟秽恨不得直接杀过去,可他不能这么鲁莽。
钟秽只能暂时跟姜棣兵合一处,以换得家人的平安。
这只张牙咧嘴的老虎身上,终于是被人带上了一层枷锁。
战事也就产生了新的变化,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以前钟秽和姜棣是各自为战,现在却是兵往一处使,杜昂这边吃了一点亏。
杜昂马上就进行了反击,要知道陆宥在暗中可是帮他做事的人。
这也是杜昂一直以来,都有信心收复扬州的原因。
要不是姜棣在从中捣乱,扬州早就是他的了。
既然姜棣用钟秽的家人来绑住钟秽,那么杜昂也可以用钟秽的家人来激怒钟秽。
杜昂觉得是该见血的时候了,钟秽因此很快的得到了陆宥传来的消息,那就是他的家人发生了意外,钟秽的母亲被一支暗箭射死了。
这让钟秽无法忍受,当即去找姜棣兴师问罪。
“姜棣,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第五百六十六章 神峰弟子齐聚
战事刚有了一点起色,姜棣还没来得及高兴呢?
就被钟秽这么一句话给搞懵了,“钟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你敢说你没有对我家人动手吗?”
姜棣是动手了不假,但这个钟秽应该早知道啊!要不然也不会受制于人,何必在这个时候动怒呢?
“钟大人放心,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家人。”
钟秽冲了过去,跟姜棣的近卫发生了一番打斗。
“我的母亲死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姜棣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做过的事情他会认的,主要是这事真跟他没有关系啊!
“我姜棣可以对天发誓,你母亲的死跟朕没有任何关系。”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荀衢在一旁连忙解释,“钟大人,你也不想一想,如果我们对你的家人下手会有什么好处吗?肯定是杜昂搞的鬼或者是白肖和瀛皇。”
齐央一听这话就不干了,“这跟我大哥有什么关系。”
“你闭嘴,你觉得白肖做不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吗?”
发起火来的钟秽,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荀衢和姜棣说的这些,都是一些空话,可他的母亲却是实实在在的死了。
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他要把自己的家人救回来。
姜棣和钟秽,刚建立起来的连盟,瞬间瓦解了。
情况比之前还要糟糕,姜棣离开了,他不管不顾的就离开了。
姜棣没想到钟秽,会如此的不顾大局。
那么就显得姜棣这边独木难支了,而这也因此让白肖这边看到了机会。
没过多久瞿炼就接到了命令,亲身来到了姜棣大营,“我主有令,带齐大人离开,否则我们马上离开扬州。”
荀衢在一旁冷嘲热讽,“小师弟,你现在还觉得,钟秽母亲的死跟你那个大哥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了,我大哥要是出手了,钟秽死得就不是一个母亲了。”
齐央这话说的是难听,但却让荀衢哑口无言。
白肖是那种,一旦出手就不留情面的人。
钟秽家人那件事,的确不像是白肖做的。
“你真的想离开扬州吗?”
“三师兄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离开这个大营而已。”
“你应该清除,离开这里就是离开扬州。”
“这个我自有分寸,反正不会让三师兄失望的。”
齐央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玩世不恭的性格让他变得无法无天,一帆风顺并不是他的追求。
眼下的扬州,的确非常吸引他。
齐央跟瞿炼离开之后,“我大哥怎么说?”
“他让你便宜行事,最好马上回去。”
“你跟我大哥回信,增兵扬州。”
“理由?”
瞿炼是扬州这边的主将,他不能什么都不问,要不然他无法像白肖交待啊!
“你就说南方的战事不能虎头蛇尾。”
“就这?”
“相信我。”
现在的瞿炼只能相信齐央,谁让他们现在穿一条裤子呢?
对于扬州这边的情况,白肖一刻都没有松懈过,所以在齐央的飞鸽传书没有到达之前,白肖的心中就已经有了决定。
钟秽这一走,杜昂的大军就会势如破足。
白肖是怎么都要阻止的,帮助姜棣就是再帮助自己。
这就是乱世,有着共同利益就可以放下一切成见的乱世。
齐央的传书,有很大一部分跟白肖的想法是不谋而合。
齐央和白肖之间的默契,那是多年以来共患难啊的结果。
“看来我要去一趟扬州。”
“主公不可。”郝蒲是急得满头冒汗,白肖这次要是去了,他非得被鲁旬埋怨死不可。
郭闭酉伸了一个懒腰,“你要是想死,我倒不会拦着你。”
“那就你去。”
郭闭酉看着白肖指过来的手指,“怎么你相信我?”
“慕容赐的死,是跟我有点关系,但更多是跟杜家有关系,你就不想为他报仇吗?”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我让你独挡大任,你还想怎么着?”
白肖的行事就是如此剑走偏锋,可在郝蒲看来却是太冒险了。
“主公,还是我去吧!”
“你?”对于郝蒲的能力,白肖是不会怀疑的。
可让郝蒲前去,他身边的很多事就不好办了,总不能交给郭闭酉吧!
战事是一回事,琐碎又是另外一回事。
齐央跟瞿炼离开之后,“我大哥怎么说?”
“他让你便宜行事,最好马上回去。”
“你跟我大哥回信,增兵扬州。”
“理由?”
瞿炼是扬州这边的主将,他不能什么都不问,要不然他无法像白肖交待啊!
“你就说南方的战事不能虎头蛇尾。”
“就这?”
“相信我。”
现在的瞿炼只能相信齐央,谁让他们现在穿一条裤子呢?
对于扬州这边的情况,白肖一刻都没有松懈过,所以在齐央的飞鸽传书没有到达之前,白肖的心中就已经有了决定。
钟秽这一走,杜昂的大军就会势如破足。
白肖是怎么都要阻止的,帮助姜棣就是再帮助自己。
这就是乱世,有着共同利益就可以放下一切成见的乱世。
齐央的传书,有很大一部分跟白肖的想法是不谋而合。
齐央和白肖之间的默契,那是多年以来共患难啊的结果。
“看来我要去一趟扬州。”
“主公不可。”郝蒲是急得满头冒汗,白肖这次要是去了,他非得被鲁旬埋怨死不可。
郭闭酉伸了一个懒腰,“你要是想死,我倒不会拦着你。”
“那就你去。”
郭闭酉看着白肖指过来的手指,“怎么你相信我?”
“慕容赐的死,是跟我有点关系,但更多是跟杜家有关系,你就不想为他报仇吗?”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我让你独挡大任,你还想怎么着?”
白肖的行事就是如此剑走偏锋,可在郝蒲看来却是太冒险了。
“主公,还是我去吧!”
“你?”对于郝蒲的能力,白肖是不会怀疑的。
可让郝蒲前去,他身边的很多事就不好办了,总不能交给郭闭酉吧!
战事是一回事,琐碎又是另外一回事。
郝蒲又说了一句话,“我也想跟我师兄弟叙叙旧。”
第五百六十七章 兵阵之危,声东退西
齐央看着杜昂远去的兵马,“二师兄,出手不凡啊!”
“小师弟,你就别取笑我了,这杜昂到是挺谨慎的。”
“我看不是杜昂谨慎,而是我们那个大师兄谨慎,他估计是猜到你来了,才会有这临阵退缩之事。”
郝蒲这才把头转过去,“大师兄的性格,应该不会这样吧!”
“人会变的,我们那个大师兄,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大师兄了,历经风雨谨慎一点不奇怪。”
“那岂不是更难对付了。”
师兄弟之间相互了解,郝蒲自然知道葛洪的欠缺是什么,那就是耐心。
要不然当初,葛洪也不会第一个下山。
而谨慎恰恰能弥补葛洪再耐心上的不足,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齐央仰着脖颈,“如果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