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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要是杜充倒霉,他就会占到便宜。
杜昂因此对杜充越加的失望,因为杜充暗中做的很多事都踩了他的底线。
事事就是如此,当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觉得没什么?
当你睁大眼睛的时候,就发现哪哪都碍眼。
可世子的更替,可不是儿戏。
不能说换就换了,那样会引起大乱子的。
“先生你说,吾该怎么办?”
“只能先把世子推出去,看他能不能解决这些事,如果他可以解决,就说明这个世子我们没选错。
在乱世中挣扎,有些事不能顾及那么多。”
说这句话的时候,葛洪没有参杂一点私心。
完全是为了杜昂考虑,要不然就以他跟杜充之间的瓜葛,他还巴不得让杜充失去这世子之位呢?
这个时候谁要是落井下石,就等着被杜昂记恨吧!
“先生,说得有理。”
杜充还是有些能力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从杜昂的众多子嗣中脱颖而出。
以前他是不冷静,如今项邦的背叛让他非常的冷静。
襄阳城之中,一下子暗流涌动。
连远在北疆的白肖,都有所听闻。
“这儿子多,也未必是件好事啊!我还是喜欢女儿。”
从兖州回来之后,白肖就把兵马给散开了。
以北疆的财政,实在是无法承担这样的集结了。
白肖明确的表示自己要歇息一段时间,鲁旬等人也表示理解,经历过这样的血战是该歇一歇了。
同时也是习惯了,白肖当甩手掌柜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也就是白撵有时候会过来,反正是怎么看白肖都不顺眼就对了。
这不白肖说这话,就被他听了进去。
“你看看你说得叫什么话,哪像是一方之主,你现在子嗣单薄,还想生女儿,你又如何能安稳人心。”
“父亲,安稳人心又不是靠儿子,靠的是手段。”
“我不跟你争论这些,赶紧跟我出来。”
“又有什么事啊!”
“那个小皇帝最近很不老实。”
小皇帝,应该指的是姜晁。
白肖对他到是疏忽了,实在是他太不起眼了。
他现在手上没有一兵一卒,也翻不了多大的浪。
还有就是,白肖对他一直有所歉疚。
可对白撵这些人来说,姜晁的意义就不同了,
他毕竟是当过皇帝的人,而且他出身正统,对白肖来说始终都是一种威胁。
有时候更会小题大做,“你看看,那是什么?”
白肖打眼一看,“纸鸢。”
纸鸢,也就是风筝。
“你还不明白吗?”
“我明白什么?闲着无聊玩玩纸鸢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吧!”
“纸鸢可以暴露他的位置,让他知道他在哪?同时也可以传递消息。”
白肖打了一个哈气,“父亲,你多心了。”
“你呀,别等到事情无法控制再知道后悔,那个时候就晚了。”
这不是白撵危言耸听,凡事跟权力沾上一点边,很多事都变味了。
一个好人会变成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
一个忠臣会变成了一个背主求荣的叛臣,这些都是说不准的。
白撵当了半辈子的丞相,这种事他见得多了。
“我们一直把他关在那,他向往自由也不奇怪。
就算他想搞什么鬼,正好我也想看看谁对我有二心。”北疆可是白肖的北疆,这里他说的算。
“别怪为父没有提醒你,最近他一直在玩纸鸢,这种习惯是从你离开北疆去往南方的时候开始的。”
刚才白肖的确没有把白撵的话放在心上,可听他这么说事情就不一样了。
“父亲,这种事你应该早说啊!”
“我原以为你会信任我,没想到你连我都不信。”
“。。。。。”
白撵要是这么说的话,白肖就无话可说了。
白肖让人去姜晁所在之地查看,这一查不要紧,还真让白肖查到了一点事,周围竟然有瀛州人活动的痕迹。
瀛州人的相貌虽然跟中原人很像是,但细细观察话还是有很多区别的。
尤其是在生活习惯上,看来姜晁是真想做些什么啊!
也是孩子大了,又怎么会甘心受制于人呢?
他当初被姜棣欺压,白肖把他救出,他当然感恩戴德了。
可时间一长,也许他把这一切都忘了。
又想到自己是个皇帝,这都说不定。
当初白肖就不该把唐泽香放到姜棣的身边,要不哪来那么多事。
白肖找来齐央商议,齐央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对于北疆内部发生的事,他一向都是不管的。
“大哥,你怎么想的?”
“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你到好反过头来问我。”
齐央连忙摆手,“大哥,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说你对姜棣有何看法。”
“还能有什么看法,他要是甘心当个富家翁我就留着他,他要是想从中搞鬼,我就杀了他。”
“既然这样的话,大哥你还是杀了他吧!”
“什么话?”
“实话,大哥你已经在忌惮他了。”
这不是白撵危言耸听,凡事跟权力沾上一点边,很多事都变味了。
一个好人会变成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
一个忠臣会变成了一个背主求荣的叛臣,这些都是说不准的。
白撵当了半辈子的丞相,这种事他见得多了。
“我们一直把他关在那,他向往自由也不奇怪。
就算他想搞什么鬼,正好我也想看看谁对我有二心。”北疆可是白肖的北疆,这里他说的算。
“别怪为父没有提醒你,最近他一直在玩纸鸢,这种习惯是从你离开北疆去往南方的时候开始的。”
刚才白肖的确没有把白撵的话放在心上,可听他这么说事情就不一样了。
“父亲,这种事你应该早说啊!”
“我原以为你会信任我,没想到你连我都不信。”
“。。。。。”
白撵要是这么说的话,白肖就无话可说了。
白肖让人去姜晁所在之地查看,这一查不要紧,还真让白肖查到了一点事,周围竟然有瀛州人活动的痕迹。
瀛州人的相貌虽然跟中原人很像是,但细细观察话还是有很多区别的。
尤其是在生活习惯上,看来姜晁是真想做些什么啊!
也是孩子大了,又怎么会甘心受制于人呢?
他当初被姜棣欺压,白肖把他救出,他当然感恩戴德了。
可时间一长,也许他把这一切都忘了。
白肖找来齐央商议,齐央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对于北疆内部发生的事,他一向都是不管的。
“大哥,你怎么想的?”
“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你到好反过头来问我。”
齐央连忙摆手,“大哥,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说你对姜棣有何看法。”
“还能有什么看法,他要是甘心当个富家翁我就留着他,他要是想从中搞鬼,我就杀了他。”
“既然这样的话,大哥你还是杀了他吧!”
“什么话?”
“实话,大哥你已经在忌惮他了,又何必留着他呢?”
第五百九十六章 称帝不容易
称帝,明明是好事。
可这个过程,真的不是很好。
白肖不是吃不了苦,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郭闭酉是鬼谷弟子,所以他的学识是最渊博的。
毕竟鬼谷之中的藏书,包罗万象。
所以白肖把称帝的一切事宜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这是对他的信任。
可郭闭酉到好,先是让白肖每天沐浴,而且一天三次。
白肖不是不爱干净,但真没这么洗的啊!人能受得了吗?
这也就算了,郭闭酉还不让白肖吃饭,说什么一扫身上的晦气。
这都什么歪理啊!白肖这人最怕的就是饿肚子。
“郭闭酉,我看你就是趁机报复。”
“微臣这也是在遵循礼法,主公你就多担待几天吧!”
这是担待几天的事吗?如果只是几天,白肖就忍了,也不至于这么闹了。
他这段时间,都饿瘦了。
帝王,坐拥天下,就没听过饿肚子的。
“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反正外人也不知道。”
“如果主公这么说的话,我只能让丞相前来了。”
郭闭酉口中的丞相,自然就是白撵了。
不带这样的,有事没事就拿白撵压他,有这么做臣子的吗?
“郭先生,你可以走了。”
“主公宽容,是我等做臣子的幸事。”
怎么还没完了呢?这是在含沙射影吗?
“滚。”
郭闭酉怎么都不会想到白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动脏口,所以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楚莲走了进来,“郭先生,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
“就有劳娘娘了。”
白肖耳根软,只听女人的话,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更何况楚莲也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曾经也是俯视天下之人,自然识大体,郭闭酉也就放心。
其实,郭闭酉也不想管白肖的事。
他跟白肖之间本身就有嫌隙,你当他还触这个霉头啊!还不是职责所在吗?
郭闭酉,做起事来就一板一眼,他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楚莲看郭闭酉走后,伸出了一根食指,点在了白肖的脑门上。
“你呀!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呀!就你刚才说得那些话,要是让外人听到了,该怎么传你?”
“我怎么就没有长大了,我们连孩子可都有了。”
“你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
白肖:“放心,这墙围之内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往外传的。”
“你是不相信郭闭酉吗?”
“如果我要是不相信他,我就不会让他办此事,只是最近我有点心浮气躁而已。”
称帝之事,虽然没人反对,但白肖心中一直再琢磨。
他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
“那就好,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却不能率性而为。
称帝之后,你所做的每一件小事,就会被人无限放大,你也不想被后世之人指指点点吧!”
楚莲所说的,未免太严重了吧!
他这一世都没有活明白呢?哪里能管后世之人怎么说他。
人无完人吗?皇帝更是如此。
古往今来的那些皇帝,又有几个是好名声的。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是来跟你商量后宫事宜的。”
。。。。。。。。。。。
白肖满身血污带着残兵来到郡城之下,张表没有丝毫的怀疑,“快开城门。”
郡城的大门就这样被轻易的打开了,白肖身边的贼兵瞬间出手,城门口霎时变成了一片死地。
那些白肖昔日的同袍,满脸诧异的倒在血泊之中。
白肖眼角含着泪,“罗俊吕勤,擒下张表。”
“喏。”
郡兵之中无人可以阻挡二人,张表被轻易的活捉,张表这才反应了过来,“白肖,你这个卑鄙小人。”
“降者不杀。”白肖心中巴不得这些人都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