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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军虽不至于溃败,但却失去了战心。
姜显和杜昂看着慕容卓的尸体,也是不敢相信,慕容卓的尸体已经不成人形了,“你是何人?”
“末将是禁军枪棒教头,林光远。”林光远扯掉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了一张布满刀疤的脸。
林光远在洛阳也是颇有威名,姜显和杜昂都是见过的,虽然现在林光远已经面目全非,但依稀还能看见过去的影子。
姜显:“林将军,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为了杀燕王。”林光远一直记着白肖说过的话,所以没有提白肖半个字。
可杜昂却没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你是怎么接近慕容卓的?”
“侥幸蒙混过关。”
“委屈将军了。”姜显到是不在意,皇室中人看的向来都是结果,过程根本就不重要。
既然林光远不想说,那就罢了。
燕军退兵,朝廷大军乘胜追击,到是抓住了不少俘虏,林光远化名袁广林在燕军做的那些事就变得无所遁形了。
毕竟当初慕容赐慕容复为其相争,在燕军之中闹的动静可不小。
这么一顺藤摸瓜,就查到了白肖身上。
杜昂就自然而然的把事情算在了玄武司的头上,也就不在追查了。
燕军退入云州,那很明显就是去长安啊!杜昂等人自然穷追不舍了,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可不多。
对于这些反贼,当然要赶尽杀绝了。
杜云在长安城外本来是打算找个缘由退兵的,他所处的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危险了,可燕王的死讯一传来,杜云就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正是建功立业之机,又怎么可以退却呢?
杜云是杜昂的儿子,机会到是不少,但眼下这个机会却是千载难逢的,连忙在城下让人叫骂。
这下子守长安的燕军也知道了,只能说杜云是多么的无脑,难道就不明白什么是同仇敌忾吗?
现在是你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又不是人家在你的眼皮底下。
燕王是死了,可在这长安城中主事的却不是燕王,而是大燕的战神乐戟和三皇子慕容复,这两个人哪个又是省油的灯啊!
士气低落不要紧,打几场胜仗士气就会回来了,哀兵是很可怕的。
乐戟直接把姜孔带到长安的城头上,“文王,底下的那些兵卒,就是来救你的,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不用他们救。”这姜孔可不是一般的怕死。
“很好,那你就大声的告诉他们。”
刀都架到脖子上了,姜孔又怎么敢不说呢?一个没骨头的家伙,下场只能是逆来顺受。
乐戟自然不会指望杜云就这样被三言两语的说退兵,只不过想打压城下朝廷官兵的士气而已。
这样双方的情况就差不多了,现在的姜孔也就只有这点作用了。
杜云毕竟不是他老子杜昂,面对一盘散沙的官兵,他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杀鸡儆猴。
杀鸡儆猴也要分时候的,当下是不适合的。
杜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面对乐戟这样的将领,哪怕是犯一个小小的错误,都会被抓住不放的。
更何况犯了这样的错误,乐戟故意在黄昏之时,从城中杀出。
杜云仓促迎战,可不知道为什么,己方的官兵却轻易的溃败了,乐戟当然知道是为什么,黄昏之后晚饭之前,人会非常的疲惫。
再加上杜云又来了一个什么杀鸡儆猴弄的人人自危,兵卒当然都不想为杜云卖命了,这样的情况下不溃败才怪。
乐戟真是给杜云深刻的上了一课,让他终生难忘。
杜云在乐戟眼里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要不是燕王死了,乐戟也不会这么着急、
解决完城外的官兵,乐戟进入了宫城,“三皇子请节哀,大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人终有一死,燕王也不例外,活下来的人还要完成死人未完成之事,如果一蹶不振,那么一切都变得徒劳。
“劳烦将军了。”乐戟刚才做了什么?慕容复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燕王之死对慕容复来说是一个打击,对白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慕容卓是该死,但不是这个时候死。
他到是一了百了了,可白肖就不好办了,燕王一死那么慕容复肯定会死守长安城,那么白肖想钻空子就困难了。
以前慕容复不敢正大光明的对付白肖,那就是有燕王这一层的顾忌,现在好了顾忌没有了,他就可以随便动手了。
一句话,现在白肖被困在这个城里了。
齐央:“大哥,我们还是上城头吧!”
“什么意思?”在白肖看来现在躲起来才是明智的选择啊!
燕王一死,朝廷肯定会猛攻长安城,其他地方朝廷也许可以徐徐图之,但是长安城朝廷是绝对不会继续放任的。
上城头,不是去送死吗?
“大哥,你别忘了,我们还要脱罪呢?”
“我做了不少事啊!”
“可那些事都是见不得光的,当下见不了光的事以后也注定见不了光,所以我们必须要正大光明一次,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的功绩才行,这样别人就不好说什么了?”
看来这个险,还必须冒了。
上城头很容易,现在除了白肖这个傻冒,估计没人愿意在城头上待着。
站在长安城头,把整个长安都尽收眼底,真可谓是鬼斧神工啊!一百零八个坊市各有各的特色,美中不足的是其中有一些残垣断壁。
这都是那一晚造成的,以后的战事只会更可怕,真是不敢想啊!
第一百零二章 枭雄受辱
白肖觉得心里发毛,长安城头上实在是太安静了,连一个说闲话的都没有。
哪怕是再精锐的兵卒也不会有这样的表现,在城头上除了能看风景,其他事什么都做不了,不说话会闷死。
世上是有沉默寡言的人,但总不能整个城头都是那样的人啊!
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一种可能,这些兵卒的士气还没有恢复,处于一种非常的低迷的状态,归根到底还是前日发生的那场战事结束的太快了。
只有不断的胜利,才能让燕军真的恢复士气。
“乐戟太自信了,要是我肯定死咬住杜云不放,有软柿子不捏偏得啃硬骨头,杜昂要是来了,看他如何力挽狂澜。”
齐央:“大哥,所以说乐戟才是战神呢?这个名头啊!迟早会害了他。”
“但愿吧!省的我们动手了,说实话我可不想面对乐戟。”
一个燕军斥候骑马来到了长安城下,看他那个样子估计好几天没睡了,眼睛肿的跟灯笼似得,也是不容易啊!
由于长安城有瓮城这个结构,所以根本就不怕放人进来。
急报白肖没看见,也不用看,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事啊!
白肖清楚平静的日子又将被打破了,这才几天啊!
余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差点抡到白肖脑袋上,“我的狼牙棒,终于又可以饮血了。”
这就是一个大变态,好战好到这种程度,也是天下少有了。
“我剪断它,你不是再巡城吗?怎么停下来了,你是想玩忽职守还是想找打啊!”
“白将军这不公平吧!昨天是我巡城,前天也是我巡城,大前天还是我巡城,……。”
白肖:“大大前天依然是你巡城,我下的命令我不知道吗?还用你重复了,能者多劳吗?快去。”
白肖这可不是欺负余,而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谁知道慕容复那边安什么心啊!要是拿白肖发泄情绪,那白肖就不好办了。
所以白肖尽量不让罗俊等人出去,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或者是落人话柄,引人发难,白肖手下就一个拿得出手的燕人,其他燕人不堪大用,那余不来谁来啊!
仅仅过去三天,大军就压城了,不过不是朝廷的官兵,而是葛洪慕容喻带领的燕军,虽然没什么士气,但也算是井然有序了。
这也就是葛洪的能耐吧!要知道这支燕军可是败兵,没崩溃就不错了,还能这样真行。
齐央:“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啊!真是给我们纵横神峰一脉长脸。”
“所谓此消彼长各领风骚,他长脸你丢人都很厉害的。”
“大哥,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齐央这么说,也就代表了他根本就没有把白肖说的话记在心上,还在那调侃呢?
白肖就喜欢齐央这不要脸的劲,有一种同道中人的感觉,“等你的水壶里什么时候放的是水了,你再问我这个问题吧!好歹也是军中之人,像点样子好吗?”
齐央好色好酒,城头都是男的,他没有机会,但是喝酒他有的是招,白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追究罢了。
“喝酒提神吗?”
“等朝廷大军杀过来以后,你给我少喝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你明白吗?”
齐央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大哥,这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白肖觉得自己的关心打水漂用错人了,眼前的这个可是无耻的齐央啊!
朝廷大军真的是姗姗来迟啊!整整晚了半个月,要知道现在可是越来越冷,这要拖到冬天还打个屁了啊!
齐央虽然喝酒,但真的是越喝越清醒,“大哥,这不对劲啊!朝廷大军这攻城器械少了一点吧!”
齐央口中的攻城器械,那指的都是井阑箭楼诸如此类的东西,在城头上能看得见的,白肖不得不赞同他的观点,的确是少了一点。
“少一点还不好吗?我们的压力就小一点。”
白肖只希望压力小一点,可是没想到根本就是毫无压力。
一个棺材从朝廷大军中推了出来,解开了棺盖,里面的尸体暴露了出来,就算看不清楚,白肖也知道是谁了,燕王慕容卓。
好歹也是一方枭雄,死后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待遇的。
不过这个用不着白肖担心,在长安城中可是有两个慕容卓的儿子,父子亲情白肖到要看看慕容复有什么样的表现。
至于慕容喻白肖一点都不期待,他刚进入长安城的第一天,就已经受制于人了。
毫无还手之力,对其他燕人来说长安城真的是一个好去处,但对慕容复来说那根本就是自投罗网,全都是他自找的。
一个已经失败的人,不用白肖花心思。
慕容复很快跑到了城池,不过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还行有点样子。
如果慕容复哭爹喊娘,反而让白肖瞧不起他了。
“杜昂,放了我父皇吧!”
“三皇子是在求我吗?”
不管慕容复说是或者不是,都是会趋于下风的,在言语上杜昂也不会吃一点亏。
慕容复身边有葛洪,可不会上这个当,“杜昂,你也是天下闻名的人物,那就不要做这些口舌之力了,既然把先王带来了,肯定是要还回来的,说说你的条件吧!”
“交出长安城,人你们就可以带走了,放心我绝对不会趁机发兵决不食言。”
死人也就什么都不是,在世的时候再风光死后还不是归于黄土,而长安城却是实实在在的,慕容复当然不会交出去了。
慕容复让人把姜孔给带了上来,“杜昂,我们做个交换如何。”
慕容复在姜孔的背后狠狠的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