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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大没她来拜祭娘,按礼回个礼怎么了?”沐泽回道。
沐染霜没搭理沐念蝶,刚退到一旁,便听人说:“吉时到,起棺,封棺!”
一听到那人说话,沐念蝶立即发了疯一般,上前去拦住那些开棺盖的人,“不要封!不要封!”
沐泽心痛,可是他只能忍着痛将沐念蝶拉回到一旁,沐念蝶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挣扎,沐泽说:“好不容易为娘选了个吉时,不能延误。”
听到这,沐念蝶放弃挣扎,心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看着那些人将棺木封上,无声地落着泪,她拉住一旁沐泽的手,轻声问:“哥,你说,娘一个人躺在里面怕不怕?”
沐泽瞥过头去,没有回答沐念蝶的话,将她从地上扶起,跟着那些抬棺木的人走了出去。
沐染霜没再跟出去,而是去了后院内探望秦氏,“祖母,您身子好了不少,夕月将您照顾得很好啊。”
沐夕月跟着沐海的那段日子学了不少知识,向秦氏这样的病只要她找准病因,然后再对症治疗便可。知道秦氏是心病,她便每日里变着法儿的来逗秦氏开心,知道秦氏不爱喝药,便将药汁混在了桂花糕内,做给秦氏吃。
渐渐地,秦氏的身子看着好了起来,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
“是啊,夕月这孩子有心了。”秦氏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吃的桂花糕有药汁,后来得知也并不排斥,反而发自内心喜欢起了沐夕月。
沐染霜没在沐府逗留,如今白梅的死因还没查清楚,她频繁的露脸并不好,今日也是因为白梅出殡她才过来。
给秦氏请过安,寒暄了几句,沐染霜便准备回王府,她答应了凌墨泽不会逗留很久,事情一处理好便回。
回程的路上,沐染霜遭到了偷袭,等她冲出马车看到来人,脸上立马换了表情,“你还敢来?不怕我杀了你吗?”
“杀我?如果你有这个能耐,尽管来。”沐染媚师父的口气大得很,他知道以沐染霜现在的功力根本不可能杀了他,但是他却可以结果了沐染霜。
还没等沐染霜出手,暗卫立即从沐染霜身后赶来,将沐染霜团团护住。
“小菜一碟!”沐染媚师父话一出口,便主动攻向暗卫。
沐染媚师父最擅长的便是出其不意,最喜欢耍些小手段,他的目标是沐染霜,因此他没有和暗卫进行过多的打斗,而是找准机会随时准备攻向沐染霜。
暗卫被沐染媚师父蒙蔽了,以为他正全心全意的在打斗,一个不小心,便见他伸手攻向沐染霜,沐染霜灵活的闪躲,被击中了肩膀。
在暗卫与沐染媚师父打斗的同时,沐染霜也在找机会,她的肩膀受了伤,但是方才她已经在他的身上种下了蛊虫,她说过,不能找沐染媚算的账,便全部算到他的身上。
沐染媚师父见自己的诡计被识破,沐染霜受了伤后身边便有两个暗卫负责保护他,知道自己无法再得手,他也没有恋战,找了个机会便溜走了。
暗卫还要追上去,他们知道凌墨泽和沐染霜都很想抓到他,沐染霜叫住他们:“不必了,先回去。”
沐染霜本就是穿的白色衣裳,刚才被沐染媚师父一击,血已经渗过了衣裳,透了出来,得尽快找谷主包扎,只希望能赶在凌墨泽回来之前完成。
一回到王府,沐染霜即刻去找谷主,谷主一看,便问她:“他又去找你了?”
沐染霜知道被谷主看穿了,也没打算隐瞒,点头,然后说:“千万别告诉王爷了。”
谷主知道沐染霜是不想让凌墨泽担心她,应下后说:“往后你去何处,王爷不能陪你,我便陪你,他如今怕是确定医典就在你手中,并且势在必得。”
沐染霜点头,那日她同祖母说的话,被人窃听了去,沐染媚知道自然也是有可能的。
谷主刚沐染霜包扎好,凌墨泽便赶了回来,沐染霜的衣服上还有血迹,她立即跑回了屋内,脱下带血的衣裳让丫鬟收好,然后跑到了床上,慌忙的穿上亵衣。
凌墨泽径直走到了屋内,看沐染霜躺床上,问她:“你不是回沐府了?”
“是啊,回来有些累,便躺床上歇会儿。”沐染霜撒起谎来根本不带慌张的。
“累就再躺会儿,待会儿用晚膳了我叫你。”见沐染霜要起来,凌墨泽将她按了回去,然后帮她掖好被角。
第二百二十一章 反击
凌墨泽不小心碰到了沐染霜的伤口,沐染霜故作镇定,眼睛轻轻闭了闭,尽量让自己不做出非常难受的模样。
沐染霜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便让婢女给她拿了衣裳,穿好衣裳一出门便遇上了凌墨泽,凌墨泽脸色难看得要命,冷冷地问她:“你要去哪儿?”
“我我去去去找夫君啊。”沐染霜被凌墨泽问住了,没控制住在他面前露怯了。
“不困了?”凌墨泽抬起手去,恰好触碰到了沐染霜受伤的地方,沐染霜忍住痛回答了一声“睡不着”。
“打算瞒我多久?”凌墨泽一把将沐染霜拉到自己的面前,质问她。
沐染霜一副无辜的模样,反问他:“我瞒你什么了?”
凌墨泽气得快要炸了,他一把将沐染霜拉入屋内,对手底下的人说:“都退下。”
沐染霜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从方才凌墨泽的反应和动作来看,他可能是知道了什么,所以当进了房间内,沐染霜根本不敢靠近凌墨泽。
凌墨泽冷声道:“过来。”
“过去做什么?”沐染霜仍然站在原地不动,上去她就穿帮了,方才凌墨泽按了她的伤口,动作轻得很,像是在给她警告。
凌墨泽终于按捺不住了,他原本不急不缓的拿起茶壶给两人倒茶,可是听到沐染霜这话,直接将茶壶往桌上一砸,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茶杯的水被震得洒了出来。
沐染霜见这架势,知道凌墨泽是真的发脾气,咽了咽口水,但是却死咬着不肯到凌墨泽跟前去。
凌墨泽摔了茶壶便走到沐染霜的面前,直接将她肩头的衣裳给扒了下来,露出了她肩膀上的伤口。
因为沐染霜不注意,伤口有些裂开了,血渗过了纱布透了过来。
沐染霜下意识的往后退,凌墨泽看到渗血了,立即抓住了她另一边的肩膀,因为愤怒,下手也重了不少。
“疼!”沐染霜的伤口也疼,被凌墨泽抓着的肩膀也疼,既然凌墨泽也已经发现了,而她也忍不住了,便喊出了声。
凌墨泽几乎是在听到沐染霜喊疼的瞬间便松开了手,他眉头紧锁,对于沐染霜这副模样很是不满意,“坐下。”
凌墨泽重新帮沐染霜包扎好伤口,然后才问她这伤口的来历,“这是谁伤的?”
沐染霜自己把衣服穿好,回答说:“沐染媚的师父。”
“看样子,一味的被动,只会让对方更看扁了我们,既是如此,就不要怪我不留情了。”凌墨泽一想起沐染霜前段时日被人冤枉,如今又被人偷袭,心里的怒火像是被浇了油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
“夫君准备怎么做?”沐染霜不知道凌墨泽是怎么打算的,但是她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凌墨泽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她都会陪在他的身边,支持他。
“主动出击。”掷地有声的四个字落地,凌墨泽转过头看向沐染霜,“往后,我绝不要让你受一丁点儿的委屈和伤害。”
沐染霜主动伸出手抱住了凌墨泽,凌墨泽为了不伤到刚刚给沐染霜包扎好的伤口,便只伸出一只手回搂住她。
那些伤害过沐染霜的人,他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个个的向他们千倍万倍的讨回来,第一个人,便是萧绝痕和沐染媚夫妇。
凌墨泽已经让谷主给沐染霜熬好药,沐染霜喝了药有些困了,等她睡下后,凌墨泽径直去了书房。
谷主和凌墨泽的心腹已经等在了书房内,凌墨泽前脚刚跨入书房,便问两人:“如何?可有消息?”
“那个叛徒太擅长躲藏,这么些年来,云溪谷派出了无数人,也放出了消息下重金找他,可是都没有得到他的消息。”谷主回答说。
凌墨泽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沐染霜受伤的事情,他是看到了婢女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带血的衣物,那衣裳就是今日早晨沐染霜穿出门的,他记得很清楚。
于是,他开始回忆沐染霜方才的一举一动,似乎自己触碰她肩膀时,她的反应有些许的怪异。
凌墨泽径直去了谷主的屋内,谷主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看到凌墨泽造访,问他:“今日一切可还好?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吧?”
凌墨泽摇摇头,回答说:“没有,霜儿今日是不是到你这儿来过?”
谷主记得沐染霜叮嘱的话,摇摇头,然后又将话题扯到了凌墨泽的腿上边:“如果腿有任何的不适,一定要及时告知我。”
凌墨泽根本无暇顾及,沐染霜穿的那件白色衣裳被染上了那么多的血迹,也不知道她到底伤得重不重,“霜儿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怎么可能呢?”谷主立即否认,但是多少都有些心虚,没有以往那么自然。
凌墨泽拿出那件带血的衣裳,“别帮着她瞒我了,我都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谷主叹了一口气,为难的说:“你们这俩夫妻都为对方着想,一个不想对方为自己担心,一个对对方关心得不得了,把我夹在中间,真是让人为难。”
听谷主这么说,凌墨泽便肯定了心中的猜疑,看样子,沐染霜是真的受伤了,他问谷主:“可是很严重?”
“不严重,不过看伤势,应当是与那个叛徒有关。”沐染媚师父是从云溪谷出去的,谷主自然了解他的武功路数,从伤口也能猜个**不离十。
凌墨泽气得不得了,他想传来几个暗卫,质问一下他们为什么也瞒着他,可是转过头来想一想,便知道,必定是沐染霜下的令,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王妃,谁的话他们可都不敢不听。
于是,凌墨泽直接将全部的账都算到了沐染霜的身上,让谷主帮沐染霜开一些安神有助于她伤口恢复的药,便径直回了屋内。
哪知道沐染霜也走了出来,凌墨泽还等着沐染霜同他说实话,可是没想到,沐染霜居然一口咬定什么都没有,这更让他气不过,没忍得住便想碰她的伤口让她难受一下,可是哪知道看到沐染霜痛苦的表情,他的心竟然更痛。
不管是为了沐染霜还是为了什么,萧绝痕、沐染媚以及她师父之流是一定不能留了,凌墨泽吩咐自己的心腹说:“你们立即派人暗地里搜查一切不利于萧绝痕的证据,通敌叛国、结党营私、私收贿赂都可以,这一次,一定要让他翻不了身。”
随后又对谷主说:“谷主,我府上有几个消息情报网,暂时都给你用,务必要找出那个人的下落!”
第二日晌午,凌墨泽从宫中回来,沐染霜张罗着午膳,准备等他回来,不过从大厅去厨房的时间,凌墨泽就经过大厅去了书房内。
凌墨泽的心腹已经候在了书房外,凌墨泽伸出手,问他要证据,他将搜集到的所有证据都交到了凌墨泽的手中。
接过资料,凌墨泽不自觉发出了一声感慨,“呵,果然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就要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