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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也是要去老夫人那里,听说你不舒服,便先来瞧你了。”刘夫人说着,瞧了瞧林乐容的脸色。“怎么看着这么没精神呢!不然,还是请常大夫来瞧瞧吧!”
“不……”林乐容真要说“不用麻烦常大夫了”,谁想又是觉得想吐。忙用帕子捂住嘴,又干呕了两下。
刘夫人眼睛一亮,瞧了瞧墨菊藕心几个,脸上露出会心的笑。
“乐容。你这样,有多久了?”
“今日才觉着。”林乐容说着,去拿桌子上的茶杯,谁知道手竟然一抖。杯子“啪”地落到了地上,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快吩咐人收了去。”刘夫人倒是不慌不忙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另外。派人去请大爷回来,就说大少夫人身子不适。庄子也不远,明儿晚上怎么也赶回来了!再就是把这茶撤了吧!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以后,就多喝些清水,或是红糖水什么的。”
藕心虽不明就里,却一一地答应着,很快就将所有的事情做好,又倒了杯清水给林乐容。
“只是,夫人,奴婢先前怕小……大少夫人有碍,已吩咐人请了常大夫。依夫人看,大少夫人原没什么事吗?”
“有事是有事,但定是好事!”刘夫人笑吟吟地说。“请了常大夫正好,可以给大少夫人瞧瞧。”
林乐容本是活过一世的人,听刘夫人这些话,如何不明白刘夫人是误以为她有了喜。
也难怪误会,旁人又怎么会知道,她自落水之后,便没跟沈羿风在一处呢!
只是她此刻不能做出很懂的模样,更不能跟刘夫人说她绝不会是有了身孕,只好默默地喝水。
“蕊心,你去瞧瞧荷心怎么样了。”林乐容又挂着荷心的病,稍微润了润嘴唇,便吩咐道。
“怎么?荷心也不舒服?”刘夫人问。“这两天天气的确是无常,要好生注意些才行。”
蕊心离开,片刻便回来了。
“荷心刚刚喝了姜汤,说此刻好多了。”蕊心回道。
林乐容点点头,依然觉得口舌发干,喉咙里也似乎在烧着,胃里面亦是不停地翻腾,总是想吐。再去拿水杯,却觉得手也不听使唤了似的。
刘夫人也觉察出林乐容不太对劲,并不像是有喜的样子,忙站起身来,亲自试了试林乐容的额头,见也不发烧,心里很是奇怪。
“夫人,大少夫人,常大夫到了。”门外,传来谷雨回禀的声音。
“快请。”刘夫人忙道。
此刻,林乐容越发不能忍,已又开始呕起来。
藕心帮给林乐容端了杯子来漱口,蕊心则端着漱盂。
见林乐容不吐了,蕊心忙将漱盂端了出去。
常大夫进来时,林乐容除了觉得喉咙里干的厉害,便是手脚都发麻,倒是不大恶心了。
蕊心还是换了个漱盂,随时准备着。
老夫人的丫头喜鹊也到了,见林乐容似乎病得很重,忙问候了几句,便去给老夫人回话。
“大少夫人并非染了风寒。”常大夫给林乐容把了脉,脸上露出些诧异之色。“大少夫人最近可是吃过别的什么?”
“也没吃什么,不过是一日三餐,偶尔吃些点心和水果。”藕心忙答道,脸色变了变。“常大夫的意思,是我们大少夫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府里除了大少夫人,还有谁,有相似的症状?”常大夫并不回答藕心,而是又问道。
“荷心!”蕊心立刻回答。“荷心从昨晚就说她喉咙发干,想吐,还跑到外面去吐了一次。许是冻着了,方才说身上发冷,藕心姐姐吩咐厨房里给她熬了姜汤,刚刚喝完,说是好多了。”常大夫点点头。
“夫人,可否请各位先回避,在下有事,要单独问大少夫人。”常大夫说着,又瞧了瞧屋子里的人。“就这位藕心姑娘一起留下吧!”
刘夫人虽不解其意,但还是点了点投,正要带着墨菊和蕊心到别处去坐着。
“莫忘了吩咐厨房再熬一碗姜汤。”常大夫又叮咛了一句。
刘夫人忙吩咐墨菊去了,才带着蕊心离开。
“大少夫人和荷心姑娘的病症,应该是不小心误食了半夏,中毒而至。”常大夫不紧不慢地说着,看着林乐容的脸色。“幸亏大少夫人吃的少,否则,可能早就没了性命。”
“什么?”藕心立刻惊叫了起来,随即掩住口,走到门边,往外瞧了瞧。
见并无人在门口,方才放了心。
“请常大夫详细说说。”林乐容心里一凛,面上却很平静。
“半夏本是治病的良药,但因本身含毒,服用不当,就会引起口舌麻木,烧痛肿胀,不能发声,呕吐,全身麻木等症状,严重的,会呼吸困难,麻痹而亡。”常大夫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林乐容的脸色。
“究竟是谁?要如此害我们小姐?”藕心即便再稳当,此时也无法冷静。“小姐还一直说无妨,若不是常大夫来了,那……”
藕心不敢继续再想下去。
“大少夫人和那位荷心姑娘,最近可食用过相同的东西?”常大夫问道。
林乐容瞧了瞧藕心。
“常大夫,您说的半夏,可是中毒极快?”藕心反问道。
常大夫对藕心点了点头,这丫头果然比别人用心。
“今日一早,我们小姐吃了一碗玉米鸡片粥,两块鸡油卷,再没吃旁的。荷心,跟蕊心吃的是一样的,蕊心既然无事,那饮食里,自然也不会有事。且蕊心说,荷心是昨晚开始不舒服的……小姐可也是昨晚便不舒服?”
林乐容微微点头。
昨夜是谷雨带着个小丫头值夜,她虽不舒服,却也只是让谷雨倒了冷开水,喝了几口便算了。
“昨晚,奴婢陪小姐一起吃的,荷心是跟蕊心、谷雨她们一起。她们都无事,奴婢也无事。昨日晌午……早上……”藕心摇了摇头。“常大夫,我们小姐从未曾跟荷心用过同样的东西。”
“其他的呢?”常大夫追问道,又对林乐容拱了拱手。“大少夫人勿怪,常某并不是想多管闲事,只是若不查清楚,恐怕大少夫人,还会被同样的东西所害。”
“其他的……”藕心拧眉思索,忽然轻叫了一声。“荷心除了吃过小姐赏的桔子,还吃过小姐的茶。当时小姐赏我们一起,奴婢因不喜欢那味道,只吃了一口便不吃了!”
见林乐容脸色也变了,藕心又接着说。
“老夫人、夫人、二少夫人和大小姐昨日早上在老夫人那里都吃过这茶,老夫人还赏给了众人,怕是也有二爷和三爷的。他们都无事……”藕心忽然瞪大了眼睛。“只有小姐的茶,是……”
“把茶拿出来,给常大夫瞧瞧。”林乐容立刻说道。心,却不由得一阵一阵的发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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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一线间,她想,她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095。想我了吧
沈羿风带着刘听荷匆匆赶回来时,天色已晚。
林乐容住的院子里,已然安静下来。
刘夫人见沈羿风这时候回来了,不由得笑了一下。
她算着怎么也要明日上午,沈羿风才能到,不想竟然这么快。
“母亲,乐容怎么样了?”沈羿风也来不及寒暄,走进来便问。
“我原以为是喜,才忙忙的叫你回来。方才常大夫给瞧了,说并不是喜,而是吃坏了东西,如今喝了姜汤,又吃了药,已好多了!”刘夫人说着,瞧了跟在沈羿风身后进屋的刘听荷一眼。
“夫人!”刘听荷见刘夫人看她,微微屈膝。
“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刘夫人见如梦并没有跟在刘听荷身边,不由得又多问了一句。“你们这次去庄子,没带丫头吗?”
“庄子上有人照顾,无需带人。”沈羿风答道,回头又对刘听荷说。“你先回去吧!”
刘听荷对沈羿风点头,又给刘夫人行了礼,径自退去。
刘夫人也不吩咐丫头们送她,也不多说什么。
“我去看看乐容!”沈羿风也顾不得去换下衣裳,急乎乎地到里面去了。
“夫人,奴婢瞧着,大爷还是对大少夫人最上心。”墨菊悄悄地笑着。
“可不是!”刘夫人也笑。“可笑的是有些人就是瞧不明白,还总觉得羿风的一颗心在她身上。可见这世上自作多情的女人,还真多的很。反正也无事,咱们走吧!你叫藕心和蕊心出来,我嘱咐她们几句。”
墨菊自然懂刘夫人的意思,忙隔着门叫了一声。
“藕心妹妹。”
藕心应声出来。
“既然大爷回来了,你和蕊心也累了一天,早些去歇着吧!只留下两个小丫头在外面服侍便可。”刘夫人说着,站起身来。
藕心也明白刘夫人这话。将刘夫人和墨菊送出门去,回身叫了蕊心出来。又嘱咐小丫头们好生服侍着,出去先到别的屋子里瞧了瞧荷心,便回自己屋子去看莲心了。
“藕心姐姐,小姐怎么样了?”莲心见藕心回来,连忙问道。“我怕再过了病气给她,也没敢去瞧。”
“不是你过的病气,小姐和荷心是吃坏了东西,如今已经好了。”藕心轻描淡写地安慰着莲心。“你好生休息,荷心和蕊心两个还是太小。毛手毛脚的。”
莲心听藕心这么说,一颗心放了下来,又很擅自地将林乐容的病,联系到了荷心和蕊心太毛躁上。两个人洗漱了,自去休息不提。
且说沈羿风,见林乐容一直睡着,本想问藕心几句究竟是怎么回事,却不想那两个丫头走的倒快,好似有什么急事催着她们似的。
又到外面瞧了瞧。刘夫人也无声无息地走了,只留下两个小丫头值夜,此刻正坐在那里,悄声说着话。
沈羿风不由得笑了一下。重新返回室内。
今日是二月初一,算起来,他走了还不到十日,却感觉很长时间了似的。怪不得古人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语。
原计划在庄子上呆一个月,不仅能专心练功。还能让自己冷静一下。谁知道越是想冷静,越是静不下来。即便刘夫人不派人去叫他,他本也打算今日回来。
明天就是二月二了,大小也算个节日。
他是沈府的长子,又没有公务缠身,怎么也不能在外面过。
见林乐容依然睡着,沈羿风便出了门,两个小丫头忙站起身来。
“你们守着大少夫人,我去换件衣裳就回来。”沈羿风悄声道。
两个小丫头不说话,只是笑着服了服,其中一个,便到门口去瞧着,也不进去。
沈羿风很快换了家常衣裳回来,便吩咐小丫头们去睡,不用值夜了。
小丫头们听大公子这么说,自然都很开心,将屋子收拾妥当,便蹑手蹑脚地出去了,回身很小心地将门关好。
沈羿风侧身坐在炕上,低头瞧着林乐容。
许是还不太舒服,林乐容睡的并不安稳,时而秀眉微蹙,时而还会轻轻颤抖一下,又迷迷糊糊地睡去。每当这时,沈羿风就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拍着她。
见她终于安稳了些,沈羿风笑了笑,俯下身来,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就像小时候睡觉,妈妈会悄悄亲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