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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刚刚在梦里回忆起来的元素周期表里的东西吗?
h(氢)at(砹)tc(锝); os(锇)as(砷)at(砹)ge(锗)nb(铌); nb(铌)zn(锌)li(锂)pu(钚)kr(氪)y(钇)u(铀)ti(铊)ag(银); ga(镓)os(锇)pd(钯)。
翻译过来的话,聂秋远刚才一字不差地说出来了耶。巧合还真是无处不在。
我忽然有一种时空被打通了的错觉,仿佛有什么把这一刻的我和未来的我紧紧地相连。我一直在努力地试图扼住命运的咽喉,可命运一直在向我证明,其实它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怎么了真真?”男神把话说得那么勾。引人,肯定挺得意的,可是他只得到了我呆若木鸡的反应,肯定觉得挺奇怪。
“我我我,我做梦梦见了一些元素……密,密码什么的,所以现在头有点晕……”
“密码?你指的是暗语吗?你是说……这个吗?”
聂秋远从兜里掏出了那幅绢帛。
哦?这倒是没想到。也或许,这个真的是一种密码呢。用密码来解释,应该是最合理的吧。
那么,它究竟应该是一种什么密码呢?用药材名构成的密码?这个可怎么破解?
聂秋远忽然嗖地一下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又伸手把我扯起来,我们俩瞬间就变成了相对而坐,风度翩翩的相谈甚欢状。
这咋了?我正纳闷呢,一分钟之后,出现了一个捕快装束的家伙,急匆匆向我们跑来。远远地看见我们,他就喊了一声:“大人……”
我心中暗暗佩服。人还没见呢,隔那么老远就听到脚步声了,难怪有装的资本,这一点我是自愧不如。
小捕快跑过来,气喘吁吁。聂秋远示意他免礼,他就喘着说道:“大人料事如神,尸体放到县衙,我们特意疏了戒备,又在城里放出话去,找人认尸。结果不到一个时辰,尸体就……就被人给盗走了!”
神马?盗走了?这么说,这个结果,是聂秋远早就料到了的?
“你们跟上了吗?”男神不紧不慢地问道。
这一回小捕快就红了脸。
“大人,属下们无能。来盗尸的人,武功太高,小的们只能看清是往东去了,却跟不上……”
啊,这么说,线索是断了?
聂秋远却一点也没有着急,只让那小捕快回去复命了。
“这是不是你跟他们交代好的啊?可是,人都跟丢了,这可怎么办啊!”我有一点着急了。我印象中,男神做事是没出过这么大的纰漏的。
“没事,我觉得他们恐怕也跟不上,所以,叫幽夜之影去跟了。”
果然还留了后招。可是一提到幽夜之影,我就想到聂秋远体内有皇帝下的毒,我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来,再等一会儿!”
秋牵着我的手,又回了大树下揽了我坐着。
“真真,我不会死的,会永远这样抱着你,会永远和你相守的。所以,不要担心。”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为什么你总能敏锐地看出我心中所思呢?难道我的心思,就这样简单吗?
我们又在这寂寂无人的树下粘乎了一会儿,就有一只白色的鸽子出现在视野之内,并开始在头顶盘旋。聂秋远撮唇吹了声口哨,鸽子便以曲折的飞行线路降落下来,落在他的手腕上。
“哇,你还有这一手。”我由衷地赞叹。
他轻轻一笑,从鸽子腿上绑缚的铁环中取出情报,展开给我看。
那上面写的是:“盗尸者入了药王阁。”
“药王阁的人么……”秋喃喃地念着。
“药王阁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聂秋远解释道:“药王阁是长安城最大的医馆,也是最大的药庄。药王阁的阁主傅知风老先生,医术高明,据说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技。而傅老为人又温厚,没有那些恃才放旷的古怪脾性,所以在黑白两道都是德高望重。”
“德高望重?那他们……偷尸体?!”我就纳了闷了。
“真真,我听你的,你是想继续逛街呢,还是去药王阁拜访一遭呢?”
“这还用说吗?!”我一把挽住男神的胳膊,说,“走吧!”
他呵呵地笑了,捏了捏我的鼻子。
“现在离与波颇神僧约好的时间还有几个时辰,咱们就去那药王阁走上一遭。”(未完待续。。)
ps: 作者菌:今天是新的一个月了,刚刚从一件很花费精力的工作中解脱出来,所以,今天打算加更答谢一下(正在码……)。感谢宝贝天一,小金虫虫牛,书剑一笑和开心果昨天给投的四张粉红,也感谢那么多朋友送的腊梅花。惊讶地发现自己一直挂在腊梅榜上(还因此涨了收藏呢~!),原来,拥有这么多啊。写书的过程中收获的关爱和友谊,我想,其中的温暖不亚于文字本身所带来的幸福感呢。新的一个月,祝大家都有正能量!
No。179 穿越时空的思念(7)
药王阁跟那些天镜门、落雪山庄之流可不一样,人家是光明磊落的医疗机构,并不遮遮掩掩,躲躲藏藏。药王阁就位于长安城东的繁华地段,占地面积很大,非常好找。我们走到门口一看,哇,那貌似门诊部的门前排起了长长的人龙。
这是古代医院呢,而且是全国知名大医院,果然像现代的医院一样,也存在一号难求的问题啊。看着负责接待的小员工把患者安排得井井有条,就可以想象,这药王阁是个运营得很好的医馆。
我们也从“门诊部”进去,聂秋远把官凭出示给接待人员看,就有人匆匆地去报信了。这个用于接诊的房间相当之大,整栋楼就是一个大房间,一个房间就得有200平米,相当敞亮。患者在这里被分诊,会穿过这间大房,被引导入后面院中的各个诊室。
不过这间大屋,还兼做药房使用。这里的中药柜颇具特色,因为它特别高,几乎是从地面直铺到屋顶,铺满了整整两面墙,让我想起了现代有些图书馆的样子。药僮们抓药,全都是用梯子爬上爬下,可见这里的药有多么全,数量有多么大。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那药柜上的编码却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
巨大的药柜由一个个小小的抽屉组成,每个抽屉有一个编号,对应着一味中药。最常见的药材基本全在前一百号,比如一号党参,二号黄芪。三号白术。四号当归。我看到伙计们手里拿的方子。有图省事的医生甚至只写了编号,也真亏他们记得住。
我心中忽然闪过了一道亮光。盗走尸体的是药王阁,密信里头用的也都是中药名,难道说,这密信所用的密码,是跟这个药柜有关吗?
因为有这个药柜在,所有的中药名字,都可以转换成数字了!
我连忙拉了拉聂秋远。悄声告诉了他我的想法,他便对着药柜认真地看起来。过了一会儿,他一笑,说:“很有意思,不过,都转成数字之后怎么办?”
我的思路一下就被打乱了,因为我感觉十分惊讶。
“你你你,难道你把那密信给……背过了吗?!”
他惊讶地看着我,点头说:“是啊,既然是密信。背过不是很正常的吗?”
“咱俩就看了那么一会儿,你就背过了?”
我本来自诩记忆力超强。背东西都比其他同学快,但这个速度简直是不可能的,读过书的人都知道,这只能是开挂了。聂秋远要是到现代来做我同学,那我就永远只能考第二了。而且他会被大家在背后用唾沫星子淹死。
男神苦笑一声,说:“真真啊,要是你受过那种训练,让你迅速记忆很难记的东西,如果记不住,就要死,那你肯定就记住了。”
我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大概就类似于有一把枪抵在你后脑勺上,面前是写满了公式的课本。老师说,全背过,不然就一枪崩了你。哦买噶,这得造就多少学霸啊。
跑题了。我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考虑了片刻,就问他道:“你想一下,每组不是两个药名吗,第二种药代表的数字,是否都不超过一百?”
聂秋远思考了一会儿,说是的,第二个数字几乎都在五十以内,但第一个数字就有大有小,最大的好几百都有。
我心说你这真不是人的脑子,这比下盲棋还nb呢。
我的推断是这样的,数字两个一组,很像是有本密码书的样子,第一个数字代表所在的页数,第二个数字代表是这一页的第几个字,这样,两个数字就能锁定一个字,这封密信翻译出来,就可以传达一个完整的信息。
这是我地下党常用的方法,没想到这种方法聪明的古代人也发明出来了。
之所以判断第二个数字在一百以内,是因为古书不是印刷的,一页能容纳的字数有限,而秋提供的信息恰好印证了我的想法。
关键在于,这本书是什么呢,这我们可就很难猜出来了。
就在此时,从内庭有一行人急匆匆地走出来。为首的那个是身穿青色便装,须发花白,年近花甲的老者,旁边还有几名中年男子随侍着。
这几个人一走出来,门诊楼里都炸了锅。
“傅神医,这是傅神医本尊!”
“座下五大弟子都在,这,这可真是难得一见啊!”
“神医的门徒诊病,都已是绰绰有余,神医和五大首徒,很少亲自出来问诊了。这得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啊!”
唔,听上去,这神医似乎很厉害啊。
傅神医在我们面前立定,就打算依规矩行礼,却被聂秋远制止了。
“我等皆是微服,先生行礼就免了。”
傅知风神医抬头看了看我们,脸上显出惊讶的神色。
“听闻是大理寺少卿到访,谁想得,竟是这般年轻。”
我听他的话,看他的眼神,我相信他肯定早已明确地判断出谁是这个“大理寺少卿”了。但奇怪的是,当他的眼神落到我的脸上,他目中迸出一闪即逝的更大的惊讶。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我,会有这样的惊讶呢?我对于自己捕捉到的这个信息完全无法理解。
住了一下,傅神医便说道:“请二位到内堂说话吧。”
往内庭行走的路上,傅神医有意无意地问我道:“这位小兄弟,你我是否在什么地方见过?”
啊,见过?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见我一脸茫然的模样,傅神医也愕了愕,只说道:“人年纪大了,记性也变差了,许是老朽记错了也未可知。”
我见他这样说,便客气道:“神医不须如此想,是我患过失忆之症,以前的很多事,都记不得了。”
“哦?”傅神医略有些惊讶,“若小兄弟不弃,一会儿老朽愿给你试试脉,看上一看。”
神医主动要求给我看病,这是何等高级的待遇啊。只可惜我这“病”摆明了是瞧不好的。
我心里一凛。这老头子和颜悦色,忽悠得我差点忘了,咱们是敌是友还说不准呢。
来之前我问过聂秋远,万一这药王阁里头其实是龙潭虎穴,咱俩逃得了吗?他说已经叫幽夜之影踩过点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我们来了,幽夜之影也潜在暗处来了,我们并不是孤军作战,安全系数还是高的。
虽然他说没有什么异常,那也只能是表面上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