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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叹息着,声音微微颤抖,抿唇一笑:“走,我们一起观星去。”
这一夜,我与幻躺在观星楼里的躺椅上看了许久的星星,不知何时我竟然睡着,当我醒来时躺在幻的怀中,冰凉柔软的触感让我一夜好眠,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抬眼时对上幻含笑的清澈眼眸,我僵了僵,瞥到外面的艳阳高照,我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立马坐起了身:“糟糕,现在什么时辰了?”
“公主别急,不是说今天是休息日嘛?”幻透润的声音带着丝丝慵懒的笑意,让我恍然安下心来,感觉手上传来轻扯的力度,我疑惑的垂眼看去,呆了呆,十指紧扣?有些僵硬的将视线移到幻面上,对上他带着温柔笑意的妩媚眼眸,我悄悄咽了咽口水。
“公主,饿不饿?我们去吃中饭吧!”幻粉润的唇轻动,极具魅惑,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我默默别开了眼,点了点头,将内心“我想吃你”的咆哮拍飞。并强烈谴责了自己一番,不舍的松开了与幻紧扣的手。
从观星楼下来。小果正等在楼下,见到我们,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幻一眼立马迎了上来,朝我行了一礼:“公主醒了。”
“嗯。”我微笑着点点头,态度如常的吩咐:“小果准备我们的食物送到……餐厅吧!”我本想着现在带幻去“月园”洗漱顺便就在“月园”用膳。但转念一想,还是去公共的餐厅比较好,我与幻在观星楼孤男寡女的睡了一晚,还不知会被人传成哪样,若是用膳时还在“月园”里,那传言怕就会更加精彩了。
果然,如我所料,幻到我府上与我睡了一晚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且描述得有模有样,而我从来没到迟暮院里留宿过一次的事也随之传了出去。
此刻,我正与幻坐在某茶楼的角落里喝茶,听着茶楼里人们聊着的八卦,幻看着我压低声音似笑非笑的问:“公主真没去迟暮院里留过一次夜?”
我挑了挑眉,诚实点头。
“为何?”幻疑惑看我,清澈的眸子里波光闪闪。
“你说呢?”我挑眉反问。
“公主怕吃了消化不良?”幻微微蹙眉试探的问,既而又苦恼道:“他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吃了会消化不良么?”
“呵!”我再挑眉。悠悠道:“他确实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壳太硬也是会让人消化不良的。”
“哦?”幻微微睁大了眼感叹:“没想到啊!”
我看着幻但笑不语,没想到什么?没想到女皇居然没碰过迟暮。让他依旧干干净净的吧?其实当初我也没想到!
“公主,这传言传开了,叫迟暮情何以堪啊?”幻摇头轻叹。
“那不正好。”我毫不在意的笑笑,这对半年后与迟暮和离后于他有绝对的好处啊!而且女皇也会开心吧!也算是我这个做女儿的对她的一种孝顺不是?
我抿了口茶,环顾茶楼一圈:“幻,你觉不觉得我公主府该“清洗”一番了?”
“嗯?”幻怔了下。点点头:“嗯,是应该。”
“呵,这事等到时候交给左宣去办吧。”我放下茶杯站起身:“我们走吧!”
“公主真是!左大人还没嫁呢就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事做。”幻站起身勾唇一笑。
我瞥了瞥嘴理所当然道:“谁叫他要嫁给我当正夫来着,说不定到时不用我说,他就会自动洗府。”
“呵,那到也是。”幻轻轻一笑。
“哦?”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幻道:“幻好像很了解左宣的样子啊?”
“还好。”幻坦然迎视着我,清澈的眼眸看不出任何异样:“左大人年轻有为,关于他的传言听得多了一些,自然就了解了一点。”
“好吧!勉强接受你这个说法。”我淡淡睨了幻一眼,幻轻笑摇头。
这一整天我跟幻都待在一起,就单独我们俩,晚膳由我请客在“鸳鸯楼”食用,之后便送幻回“朝秦暮楚”,看着天色还早,便跟他一起进去准备坐坐喝杯茶,进到幻的院子刚刚坐下,小果便被小厮带了进来,满脸急色,朝我行了一礼后低声道:“公主,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了?”我微微蹙眉。
小果拧着眉回道:“是渝公子受伤了!”
“渝渝受伤了?”我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忧急问:“渝渝怎么会受伤?伤得重不重?他现在在哪?发生什么事了?”
“公主先回府瞧瞧吧!路上我再与公主慢慢说来。”小果抿了下唇,看了从屋里出来的幻一眼,点头无声打了个招呼。
我转头抱歉的看向幻,跟他告别与小果出了“朝秦暮楚”一路疾驰回府。
ps:
非常感谢热恋,明听弦,julia雅三位童鞋送的平安符,么么么~~~~
第一六五章:不打算娶
到得现在今年成年的公主只剩下我与三公主还未娶正夫,如今我将要娶左宣的旨意已下,便只剩下三公主还未定下正夫,而她一心一意只想迎娶炎渝。
原来在左宣将嫁给我当正夫的旨意下来之后,礼部尚书府便闹翻了天,这些天炎家不断派人寻找炎渝企图说服他回府并同意嫁与三公主蓝婧为正夫,但炎渝始终不答应。
今天傍晚炎闵带着两个妹妹再次找到炎渝试图再次劝说,但炎渝态度依旧坚决不愿回府,三人一直从“云绣宫”追到我公主府门口,炎闵脾气本就暴躁,终于失去耐心决定强行将炎渝带回,为了避免两姐弟发生冲突,其他人便进行劝阻,推推搡搡间炎渝撞到了大门前的石墩上,撞得头破血流。
混乱的场面瞬间静止,短暂的寂静过后场面再度混乱起来,原因在炎闵妹妹一人责怪炎闵一人劝炎渝一起去医治,可炎渝并不答应还要她们赶紧离开,炎闵见炎渝不愿疗伤又不愿跟她们回家,顿时怒火中烧又跟炎渝吵了起来。
“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还要留在六公主府?到底是为了什么?”炎闵气急败坏的冲炎渝吼。
“为了神器,神器,你满意了吗?”炎渝怒极的吼了回去。
当我到达公主府门口时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对话,混乱吵闹的场面再度陷入寂静,我从马车上不紧不慢的向着他们走去。
所有人表情不一的看着我,我眼神淡淡的环顾一圈向炎渝走去,我所有的视线定格在他受伤的额头。伤口还在流血,缓缓滑过眼角、脸颊,流入脖子里,一条鲜红的痕迹仿佛印到我心上。带着灼痛。
炎渝拧着眉抿紧了唇直直看着我,水汪汪的桃花眼里满是复杂,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终究只是更紧的抿住了唇。
“走,先进去处理伤口。”我看着炎渝的伤口不由得蹙起了眉,从他身边向府内走去。走了几步发现他并未跟上,顿住脚步,我疑惑转身,只见炎渝依旧笔直的站在原地,再看看炎闵三姐妹,站在炎渝对面拧紧了眉,面上带着浓浓的思索与担忧,不同的是炎闵瞪着炎渝,其他两人皆垂着眼并小心观察着我。
我在心里无奈叹息一声,转身走到炎渝身边。对炎闵三人淡淡道:“三位小姐,渝渝不是小孩子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选择,你们又何苦如此?闹得彼此都不开心?渝渝在公主府有目标啊!目标还未达到怎能轻易离开?”
我淡淡瞥了炎渝一眼,只见他浑身紧绷了起来,我轻轻一笑:“今天我就不请几位入府了。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我抓上炎渝的手腕将他往府里拉:“走。”俏儿跟小果立马跟上。
炎渝任由我拉着进入大厅将他按在椅子上,垂着眼任由早已请来等候多时的大夫处理伤口,我坐在对面的茶桌静静看着,气氛压抑。
炎渝处理完伤口时迟暮才回来,问候了一声,垂着眼端坐在炎渝旁边的位置,气氛更加压抑。
“好了,各自回房歇着吧!”我站起了身淡淡说着往厅外走去。
走到厅门口我忍不住顿了脚步,回头,见迟暮跟炎渝依旧垂着眼静静坐在位置上。两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低沉模样,我微微蹙眉,抿了抿唇道:“迟暮,有些传言听听就好,不必放在心上。渝渝……”
有些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又犹豫,炎渝的事我想我不该多嘴,该怎么做都由着他去吧,垂着眼的两人纷纷抬起眼来看我,我叹息一声:“好好养伤。”抿了抿唇,想了想,补充:“养好了伤才有精力在我府上找神器,找不到神器,你就一直待在我府上吧!”我语含笑意似真似假的轻松说着,笑弯着眼眸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公主,渝哥哥真是为公主的神器才一直待在府上的?”与俏儿一起走去后院的小路间,俏儿犹豫再三终于开口紧张问。
“呵!他啊!你说呢!”我笑着反问,心情有些莫名的压抑。
俏儿蹙紧了眉摇摇头。
“不管为何,府里有他就是了!多几个人吃饭才热闹!”
“今晚可只有我一个人在餐厅吃饭。”俏儿哀怨的嘟囔。
我一时无言以对,干干的笑了两声。
回到“月园”时间差不多才八点,我侧躺在外间窗边的软塌上准备看会书再洗澡睡觉,书自然是从书局里淘回来的闲书,野史之类。
看了两页却是看不下去,呆呆看着窗外发愣。
半夜时分我从梦中醒来,听到外面传来细微的声响,小果又半夜外出了,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我睁了迷蒙的睡眼盯着床顶,轻轻扯动嘴角,一点点苦涩在嘴里蔓延。
又过了几日,月国右丞相嫡长子左宣将嫁与月国六公主蓝月,宣布良辰吉日的皇榜公告发出,定于十二月初六。
月国京都整个沸腾。
又过了两日月国三公主蓝婧迎娶正夫的皇榜公布,同样定于十二月,因她年长,日子则在我之前于十二月初二,娶的是工部尚书的嫡子,终究炎渝没有答应嫁给她。
公主迎娶正夫乃皇室重大之事,若从正常来讲,从下榜到迎娶最短需要一年的时间,但今年情况特殊,自然特殊对待。
成年的公主今年必须迎娶正夫;所以朝中各部门许多东西都已准备妥当,虽从现在到迎娶当天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筹备起来也不显仓促。
虽说早已做好准备,但朝中负责的各部依旧忙碌,而最为忙碌的便是“云绣宫”,从炎渝受伤那天起,一连几天我都没见到他,终于今天他出现在了晚膳的餐桌上,让我忍不住蹙眉。
炎渝脸色苍白得吓人,眼底一圈青黑明显缺少休息。
“渝渝,我不是要你好好休息吗?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这不是忙着给公主绣制婚裙吗?”炎渝淡淡不屑的瞟了我一眼。
“我娶迟暮的时候不是刚绣制过?”
“别说公主这次娶的是正夫,就算不是又怎能穿旧的?”
“才穿一次也算旧?就穿那个就行了啊,何必那么麻烦那么浪费?”
炎渝横白我一眼,不再说话认真吃饭。
其实在月国,女子每次娶亲,婚裙都是新制,一是妻主对新夫的重视,二是彰显妻主的实力,更何况是一国公主,更不可能穿穿过的婚裙。
晚膳后我一个人在府里散步,我将要娶正夫,府内许多东西都要准备,小果更加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