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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是女皇的生父,元太妃是太后的亲弟弟,据说女皇跟元太妃的关系比跟太后这个亲爹还要亲厚许多。
“二爷这些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身体本就虚弱,现在被关押着,听说……听说,还不给喝不给吃,还被用了刑,公主,想想办法救救二爷吧!”
ps:
非常感谢恋酱送的平安符!么么么~~~既然有宫廷,我想吧!自然就该有太后这种*oss级的生物~~啦啦啦~~~
第二零零章:人不可貌相
不给吃不给喝,还用刑?迟暮到底是怎么得罪太后了?
可女皇不是在宫中吗?女皇不是十分宠爱迟暮吗?她怎么会就那样看着迟暮被太后关押、受刑?不为迟暮求情?还有?事实真是这般吗?
“公主,不如入宫去看看吧!”闻讯赶来的左宣挥手让小厮退下,看着我淡淡道。
“昨晚宫中办宴了?”我竟然不知道。
“是一场小宴,元太妃不喜铺张,女皇只叫了大公主与二公主相陪,其他公主皇子均未受邀参加。”左宣淡淡解释:“但二弟被太后关押的事已在宫中传开,据说太后盛怒,连女皇为他求情都没用,此事还是公主亲自出马,二弟恐怕等不及,公主还是即刻入宫吧!”
“女皇求情都没用,我去有用吗?”
“不管有没有用,迟暮是公主的侧夫,公主就必须为他做主不是?公主有这个责任与义务。”
“哎!”我叹息一声,左宣说得没错,迟暮不管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已是我的人,我有责任与义务照顾他保护他,他出事我不能不管,而且我不仅要管还要管好,我微微眯了眯眼,抿了抿唇,开口坚定道:“走,入宫。”
太后虽不在宫中居住,但宫里依然是得有为他准备并长期打理的宫殿,名叫“慈宁宫”,似乎不论是在这个世界还是我原来的世界,太后们居住的地方起的都是这个名。
下了马车,我与左宣走入宫门,一位宫人立马迎了上来,说是女皇命他在此等候,我若入宫便直接将我带去“慈宁宫”。
上了接人入宫内的软轿,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轿子缓缓停了下来。
下了轿,入眼的是一大片梅林,白色的梅花已争相绽放。朵朵纯白傲然立于枝头,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样一大片白梅林,心,因眼前的美不胜收而震撼。
我府上也有梅林。但种的都是红梅,记得“朝秦暮楚”同样有一片梅林,不知开的是何种颜色的花,我想应该是粉红色,毕竟幻那么喜欢粉色。
不过,显然现在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照着闭月的记忆,太后居住的慈宁宫就在这片梅林之内,我疾步踏上梅树间用白色小石子铺就的小径,大概走了五分钟。眼前出现一道白色的围墙,砌成围墙的白色大石块与我“月园”的相同。
一扇长方形的大门,正对着我们所走的小径,门大开着,远远的便能看到院内的大致情况。进入大门是一片同样栽种了白梅的庭院,庭院正中间是正殿,为两层木楼。
很快我与左宣便走到了院门口,院内除正殿外还有四间一层雕梁画栋的木房,正殿左右两边各两间,整体呈半圆形排列。
通报过后,我们被带进了正殿大厅。大厅内部的装修设计多以白色为主,低调而奢华,陈设并不复杂,与一般大厅不同的是,对着门靠里墙,一般摆放主位的位置摆着一张可供三人同眠的软塌。塌上正中摆着一张放了一套白色茶具的矮几,矮几旁还有一个巨大的抱枕?还是枕头?
我微微惊诧了下,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枕头,姑且就先叫枕头吧!足有普通枕头五个那么大。大厅左边往里进入内殿,右边摆着三张待客的茶桌。
此刻大厅内空无一人。宫人叫我们稍等片刻便向内殿走去。
不消片刻,从内殿缓缓走来一位身穿银色宽袍的男子,男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绝对俊美的五官,看起来温柔婉约,带着温和笑意微微弯起的眼角,有着丝丝细纹,那是岁月在他面上留下的唯一痕迹,也让他看起来仿佛被岁月深造而特别能包容他人。
一头深青色的长发,前半部份用发带在脑后绑紧,与其余的长发铺于后背,两鬓垂下一大缕霜白的长发,垂到腰际,别具魅力。
因着闭月的记忆我知道这男子便是太后,一个比先皇小十岁,一直被先皇宠爱着的唯一的皇后,比起他的容颜,更让人在意的是他浑身散发出来,那种岁月沉淀下雍容华贵、祥和宁静的气质!
总而言之,太后就是一个看起来像爹一样的慈祥爷爷,我实在想不出这个看起来温柔慈爱,脾气很好的男子盛怒之下会是什么样,而又会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气得将迟暮关押甚至用刑。
于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真正透彻的理解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闭月。”
“左宣。”
“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与左宣弓身行礼态度恭敬。
“月儿来了呀!”太后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磁性,微笑着轻轻看了我们一眼,缓缓走向软塌,跟随的宫人熟练的将矮几挪到一边,太后懒懒地坐到软塌上,右手撑着头,侧靠躺在了那个巨无霸枕头上,嗯!原来那玩意儿是靠枕。
宫人倒了一杯茶,恭敬的递到太后手上,太后接过轻轻抿了一口,又递还给宫人,开口,依旧是那慵懒的语调:“月儿何时也学会了这套虚礼?说什么千岁?若人真能活个千岁那不成老妖怪了!哀家看起来像老妖怪吗?”后面一个老字微微咬重。
听着眼前慵懒侧身靠躺在软塌上的男子自称哀家,我心里竟然没有感觉有丝毫违和感,或许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特别适合这个自称。
可是他说的这话,我嘴角抽了抽,太后最初给我的美好感有了些崩落的迹象,这刚一开口言辞就如此犀利,连基本的礼节之语他也能如此挑刺,男人也有更年期吧?太后今年已五十五岁,这是进入了更年期的节奏吧?看来我得小心应付了,更年期的人可是毫无道理可讲,从他说的这话我就明显感觉到了。
虽内心吐槽着,我保持着很标准看起来很恭敬的行礼姿势,太后他老人家还没叫我们平身,我们只好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温和道:“基本的礼节,闭月可不敢废。”至于“老妖怪”这一说,我就直接忽视吧!何必去撞个那枪口?
“哎,记得上一次看到你时,你还是好小一个,这一转眼啊,就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那个小小人儿都娶夫了!”太后看着我感叹,他在先皇辞世后便去了皇陵别院居住,很少回来,也很少让人去探望,而那时闭月才三岁多一些。不过即使是探望,即使是他回来,也轮不到闭月出现在他面前。
面对老人家对岁月的感叹,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选择保持沉默,正所谓少说少错,可别到时一句话不对就点爆了贴着更年期标签的危险炸药桶,先小心观望一会儿,再找个适当的时机提迟暮的事!
“以前你见到哀家时还是叫皇爷爷,现在怎么就叫了太后这么个生份的称呼呢?”似带着追忆、感叹、忧伤,太后说完还长长叹息一声,轻轻伸出手,宫人将茶杯递到他手上,他又轻轻抿了一口,递回。
这谱摆得!我暗暗瞥了瞥嘴,都十几年没见了,能不生份嘛?也不知我若是叫了皇爷爷,他会不会嫌我故意套近乎?懒懒地戳我一针,都十几年不见了,月儿对哀家还真是一点都不生份啊!
我感觉太后肯定是会这样,虽刚刚与他有所接触,我就是如此确信着,果然荣升为“太后”的都是老巫婆?呃?老巫公?不对,是老巫师!迟暮的事看来会不太好解决!
我忍住内心不断的吐槽,保持着微笑真诚道:“太后是皇爷爷,皇爷爷是太后,在闭月心里皇爷爷与太后一样亲厚。”
“呃?”太后愣了愣,接着轻轻笑了起来,仿佛很愉悦的样子:“月儿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讨喜啊!”
“谢皇爷爷喜爱。”我的腰又往下弯了一点。
“都免礼平身吧!瞧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拘泥于礼数?不叫你平身还不知自己站直了?”太后面上的笑意加深,眼神在我与左宣身上转了一圈,定格在左宣身上:“你就是月儿的正夫左宣啊!”
我与左宣道过谢站直了身,我都不想吐槽了!
左宣微微一礼,有礼有度的道:“正是下官。”
“你,我倒是见过许多次。”太后动了动,调整了下姿势又道:“听说你与萱儿的关系很是亲厚,怎么就嫁给了月儿呢?”
我额头滑下一排黑线,你当着正妻的面光明正大的问别人的正夫为什么不嫁给绯闻对象,真的好么?别以为你是太后,就能如此口无遮拦好么?
太后最初给我的美好感彻底崩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表面看到的东西可真是太会骗人了。
左宣轻轻笑笑,转头看我,深邃的蓝眸中溢满温情,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深意,我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左宣竟如此会演戏,不过再想想,我早该发现他这会演戏的天份,中秋在天禅寺那次为解“折桂花事件”他不就演得很好?
太后看着左宣看着我的眼神,轻轻一笑道:“若是萱儿不听她母皇的话迎娶司徒家那小子,估计你早就嫁给她了吧?萱儿啊!就是太听她母皇的话,她明明那么喜欢你哎!其实,男人嘛又何必将自己端得那么高?虽说萱儿娶了司徒小子当正夫,你也还是可以嫁给她当侧夫的嘛!虽听说你俩不对盘,但,若能和谐的伺候好同一个妻主,当侧夫比他那个正夫更得妻主宠爱,岂不就是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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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恋酱送的平安符~~么么么~~~
第二零一章:狗血桥段
我额头挂落更多的黑线!太后您老人家是被剪断月老牵扯出那条红线的邪恶剪刀俯身了吗?
你可是一直当着正夫的人,并得到先皇的宠爱,你确定你这样说真的没问题么?简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亲!
还有你当着我的面可惜我男人没嫁给另一个女人的态度到底是闹哪样啊?我觉得我都吐槽无力了!生生压下心里生出那一股抓住太后衣领猛烈摇晃着狠狠质问的冲动,心说我入宫可不是来听他老人家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啊喂!
左宣上前一步行了礼道:“回太后,左宣已嫁给六公主为正夫,那么,现在是公主的夫,将来也是。”语气是理所当然的认真,我听着怔了怔,看着他说完抬眼平静的与太后静静对视着。
太后缓缓眨了下带笑的眼,扬了扬唇,轻轻笑了一声。
左宣含着如常的笑着垂下眼,恭敬退回。
我看着两人的表现微微蹙眉,迟暮的事不能再耽搁了,遂上前一步行了一礼,恭敬而温和道:“敢问皇爷爷,听说迟暮不小心惹了皇爷爷不高兴,被皇爷爷关押了起来,可是真的?”
“嗯!没错!”太后笑得温婉祥和,听了我的问题淡淡瞟了我一眼点了下头。
我倒想不到他会如此爽快的承认,怔了下,继续道:“不知迟暮因何而惹了皇爷爷不高兴,孙女在此替迟暮跟皇爷爷道歉,皇爷爷是否能大人有大量别再生他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