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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儿郁闷得来到隔壁,先去方爷爷和方奶奶地屋里坐了会,然后才去将住过人的屋子简单收拾了下就坐在走廊的廊柱上发呆,想着肖亚男和白星辰的事还是等佝偻爹回来了,再给佝偻爹说说。看看佝偻爹是什么意思,没准佝偻爹会同意这门亲事,要是佝偻爹同意的话,苦命娘就是再不愿意也没法,古代女人不都遵从夫为妻纲嘛!那苦命娘应该遵从佝偻爹的意思才对。
七月的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也没有一点风,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所有的树木花草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垂着脑袋!
正如现在的染儿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窝在她脚边的绒儿吐着个舌头,大喘着粗气。
染儿听到绒儿的喘气声,蹲下身子摸了把绒儿圆滚滚的肚子,“今儿吃了点什么回来了,看这肚子肥的!热了吧,走,我跟你洗洗澡降降温去!”
绒儿一听染儿的话,本来无神的双眼顿时散发出无限的光彩。
染儿暗叹了口气,心想,这事还是慢慢来吧,既然她用异能眼透视到了白星辰和肖亚男注定要结为夫妇,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可能要花些功夫而已,既然王莲花现在不同意,那说明他们两人的缘分还没那么快到合二为一的地步,什么事都得有个起步发展的过程,白星辰和肖亚男的感情也许现在就处于刚起步的阶段,顺其自然吧!
她想到这里就牵着绒儿来到后院的一口深井旁,找了个洗衣服用的大木盆,然后摇轱辘打水,将水倒满了大木盆。接着让绒儿跳了进去,并卧在水里,她用手撩泼着水揉搓着绒儿的毛发,一圈下来,本来清澈的井水都能当墨汁用了,“绒儿,你说白胡子老头在哪呢?怎么还不来找我们?”
绒儿在水里扑棱了几下脑袋,弄的染儿浑身都是墨汁点,“绒儿,咋一提你家的白胡子老头,你就激动,这一个多月来,天一热,我就伺候你洗澡,还给你剪毛,咋不见你对我有多好,光我对你好啦!”
绒儿用舌头舔了舔染儿的手心,摇了摇尾巴,向染儿示好。
染儿望着绒儿可爱的动作,拍了绒儿的脊梁,“好了,出来,我给你换盆水。再冲一遍,你就先披着这身白毛在后院歇会,我去给你买墨汁去!”
绒儿按染儿的吩咐乖乖从大木盆里又跳了出来,待染儿将大木盆灌满水,自动跳进水里扑棱了几下,染儿又用手给绒儿洗了一遍,然后才去杂货铺里买了瓶墨汁回来,一点点地又将绒儿的毛染黑。
等染儿将绒儿的毛染完后,天就晌午了,她的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开了,染儿摸了下瘪瘪的肚子才意识到。她这半天光干活还没吃饭,苦命娘咋不叫她吃早饭呢?
生气没做,还是因为别的?染儿的心里莫名地有股孤寂失落地味道,就好像她又成了没人管没人问的孤儿似地,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反正她现在很讨厌那种味道,如若她永远也不曾尝试到亲情的温暖也许她不会讨厌孤独和寂寞,也不会感到失落,因为上一世她就是在孤独和寂寞中走过来的,可现在的她不一样了,她尝到了被人宠爱被人惦念的甜头,一旦被人遗忘,她会伤心,会失落,她不知道,苦命娘因为生气,赌气没做饭或是不叫她吃饭忘了她的存在?抑或是找不到她在哪儿?
在染儿的心里她希望是最后一种,她自我安慰,对,就是那样的,苦命娘会生她的气,但不舍得让她饿肚子,饿坏她的肚子就没人帮苦命娘赚银子了,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人是铁饭是钢,再和人闹气,也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绒儿,走回家吃饭喽!”
染儿和绒儿在路过门房的时候,有点犹豫要不要问问方爷爷,苦命娘找她了没?虽然心里很想知道答案,可又怕真实的答案伤人,染儿在外面徘徊了好长时间最后鼓足勇气走进门房,“方爷爷,我娘。。。。。” 她还没说完,就被一身穿白衣头戴黑纱帽的人点住了穴道,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进而看见方爷爷和方奶奶的喉咙处有一条缝隙在冒着鲜红的****,****由内向外一滴滴地顺着脖颈流进衣衫,渗透灰白的衣衫,为灰白的衣衫抹上了绚丽的色彩。
染儿看着两位老人胸前那一大摊被血染红的衣襟,心知是她连累了两位老人,深深地罪恶感充斥在她的心头,也许她本不该回来,如果她没回来,两位老人还会像以前一样过着平静的生活,而不至于。。。
悔恨愤怒的泪水像开了闸的河水似地在她尖尖的下巴汇聚滴落!
绒儿在门外可能是感觉到染儿的不对劲,狂吠了一声,然后奔进屋里,两只前爪平行地铺在胸前,双眼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那白衣黑帽人,眼神中蕴含的凶光越来越强烈,眼珠渐渐地变成半透明,就像笼罩着一层暮霭,接着后腿蹬直,前腿平伸,前半身形成俯冲的姿势!
紧接着只听嗖、嗖、嗖和类似于狮子般的低吼声同时响起,进而就见绒儿直冲着黑衣人的喉咙扑过去,然后就听到叮、叮两声镖插进木头的声音,还有一支镖插在了绒儿的后退上。
而那白衣黑帽人却毫发无伤,染儿望着绒儿后退上的黑毛被渐渐地染成暗红毛,咬牙心痛地唔唔唔地直冲绒儿摇头,可绒儿根本不看染儿,双眼凶残地盯着白衣黑帽人准备第二轮攻击!
紧接着就见白衣黑帽人从怀中摸出火石,点燃了一块油布,扬手扔到了方爷爷和方奶奶的尸体上,而绒儿同时发动了第二轮攻击扑向那白衣黑帽人的胸口!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那白衣黑帽人轻轻地左移了几步就躲过了绒儿的第二轮攻击,染儿唔唔唔地流泪摇头,已经死了两条人命,她不想再搭上绒儿的命,绒儿还得等着白胡子老头回来,兴许白胡子老头来了,能救他脱离魔掌!可绒儿现在不听她的,只是凶狠地瞪着那白衣黑帽人,以寻找第三次攻击机会。
紧接着就见白衣黑帽人从旁边扯出一条白布圈住了染儿的脑袋和上半截身子,然后抱起染儿就窜上了房顶!
染儿的眼前一片乌黑,耳边传来的是绒儿歇斯底里的狂吠声,明明微热苦涩的泪水滑过她的脸庞,却让她感觉到好似漫天冰雪般冻彻心扉!(!)
【一百七十七】媚月!
【一百七十七】媚月!
日子像念珠一样。一天接着一天滑过,串成周,串成月,连成年,春夏秋冬几番交替,转眼间又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一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三千青丝用发带拢起,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的素面妙龄少女抬头遥望星空,夜空深邃依旧,群星灿烂依旧,天上的牛郎和织女星因着是他们相会的日子。
每年的这个时候看起来都特别的明亮,五年前的这个时候,她还在和村里的姑娘们斗巧,甚至还和她刚结识的两个小姐妹一块干了点坏事,每每想起她们三人的愿望,她就会会心地一笑,王春竹的官夫人梦和肖萌的地主婆梦该实现了吧?佝偻爹和苦命娘还有大哥会想她吗?
“姑娘,主上来了!”青衣道。
染儿点头恩了声。随着青衣走向门主的专属房间,心里却在将那个戴面具的门主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如若不是她娘的门主下的令,她白染儿还守着佝偻爹和苦命娘,大哥,小哥,没准再添上个漂亮能干的嫂子抑或还有了个可爱的侄子或侄女。
一家人卖着油条开着客栈快快乐乐地好好过日子!可就因为那破门主的令,就让她离家千里来到这表面繁华但处处激流暗涌的京城长安,来到长安也就算了,只要许她自由也行,可偏偏像养只笼中鸟似地将她圈禁在这小小的院落中,一养就是五年,最令人可恶的是每当她心情稍好回忆她幸福的过去时,这丫的门主就像恶鬼似地来了!
她的心里虽然有诸多不满,但面上还得喜眉笑眼地去迎合讨好,否则她的小命就没了,方爷爷和方奶奶死前的惨状至今仍清晰地刻在她的脑海里,她恨他们这群人,可还得极力讨好这群杀人当切瓜的魔头。
“主上,今儿不高兴,你进去小心点!”青衣冷声提醒染儿道。
染儿呵呵一笑,“多谢青衣姐姐,我发现紫衣最喜欢吃红烧肉,改天我将红烧肉的做法教给你!日后你可以天天给紫衣做着吃!”
“姑娘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青衣瞥了眼染儿冷声道。
“晓得,晓得,青衣学会了也可以自己做着吃的,呵呵!”染儿赶忙笑着补救道。
染儿边走边将红烧肉的做法大概给青衣嘟囔了一遍。没办法,谁让这些表面冰冷下手阴毒的人,往往都是群口不对心地另类,在内心地最深处其实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俗人,只不过他们的****埋藏得较深已! 等快到门主门口的时候,青衣又低声道,“你进去乖一点!”
染儿呵呵笑着点头再次谢过青衣,心里暗骂,丫丫地,别看披的这身皮不赖,其实呢,她在这连个小小的婢女都不如!见人就低头哈腰地陪笑脸,还不乖吗?不过,在这没理可讲,她也只敢在心里骂两句。
青衣来到门主的专属房门前,敲门禀报,只听里面一粗犷的男中音道,“进来吧!”
青衣向染儿示意,可以进去了。
染儿会意地点头一笑,然后推门走进屋内,规矩地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等候这位血煞门的一把手说话。
“来这儿几年了!”门主悠闲地道。
一点也看不出来心情不好的迹象!“过了今夜刚好五年!”末了染儿在心里补了句,离家刚好五年。
“多大了!”门主接着道。
染儿的脑门冒冷汗,强作镇定道,“十三岁!”
“让媚月给你收拾一番,今晚跟我走!”门主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染儿一听媚月这两字,噗通就跪下了,“门主,若是有任务吩咐给我,我一定尽力完成任务,真的,不管什么事我都尽力做到!还请门主开恩!”
“这儿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门主冷漠地扫了眼染儿道。
“呵,呵,那当然是门主说了算!”染儿的身子一哆嗦,这话就出口了,她在心里暗骂,她奶奶地杨凌风可把她害苦了,如若再让她见了他,非得把她这几年受的苦连本带利地全讨要回来不可。
“媚月!”门主道。
然后就听一嗲声一嗲气地女人道,“不知门主叫我来有什么事啊!”
染儿望着这位一身红色透明纱衣,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清晰地让人一目了然,身态丰满姿色妖娆的媚月,要是让这丫的女人给收拾,她还不如撞墙来得痛快些。
染儿的眼珠一转,对啊,受伤了,就不用跟着门主走了,也就不用被媚月折腾了。
“媚姬,你的父母和大哥现在生活的不赖啊!”门主像长着后眼似地洞察了染儿的心思。
“多谢门主费心,媚姬一切遵照门主的吩咐!”染儿甜笑道。
“门主好眼光啊。往日黑不溜秋土不拉叽地乡村丑八怪,还真被门主养成了个美人坯子,可惜就是瘦了点!”媚月嗲声嗲气地说着就动手向染儿的胸部抓去。
染儿急忙后仰险险避过那可恶的老女人。
“哟,还害羞呢!”媚月嗲声嗲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