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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的话未说完,一股巨大的漩涡自灵泉底部冒出,将白染儿的灵魂吸了进去,电光石火间,杨沛瑶那小小的身躯扑向了漩涡,“姐姐,我们乘此融合吧,我要回去找恪哥哥,…”
待白染儿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寒玉冰床上,身旁坐着一个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她微眯了眼偷偷打量着他,暗思量,程浩宇和谁融合的?她的肉身不是已经埋了吗?现在的这具又会是谁?瑶妞当李恪是单纯的哥哥呢还是情哥哥,哎呀,真她丫丫的烦人,瑶妞那家伙怎么可对李恪那丫的用情那么深,搞得她现在一想起李恪,这小心脏就噗通噗通让她直内疚
“醒了”还是那粗犷的男中音
白染儿转动了下眼珠,“这是哪儿?”
“雪莲山”
“有镜子吗?”
他递给了她一个后世才能有的能清晰照出人影的玻璃镜,白染儿打量着镜子中的身影,一身黑长柔顺的秀发披在身后,曾经的娥眉青黛早恢复了原形,而且个子也比以前高了不少,现在怎么也有一米六七左右,在以肥胖为美的古代,现在她怎么也算高挑的身材了,以前瘪瘪的瓜子脸现在也变得柔光水嫩饱满有佳,看着是有人细心帮她保养过的
“可喜欢现在的模样”
“我睡了有多久”白染儿抬眸盯着他的眼道,要知道以前她是从来不敢看他的眼,如果五年前他第一次绑架她,就认出了她,她岂不是被程浩宇那家伙欺负了好多年,虽然以前两人有过节,但都在陌生的异界,丫丫的,那嘴欠的家伙对她好点就不成吗?天天戴着个假面具,还故意用粗犷的男中音,丫丫的,骗了他五年,还圈了五年,真是越想火气越大,“我饿了”
“你等着我跟你弄食物”
不一会儿,他就端了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回来了,上的都是她前世爱吃的菜,白染儿边吃边想着,丫丫的,难道这嘴欠的男人今日想拆穿身份,要不然为什么处处将不属于这里的玻璃镜子和她熟悉的菜肴摆上来,等等,丫的,这儿好像没看见仆人,也没看见青衣,丫丫的,以前她的吃喝拉撒不会都是让他一手包办的吧,那她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而且那家伙是个干净到有洁癖的人,不可能……
白染儿边吃饭双眼边叽里咕噜乱转,“你一个人住在这儿?”
“两个”他的眼睛一眯道。
白染儿心中的大石头在呼地一声即将落地时,只听他又道,“算你”
一口菜噎住了她的嗓子,白染儿扣着嗓子直咳嗽,他则笑眯了眼递给她一杯水,“先喝水”
白染儿接过水喝了下去,将筷子放桌子上一放,“摊牌”
他揭下脸上的银质面具,静静地望着她。
当她看到真是程浩宇那张欠揍的脸时,白染儿伸出拳头照着他的双眼就揍了过去
他既不闪也不躲,真个挨了她一拳头,“气消了没,没消的话,这边再来一个,好事成双”
换别人也许会罢手,白染儿一拳头又照着他的另一只眼挥了上去,“来就来,丫丫的,你越学越本事,对老娘下毒不说,还对老娘使那叫什么玩意的锁情索,你以为老娘是条狗啊,一套一个准,丫丫的,真是气煞老娘也”
【二三九】阴恶少!
【二三九】阴恶少!
他真让她揍了一对熊猫眼,“气也出了,刚醒省点力气”
白染儿使出吃奶的劲咚咚又猛捶了几下他的胸膛,“我问你,有没乘老娘昏迷的时候,占老娘的便宜”
他上下扫视了她的全身,“要放以前兴许会,但这个实在挑不起我的兴致”
白染儿抬脚踹了他一下,“袁天罡是不是你的师傅”
他点头恩了声,“李淳风那老神棍有没来看过我”
“看过只是他很忙,一直对你很歉疚”
“你叫什么?”
“现在叫宇文皓以前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这儿土生土长的古代妞”
“淼儿”他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用粗粝的大手揉着她的头发声音有些哽咽,“能看到活蹦乱跳的你真好”
白染儿一把拍开他的大手,“少叫的这么肉麻,不是你给我下毒想让我陪你一块死的时候啦”
“我那还不是怕你跑了,他妹地,皓爷我放着现代的大少爷不做,追你到这鸟不生蛋鸡不放屁的古代,天天光能看不能吃,还得像防贼似地防着被你发现再跳脚跑了,皓爷我容易嘛我,他妹地,你个鸟妮子,在人间勾|引男子还不算,还跑到冥界私会月笙那祸害,要不是皓爷我神通广大,你以为你还能回到这里,他妹地,皓爷我伺候了你快两年,以后你也得伺候皓爷两年抵债”宇文皓同样憋了满肚子气,稍温存了一下,那嘴欠的毛病又上来了,反正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装了好多年,他早腻歪了。
气的白染儿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丫丫的,你个花花大恶少,要不是当初你挤兑老娘,老娘没准和那薛什么玩意生的孩子都念大学了,会被水淹死来到这鸟不生蛋鸡不放屁的古代,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就是老娘这次挂,也是因为你,要不是你跟老娘下毒,引起毒发,就凭老娘现在的本事,你以为老娘就那么容易挂,这还是丫丫的你个花花大恶少种的因,你可好,现在倒数落起老娘的不是,老娘想当初是给你花花大恶少面子,现在老娘和你是半斤对八两,你以为老娘真不骂过你,丫丫的,真是气死老娘啦”
她一口气憋了这么多,说完了用手忽忽扇着风,要整天和这丫的嘴欠的家伙待一块,她真能被他给活活气死,不,应该是已经被气死了一回,下回就是第二次了,想想人家瑶妞的恪哥哥,还是那丫的李恪话少,虽然有时候也欠揍,但总比这丫的程浩宇,不现在应该叫宇文皓强。
等等,宇文皓,飞燕美人的****貌似也是叫什么皓,宇文皓,对,对,想起来了,飞燕美人的暗恋对象原来就是他这个花花大恶少,白染儿两手食指成斜十字交叉做了个停战的手势,“喂,宇文皓,我问你,你没事是不是经常进皇宫?”
宇文皓翻了下眼仁,痞子十足道,“进过两次,干嘛,你骂够了,皓爷还没开骂呢”
“丫丫的,你个嘴欠的花花大少,我有正事给你聊”
白染儿前一秒双手掐腰一副泼妇骂街样,下一秒双眼放桃心似地凑近他八卦道,“那你有没在宫里见到个有着一对大*|霸,盈盈一握水蛇腰,挺翘的小屁股扭来扭去绝对符合你审美观的玉瓷美人”
她边说边将模仿赵飞燕那扭来扭去的走姿,“喂,我给你说件我的糗事,你看你长的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也算人中龙凤,还有我来到这儿遇见的几个帅哥,再算上满头红长发的月笙,你们几个随便任何一人勾勾指头,在你们后面的美女都能成卡车的尖叫,可是我见到你们顶多失神欣赏一会,当然你连让我失神的机会都没有,可自从看了那大*|霸扭来摆去的样,愣是让我流鼻血了,我都能流鼻血,那你见了肯定会是血液倒流状态,小鸟儿呈倒立昂扬勃发之态你仔细想想有没见过这个人,这个女人很好玩,很搞笑地”
宇文皓轻拧住白染儿的耳朵,“我让你个鸟妮子不学好,是不是桃花眼那男人教的你这些龌|龊事,早知道皓爷就让那小子去见阎王,吃饱了给皓爷滚回寒玉冰床上”
“疼,疼,轻点,老娘可是病刚好,你个嘴欠的花花大恶少,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出去,别说你和老娘混过,真是将现代人的脸都丢尽了”白染儿龇牙乱叫,其实他下手不重,不过那寒玉冰床太寒了,躺上去不运转灵力会直接冻成冰棍
两人闹腾着玩了会,没多大一会儿,白染儿就蔫蔫地趴下了,“我说宇文皓,月笙告诉我,****毒无药可解,除非王母娘娘的断情水,会不会是真的?你有解药吗?
咱俩以前虽然有过节,说到底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当时因生活所迫干那啥是欺骗了你的感情,可看在咱们好歹也并肩作战了五年的份上,咱们没有男女情,也有战友情,老乡情,朋友情,你说是不是?
你别说你为追我而来到这里,月笙告诉我,你和我一样原先都是魂魄不完整的人,你来到这里自然有你的使命,我呢,也算有自己的小小梦想,上辈子稀里糊涂地就过了,我可不想这辈子还要稀里糊涂地挂你要有解药的话,就帮我将****解了吧,我可以让你像韦小宝那样坐拥十八个貌美绝伦的媳妇,反正古代又不限制你娶老婆,你想要多少,我能给你弄多少?……”
宇文皓越听脸色越黑,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干脆将她吃干抹净算了,可想想这些年都等了,她又刚醒来,两人的关系好歹比以前有点进展,他要再用强,一切又回归原点了,在现代软磨硬泡都没弄到手,在这儿,心里更没底了,想到这里,他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脸色阴沉地走了出去。
等白染儿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大黑了,宇文皓叫她起来吃晚饭,她睡眼惺忪地半眯着眼,“不是刚吃过饭没多长时间吗?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没感觉呢”
宇文皓收起了起初的痞性,再次戴上了银质面具。
白染儿望着那银光闪闪的面具,心里清楚,宇文皓是程浩宇和另一个人的融合,他戴上银质面具就代表着他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不可能像她刚醒来的时候那样和他嬉笑怒骂
两人相对无言脉脉地吃完晚饭,刚睡醒,闲着也没事,白染儿就坐在寒玉冰床上用她特有的吐纳方式凝练灵力。
转眼小半年就过去了,除了商量吃什么,两人还算投机地相互交流,再就是宇文皓指点她如何控制身体里的灵力运转,教她yu女雪花剑,练上乘轻功必须开口说话时,他才和她说上几句,剩下的时间两人几乎谁也不说话,饭轮流做,碗轮流刷,衣服轮流洗,屋子卫生轮流打扫,唯一一块去的就是上山打猎,就这唯一一起出动的机会,两人还相互比谁打的猎物多,谁打得猎物多谁歇工一天,然后得意地白对方一眼
起初,宇文皓猎的多,慢慢地白染儿能赢一两回,到后来白染儿赢多负少,虽然知道宇文皓让着她,但她的进步也是蛮快地,既然他愿意让,那就让呗,谁让他是个男的,白染儿心安理得揣着手看宇文皓那家伙带着张面具忙来忙去,不过,她再也没敢提让他帮她解****之毒,也没再提赵飞燕那个大*|霸。
这天,他们俩一块打猎回来,发现家里没调料了,白染儿憋不住了,“喂,宇文皓,这次我又赢了,你先在家准备材料,我下山去采购点调料回来,本来我赢了,什么活都该你干,今儿本姑娘心情好就免费帮你跑回腿如何?”
宇文皓讥讽地望了白染儿一眼,“你会有这么好心,不用了,白大小姐,你揣着手当吃货,我觉得还靠谱”
“丫丫的你才是个吃货,气死老娘了,老娘在这儿都快憋死了,整天对着你这张银光闪闪的面具,看都看腻歪了,今儿老娘我还非要下山不可”白染儿倔驴脾气上来了,忍了小半年,觉得长了点本事,小尾巴开始往上翘了。
宇文皓将手中斩了脖子的鸡都扔进了沸水里,然后洗了手,摘了脸上的银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