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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盆里鲜红一片。佝偻爹怒目圆睁地骂道:“孩他娘,是那个混蛋打的?我去给他们拼了!”
苦命娘赶忙拉住佝偻爹道:“孩他爹,你先别生气,听我给你说!”苦命娘就将王牙婆来家闹事的经过向佝偻爹说了一遍,完了,苦命娘接着道:“孩他爹,这次咱就忍气吞声算了,那王牙婆今日算是出气了,日后应该不会再找咱家的麻烦,再说咱也没实力和那王婆子斗,咱也斗不起,难不成还要为争这口气,赔上我们的性命不成?我叮嘱染儿以后见那王婆子了,离那王婆子远点,这事就算是平了得了!孩他爹你说呢?”
佝偻爹重重叹了口气,“唉!现在只能忍气吞声了,染儿,记得你娘的话,以后离那王婆子远点,清楚吗?”
白染儿重重地点头嗯了声,“爹,女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鲁莽行事了!”
佝偻爹怜惜地望着白染儿:“染儿,过来让爹瞧瞧,伤的重不?爹刚换了点钱,爹带你去让郎中瞧瞧,好好的手千万别弄废了!”
白染儿感动地走到佝偻爹的身边,“爹,不碍事,就是弄破了些皮,我让娘擦了点野菜汁,现在不怎么流血了,等结痂了就好了,不用看郎中!”
佝偻爹望着懂事乖巧的女儿心里纠结的很,不带女儿去看郎中,怕女儿的手落残,带女儿去看郎中,刚卖了几文钱换了点栗米已所剩无几!也不知够给女儿看手伤不,即使看了也没钱为女儿买药敷伤!
白染儿望着眉头纠结成川字的爹道,“爹,你别发愁,女儿的手没事,你看还能动呢!”
说着,白染儿向佝偻爹绽开明媚的笑容,令受伤的右手不断地握住再展开。
佝偻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染儿乖,爹知道你的手没事,快别乱动右手,别伤口刚不流血,经你这一折腾再裂开流血就不好了!”
白染儿知道爹的无奈与苦衷,听爹这么一说,她不再摧残她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其实,白染儿受伤的右手动一动都疼的要命!
苦命娘收拾好被无赖踢得满地都是的柳条和柳筐后,心疼地望着白染儿道:“染儿,饿了吧,娘这就给你做饭去!”
苦命娘将栗米拿进灶屋,忙里忙外的洗米做饭,突然,苦命娘向佝偻爹喊道:“孩他爹,你过来,昨个辰儿打了只野山鸡还在这呢,你过来将鸡杀了,给染儿炖炖,压压惊!”
佝偻爹嗯了一声走进灶屋,将野山鸡拎了出来。不一会儿,苦命娘烧开了水,用木盆盛了半盆开水端了出来。佝偻爹将野山鸡烫了后,将鸡毛拔下来!
白染儿蹲在旁边看佝偻爹拔鸡毛,野山鸡的鸡毛非常漂亮,是那种墨黑毛中偶尔夹杂几根鹅蛋黄的颜色。白染儿望着扔在一旁的黑鸡毛,心想:将这些鸡毛扔了怪可惜,不如把他们收拾起来,做个简易毛笔和简易毽子玩玩,其余的就攒着以后**毛掸子或鸡毛扇子用!
白染儿用没受伤的左手将地上的鸡毛拣到一起,然后进屋找了块破布将鸡毛包好,佝偻爹疑惑地望着白染儿道:“染儿,你捡这些鸡毛做什么?”
第十六章:开荤
白染儿向佝偻爹咧嘴一笑道:“我想留着玩!”
佝偻爹没再说什么,将野山鸡开膛破肚,把内脏祛除干净后,用水洗干净,再将鸡剁成块,佝偻爹弄干净后将鸡块交给苦命娘。
苦命娘将洗好的鸡块放进沸水里,往水里掰了几个红辣椒放了些盐,小火慢慢炖着。
白染儿跑进屋里拿了一把野果出来,用不受伤的左手洗干净后,递给佝偻爹,“爹,这是我昨天在上山摘的野果你尝尝!”
佝偻爹开心的吃了一颗野果,笑容满面地望着白染儿道“嗯,好吃,染儿,你给爹爹说说,昨天和你大哥去打鸟开心吗?”
白染儿笑嘻嘻地点头道,“呵呵,开心!爹,大哥不是给你一块去卖柳筐了吗?怎么没见大哥回来呢?”
佝偻爹望着白染儿疑惑的眼神,“你大哥在街上瞧热闹!一会应该就回来了!”
白染儿眨着扑闪的大眼,“爹,大哥瞧什么热闹都不回家来?我能不能去看看?”
佝偻爹委婉地拒绝道:“村东有家屠户娶媳妇,你大哥和几个半大孩子一起去凑热闹了!你刚受了伤,再家好好待几天,等伤好了再出去玩!”
白染儿失望地点头嗯了声!
白染儿想起她刚穿来的第一天坐在自家门口欣赏街上来回走动的路人。白染儿记得当时看见一手拿大刀的屠户和一满脸麻子的少女两个人的脚腕上都绑着条绳,那时她还以为是看人看时间太长,视觉疲劳,出现幻觉了!
白染儿暗想:如若今天结婚的屠户就是那天我看见的屠户,新娘子就是那个麻脸姑娘?那就可以印证我确实有透析男女缘分的异能!也就是说,凡是我看见脚上绑绳的男女,就意味着这两人将会是对有缘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夫妻。如果真想我预料的这样的话,那我完全可以当个迷你版媒婆,靠保媒拉线发家致富奔小康吗?
白染儿正暗自发呆地想心事时,佝偻爹望着女儿呆愣的模样,“染儿,生爹的气了?”
白染儿脑袋慢两拍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赶忙摇头道:“爹,我没生你的气,我只是在想今日屠户的新娘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新娘子长的漂亮么?嫁给一个屠户,难道新娘子不怕万一哪天一不小心惹屠户生气了,被屠户咔嚓一声给当猪给剁了哦!”
佝偻爹被女儿天真的话逗得直乐道,“你小小年纪,操心的事倒还不少,屠户只不过是个谋生的手艺,不会滥杀无辜的,何况那还是他朝夕相处的娘子,没你说的那么邪乎!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呢?”
白染儿呵呵笑道:“爹,你知道今天的新娘子长的什么模样吗?”
佝偻爹微笑了下道:“一会,你大哥回来了,你问问你大哥不就知道了!”
白染儿傻笑着点头道:“对哦,大哥应该快回来了,我一会问大哥去!”
白染儿闻着满院的鸡香味,“爹,你闻闻,鸡的香味出来了,呵呵!”白染儿不停地嗅着挺翘的小鼻子,那样子就想闻到鱼香的小猫似地。
佝偻爹望着女儿可爱的模样,“染儿去找你娘,看有炖好的鸡肉没?让你娘先给你找块解解馋!”
白染儿心里贼笑两声,呵呵,我终于要在古代开荤了!白染儿笑眯眯地跑到苦命娘的旁边,嗅了嗅可爱的小鼻子道:“娘,真香!”
苦命娘望着馋嘴的女儿,“染儿,想吃吗?”
白染儿点头道:“想,娘炖的鸡真香,香的我哈喇子都流成河了!”
苦命娘扑哧一笑,“就你嘴甜,给,娘早给你准备好了!”
白染儿接过娘递过来的放着鸡肉的碗,笑呵呵得跑到佝偻爹的旁边,拿起一块递给佝偻爹道:“爹,张嘴吃块鸡肉!”
佝偻爹开心的道:“染儿,你快吃吧,爹一会再吃!不是还有好多的吗?”
白染儿固执地高举着没受伤的左手,“爹,就张嘴吃一块,剩下的都是染儿的!呵呵!”
佝偻爹望着女儿倔强的小模样,张口han住鸡块,边嚼边笑呵呵道:“嗯,还是宝贝女儿给的鸡块香,真香!”
白染儿望着佝偻爹开心的模样,心里美滋滋的!白染儿从碗里再拿起一小块鸡块,蹬蹬蹬跑到娘的身旁,“娘张嘴,刚刚让爹吃了一块,给娘吃一块,大哥没在家省了,再就轮到染儿吃喽!”
苦命娘望着笑嘻嘻的女儿,张嘴han住鸡块,“还是我的乖女儿好,要是那两个臭小子,早屁颠屁颠地端一边吃去了,那还记得他们的爹娘!”
白染儿小舌头舔着食指臭屁得问娘道,“娘,香不?”那模样好像鸡能炖的这么香完全是她的功劳似的!
苦命娘呵呵笑道,“香,染儿给娘吃什么都香!”
白染儿闻着香喷喷的鸡块,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边吃边不住嘴地嘟囔,“大哥,要再不回来,咱们就把鸡肉吃光光,让他再光知道在大街上看热闹,不知道回家吃饭!”
白染儿正嘟囔地兴起时,忽听一声音道:“染儿,你居然想把娘炖的鸡肉吃光光,一口都不给你大哥留,亏大哥还惦记着给你带了两块喜糖回来!看来这两块喜糖,我还是自己吃了得了!”
白染儿立马很狗腿地跑向白星辰道,“来,好大哥张嘴,染儿给大哥找块肉多的,你闻闻可香呢,再说,要没大哥你的神弹手,爹娘还有我怎么可能吃到这么美的野味,这都是大哥你的功劳!理应好好犒赏!”
白星辰听着小妹的溜须拍马,再也装不下去,呵呵笑道;“怪不得,爹娘被你哄得呵呵笑,你典型就是个小马屁精!”
白染儿笑嘻嘻道:“大哥,你要不吃,我可就吃了,我举得胳膊都酸了,你可不能再怨我不让你吃了哦!”
白星辰嘻笑着来到白染儿面前道:“谁说大哥不吃!说着,白星辰张嘴咬住白染儿递给他的鸡块,还不忘夸赞道:“怪不得爹娘都乐得合不拢嘴,敢情经染儿的小香手一过,臭的都能变成香的,更别提本来就香的鸡块,这叫香上添香---蹦蹦香!”
白染儿正想和大哥斗嘴玩会,突然,白星辰吃惊得望着白染儿被粗布包着的小手和额头,“染儿,你和娘的额头怎么都缠着粗布,还有你的手?家里出什么事了?”
白染儿摇了摇头小声向白星辰道:“大哥,不要再问了,会惹爹娘难过的,吃完饭我再告诉你,好容易爹娘这么开心,别再提那不开心的事!
第十七章:耍嘴皮
白星辰望着人小鬼大的白染儿,心中虽然诸多疑惑,但还是点头嗯了声,继续逗白染儿,“染儿,你昨天摘的野果可还没让大哥吃呢?难道你不打算让大哥尝尝!”
白染儿小嘴一撇,“谁让你昨天把我。。。。”,白染儿拽了下白星辰的衣袖,悄声地道:“大哥,昨天我被蛇吓着的事;你给爹娘说了没?”
白星辰向白染儿挤了下眼,“还没呢,我打算一会就给爹娘说去,再让娘找个大神帮你跳跳收收魂驱驱邪,省的你吓的以后不敢出门了!呵呵!”
白染儿小嘴一撇大眼一瞪低声威胁,“大哥,你要敢和爹娘说,我就向爹娘告发你昨天光知道和隔壁大飞玩,把我给弄丢了,让娘罚你不许吃鸡肉,馋死你!”
白星辰好笑地望着小妹低声道:“你去给大哥拿几颗你昨天采的野果来,让大哥尝尝,我就不告诉娘,你都给了大飞那么多,都不舍得让你大哥吃一个?亏我还这么疼你!不让大哥吃,大哥就生气了哦!大哥一生气就把兜里的两块喜糖吃了哦!”
白染儿立马讨好,“大哥,你等着我给你拿去!我的野果可是比糖还好吃哦!不吃你会后悔滴!
白染儿蹬蹬蹬地跑屋里抓了一把野果,递给白星辰,“大哥,给,你尝尝!”
白星辰接过白染儿递过来的野果,尝了颗道:“嗯!酸酸甜甜地确实好吃,染儿你在哪找到的?改天我去给你摘!”
白染儿摇了摇头,“我也记不清地方,昨天我跟着你们瞎转悠,发现它们了,我先尝了颗,觉得挺好吃,就摘了些!”
白星辰小声嘀咕,“怪不得我冲大飞要两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