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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人将星移抱坐起来,伸手替她挽了头发,道:“他悄悄走的……昨天我们回来,他就不在了。”
柳承殁不是不重感情的人。正因为此,他不想告别。这一去,生死不卜,何苦要执手洒泪而别呢?
看星移那酡红的娇颜,萧律人知道她是难为情了。容颜越发显的娇艳,让人不忍释手。
星移径自挽着长发,听着萧律人说话,很快的将长发盘好,这才悠悠一叹道:“走了也好……”一抬眼,对上萧律人的脸,问:“我们,也该下山了。”
他却不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星移恨恨,一低头,见自己未曾着衣,身上裹着的还是萧律人的一件袍子,手臂抬起又放下,露出了前胸一大片肌肤。
星移飞红了脸,忙将衣襟掩了,背过身去将衣服带子系好,还是觉得百般不舒服。
腾一下又转过身来,看着萧律人道:“你,你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萧律人顺从的坐过来,道:“谈什么?”
脸不红,心不跳,没有一点做了亏心事的愧疚。
星移道:“昨天的事……”脸又红了红。这话怎么掰扯,怎么费劲。她脸皮要是也有萧律人那么厚就好了。或者,她这会应该抛出一把银票去,大言不惭的说:“姑奶奶昨天对不住你了,这是补偿费……”
萧律人却抢先道:“我知道,是我一时昏了头,没能控制住……那个,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星移以手抚额。
她真想撞墙,她不要活了。
不待这么出牌的。萧律人怎么能抢说话的先机呢?还是颠倒黑白的台词。
星移柳眉一竖,道:“你闭嘴。”
萧律人果然就不再说,只用悠怨委屈的眼神,怯怯的看着星移。星移更气了。她究竟有多凶?他至于做这种可怜的样子来吗?
“昨晚的事,你情我愿,谁也别怨谁。”星移垂下眉睫,说的如同炒豆,异常清脆,颗颗敲在萧律人的心脏上。
“我不需要你负责,同样,我也不会为你负责。今天就下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萧律人没说话,也没点头。
星移豁然起身,道:“你沉默我就当你同意。”他没道理不同意,不过是成年男女玩的一场游戏,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才走两步就被萧律人用手臂勾了回来。
星移腿一软,几乎就跌坐到地上。
萧律人长臂一伸,直接将星移拎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让她面对着自己,道:“你再胡说,别怪我不客气。”
“我没有胡说,不过是各取所需,现下你还要什么?”星移挣扎着,不肯就范。
别动不动就用武力欺负人,他仗着自己力气大是不是?
萧律人低喝道:“什么叫各取所需?什么叫你情我愿?难道不是情之所衷,两情相悦吗?苏星移,你别逼人太甚。”
唉哟哟,好好的一个萧大少,真是被驴踢了脑袋,****之间转变成怨妇了。
星移轻佻的摸了下萧律人的下巴。那里已经冒出了短短的胡茬,这让萧律人失了锐气,却又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她轻佻的道:“哈哈,真是可笑,萧大少,我没听错吧?明明是你对我又拎又抻又拽又扯的,怎么是我逼人太甚?难不成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欺负了你不成?你有妻有妾,跟我两情悦什么?难道你还想再把我弄回萧家做你的奴婢你的小妾?”
“你别无理取闹。我会娶你为妻……”明明是想柔情以对的,可是被她这样凌厉的侮辱,再好听的情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星移冷笑一声,叹道:“是啊,你萧大少肯屈尊降贵,休妻娶我,我就理当感恩戴德,谢天谢地,不然就是不识好歹。萧律人,你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当初逼我为妾时你就是这种口气、这种心态,好像无论你对我做了多么残忍的事,都是为我好一样。你听着,我不需要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好,也不需要你这种施舍般的仁慈。”
眼神蓦然变冷,星移猛的一推萧律人:“你放开我,谁给了你在我身上予取予求的资格和权利?你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星移从萧律人的膝上跳下来,退了两步,浑身都乍起了冷硬的刺。
萧律人头都要大了。
她怎么可以翻脸翻的这么快?女人心是如此的细,扎的人如此的痛,落差如此的大,让他完全没有一点接受和适应的余地。
昨天还柔情缱绻,你侬我侬呢,怎么天一亮立刻变成了仇人?
他的真心,被她如此的轻视和践踏,就连昨夜的种种火热,由星移刻薄的说出来,都成了一种讽刺。
她是在逢场作戏吗?就是为了给他一个甜枣子,好把他早早的打发掉,让他以后都别纠缠着她?
其实她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何必用委身这种方式来迂回的玩弄他的感情呢?
第一卷 003、恐惧
003、恐惧
大惊大怒之下,萧律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黑着一张脸,盯着眼前的星移,恨不得要将她拆穿入腹,都吞下去才解恨。
星移畏缩的哆嗦了一下。
他干吗用这种悲愤的眼神瞅着自己?好像她毁了他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说到底是他占了她的便宜好不好?谁让他动手动脚的……
怎么自我安慰,也没法抵抗萧律人那指控的眼神,星移只得再往后退。来之能战,战之必胜……如果打不过,自然就逃跑。
星移眼睛四处溜着寻找着退路,想着怎么一下子就逃掉而不被萧律人抓住。
看她像个贼眉鼠眼的小老鼠,恐惧之意尽现,萧律人的怒气这才缓缓的降下去。她还知道害怕,就不算不可救药。
走近两步,朝着星移招手:“过来。”
星移摇头:“那个,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有话好好说……啊——”
见他抬手,星移尖叫一声。这个时代的男人打女人并不稀奇,是世人认为理所当然的事,她更没处去控诉家暴。
萧律人又气又笑,将星移的手臂扯下去,拉她跌进他的怀里,喝道:“你喊什么,我又没想打你。”
星移心有余悸:“不打人你干吗抬手?我跟你说,这世界上最可恨的男人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一辈子,不,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萧律人拉下星移的手,不耐烦的道:“不用你原谅,我都不原谅这样的男人。你把刚才的话说清楚。”
星移端端正正的坐好,问:“说,说什么?”
“我对你不是怜悯,不是同情,不是仁慈。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
星移试探着去摸萧律人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被他严厉的眼神一瞪,只得讪讪的放下手,道:“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你到底在纠结什么?是不是觉得你被我遗弃了,伤害了你做为男人的自尊,所以心有不甘?”
“我想你是忘记了很多东西,或者是你压根就闭目塞听,想当个瞎子聋子。”萧律人忽然就将星移扑到x下,眼神里燃烧着一簇簇的火焰。
她怎么可以一转身就变成冷血绝情的女人?难道那热情的回应都是假的?如果非得在这种情况下,才能逼出真实的她,他不介意做这样卑鄙的事。
星移刚要还嘴替自己辩解,萧律人的手已经将她才裹紧的外袍就扯了下去。
尖叫还没喊出来,他已经急不可耐的就撞了进去。
星移一疼,闷哼一声,几乎就要晕过去。萧律人却不给她缓冲的时间,略略适应,便大力驰骋冲撞起来。
每一次都倾尽全身的力气,直撞入身体最深的地方去。
酸酸的感觉,将星移整个人都腌化了,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力道,四肢五骸都化成了一摊泥。
萧律人忽然开口,道:“苏星移——”
星移勉力应道:“呃,做,做什么?”
“答应我,不许离开我。”不管是什么借口,不管是什么理由,也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
星移喘息着,想要拒绝。萧律人却忽然停下来。
空虚如同漫顶的海水,把星移淹没。她的手徒劳的抓握着萧律人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瞅着他,像是在求乞什么。
萧律人却只是冷然的瞅着她。她不答应,他便不动。
星移垂眸,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又媚态妖娆,直让萧律人不能自持。
心底又生恨。她偏就不肯屈服……
萧律人蓦然挺身,往星移的身体里狠狠一撞。
星移魂飞魄散,发出一声长而缓的****。
萧律人却又停下来,逼迫星移道:“答应我,说你不会离开我。”
星移哭出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不会离开你——”
萧律人满意的一笑,奖赏般的给予星移想要的,甚至比她预想中的还要深,还要多。
星移感觉被他高高的抛起来,好像能看见软软的、白白的云絮,耳边是微风的声音,还有鸟儿婉转的鸣唱。
可是才伸手要摸,便又被强行抛了下去。星移承受不住这种失重,控制不住的低吟……就在她以为要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时候,又被萧律人稳稳的接住了。
心脏才复归原位,又一次被抛高,这一次,比上一次抛的还快,还高。
可是,没到等再一次回落,星移竟然昏了过去。
一直盯着星移表情的萧律人不无颓然的停下。
嫣红还在她的脸上未曾褪去,脸色却瞬间又变的苍白,仿佛没有了生命的感觉。
萧律人的手颤抖的抚上星移的唇,能感觉到她的鼻息,他便似溺水的人呼吸到了空气。
他的脸色灰败如死灰,比星移的苍白还要恐怖。
只呆怔了一瞬,他很快仓促起身,替星移清洗、整理好,又仔细的替她穿上衣服,将她抱到石床上,这才坐在一边,握住她的手,不断的叫着:“星移——星移——”
星移没反应,睡的很熟。
萧律人的心慢慢平复,找到了落点,可是满心都是绝望和害怕。
是,害怕。他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他可以容忍星移离开他,可是能够知道她在某一个地方,活的很自在,他便是心满意足的。
但是,他没法容忍星移永久的离开,不能容忍星移那双美丽的眼睛闭上,永远的不再睁开。
星移是如此虚弱,虚弱到了让他惊讶的无以复加的地步。她或许根本就不知道,昨夜两个人也不过是才开始,她就昏了过去。
曾经的星移,虽然柔弱,可也不曾这般虚弱过。食髓知味,他自是知道她热情时候的样子。
究竟在星移身上发生了什么?她的心灵和身体都受到这么大的重创?这般虚弱的星移,她的生命会不会有影响?
正午时分,萧律人已经带着星移下了山。
她一直都没醒,这让萧律人的心如乎焚化成灰。
他才进城,就找了一家医馆。老大夫年纪很大,可是满面红光,精神出奇的好。见一个年轻男人抱着一个女子进门,便朝萧律人点了点头。
萧律人简单的说明来意:“我妻子身体虚弱,到现在了还在昏睡。”
老大夫叫萧律人把星移放到床上,伸